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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还要兼职当媳妇!(古代架空)——昱怀信

时间:2025-03-26 12:31:48  作者:昱怀信
  楚添略抬眸同秦钰对视,轻声道:“殿下若不嫌弃,改日臣在府中设宴,请殿下一聚。”
  听到楚添的答复,秦钰面上依旧维持着温和的笑容,私下却偷偷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秦钰明媚一笑,如冬日花开。
 
 
第14章 心安
  几日后,王宽之死一案尘埃落定,刘锦作证王宽是意外身亡,与赵氏无关,赵氏则无罪释放。刘锦家中搜出的带有官印的财物也被证实是王宽相送,并非偷盗,至于王宽贪污,他人已过世,一时无从考证。
  这日,京城郊外,两辆马车停滞在此。
  赵氏带着她年仅八岁的女儿一同跪在地上,冲楚添叩首,感谢道:“妾身谢过大人的大恩大德,此生无以为报,此后必日日诵经礼佛,以祈求大人平安。”
  “不必多礼,快请起吧。”楚添扶起赵氏的小女儿,又塞给她一袋银子。
  赵氏忙拿过钱袋便要送还给楚添,推辞道:“大人,这如何使得?”
  “收下吧。”楚添后退一步,说道:“你母女二人举目无亲,当多带着钱财傍身,只希望这孩子能平安长大,不要再去那烟花之地。”
  赵氏收下银子,感激万分道:“大人放心,我……此生再不会踏足那等地方。”
  楚添说道:“本以为你们会等到春日再远行,却不想竟走的这般匆忙。”
  赵氏抬头望望远处巍峨的城墙,叹息道:“这伤心之地,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楚添也顺着赵氏的目光向侧面看去,气势磅礴的城墙高耸入云,让人心生畏惧。
  楚添点点头,说道:“也好。”
  赵氏犹豫的看向楚添,只见冬日里,他身着墨色披风,在天地之间遗世独立,宛若神祇。
  赵氏忽然心生愧疚,抱歉道:“只是……大人您替我申冤,此番恐怕污了您的名声,我,我就是万死也难逃罪责了。”
  “姑娘言重了,楚某在其位谋其政,姑娘并未行凶,我自当替你申冤。天下人之,不论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姑娘且放心,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楚添摸摸赵氏女儿的头,温和道:“楚某只希望姑娘母女二人,日后一切顺利,多行善事。”
  “妾身谨记在心。”赵姑娘冲着楚添行了一礼,却并未上马车,而是迟疑片刻后,试探着说道:“大人救我于水火,我……我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还请大人不要怪罪。”
  楚添温和地笑笑,说道:“无妨,姑娘请讲吧。”
  赵姑娘抬眸看看楚添,看他温润尔雅的侧颜和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仿佛能给人增添无限的温暖与希望,纵是阅人无数的她,也难得愣神。
  赵氏说道:“妾身在遇见大人之前,也曾听闻过大人的名字。”
  楚添看着赵姑娘的表情,读懂了她话中之意,他坦然笑笑,说道:“楚某名声不佳,姑娘恐怕也有所耳闻。”
  赵姑娘却缓缓摇摇头,说道:“旁人如何说并不重要,当日大人救我于水火,又帮我洗清冤屈,我便坚信,大人绝非他人口中那般。”
  她坚定地望着楚添,说道:“我信大人,大人乃我平生所见最为风光霁月之人,我希望,天下人也能如我一般,钦佩您,仰慕您。妾身一个出身青楼的人,大人都竭尽全力帮我,足以证明您的品格。我这般低贱的人,大人都愿意替我申冤,那大人为何不替自己正名?”
  听了赵姑娘一番话,楚添不禁诧异,他沉默片刻,释然一般笑了笑,说道:“姑娘的话,楚某在此谢过了。”
  “是妾身唐突了,大人恕罪,但我真心希望,日后再次听闻大人,是您被人人称颂之时。”说罢,赵姑娘便不再停留,带着她年幼的女儿上了马车。
  马车在朝阳的余晖里前行,渐渐远了。
  楚添久久地站在原地,望着远处与群山相接的天穹,蓦然地,觉得鼻腔酸涩。
  沈平见楚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禁上前道:“主子,赵姑娘走远了,咱们回去吧。”
  “你还是觉得,我今日不该来送她?”楚添略侧头看向沈平。
  沈平顿了一下,嗫嚅道:“属下不敢,但赵姑娘毕竟出身青楼,身上颇多是非,属下觉得,您为她洗清冤屈已经是仁至义尽,何苦做到这种地步。”
  “我并非为她洗清冤屈,这是我的责任,无论是谁涉案,我都有责任查明真相。”楚添裹紧披风,转身向马车走去,边走边说道:“我来送她,与这无关,我送她,仅仅是因为,她是一个勇敢的女子。”
  楚添忽然想起了那日,赵姑娘恐惧却不屈的目光,她恐惧王家势力庞大,委身王宽,却为了自己的孩子挺身而出,不顾一切。
  或许,每个人有了想保护的人,都会变得勇敢无畏,坚不可摧。
  楚添恍惚想起这段时日与秦钰相处的点点滴滴。在他面前,秦钰风度翩翩,谈笑自若,而他自己则畏畏缩缩,躲闪不定。如皓月与萤火,称得他卑微如尘埃。
  楚添上了马车,朝阳的光辉打在他的发梢,他忽然攥住车帘,看着巍峨的城墙,喃喃道:“而我是一个懦夫。”
  沈平心中咯噔一下,他长长叹了口气,便驾着马车驶回城内,驶向皇宫。
  御书房内,楚添恭敬站立,等待着皇帝的吩咐。
  皇帝将楚添递上的奏折翻看一遍,却并未问及相关之事,而是开口道:“钰儿在刑部,可还规矩?”
