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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行了。”郡主蹙眉打断他:“少说晦气话,别连累了小妜。”
  宫循雾低下头,瞧着竟然有几分温驯,郡主看的只想破口大骂,让他别再装了,偏偏他神情尤其真诚,顺从的说:“是。”
  “我家妜儿不吃给皇室当内眷的苦,让他逢年过节去宫里给你那些皇嫂们磋磨,想都别想。”郡主冷冷的睨着宫循雾,意思是要他表态。
  宫循雾回答:“不会有这种事,若是他不想,没有规矩能约束他进宫,我知道他不是愿意与人虚以委蛇的性格,逢年过节我带他回侯府。”
  “我妜儿回自己家,用你带?”郡主实在忍不住心中的不满,每个字眼似乎都值得她发火。
  宫循雾半点没脾气,退步说:“若是郡主实在不放心,我住进侯府也使得。”
  “不必。”郡主感觉看到他连用膳的心情都没有,要不了多久就要被气出病来,郡主叹息一声:“我儿脸皮薄,在我眼皮子底下也难为情,祁王府你你们两人,他还能自在些。”
  宫循雾奉承道:“郡主思虑周全,爱子之心令我感动。”
  “我妜儿始终是妜公子,别自作主张去请封王妃什么劳什子的封头,日子你们关起门来过,我不想让他成为京城的谈资。”郡主说完站起身。
  “是,我都记下了。”宫循雾一副好说话的样子,郡主说完就走,没有多留。
  没多久叶妜深泪汪汪的进来了,站在珠链隔断外抹了会眼泪,才进来问宫循雾:“你怎么做起来了?”
  “与你母亲说话,不好失礼。”宫循雾望着他通红的眼睛,心疼的问:“你母亲说你了?”
  叶妜深摇了摇头,他又抽噎了一下:“方才二哥跟我玩闹,我就是觉得…有种失而复得的…我高兴。”
  “我也高兴。”宫循雾看着他,眼神温柔的没有一丝戾气:“我也失而复得。”
  叶妜深没搭理他这句话,去盥房洗了澡,回来的时候端着一盆温水,洗湿帕帛颇有点不知如何下手的看着宫循雾:“我给你擦擦…”
  宫循雾几乎觉得受宠若惊了,但他不好意思让叶妜深伺候:“我其实不脏,板子是隔着衣裳打的,就是有点血…”
  “那至少把血擦掉吧…”叶妜深看着他血淋淋的,怕自己半夜睡蒙了睁开眼睛看到他会害怕。
  宫循雾靠意念忍着叶妜深触碰他时的躁-动,叶妜深很认真的帮他擦了皮肤上的血污,然后端着盆出去。
  再回来时宫循雾已经给他让出了里面的位置:“你睡里面。”
  “我其实睡觉很老实。”叶妜深说:“我不会掉下床的。”
  “我怕你跑了。”宫循雾说完很快的看了叶妜深一眼,叶妜深没再说话,踢掉鞋履上去了。
  他盖好被子背对宫循雾,两人沉默着都没有睡,过了很久叶妜深忍受不了尴尬主动开口:“你躺着没关系么?不需要趴着么?”
  “我没事。”宫循雾在他话音刚落时便回答,语气平静也难掩殷勤。
  叶妜深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宫循雾从背后将他抱住,叶妜深翻身过来与他对视。
  宫循雾一怔,他还以为叶妜深已经睡着了。
 
 
第98章 第玖拾捌章
  叶妜深翻过身来离宫循雾很近, 鼻尖相隔不到一拳,彼此沉默了一会儿,叶妜深忽然说:“你亲我一下。”
  宫循雾怀疑自己听错了, 并不敢做什么。
  叶妜深眼睫颤了颤, 问:“不亲吗?”
