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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货(近代现代)——糖醋小鱼干

时间:2025-03-26 12:26:15  作者:糖醋小鱼干
  “他不傻?”祝羽书咬着牙关慢慢讲出这三个字,似乎被气笑了,“呵,要是不傻,怎么会跟纪越山走?永远不长记性,哄一哄、顺一顺毛就心甘情愿被骗,真是欠教训。”
  贺子潇同仇敌忾了几句,然后忽然沉默,敏锐而警觉地发问:“纪越山,你那边为什么突然开始一直不说话?不会……正在做什么吧?”
  大哥低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里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让我无从躲避。
  他的手指缓缓收紧,按在我腰侧的力道更重了几分,像是要将我牢牢固定在他怀里,彻底占有。
  “小逸被你们觊觎他,要瓜分他休息日的行为吓到了。”大哥不紧不慢道,“在发抖,按照以往的经验,得抱着安慰一晚上才能缓过来,好了,先不聊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摘掉耳麦,世界又恢复了和平。
  我窝在大哥怀里,试图从耳麦里那场战争的硝烟中缓过神来,顺便调整一下有点失速的心跳。
  可就在这过程中,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了大哥衬衫下摆的位置……
  然后,我停住了。
  好像……有点不对劲。
  那里的形状,隔着薄薄的衣料,显得格外明显。
  我屏住呼吸,不敢多看,可眼神却像被钩住了一样,越是想移开,就越觉得那块的“异常”刺眼得很,而且,是越来越刺眼。
  大哥低头瞥了我一眼,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唇角微微扬起,却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温柔地松开环着我的手臂,嗓音低沉:“小逸,我说过的,不会再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这人的态度实在太过坦荡,反倒让我不好意思起身就跑。
  但我也不是很想提供这种……听起来就很危险的午夜陪聊兼陪睡服务。
  很可能会屁股痛。
  “我不喜欢被弄痛,你知道的。”我别扭地抓握住他比我宽大好多的手,像泄愤一样捏了几下他的指节,然后没什么威慑力地小声哼哼,“抱着睡可以,但是……不准做别的。”
  大哥深邃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瞬间的讶异。
  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低头,非常温柔地低声回应我:“好,我记下了。”
  我回来已经洗过澡,他倒是一直忙到现在,还没休息过片刻。
  考虑到这点,我难得好心地提出愿意在客厅等一等他,之后再一起回房间休息。
  主要是体谅大哥,绝不是为了顺便用客厅的大电视打会儿游戏。
  大哥看了我一会儿,弯腰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调高客厅区域的空调温度,给我拿来温过的牛奶放在茶几上,又把手柄配置好递给我:“半小时,差不多吧?”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非常自然。
  我算了下小关卡的时间,点点头,然后目送全程嘴角微勾的这人离开,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颇为愉悦,像是预定了合胃口的美味宵夜一样。
  手柄刚握热,后方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还以为是大哥洗完回来了,眼睛盯着屏幕没动,随口抱怨道:“你怎么动作这么快……等我通关了再跟你睡。”
  脚步声猛地停下。
  我皱眉,手指在暂停键上停了片刻,这才不太乐意地回头——
  走廊的灯光下,站着的不是大哥。
  而是纪骅。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不怎么在意地耸了耸肩:“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神出鬼没的,等下,你喝酒了?”
  纪骅站在那儿,头发有点乱,领口微敞,露出线条格外凌厉的锁骨。平日里总是带着冰冷讥讽的双眼,此刻染了点酒意的薄红。
  他眯着眼,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我身上,背脊挺得没有以往直,似乎连站稳都有些困难,却在下一秒如矫健的猎豹那般猛然跨过沙发边,直接伸手,抢走了我的手柄。
  “你干什么!”我气急败坏,伸手去夺,反被他轻而易举地摁住肩膀。
  他低头瞥了一眼屏幕,解除暂停,然后兴致不高地冷冷开口:“通关了就可以一起睡觉,是你自己说的。”
  屏幕上的黑龙才刚苏醒,便被纪骅操纵角色拖下王座斩杀,甚至还用特效炫技了一番。
  这可是不会刷新的BOSS!
