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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要下雨了,即将到来的大雨简直是在渲染叶妜深心里的委屈,让他冒出了此时此刻应该待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的想法。
  若他也是一只小燕子,现在该待在屋檐下,或者跟着鸟群飞回树林的巢穴中,没有哪种动物喜欢迎接风雨。
  他被猛地拉着倒退几步,跌在了一个宽厚的胸膛,屋檐外噼里啪啦的雨声不过片刻便成大雨。
  檐下银光闪闪的雨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雨滴汇聚在挖斗中涓涓溢出,风一吹铃铛旋转起来,一部分迸溅在空中,开出一朵朵水花。
  叶妜深摊开手心,那会儿被硌痛的时候居然还流了一点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会儿已经变成了红褐色的痕迹。
  “什么时候伤着的?”宫循雾仔细检查过,确认只有一条细小的伤口后,用帕子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叶妜深小声说:“我应该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祁王府最安全。”宫循雾把他带回去。
  没有再回到卧房这一点至少让叶妜深松了口气,两个人在堂屋的小炕上,锦被很大,两人各占一边也互不干扰。
  叶妜深是半卧姿势,面前摆个棋盘,手撑着脑袋自己玩,不知道的以为他自己跟自己下棋,其实他在用旗子摆了个方方正正的“狗”字。
  宫循雾原本在看书,合上书准备拿茶水时,那边的叶妜深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棋盘弄乱了。
  “在摆阵咒我?”宫循雾捞着他腰将他带到怀里按住,他做这个动作已经逐渐顺手。
  连同棋盘也拿到炕几上,一颗白玉棋子被塞到叶妜深手心,宫循雾在他耳边怂恿:“把你的阵摆给我看看。”
  叶妜深闭嘴装哑巴,被按在床上亲一顿已经让他心里拿点侥幸消散了,宫循雾是真的打算沾手他,并且敢这样做。
  现在叶妜深消停了不少,像一只温驯的小猫一样,还动了动让自己坐的舒服点,眼神放空落在棋盘上,专心等待兄长接他回家。
  他想起上一世他刚念书时,一个个被精心照顾的小豆丁坐在教室里,放学时等待家长接走他们。
  而他只是茫然的坐一会儿,然后一个人安静的离开学校,回到并不欢迎自己的亲戚家。
  现在他也是有资格期待的人生了,想到这里他的难过减轻了一半,居然苦中作乐般生出一点侥幸,他是个有家人的幸运大王。
  宫循雾逐渐眯起眼睛,不太理解他情绪的转变。
  大雨下了很久,那日帮叶妜深善后的人走进来,附在宫循雾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宫循雾发出很轻的声音,像是嗤笑。
  叶妜深看过去时,侍从像是已经得到了宫循雾传达出的信号,安静的出去了。
  “你在想什么?”宫循雾问他。
  “什么都没想。”叶妜深手指动了一下,“在等待时间过去。”
  雨持续下个没完,雨势渐小时叶妜深想要离开,宫循雾并不做阻拦,但他走到廊下等待套车时,雨就又大了起来。
  宫循雾很体恤下属的建议他:“再等等,你也不想他们冒着大雨给你赶车对吧?”
  反复几次后,叶妜深发现车是不会套好的,有一次他坐在廊下足足一刻钟,陪他等到的侍从都是一脸为难的说还没有套好。
  叶妜深放弃了,同宫循雾一起用了晚膳,他胃口不太好,喝水比喝粥还多。
  天杀的,偌大的祁王府没有第二张床一样,他只能穿着宫循雾的寝衣跟宫循雾躺在一张床上。
  但叶妜深已经进入了戒备状态,没有理会宫循雾当着他的面换寝衣。
  他知道,宫循雾这样做无外乎两种目的,一种是根本没有把他当回事,只是按照自己平常的习惯在卧房换寝衣,不需要回避一个对他来说无足轻重的人。
  另一种目的是,他惊慌失措害羞的反应能够取悦到宫循雾。
  叶妜深坚决不给他提供这种乐趣,甚至目光散漫的把宫循雾从上扫到下,然后喉咙发出一声若愚若无的轻笑。
  他确定宫循雾一定听到了那道微弱的声音,因为他看到宫循雾停顿了一下,然后偏过头去镇定的倒茶。
  不过都是看起来镇定罢了,谁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像叶妜深自己也是一样故作镇定,他目光略过宫循雾的下腹时脑子都要吓炸了。
  “喝水么?”宫循雾问他。
  “什么?”叶妜深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下意识反问了一下。
  然后他郁闷的喝掉了宫循雾递给他的水,并且很生气,宫循雾怎么能不在意他的冷笑?自视甚高的大混蛋。
  叶妜深躺在床的里侧,假意客套了一下:“你是不是要睡在里面?”好像身份尊贵的人要睡里侧,不那么重要的人睡在外侧,方便晚上伺候倒水什么的,电视剧里是这样演的。
  “你的里面?”