  这回确定不是自己的臆想, 宫循雾伸手掌着叶妜深的后脑吻上来,被叶妜深推着胸口拒绝了。
  宫循雾又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受伤起了热症,他现在有点搞不清楚是自己的臆想还是现实,顿时就想道歉。
  叶妜深轻声开口:“不是深吻, 你就亲一下我的额头,脸也可以。”
  叶妜深在他心里一直都是矜贵的小公子, 从来都不想情-欲这回是, 仅有的几次都是他主动将人拉至深渊, 忽然听到叶妜深这些话,宫循雾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跳。
  虽然不明所以,但宫循雾还是慢慢凑过去,给叶妜深留足了推开他的时间, 叶妜深没有推开他, 还微微往前探了探,于是宫循雾先亲了叶妜深的额头, 想了想又亲了他两边软嫩的脸颊。
  宫循雾感觉自己的心跳特别快,他以为叶妜深要说什么, 没想到叶妜深阖上眼睛打算睡觉了。
  没多久叶妜深的呼吸均匀陷入睡眠,宫循雾则心跳越来越快, 失而复得并没有让他心下安稳,反而非常恐惧,他害怕好不容易求回来的机会把握不住。
  他紧张的太过, 甚至觉得有点头晕目眩,在心脏狂跳中他不知怎样的睡着了。
  翌日一早宫循雾先睁开眼睛,他下意识收紧手臂,意识回笼想起来自己在叶妜深的床上,怀里抱着的自然也是叶妜深。
  他吓了一跳,生怕刚才无意识的动作会把叶妜深吵醒,他小心的低下头看,叶妜深还窝在他胸口睡得很熟。
  他甜蜜的几乎感到负担,像是抓着一块软乎乎但很脆弱的豆腐,放不下也不能用力。
  又煎熬了一会儿叶妜深也醒了,他对于自己睡在宫循雾怀里没有任何不满,他翻了个身,没多久又翻回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宫循雾。
  “你亲我一下。”叶妜深说。
  又是这句话,这回宫循雾有了经验,小心的凑过去亲了叶妜深额头,然后是两遍脸颊。
  叶妜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声开口:“我小时候住在别人家,他们家也有个与我一般大的小孩,他母亲会在哄睡他之后亲他额头,她很爱她的孩子,我很羡慕她的孩子。”
  宫循雾听得揪心,他以前并不是容易心软的人,但叶妜深轻易地说出这句话,他却听出万分的痛苦艰难。
  “真的很爱。”叶妜深轻轻吐出一口气:“我一直盼望有人很爱我,但你太差劲了,我讨厌你那样对我,我对你有很多不满意。”
  宫循雾立刻表忠心:“你说的我都会反思,我以后会竭尽所能对你好。”
  “等我气消了才能行房。”叶妜深告诉他:“你太凶了我不喜欢,还有,其实我很怕疼。”
  宫循雾意识到自己被讨厌的一点没被冤枉:“对不起,以后我都听你的。”顿了顿又铺垫道:“但总有情不自禁的时候,若是你不满意,你就骂我打我。”
  叶妜深蹙眉:“你看你,不知悔改,还没到那时候,你现在连句好听的话都不愿意说。”
  “我…”宫循雾感觉自己又要被讨厌,他连忙拉住叶妜深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算了,现在还没到你说这些的时候。”叶妜深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他又有点困了,宫循雾立刻伸手轻拍他的背,哄道:“再睡个回笼觉吧,乖乖。”
  叶妜深按住他的手:“我自己睡得着,不用你拍我。”
  “好。”宫循雾表现的非常顺从。
  叶妜深阖上眼睛,其实他不打算睡了,一会儿鞠粟来给宫循雾换药,看到他还在床上躺着不成体统。
  “妜深。”宫循雾唤他:“我们算和好了,对吗?”
  他原本不敢问,但这件事若是不明确说出来,他的心就七上八下的,问出口后又后悔起来,特别怕叶妜深给出都懂得答案。
  过了一会儿叶妜深把眼睛掀开一条缝偷看,宫循雾正失神的面对他。
  叶妜深于心不忍,嗯了一声。
  宫循雾一把将他抱住,叶妜深闷哼了一声就被抱得紧紧的说不出话。
  他们相拥很久,直到丫鬟来扣门,宫循雾才不舍得放开他,叶妜深揉了揉自己被挤到的脸颊肉,下床穿好衣裳才让进。
  饮涧面色为难的说:“院门外等着殿下身边的人,已经问过两次公子起没起了,怎么办?”
  “让他进来吧。”
  严魁看上去一晚上没睡,眼底有些发青,但他说气话来精神抖擞,给叶妜深行了礼,就进去跟宫循雾汇报:“苗人都抓住了,这事没跟五皇子扯上关系,这些人是侯府的表少爷找来的死士。”
  叶妜深很惊讶:“你是说贠边寅?”
  “不错。”严魁转向叶妜深:“太子谋反他也有份,人已经被禁卫带走去审了,涉及刺杀亲王和计划谋逆劫囚,这回不是侯爷能够疏通救出来的了。”
  叶妜深跟贠边寅的接触不算太多,但贠边寅的野心是不难发现的,贠边寅今天的结局着实让人意外。
  原本以为他顶多趋炎附势,不成想敢冒这样大的险。
  严魁说:“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肖想从龙之功,但眼光不行跟错了主子,废太子根本没有能登基的本事。”
 
 
第99章 第玖拾玖章
  叶家上下也得知了劫杀宫循雾的人是贠边寅, 这回叶侯不敢再去疏通关系救外甥,当然此事已经没有关系可疏通。
  上次贠边寅被宫中扣押尚能说成是与叶妜深的恩怨,这回则是谋划刺杀祁王宫循雾, 涉及皇室就到了叶侯不能够插手的范畴。
  宫里传口谕让宫循雾回宫, 宫循雾不在乎处理结果, 抗旨没回去,只是让内官带话回去,他要在侯府养伤。
  见他面色柔和,内官明白这是妜公子松口了, 确认了宫循雾没有大碍,便回宫复命。
  早膳是在房中两人面对面在小桌上用的, 午膳叶侯派人来请他们去小厅。
  叶妜深和宫循雾正在围着一块锦缎绣花打发时间, 两个人趴在床上面面相觑, 都没有动。
  “是为了贠边寅的事吧。”叶妜深随口说。
  他正在绣一朵五瓣花,画画似的先缝了金边,里面一针一针紧贴着用粉色的线缝的乱七八糟。
  宫循雾正在绣鸳鸯,针脚有紧密的地方也有稀疏的地方, 大体上能看出来是鸳鸯, 但不能细看。
  叶妜深指着鸳鸯翅膀上被缝的又缝,硬邦邦的线堆说:“都挤变形了。”
  “一会儿剪剪就好了。”宫循雾企图用针尖把线堆挑松, “你有什么想法?”