  “纪骅!谁让你碰我存档的!”我这下彻底急了,不管不顾地扑过去抢,却被对方一把压倒在沙发上。
  纪骅的手牢牢扣住我的腰,将我禁锢在怀里。他跟我面对面贴得很近,话语间带着一股烈酒才有的凛冽气息,让我不敢想象他喝了多少。
  “纪青逸,你这几个月都很少陪我。”
  “胡说,我明明——”
  狡辩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唇突然压下来,重重擦过我的耳侧。滚烫的气息如火焰般撩过脖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与暖昧。
  不仅如此,他的手掌还从腰缓缓游弋到我的腿间,不轻不重地一捏。
  我被他过于放肆的举动给惊到,挣扎的力道一下子没有了,浑身僵硬,委屈地蜷成一团微微发抖,想哭又不敢哭,想骂又不敢骂,完全被钳制在他手心:“二……二哥……”
  纪骅被我叫得好像还挺满意,指尖缓缓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表情看:“还是现在乖,知道要回家,也知道老老实实喊我哥,再多叫几声。”
  太恶劣了!
  仗着喝了酒听不懂人话,一回来就这样欺负我!等大哥过来,我要让大哥帮我狠狠收拾他,家法伺候,然后关禁闭!
  我在心里给纪骅安排了数不尽的惩戒。
  但现实里,我只能又气又怂地被对方压着为所欲为,微微喘息着,动弹不得:“二哥……”
  纪骅伸出两根手指,跟对待毛绒玩具似的捏了捏我被气红的脸,然后沿着我的胸口一路向下滑动,指尖缓慢却准确无误地抵进让我头皮发麻的凹陷处。
  我眼眶一红,气得张口咬他。
  明明脖子上见了血。
  但纪骅却像没有痛觉似的。
  “继续喊,然后,自己伸手揉。”他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言简意赅道,“我要看你把自己玩哭的样子。”
  ———
  小剧场
  关于捕捉小逸的攻略
  大哥:在对方有警觉心的时候不能直接下手,因为会被很生气地又挠又踹,但如果先温和地摸一摸,顺顺毛,实施捕捉的难度就会直线下降,反应也很可爱 :)
  二哥:不是直接上手抓就行了吗?
  小逸:无能狂怒地炸毛.gif
 
 
第二百五十二章 
  我哪里肯做这么羞耻的事,抬手就给了纪骅一巴掌:“不要!”
  他低头抓住我的手腕,不轻不重,却让我动弹不得。
  “脾气真坏。”纪骅的声音带着沙哑,“还敢打我?该罚。”
  这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含着几分醉意,更多的却是让我无处遁形的逼迫感。
  我的后背紧贴沙发,动都不敢动一下,只能用无力的话语来威胁他:“你欺负我的话,大哥会收拾你的!”
  “他现在又不在,没法护着你,所以……你不该好好听我的话吗?”
  纪骅讲的歪理让我又羞又气,偏偏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像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弯下腰靠得更近,甚至伸手,拨了拨我因为挣扎而散乱的头发。
  被纪骅亲了几下,掐着大腿往两侧分开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他打的什么主意。
  这混蛋居然真的想在沙发上做?
  我耳朵一瞬间羞得通红,气恼至极地用力踢他,想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只可惜,无济于事。
  这人身上的酒味浓得我胆战心惊。
  而且我的力气比起他实在太小,与其说是在反抗纪骅,不如说是被他纵容着,玩一场狩猎游戏。
  宽松的睡衣没几下就被大手扯开了,兄长可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全都被炙热的手指和唇舌碰触了个遍。
  纪骅清醒的时候还算个人,我以前跟他说不要,让他滚远一点,他还会听进去,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一旦失去理智,就凶得我完全招架不住了。
  我仰面躺在纪骅身下,被这人在我身体里搅弄不休的手指弄得喘不上气,含着眼泪呜咽:“唔……啊……”
  熟悉的,让我羞于承认的快感在迅速扩大。
  如野火燎原。
  我无意识地舔了舔被亲肿的嘴唇,望向纪骅不知何时已然发暗的黑眸。
  我只是很正常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意味,那人却不知发什么疯,深吸一口气蓦地抬高我的双腿,然后俯身挺腰,毫无征兆地用力顶了进来。
  随着对方过于突然的顶入,我的身体猛地绷紧,几乎是被迫地死死绞缠住一寸一寸抵进来的那根器物。
  我张开嘴,却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脸红的黏腻哭喘,支离破碎。
  为什么……要一下子插进来……
  好胀、胀死了!