  …
  卧房里静的像是时间陷入静止,叶妜深低估了宫循雾的无耻。
  宫循雾则是眼神戏谑的看着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叶妜深说:“你应该睡在外面,让雨水洗洗你的脑子。”
  “我的脑子有什么不对劲?”宫循雾眼神里的戏谑更深了:“所以你以为…”
  叶妜深打断他:“我以为你这张床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睡在我的里面,要睡在墙的里面吗?”他才不要承认自己听懂了宫循雾的暗示。
  宫循雾看着他为了欲盖弥彰,不惜把自己也说进去,勾了勾唇,很满足的躺在叶妜深外侧,还替叶妜深掖了掖锦被。
  叶妜深再心里说该死,宫循雾太狡猾,还是让他愉悦到了。
  他躺在宫循雾的旁边连翻身都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宫循雾找到发作的由头,他不想在一个心情奇差的晚上,战战兢兢的失身。
 
 
第21章 第贰拾壹章
  叶妜深再担忧中失眠半宿,翌日日上三竿才起,他有些茫然的坐起来,看看床周暗青色床帐,深色的祥云纹雕花木床,揉了揉眼睛。
  “醒了?”
  叶妜深回头看向他,初醒空茫的意识和情绪急转直下,心情很差的看了他一会儿。
  宫循雾身形高大,一言不发的在床边坐下,神情透露着不怒自威。
  不同于昨日的戒备和可以忽略不计的刻薄,今日的叶妜深说什么都不肯再开口了,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穿上衣裳,趿拉着鞋履下床走了一圈,在立柜面前站定,开门后一脚踩在柜底板上,愣了一会儿又把脚收回来,若无其事的在旁边椅子就近坐下。
  宫循雾静静的看着他匪夷所思的一套动作完成后,才走到门边推开门,回头对他说:“门在这里。”
  然后率先走了出去,叶妜深捂着脸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才出去,外门开着,门外传来宫循雾说话的声音:“谁给你戴的花?”
  “主子给小人戴的。”回应的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
  叶妜深在堂屋站了一会儿,听见宫循雾又说:“你进来伺候里面的人梳洗,能做吗?”
  “小人能做!小人伺候主子伺候的最好了!”一句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尾音落下时一个白净清秀的男孩子走了进来,看上去与叶妜深年龄相仿。
  叶妜深看着他,他看着叶妜深,都被对方的脸惊艳到了。
  不过叶妜深气质疏离冷淡很显矜贵,对方则是带着点怯懦讨好,让人一看便知处境和身份都不太好。
  “我…哦不,不是…小人来为公子梳洗。”男孩挪步上前,做出请的手势。
  叶妜深点点头,跟他走到盥房,男孩很慌乱的在里面绕了一圈,很害怕的说:“请公子饶恕,小人昏了头,哪有人这时候洗澡,还请公子去堂屋坐着,小人这就端水来为公子洗脸。”
  叶妜深看了看旁边的水桶,“没关系,我在这里洗就好,不劳烦你大老远端过去。”
  男孩连忙去打水,因为着急还将瓢沉底了,叶妜深走过去,水缸放在墙角,他们两人站在一面,离得很近。
  叶妜深手伸过去,男孩就惊慌的转过身又后退一步,差一点掉进水缸里,被叶妜深及时伸手拉住了。
  叶妜深举止不急不缓,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好看,神情既威慑,也不亲近,气质犹如天仙下凡。
  男孩颇有些自惭形秽的低下头,叶妜深将缸底的水瓢捞起来,衣袖难免湿了大半,他见男孩样子嗫喏,便有些于心不忍,放轻了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小人叫若琊。”男孩又紧张的瞟了他一眼,连忙低下头。
  “若琊,很好听的名字。”叶妜深将湿掉的衣袖挽上去一些,对他微微笑了一下,但因为前世没什么值得他开心的事,所以笑得也不是很真切。
  若琊要被他疏离的淡笑迷晕了,怔怔的看着他。
  “这里没有别人。”叶妜深说:“你自称什么都没关系,我犯笨的时候还会在皇上面前自称'我'呢。”
  若琊笑起来,又连忙收住笑,打了一盆水给叶妜深洗脸,叶妜深没用他沾湿的帕子,而是俯身在水盆前撩了两捧水,很快的洗了脸,拿了一旁的帕子擦干净。
  若琊全程没有帮到什么忙,有些失落的站在旁边。
  叶妜深碎发湿了一点贴在脸颊边,皮肤水嫩嫩的,清泉似的眼睛看着若琊,问他:“你头上的花很好看。”
  “啊…”若琊不好意思的拿掉了头发上的茉莉,不知自己在心里想了什么,有些突兀的问叶妜深:“您不好奇我是谁吗?”
