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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叶凌深很深的呼了一口气,剥掉了叶妜深的衣裳,将他正面看过后又翻过去检查后面。
  叶妜深已经放弃挣扎,眼睛红了一圈,眼泪欲掉不掉的盈在眼眶。
  叶凌深又很深的松了口气,依旧一言不发的将叶妜深的衣裳穿回去,仔细的束好腰带,两个人一时都无话可说。
  外面脚步声渐进,叶元深推开门,他周身自带正气,先是唤了一声小妜,然后走过牵起叶妜深的手捏了捏,眼中担忧忍着愤怒问:“怎么要哭了?同兄长说,究竟发生何事了?”
  叶妜深开口却是堵在喉头的哽咽,于是一言不发的偏过头去。
  叶元深只好去看叶凌深,叶凌深也在看他,什么都没说,但是缓慢的揺了下头。
  才轮到叶元深松了口气,他语气好了许多,揽着叶妜深坐在软椅上,很温柔的用指腹按了叶妜深下眼睑,两颗好大的眼泪落了下来。
  “怎么哭了?是不是祁王吓唬你了?”叶元深有了在他旁边坐下的心境,宫循雾虽然说不准他接,他也知道不能违逆,但还是没忍住在昨晚雨下的最大的时候去接人,结果连门都没能敲开。
  他确信门房有人听到敲门声,并且也去报给了宫循雾,但宫循雾借着雨声假装听不见,偏偏是他没资格计较的事。
  从昨夜等到今早,抓到了在凌晨喝大酒回来的叶凌深,强逼着他借着酒劲去接人,但叶凌深是那种喝醉了酒只会腿大圈,脑子却不会打结的清醒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兄长不说话,就像在问:你是为了三弟,让二弟去触祁王的霉头么?
  叶元深只能作罢,回房苦坐半头午,又硬着头皮去找叶凌深,那时叶凌深已经又灌了自己半杯酒,剩半杯泼在自己身上增添酒气,见到他来也只是哼笑一声。
 
 
第22章 第贰拾贰章
  叶凌深也怕叶妜深出事,但刚回来的时候是真的连路都走不稳,整个人像在酒酿上踹来踹去,平地都要摔跤。
  虽然呛了大哥一句,但还是等酒劲过去便连忙出去了。
  好歹将人接了回来,谁都没将这件事告诉父亲母亲,有些事若是没有发生,就不必让全家人担惊受怕,在这一点上他们兄弟三人倒是出奇的默契。
  “他没事。”叶凌深打了个哈欠:“他哭是被我吓得。”
  叶元深只是略微蹙眉,但今天他已经惹恼了叶二一回,不想再绊口角。
  叶妜深还是不太适应跟叶凌深这样的人相处,他从小就失去了很多自主的权利和尊重,尤其讨厌不顾他意愿的强势性格。
  虽然他知道叶凌深是关心则乱,但他也觉得委屈,明明问他一句就可以,偏偏要剥了他的衣裳检查有无痕迹。
  “我是什么?”叶妜深声音都有些发颤:“我是破布娃娃吗?”
  叶凌深翻了个白眼,打着哈气进卧房睡觉去了,没有要道歉或者说句软话的意思。
  叶元深顺手理了一下叶妜深不太整齐的领口,已经猜测到了刚才怎么回事。在他眼里别说叶妜深,甚至叶凌深都是个小孩子,这些事根本不算什么。
  弟弟哭了当然就是哄好,至于叶妜深伤心的地方他根本没有体会。
  “小妜长大了,你二哥太唐突了是吗?”叶元深拍拍他背:“等他酒醒了在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叶妜深心情很差,窝在软椅里没动也没说话。
  “在祁王府都做了什么?”叶元深尽量让自己问的很随意,把他去祁王府的事看做一次普通的礼貌交际。
  “被祁王的猫打了几巴掌,下了棋,用了膳,跟祁王'友好'的聊了几句。”叶妜深声音很小。
  叶元深有了点笑意:“如此最好。”
  见叶妜深像是没睡醒,叶元深体贴的离开,让他好好休息。
  晚上主院的侍从来请叶妜深去用晚上,叶妜深刚醒来不就,眼神还是飘忽的,他下床洗了脸,将宫循雾给他穿上的衣裳脱下来丢在地上,慢步从衣服上踩过去,换上自己的衣裳去主院花厅用膳。
  叶妜深到了才知道今晚是个相对正式的晚膳,叶侯和郡主都在座,除了他们叶家三个兄弟外,还有贠边寅。
  叶妜深最后落座,叶侯横眉看他:“好大的架子,都要等你。”被郡主捣了一手肘。
  叶妜深不知道跟他说什么好,挪着椅子往叶凌深那边凑了凑,两人互看一眼,都有一种同盟抱团的窃喜。然后又被叶侯横了一眼。
  很快叶妜深又被难过的情绪淹没,他坐在那里看茶叶沉浮,计算宫循雾让人帮他善后他该感激,但是挟恩图报要他献身他该厌恨,好坏相抵不知哪边更重一点。
  “表弟近来在忙何事?”贠边寅低声问起,声音很轻,像是与叶妜深在说悄悄话,但又足够在座都能清晰的听见。
  叶凌深先不给面子的冷嗤一声,他是率真的有些疯狂的性子,与贠边寅这等清高书生合不来。
  “不忙。”叶妜深知道他不是真心在问,没有兴致认真回答。
  贠边寅点点头,似乎有所不解:“前日见表弟来去匆匆,以为你在忙功课,愚兄文章平庸,但先生讲的书记得不错,还想着帮助表弟一二。”
  叶侯对小辈之间的小心思未必全然不知,但他身为长辈,外甥寄住家中必得维护体面,停顿了片刻见后温和开口:“寅儿刻苦。”
  然后用筷子凌空点了点叶妜深,正要训斥几句时,叶元深像是没有察觉,先开口说话:“都官司员外郎无故失踪,听刑部的人说斗篷挂在架上没动,像是去了哪里没能回来,闹得朝中人心惶惶,上下朝都带着家里护院。”
  “是在宫中消失?”郡主放下筷子:“无出宫记档?”
