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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叶妜深不想与他计较,比起他明年开春会死,被一个假清高真小人的家伙茶几句真的不太重要。
  先生放他们走了,贠边寅和小厮们离开,先生又叫住叶妜深,笑着与他说:“我一把老骨头,但眼睛清明的很,看得出谁是小聪明,谁是真豁达,你的品格很好,我希望你能保持下去这份纯粹清正。”
  叶妜深极少听到别人赞赏他的性格人品,以前念书成绩好,老师也只会夸他聪明努力,只关乎成果,不关乎品格。
  猛然听到这么高的评价,叶妜深有点意外,怔了一下才向先生道谢。
  出了学堂还在下雨,小厮雪冬是外向的性子,很爱叶妜深带着他出去闲逛,提议道:“不是说近来朝臣不太平么?三爷何不乘轿子去接大爷?”
  叶妜深想了想,是好几天没有去接兄长散朝了,虽然下着雨。
  他们没要马车,在门房穿了小厮的雨蓑笠,这些天他已经打听清楚,身边的小厮雪冬功夫是数一数二的,曾经跟旁支的少爷去过番邦,因为自己父亲是主家这边的管事,到了十七八岁便被要回来给了叶妜深。
  所以他没有让太多人跟着,单和雪冬两个人往皇宫去,不是要去皇宫接,而是往那边迎一迎。
  别人或许人心惶惶,觉得朝臣在皇宫失踪也太耸人听闻了,但叶妜深是知道内情的,他亲手把人给打没了。
  想起来朝臣因为此事胆战心惊,怕的就是他这个家伙,还有点心虚。
  雪冬跟以前的“叶妜深”就很亲近,一直是有什么说什么,稍微显得有点口无遮拦,跟他以前走南闯北有关,人在异乡的旅途上,是会淡化扎根一处大宅院的阶级观念。
  雨声很大,他边走边对叶妜深喊:“三爷,话说咱们好久没去见你那些江湖朋友了。”
  叶妜深根本不知道原著里一笔带过的江湖朋友都有谁,含糊道:“要念书。”
  “是呀。”雪冬嗓门穿透压闷的雨声:“您别恼小人,您平易近人是好事,但有时候却拎不清,那些游手好闲的酒蒙子闲混子,坑了您多少银钱,有些人就是扶不起的阿斗,面前叫您二爷,背地里有几个不是因为有利可图,什么东西,也敢跟您称兄道弟。”
  叶妜深根本不知道这些细节,他没有说话。
  “您别生气。”雪冬快走几步,稍稍落后叶妜深半个身子:“您现在愿意留在学堂里念书是好事,小人说话难听,但小人说的都是为您,您想想,小人倒是可以跟着您满京城里闲逛看热闹,可小人得为主子着想,宁愿闷在学堂的长廊里。”
  “我知道。”叶妜深回头对他笑笑。
  雪冬的脸唰一下就红了,蹙着眉故作严肃的嘟嘟囔囔:“您可别同外人这么笑,不行。”
  “有什么不行?”叶妜深没理解。
  雪冬眼神躲闪,红着脸坚定重复:“就是不行。”
  两人在雨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叶妜深偏向于倾听者,没多久雪冬就到了敢撒娇抱怨的环节:“三爷,您以前跟他们称兄道弟,还打发小人去给他们忙前忙后…”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把自己给说吓着了,他抽了一下自己嘴巴:“小人糊涂了,小人是三爷您的仆从,您打发我去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您就当方才什么都没听见,求您了…”
  叶妜深被他打自己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扳住了他的手腕。
  听雪冬的意思,他就能明白个大概,兴许是原来的叶妜深功课繁忙,或是别的走不开的缘故,应该打发雪冬去给他的江湖朋友帮过忙。
  而在雪冬看来就委屈的不得了,他是“叶妜深”的小厮,吃的是叶家的钱,反倒他出去给一群“三教九流”白使唤,偏偏他作为叶妜深的“仆从”,那些人倒是叶妜深的“江湖兄弟”。
  “说着话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叶妜深松开手:“我又没说你什么,也没外人听见,哪里那么大规矩。”
  叶妜深语气并不严厉,雪冬被他一句“外人”说的心里服服帖帖,别人都是外人,他是自己人,这才对劲,于是开开心心的跟在叶妜深后边。
  没多久马蹄声渐近,叶妜深和雪冬躲到路边,免得雨雾让马看不清前路冲撞了他们。
  马车颠颠簸簸的窜过来,随着一声“吁~”横在了他们面前。
  宫循雾从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院门口的雨檐走出来,宽大的暗色油纸伞将雨水遮的严严实实,但脚步带起的地上积水还是湿了宫循雾的衣衫下摆。
  他走到叶妜深旁边,语气冷漠疏远,像是作为长辈不得不客套几句:“你去做什么?”