  叶妜深知道他说的是贠边寅的事,轻声说:“我没什么想法。”
  “也是。”宫循雾专注的绣鸳鸯:“若是你们表兄弟有交情, 他行刺也算不了什么,毕竟我还活着, 只要你开口我便不追究。但我记恨他曾去皇兄面前告你的状,我不能容忍。”
  叶妜深绣好最后一针,虽然看上去非常的杂乱, 但他觉得自己特别油刺绣天赋,已经在计划裁一块挂画那么大的锦缎,他要绣一副芙蓉树图。
  “其实我和你一样的想法。”叶妜深把针扎在线团上,“若是他犯了别的错,我不介意父亲帮他疏通,但他刺杀的是你。”
  宫循雾动作一顿,他抬起头望着叶妜深,心脏开始砰砰跳。
  叶妜深回视他说:“我介意。”
  “亲一下。”宫循雾凑过去在叶妜深嘴唇轻啄了一下。
  他动作太快,叶妜深反应过来后退时已经被亲到了,蹙眉睨着他说:“不是说了亲额头。”
  宫循雾笑的很像得逞后的得意:“我下次一定记得。”
  叶妜深很认真的将针都扎回线团上,然后穿鞋下床:“我去同娘亲父亲用膳,一会儿给你带回来,你好好趴着。”
  宫循雾已经跟着他起身:“我不用趴着,板子打在我背上,我能坐着。”
  叶妜深想到自己那顿板子,因为很介意卧床的狼狈,所以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觉得宫循雾在笑话自己。
  “怎么了?”宫循雾跟在他身后,伸手去勾他的手指。
  叶妜深白他一眼就出去了,宫循雾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他记得叶妜深是有自己的小脾气的,而且有点耿直的可爱,在山中狩猎偶遇那次,叶妜深便说过让他惊讶的话。
  他心疼的看着叶妜深,短短不到一年,叶妜深已经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伤,他愧疚自己没有保护好叶妜深。
  午膳时郡主没怎么说话,她似乎不在乎夫君的外甥闯了大祸,只一门心思给叶妜深夹菜,看着他吃下就露出笑意。
  全程叶侯都很紧张,他说话小心翼翼,几次三番想要提起贠边寅的事,关心了宫循雾的伤势,又对自家门房小厮不够警觉表达了歉意,就是没敢提贠边寅。
  因叶妜深和郡主的面子,宫循雾没有对叶侯的紧张坐视不理,主动提起来:“贠边寅的事我不会干涉,一切都听宫中的意思。”
  叶侯一怔,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宫循雾说的很直白:“侯爷,妜深是比我自己还要重要的人,郡主是看着我长大的,扶仪与我有共砚之谊,静沉的官职也是我做主替他讨的,侯爷您更与锦胤有半师之谊,还顶住压力冒险为他讨回公道。贠边寅谋划行刺我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还活的好好的,伤也不致命,原本该看在叶家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准许他回乡。”
  叶侯低下头,他明白这并不是一个可以商量的开场。
  果然宫循雾说:“但他曾坑害妜深,甚至想置妜深于死地,若出于公允也就罢了,可他全凭对妜深的恶意。叶侯爷心疼外甥我理解,但我更心疼妜深,咱们都有心头肉要疼,还望叶侯爷体谅。”
  叶侯闹得脸红冒汗,郡主更是瞪了叶侯一眼,她这个丈夫哪里都好,就是太看重自己妹妹妹夫一家,甚至不惜委屈自家儿子。
  “殿下误会了。”叶侯硬着头皮附和:“贠边寅屡教不改,微臣大失所望,不管他了。”
  一顿饭下来叶妜深都很沉默,他同宫循雾散步回去,他见四下无人便小声说:“贠边寅告我告的也没错,但是…”
  “你不要多心。”宫循雾安慰他:“这回是我的事,上次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也不用太有压力,更不要因为扶仪的话而对他感恩戴德卑躬屈膝,其实他也有权衡利弊,让你继续当叶家三公子,至少能让郡主和叶侯安稳下去,他们年纪大了,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内情与他们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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