  “只有进宫记档,没记出宫。”叶元深说:“人兴许是在宫中没的。”
  叶侯也问:“圣上如何说?”
  “圣上倒是没说什么,但宫中巡逻禁卫多了不少。”
  叶妜深忍不住说:“大哥你明日上朝也要多带些人,下朝也…”他闭上嘴巴,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们说的“无故”失踪,可不就是被我杀了么…叶妜深抿了抿唇,夹了一块耦合哆哆嗦嗦掉在了桌上。
  叶元深笑:“你话说一半就没音儿了?”
  “没什么。”叶妜深神情看似平静,其实是已经僵硬了。“原本想要你多带些护卫,但是我不说娘亲也会安排,就不用我多嘴了。”
  “谁说不用你多嘴。”叶元深笑笑,帮他夹了块耦合放进碗里。
  郡主半天没再动筷子,叶侯轻声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记着刑部有个叫杜汝湘的官员?”郡主看向叶元深。
  “失踪的就是杜汝湘。”叶元深收敛了笑意,有些严肃的问:“母亲知道什么?”
  叶妜深连脊背都僵直了,紧张的看着郡主。
  郡主轻轻摇了摇头:“我能知道什么,上回进宫见太后,之后再也没进宫。我只是知道杜汝湘,他是贤妃的义子,原本是贤妃的远房侄子。”
  贤妃是四皇子的养母,曾生育过皇长子,但皇长子已薨,皇上便将四皇子养在她膝下。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四皇子身上,叶妜深颇感头痛,虽然很不合理,但一想到要杀自己的人是那个面面俱到的四皇子宫栩胤,叶妜深就觉得自己活不过去了。
  皇室几个皇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一定要归类出一个好对付的,那叶妜深希望想杀自己的人是三皇子。
  三皇子宫屹胤在原著中相当于炮灰配角,到最后都没用主角攻宫盛胤出手,莫名其妙就被太子给搞死了,在剧情上来看也很突然。
  叶妜深怀疑作者省略了一部分剧情,审阅时删删改改,直接拿掉了一部分拖慢节奏不影响主角攻受爱情的剧情,也不是不可能。
  叶妜深想了很久,光是等着别人提刀杀过来太被动,但是又没有一个靠谱的切入点。
  翌日学堂上叶妜深也在出神,旁边的贠边寅忽然问:“你的翡翠哪里来的?”
  叶妜深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无意识把玉佩放在手中把玩。
  “我去偷来的。”叶妜深冷淡的看着他:“趁你睡着了,我潜进你院子,从窗子跳进你卧房,从你枕头底下偷来的。”
  贠边寅蹙眉:“我没有水头这么好,色这么浓的翡翠。”
  “既然不是你的,你为何质问我?”叶妜深盯着他:“哪里来的与你有何干系?”
  从前仗着自己年长几个月,贠边寅的刁难从来没有被叶妜深回怼过,突如其来的被反问的一怔。
  “这块玉佩是上乘货,想必皇宫大内也无出其右,更何况雕工极细,不像市面上的东西。”贠边寅冷哼一声:“那日你言'京都繁华地界的酒楼,满大堂的富家子弟,楼上雅间喝茶闲谈的王公贵族也不罕见',话里话外深谙权贵动向,这玉佩莫不是你偷来的?”
  “你说对了。”叶妜深不以为意:“是我偷来的,你要去衙门状告我吗?或者省略曲折的步骤,我直白告诉你是偷祁王的,你现在可以去祁王府通风报信了,上回没有搭上的话,这回我提供给你借口。”
  贠边寅被他一番话气的脸色涨红,甚至忍不住小幅度拍了一下桌子,瞪着叶妜深:“你…”
  “因何争执?”先生在前头拍了木头。
  贠边寅很讲规矩的起身行礼,向先生道歉。
  不太了解他们课堂规矩的叶妜深也跟随起身行礼,但是没有说话。
  已经有人发出不满:“表少爷必与妜三爷过不去?”