  楚添恭敬回道:“回皇上,六殿下勤勉平易,才识过人。”
  “规矩就好,他刚刚回京,朕还怕他惹出什么乱子。”皇帝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王宽的案子,他参与了?”
  楚添说道:“回皇上,六殿下回京时日虽短,却见解独到,时时提点着臣,臣受益颇多。”
  “你也不必夸他,朕的儿子,朕还是了解的。”皇帝谈及秦钰,无可奈何却又慈爱地笑笑,说道:“他自己要去刑部,朕便看看,他能做出些什么成绩。”
  话音未落,楚添便如遭晴空霹雳一般,震惊地愣在原地,他看着皇帝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本以为是皇帝想要秦钰来刑部,毕竟刑部相较于水深的吏部、户部,算的一片清静之地,更适合初回京城,根基未稳的秦钰。
  楚添以为一切都是皇帝的安排,却不想,竟是秦钰自己要求……
  秦钰明明知道自己在刑部,明明知道来了这里,他二人便要朝夕相处,为何还要如此?
  难道……楚添不敢去想,他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尖。
  是啊,秦钰是恨他的。
  楚添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去多想,他躬身向皇帝请示道:“启禀陛下,臣还有一事不明,请陛下定夺。”
  皇帝看出了楚添的心思,问道:“爱卿指的是刘锦行贿?”
  楚添答道:“此事涉及科举,臣怕处理不当,寒了天下学子的心,所以不敢妄下定论。”
  “就罚他六年之内不得参加科举。”皇帝又翻开另一本奏折,扫视之后说道:“王宽贪污一事,你可有猜测?”
  楚添看着皇帝意味深长的神态,思量后答道:“回陛下,王宽人已死,许多事无处考证,臣不敢揣测。”
  皇帝点点头,说道:“既如此,此事便交由你去查,但修缮太庙在即,你可明白?”
  楚添忙接旨道:“请陛下放心,臣暗中调查,必将此事查清。”
  “嗯。”皇帝赞许的点点头。而后,君臣二人又谈了些律法之事,只到午时方才结束。
  楚添走出宫门,迎面便看见了正要入宫的秦钰。
  秦钰一袭绛色衣衫,墨色的玉带称得他宽肩窄腰,俊美非凡。
  秦钰远远地看见了楚添,向着他的方向跑了过来。
  楚添看着越来越近地身影,不安的心忽然平静下来,他眉眼弯弯地注视着秦钰,仿佛这世间美好皆汇聚于此。
  许多年后,楚添再回忆起此刻,依然会心脏震颤,后来他才渐渐明白,这种感觉,叫心安。
  秦钰跑到楚添面前,他理了理衣袍,率先开口道:“楚大人,几日未见,宴席准备的如何了?”
  此时此刻,楚添仿佛忘记了曾经的灰暗,只想记住眼前的美好。
  秦钰恨他也好,不恨他也罢,他能笃定的一点,便是他想看到秦钰的笑容。
  秦钰笑着问,楚添也笑着答道:“回殿下,臣已经在准备了。”
  “既如此,我便期待大人的宴席了。”秦钰冲楚添挑挑眉,说道:“几日不见,大人身体可好些了?”
  “劳殿下挂念,已无碍了。”楚添略低头看着秦钰的衣衫,虽华贵却并不厚实,他不禁提醒道:“冬日寒冷,殿下也要多注意身体。”
  秦钰点点头,见四周并无旁人,忽然凑近楚添,低声道:“大人今晨出城去送赵氏了,对吗?”