  上回宫循雾奉旨来找叶凌深寻翡翠时,雪冬远远的见过宫循雾一回,他连忙拉着叶妜深行礼。
  叶妜深还没跪下去就被有力的手掌托住了胳膊,宫循雾眼底不见情绪:“满地雨水,你跪什么?”
  所以只有雪冬不情不愿的湿了衣裳。
  宫循雾看了眼雪冬,雪冬立刻把自己撅起的嘴抻平,表现的低眉顺眼。
  “冒着大雨跟人拉拉扯扯。”宫循雾睨着他:“你的书不念了?”
  “妜深想去接兄长。”叶妜深余光瞥见雪冬,便也学他低眉顺眼。
  宫循雾见到他这副样子蹙起了眉,同床共枕才过去多久,就做出疏离的姿态来了,莫不是以为亲亲抱抱就算换了他善后的人情?
  宫循雾霉头更深,忍不住在心中怀疑:这对等么?
  “你不骑马也没驾车,自己穿着身蓑笠,叶元深用你接?”宫循雾语气很差:“他好好的轿子不做,冒着雨跟你走回去?图什么?”
  叶妜深想问那你图什么,车马在旁边白等着,你冒着雨就为了训我?
  “殿下教训的对。”叶妜深后退一步:“那妜深就回家去了,不耽误殿下上轿。”
  “回来!”宫循雾眼神已经阴沉的如同天上乌云:“你上轿,我让人…”
  靠近的马蹄声覆盖了他的声音,见到这边的“障碍”后放慢了速度,渐渐停下。推开轿门的叶元深一头雾水,正打算下车行礼时,宫循雾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上车就走了。
  按礼数叶元深要下车行礼送宫循雾的马车走远,但叶妜深快步过去把他推回轿子里了:“你连把伞都没有,别出来挨浇了。”
  叶元深分辩:“小妜别闹,这不合规矩,让祁王…”
  “祁王瞧不见!”叶妜深不自觉有点急了,他深吸一口气:“哥,上去吧,这么大的雨祁王不会回头看的。”
  叶元深见他脸色不好便也没再坚持,拉着他上了马车,两个人很沉默的回了侯府。
  雪冬见他们氛围不对,在旁边活跃了两句:“三爷听说有朝臣失踪,很惦记大爷呢,冒着雨也要来接您,小人拦都拦不住。”
  叶元深朝弟弟看过去,见弟弟偏头看着窗帘,就什么也没问。
  叶妜深晚膳也没出现,躺在床上锦被盖到下巴尖,每次见到宫循雾都让他心情不好,会想起把柄捏在别人手里。
  明明他也参与了善后,没道理只有我一个人害怕,叶妜深想不明白,但他确实从心理上害怕宫循雾,或许是因为他的权势。
  有人在外面敲门,叶妜深赶人:“我不饿,告诉母亲不必再着人来问,我想睡一会儿。”
  “三爷,宫里五殿下来了,说是要还您的钱,郡主和侯爷让您去前厅会会。”
 
 
第24章 第贰拾肆章
  叶妜深路上就把宫盛胤的来意猜透了, 借着他帮柳轻盈付钱的事,宫盛胤才有了登门见面的机会。
  原著也有柳轻盈给宫盛胤买汤圆的情节,而且有体现两人情感变化的作用。
  笼统来说就是宫盛胤以前不得宠, 具体来说就是早薨的舞女母亲, 不闻不问的君主父亲, 背着大人欺负他的兄弟。