  叶妜深稍稍停滞了一瞬,略带疑惑的回视着他摇了摇头,回答道:“并不。”
  若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的神情单纯的不得了,思索的样子不显狡黠,反而笨笨的,呆呆的。
  出了盥室,宫循雾站在门口,先对若琊说:“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哦…”若琊经过他,想起来后又退回来,给他行礼,然后又对叶妜深裂开嘴巴露出一个傻兮兮、有些讨好的笑,然后才很快的离开了。
  从叶妜深的角度能看见他在门外的台阶上双脚并拢往下蹦,整个人显得有些跳脱。
  宫循雾目光从门外若琊消失的地方收回来,又像有所等待一般看向叶妜深,发现叶妜深只是单纯的对他的视线感到疑惑后,微微蹙眉,眼睑有一个很快速的垂眸动作,像是对什么感到失落。
  “你衣裳湿了,换一件。”宫循雾也不像是询问他需不需要换,而是语气强硬的理所当然。
  宫循雾让人给他找了衣裳,不是一件而是很多件,几个人持着衣裳肩部依次站开,宫循雾接过了浅青色的那件,让所有人都出去,亲手给叶妜深换衣裳。
  叶妜深中途也有想过拒绝他的协助,毕竟换衣裳并不是一件高难度的行动,他从记事起的衣服都是自己穿的。
  但是宫循雾没有答应,换完衣裳后,宫循雾又让他坐在软椅上,亲手给叶妜深束了头发,还评价道:“昨日我没有说,你的头发梳的依然乱糟糟。”
  其实叶妜深已经进步了很多,只是他没有照料长发的经验,梳了左边右边松了,梳了右边左边又松了,束发这么一件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信手拈来的事,到了叶妜深身上居然成了一件'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高难度抉择。
  “我觉得束的挺好的。”叶妜深争辩。
  宫循雾没有理会,往他的发冠上配了一个淡青色的翡翠素簪子。
  他让叶妜深站起来,看了一会儿后又在匣子里翻了翻,不过没有在里面拿任何一个,而是取下了自己腰间的翡翠玉佩,玉佩通体碧玉,水头极好。
  他将玉佩挂在了叶妜深的腰上,然后才抬头看向叶妜深的脸,眼神平和了许多,像是对他亲手打扮的美人很满意。
  叶妜深兴致寥寥,对自己穿什么戴什么都无所谓。
  穿戴整齐后一起用了“早膳”,叶妜深喝了半碗粥,吃了半个包子。
  侍从过来附在宫循雾耳边说了几句话,宫循雾一如昨日不做回应,只是在喝水的间隙看了叶妜深一眼。
  侍从已经像是得到了指使走到了门边,叶妜深忽然了悟了这种将他排除在外的隐晦交流。
  “我家来人接我了是不是?”叶妜深问宫循雾,语气不自觉有些满园。
  宫循雾并没有否认,于是叶妜深站了起来:“昨日就有人来接我,是这样吗?”
  宫循雾依旧不答,而是问他:“你想回家么?”
  “我当然想。”叶妜深已经生气了。
  “也是,你当然想。”宫循雾像是在咀嚼他的话,片刻后朝侍从点头,他站起身没有再跟叶妜深说一句话,自顾自的出去了。
  侍从引着叶妜深出门,果然大门外是叶府的马车,叶凌深正在门口等着,靠在石狮子上跟祁王府的小厮聊的有来有回,正了身子迎过来。
  叶妜深忍住心里的委屈,对叶凌深笑笑:“二哥,你来接我了。”
  “你先上轿。”叶凌深神情有些严肃,等叶妜深上车后,他又跟送叶妜深出来的侍从说了几句。
  叶妜深坐下轿子里又有些昏昏欲睡,等到叶凌深上车后他就精神了,他有许多话想说想问,但是叶凌深对他的态度淡淡,几次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
  叶妜深泄了气,他本就不是厚脸皮的性格,没有信心在别人的怠慢里依然淡定自若,别人稍微一个冷脸他就要想对方是不是失去了敷衍自己的耐心。
  讨好他这件事在月前还是天方夜谭,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衣裳,这些华丽昂贵的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只是一场莫名其妙到来的梦,他捡到了这个便宜,自然也付出了代价,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赔是赚。
  回到叶府后,等在门边的是叶元深院里的小厮,看到他们后立刻回去报信。
  叶凌深拉着叶妜深的手腕走的很快,没有回叶妜深的院里,而是去了他自己的。
  进门后叶凌深让所有人都出去,门关上后他用不容反抗的力道扳过了叶妜深的肩膀,伸手去解叶妜深的腰带。
  “做什么?”叶妜深捂住自己的领口,他能闻到叶凌深身上散发出的浓重酒气,但是方才叶凌深在祁王府言谈举止都很正常,根本不是喝醉的样子。
  叶妜深推了他一把,语气已经有些哭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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