  “何苦来,妜三爷最是和睦好说话,贠少爷屡屡拿妜三爷的错儿,有些太计较了。”
  所有人都是向着叶妜深说话,先生喝斥了一声住口,“你们二人去外廊站着,醒醒脑子。”
  叶妜深朝先生点头,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出去了。贠边寅显然第一次受这般待遇,冷着脸很是不忿。
  方才在课堂上还有所收敛,到了外廊两人都忍不住了。
  贠边寅先开口:“你若偷了东西叶家的名声都被你毁了,连我也要受牵连,按远近亲疏,我是你表兄,还与你同师同门,没道理问你一句,劝你步入歧途吗?”
  “你最好像你说的一样刚正不阿。”叶妜深近距离接触过宫循雾,也学来了一些威压人的皮毛,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而不是嫉妒我。”
  “我嫉妒你?”贠边寅蹙眉瞪眼,显然他的道行还不够深,真正内核强大的人并不会轻易动怒,而他已经接进气急败坏了:“我嫉妒你便是辜负我读的圣贤书!”
  “吵嚷起来没完没了。”屋里传来先生阴沉的训斥声:“圣贤有教你扰别人念书吗?既如此,便罚你们去老于家的糖水铺子,给我取半斤红糖,昨日已经结过帐。”
  此时外头正在下雨,并且雨势不小。廊下倒是有油纸伞,但地上泥水脏兮兮,不是好走的路。
  贠边寅拿了伞先走,叶妜深不认路,也拿了一把伞跟在他身后。
  街上的人比往常少许多,叶妜深在门口喊了小厮跟着自己,他还不想在水蒙蒙的雨天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谋杀。
  路上人极少,糖水铺子离的倒不是很远,两人走了一刻钟到了,铺子里没什么人,掌柜的一边打哈欠一边给一位年轻人盛蜂蜜汤圆。
  年轻人回过头来,叶妜深对上他的目光,还是个熟人。
  因为是在外面,柳轻盈有分寸的朝他行了寻常的问候礼。
  叶妜深客气回礼,反而吓了柳轻盈一怔。
 
 
第23章 第贰拾叁章
  铺子里零散几人,柳轻盈转过身去没有再与叶妜深寒暄的意思,比起这些日子里在学堂被热情簇拥,叶妜深还感觉有点意外。
  不过一想,不愧是主角受,自然不能落俗,否则怎么打动主角攻的心呢。
  “叶家的西宾在你处买了红糖,请问掌柜可有此事?”贠边寅上前去询问,叶妜深等在后面。
  柳轻盈将盛好的蜂蜜汤圆放进自己的食盒中盖好,摸了摸腰间,又摸了摸怀中,有些迟疑的滞了滞目光。
  很明显他在思索钱放在哪里了,叶妜深取下自己的荷包走过去,询问他:“你忘了带钱?”
  柳轻盈的眼神有些躲闪,像是极不愿意面对叶妜深。
  叶妜深知道上回的见面不太快乐,被一群皇亲国戚比较讨论,换成他也开心不起来。
  “你先用着。”叶妜深还不太能体会格式物品的价格,比如他以为会很便宜的吃食糕点,却比他以为很贵的铁铲还贵,无论什么时代,上流社会的一应消费的溢价都是很邪门的。
  他把一个金块子放在发黑的木制柜台上,掌柜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柳轻盈再看他的眼神也有点一言难尽。
  叶妜深觉得给多了找回来就好,总比给少了闹笑话。但金块子在别人眼里就有点幽默了。
  “不愧是叶家的公子爷。”掌柜的笑笑递回去,主动取过来叶妜深的荷包,在里面拿了一块银子,又找给他一串铜钱。
  叶妜深对愣住的柳轻盈说:“你若是想还我,往后有许多碰面的机会。也不要特意登门,倒费车马钱,一来一回都让马夫挣走了,不值当。”
  柳轻盈朝他行礼:“多谢妜公子。”
  “不用谢。”叶妜深去那边找取了红糖的贠边寅,听见身后的掌柜问柳轻盈:“你认识叶家的三爷,敢问您是哪家的公子呀?”
  贠边寅走到门口撑伞,也在打量柳轻盈,片刻后他“屈尊降贵”的问叶妜深:“他是谁?”
  “五皇子的近侍。”叶妜深想起来贠边寅跟柳轻盈还是情敌,没忍住多介绍了一句:“他是五皇子奶娘的儿子,家私不小,在宫外也算正经公子,不是一般侍从。”而是主角受。
  贠边寅收回目光,从神色上看不出他有什么兴趣。
  现在他认识了一人之下的祁王,还真有点看不上一个舞姬生的不得宠皇子。
  回去后先生没有再计较他们吵嘴的事,只简单训斥了几句,叶妜深和贠边寅纷纷认错,比起叶妜深的实在,贠边寅则是看似认错,话里话外都在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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