  衣裳吃食上宫人不敢短缺,但十几岁的少年皇子们没有什么不敢,也做过往他米饭里拌盐,把他的菜倒进泔水桶里这种坏事。
  柳轻盈作为能随他母亲出宫入宫的人, 在宫盛胤饿肚子的时候奉上了蜂蜜汤圆,也许已经凉了, 也许不能吃的太饱, 但对饥肠辘辘的宫盛胤来说确是雪中送炭。
  他们也经历过年少时两手紧紧相握, 一个向另一个认真的承诺:他朝有我翻身日,必会回报千万金。
  奶娘的儿子怯懦的说:“我不要你的千万金,我只要你好好的。”
  宫盛胤说他是比自己血亲兄弟更重要的人,既是感激也是柳轻盈的束缚, 他开始抓住每一次进宫的机会给宫盛胤送汤圆。
  清明, 端午,中秋宫盛胤都吃汤圆, 只有在正月十五没有吃,因为从除夕起柳轻盈就不能随便进宫了。
  在宫盛胤把柳轻盈当做替身的时候, 汤圆永远都是象征性的吃一口,算是不辜负落魄时的交情, 后来一个又一个的替身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又经历了丧父和兄长断腿,心死的柳轻盈便不给他送了。
  一个俗套的转折, 宫盛胤开始怀念拿一盅汤圆,又念起送汤圆的人有多好。
  叶妜深走近回廊后将伞递给了旁边的侍从,偶尔因为院子有坡度,会出现两阶台阶过渡,这回走的是条小路。
  叶妜深瞥了台阶一眼,迈了两步后被第三个台阶绊的摔了一跤,整个人扑在了旁边的栏杆上,腰腹痛到他半天没有缓过劲,发不出一个音节。
  旁边的侍从吓坏了,手忙脚乱的扶住他,他摆了摆手,勉强说了句无事。
  他扶着栏杆站了一会儿,想到原著中有个关于汤圆的节点,柳轻盈进宫给宫盛胤送汤圆,打开食盒却是一个烧饼,他不好意思的说:“今日小人弄丢了荷包,烧饼是小人向小贩佘来的。”
  而宫盛胤没有理会他的汤圆或者烧饼,而是说:“你在宫外有没有听说叶侯家的妜公子遇袭,被匪徒踹了昨腰一脚?”
  叶妜深微微张开了嘴唇,惊讶的眼睛都有些发直,所以这个世界会按照原著的走向,自动修正剧情吗?
  当时柳轻盈有些疑惑,也有些失落,缓慢的摇了摇头。
  所以我一定会死在明年的春天里吗?叶妜深有些难过。
  宫盛胤在小厅里坐着,言行举止不似在叶妜深面前装出来的局促窘迫,大方得体的与叶侯和郡主闲谈家常。
  柳轻盈低着头站在身后,郡主看了他两次,觉得这个小宫人面善。
  借着柳轻盈抬头的一瞬,发现这小宫人五官与自家小儿子有五分相似,但不比叶妜深娇生惯养的肤如凝脂。
  柳轻盈自然没有众星捧月的光芒朝气,气质低眉顺眼,眸间莫名哀色。仔细一看,眼尾是微坠下来的,上眼睑有遮下眼睑的走势。
  在原著中郡主在剧情过半时才见到柳轻盈,一眼便落下了泪来,将对儿子的思念投射到了柳轻盈的身上,认作义子,勒令宫盛胤不准辜负他。
  但现在叶妜深还没有死。
  郡主看向门口湿淋淋的儿子,没顾上皇子在旁,腾的起身走来,用帕子擦叶妜深脸颊的雨水:“冒着雨出来的?”