  不喜欢被这么粗暴地对待。
  我怎么都想不通,委屈非常地缩起肩,然后在一次重过一次的蛮横顶撞里被欺负得呜呜直哭,抖得停不下来。
  纪骅好像被我哭得有点手足无措。
  他很艰难地停下动作,沉默了会儿,然后把不想看见他的我翻过去,从肩膀一路亲到后腰,笨拙又生硬地试图安抚:“我接下来……轻一点。”
  谁允许他接下来还做啊!
  我不听他的,哆嗦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努力抓住沙发最边上的扶手,不顾一切地驱使膝盖往前爬,竭尽全力远离身后那根尺寸过于可怕的凶器:“你不滚……我滚……呜呜……”
  像这样跪趴着膝行很不舒服,但是比起被拘在怀里挨操,跟动物一样四肢并用的难堪感……
  完全不值一提。
  身后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我听得害怕,在跌下沙发后甚至忘了自己可以站起来,而是继续狼狈不堪地往前爬,手心磨得发红也不敢停。
  终于,我爬到了大哥所在的浴室门口。
  我重重呼出一口气,泪眼朦胧地抬起酸软泛红的手指——
  还没来得及敲门,脚踝就被牢牢握住。
  我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他,一直跟着吗?
  一股大力将我拖回后方,熟悉的器物在下一刻毫不留情地重新没入至最深,力道极狠极重,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留给我。
  “你为什么总是要去找别人,我到底哪里不够好?”纪骅含住我的颈侧,不满地厮磨辗转,尖利的牙齿刺激得我不住发抖。
  我被他欺负得大脑空白,再也支撑不住跪姿,侧脸贴在隐约透出了一点濡湿水汽的浴室门上,随着被顶弄的节奏无力地晃动。
  就这样,在浴室门口,我被纪骅逼上了一个算不得舒服的小高潮。
  ……太过分了。
  不想再忍了。
  反正配合也要挨操,不配合也要挨操,我凭什么要乖乖的啊!
  我心一横,用剩下的力气扭头,凶巴巴地朝纪骅吼了一句:“你技术不好,比起大哥差远了!我不要跟你做!”
  咔哒,浴室的门开了。
  摸个番外·蜜糖枷锁
  冒牌货番外·蜜糖枷锁
  *贺子潇x纪青逸
  *发小还没有表明心意的时候,阴暗大狗沉郁的占有欲在温柔的表象下慢慢发酵
  ————
  “你们在做什么?”
  贺子潇带着笑意的嗓音越过喧嚣的人群,像冬夜里不经意闯入的风,轻盈却隐隐透着寒意。
  我专心致志地和眼前他给我拿的小甜点作斗争,叉子在琥珀色的蜜糖爱心上戳来戳去:“他想请我喝酒。”
  “哦?”他轻笑一声,拉开我身边的吧台椅优雅坐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台面,目光掠过那人时仿佛带了点薄霜,“答应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这一刻的眼神好像跟平日里不太一样,释放的信号也并非善意。
  我看了他两秒,摇了摇头。
  贺子潇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弯起更漂亮的弧度,语气柔软得像裹了蜜糖:“宝贝,你做得很对。”
  然后他忽然偏过头,笑得仍旧温柔:“滚。”
  来找我的那人脸色猛地一变。
  我也忍不住一愣。
  我很少听贺子潇说这种话。
  而且,参加游轮宴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倒也不是说不能得罪,只是后续在生意场上遇到的话,怎样都会有些尴尬。
  我是纪家最小的孩子,怎么胡闹都无所谓,反正大哥会护着我,但贺家内部还挺乱的,我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因为现在的事受到责备。
  没办法。
  果然关键时刻,还得是我罩着他。
  我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正要把仇恨值拉回来,就看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那人不甘地低下了头——
  朝我迈出的脚僵硬地扭了回去。
  然后,维持着这种极为笨拙滑稽的姿态,那人一步接一步地后退,如舞台上仓促谢幕的小丑。
  我好奇地看了眼从小到大都非常温和无害、懒散又好拿捏的贺子潇,百思不得其解:“他看起来很害怕我……们。”
  这是相当奇怪的事。
  那人看起来比我们大了好几岁,社会地位应该也有些差距,可他却这样果断地退缩了,没有一点多余的迟疑。
  贺子潇托着下巴笑了笑,平静得让我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心虚了吧,之前别有所图地接近你,现在怕事情闹大,只能走为上策。”
  我听不懂他的别有所图具体指什么,也不知道事情会怎么闹大,但我不是很关心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也就没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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