  秦钰话一问出,楚添便诧异不已,他微微张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钰,秦钰则勾唇一笑,温声道:“不论世间人怎么评判,我都觉得,她是一个勇敢的女子。楚添,你做的是对的。”
  而后,秦钰不等楚添回应,便与他擦肩而过,入宫去了。
  楚添的心脏仿佛注入了一股暖流,他轻轻捂住了心口……
 
 
第15章 心有所属
  秦钰从宫内出来已是黄昏时分,江泽吃酒结束在宫门处等他。
  沉重的宫门缓缓打开,秦钰向着他一步步走来,夕阳余晖里,他一袭绛色衣衫,光彩照人,美艳无双。
  江泽看着秦钰,不禁咂舌道:“啧啧,穿的像个花孔雀,寒冬腊月的,也不穿个披风。”
  “你懂什么?这叫风度。”秦钰白了江泽一眼,瞥了一眼他身上半旧的素色棉袍,啧啧称奇道:“师叔啊,是我短你吃穿用度了吗?怎么穿的这般寒酸?”
  “你懂什么?”江泽将这话原封不动还给秦钰,一把搭住他的脖子,说道:“这叫雅致,走走,回去的路上说。”
  秦钰笑笑,跟着江泽慢慢向回走着。
  秦钰并未闻到江泽身上的酒味,便问道:“师叔这是从哪来啊?”
  “飞雪楼。”江泽伸手捻捻秦钰的衣袖,好奇道:“这料子,不便宜吧。”
  “师叔这算是问对了。”秦钰勾唇神神秘秘道:“这料子,三百两一匹,师叔若是喜欢,改日送你一匹。”
  “啧啧啧,骄奢淫逸,这才回京几天,就学了那些纨绔子弟的毛病。”江泽嫌弃不已,又悄悄凑近秦钰,打听道:“今天穿这么惹眼,碰着想见的人了吗?”
  秦钰看江泽一副好奇的模样,故意卖关子道:“师叔猜猜看。”
  “那还用猜?你看你这孔雀开屏似的。”江泽拍拍秦钰的肩膀,说道:“如何?他夸你好看了吗?”
  “那倒没有。”秦钰不禁想起方才同楚添相见的瞬间,又略带满足般说道:“但他叮嘱我要加衣。”
  “哈哈哈哈哈……”江泽突然爆发出狂笑,他冲着秦钰说道:“真可惜,某人寒冬腊月穿的花枝招展,竟被人无视了,哎呦……真可惜啊。”
  “师叔!”秦钰阴恻恻地盯着江泽,一把拽过他的手臂,威胁道:“你那三百两一匹的料子,没了。”
  “哎,别别别,好徒儿,好殿下,我开玩笑的。”江泽忙快走一步攀住秦钰手臂,讨好道:“有好衣服料子,还是不能忘了师叔,师叔今天还给你带了好消息,你可不能亏待自己人啊。”
  秦钰则问道:“哦?什么好消息?”
  江泽正欲说些什么,街边几个人的高谈阔论吸引了他二人的注意。
  一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冲着身旁人问道:“张兄,你可听过了前几日那案子?”
  一个中年人回道:“那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一个朝廷命官,为了个妓女大动干戈,真是有辱斯文。”
  “可不是,有伤风化。”旁边立即有人应和道:“就该让那贱人赔命,何至于公堂对质?一个妓女,不干不净的,管她作甚?”
  又一人说道:“妓女?那可是以前的头牌,国色天香啊。”
  此话一出几个人顿时笑作一团,年长一些的中年人忽然低头,邪笑道:“谁知道那刑部的官,是不是拜倒在石榴裙下,让美色误了事。”
  “这可说不准。”年轻人也说道:“兴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中年人说道:“此言不假,谁不知道那楚添臭名昭著,还在刑部任职,掌管律法,也不看看他什么德行?”
  旁边有人问道:“我听说他当年背主求荣,此事可属实?”
  另一人忙解释道:“这事当年可闹得沸沸扬扬,楚添背叛了六皇子,害得六皇子离京南下,哎呦,实乃蛇蝎心肠。”
  ……
  几人的谈论声音穿过街道,一字不差地落在秦钰江泽耳中。
  秦钰冷着脸,漠然注视着几人,冲着江泽道:“小师叔,我看这几人都像是读书人,帮我查查他们,明年的春闱,就不必参加了。”
  “你这……小题大做。”江泽疑惑道:“几个读书人的谈论,算得了什么。”
  “背后污蔑朝廷命官,此等读书人,以后入朝为官,怕是会丢了我大靖的脸面。”秦钰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去。
  当年楚添弃他而去,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纵使如此,秦钰也容不得旁人说他一点不好。
  楚添背叛的是他秦钰,而不是天下人,除了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责备楚添。
  今日秦钰偶然遇见,这市井之中有人对楚添恶语相向,那这天下悠悠众口,又会如何评说楚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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