  叶妜深摇了摇头:“我贪玩,没留心湿了衣裳。”
  郡主一回头,发现宫盛胤不知何时就站在近处,也很担忧的看着叶妜深。
  “怎么来的这样急?”宫盛胤很体贴的对他说:“若是你着凉,就是我的错。”
  叶妜深忍不住去看柳轻盈,他正垂着眼眸,人虽然在这里,但灵魂像是已经飘走了。
  叶妜深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如果每个人的结局都不能更改,那么他会死在不可察觉的阴差阳错里吗?
  “殿下言重了。”叶妜深规矩的行礼:“一盅汤圆的钱,岂敢劳动五殿下亲自登门,往后妜深都不敢轻易借钱了。”
  宫盛胤一怔,有些尴尬的笑笑:“是我思虑不周,太过冒昧了。”
  叶侯只能陪笑:“犬子呆笨,不会说话,殿下多多担待。”
  “小妜是个实心眼的孩子。”郡主对宫盛胤说:“从前进宫没叫他多走走,连太后娘娘都责备我太宠惯孩子。”
  “妜兄弟侠义心肠,姑父姑母将妜兄弟教养的极好。”宫盛胤恭维道。
  叶侯脸色有一瞬僵硬,又很快恢复正常。郡主手往那边一指:“那个孩子模样不错,来给我瞧瞧。”
  柳轻盈走上前行礼,郡主平易近人的朝他笑:“你不像是内官,这是你奶嬷嬷家的孩子?”
  “正是。”宫盛胤半点不见原著中的肃杀之气,温和的对郡主介绍:“自小他便常常进宫,比常人都亲近些,所以听说妜兄弟帮他,我便想着登门见见,亲戚就该多走动走动,儿时姑母在宫宴上给我糖吃,还叮嘱我多穿些,就像…母亲一样。”
  郡主笑了笑,语气看似如常:“儿时的情谊最真,小妜,过来见见柳公子,你是借了柳公子的光辉,有几分相像呢。”
  话音一落,宫盛胤的脸色立马撑不住变的阴沉,虽然很快又微笑着说:“妜兄弟诗做得好,我早有心思与妜兄弟亲近。”
  叶妜深心中冷笑,虽然是主角,但到底只有十八岁,再厉害的心思在见多识广的郡主面前只有露出破绽的份儿。
  又客套了一阵子,郡主假意邀请他们用晚膳,但彼此心知肚明已经过了晚膳的时辰,这不过是变相的逐客令。
  宫盛胤非但没生气,还热络的说了一些好话,才带着神情呆滞的柳轻盈离开。
  人刚走没一会儿,郡主就冷笑一声:“跟我小儿子一般的岁数,倒有胆量拉拢起我来了。”
  他们不知道宫盛胤对自家小儿子揣着什么旖旎的心思,在那两声姑父姑母之后,叶侯庆幸自己没在喝茶,否则怕是要呛咳起来。
  这不就是明晃晃的示好拉拢?郡主也是如此想。
  他们家不仅有爵位,还是正经的皇亲国戚。太后抚养过的义女,比那几个皇帝同父异母的大长公主还要更贴近后宫的权利。
  因此他们没有注意叶妜深在其中的作用,只当是一个被沾上的由头,自然也没有注意他何时离开。
  叶妜深回去后洗澡,发现自己腰腹正发红,淤青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他洗完澡擦水的时候都没敢碰那里,乱七八糟的睡了一觉,第二天跑去了有苏坊,“有苏坊”是家京城颇有名气的酒楼,原本属于教坊司,后来教坊司西迁,旧址被人买下来翻新后开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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