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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还要兼职当媳妇!(古代架空)——昱怀信

时间:2025-03-26 12:31:48  作者:昱怀信
  内侍见皇帝震怒,不敢耽搁,不消片刻便从孙府将孙启与方琴带至殿上。
  孙启貌似刚刚苏醒,整个人陷在一片混沌之中,直到被带上殿,这才恍然惊醒。
  而与他一同进殿的方琴则神态自若,看不出半分慌张无措。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方琴率先跪地叩首,同时不忘伸手拉了一下孙启。
  孙启见状,也跟着叩拜,但整个人似乎异常恐惧,身体不住地颤抖。
  皇帝也不多言,直接问道:“方琴,朕且问你,你正月二十日夜间,去了何处啊?”
  当日略思索后回道:“正月二十,下官……下官一时记不起,应当是在家中。”
  “记不起,那朕来提醒你,正月二十当晚,你去了田家村,见了田力,可有此事?”皇帝轻轻叩了叩桌案,说道:“田力已经招认,你还有何可说?”
  “下官……”方琴并未显出应有的惊慌,而是顿了片刻后叩首道:“下官不敢隐瞒,那日夜间下官的确同田家村田力见了一面。”
  皇帝继续问道:“哦?你与田力都说了些什么?许给了他什么好处?”
  “下官……”方琴说着,迟疑地看了看一旁的孙启,沉默地低下了头。
  孙启本就战战兢兢,被方琴这么一瞧,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皇帝示意楚添道:“那不如让楚卿来替你回忆一下。”
  楚添冲着皇帝微微颔首,转而看向方琴,正色道:“方兄,田力已经招认,是你许给了他宝物和银子,让他改口称拿到了二百两安置款,还意图威逼利诱全村人与他一起合谋,蒙骗朝廷,可有此事?”
  “楚大人不能仅听信田力一人之言。”方琴未有丝毫紧张,而是思路清晰道:“田力此人阴险狡诈,谎话连篇,他一人之言,如何能做呈堂证供。”
  “若仅有他一人之言,本官也不能下定结论。”楚添说罢,冲着皇帝禀告道:“陛下,臣有一证物想呈上殿,还请陛下恩准。”
  皇帝恩准后,楚添轻轻拍了拍手掌,殿门应声而开,几个内侍抬着一个的玉器走进殿内,放在大殿中央。
  玉器通体晶莹,光洁无暇,在殿门透过的光影中闪着光泽,令人感叹。
  楚添走到玉器旁边,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玉器表面,勾起唇角问道:“方兄可认得此物?”
  “这是何物?”方琴看了一眼,便淡淡道:“在下不认得。”
  “方兄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楚添的指尖停留在玉器上,莹润的玉器衬得他纤纤素手白皙无暇。
  “那不如看看这个?”楚添拿出一张收据,将其在众人面前展开。
  殿内众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落在上面,只见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的正是方琴的名字。
  “这是方兄在当铺所买,还花了好大一笔银子,可这么精美的玉器不该摆在自己家中观赏吗?”楚添将手中的收据递给内侍,冲着方琴道:“方兄倒是大方,竟将这价值不菲的玉器转手赠给他人。可那田力似乎并不懂这宝物的珍贵,堂而皇之地将其放在家中。”
  皇帝皱起眉看向方琴,质问道:“方琴,你还有何可说?”
  楚添在一旁问道:“铁证如山,方兄难道还要狡辩吗?”
  方琴不禁攥紧了拳头,额头处青筋暴起,他低下头,沉默地点了点头,而后叩地道:“下官知罪。”
  皇帝眯起眼睛,继续道:“既然知罪,就来说说,你为何深夜前往田家村,与田力都说了什么,又是何人指示?”
  “下官……”方琴顿了片刻,而后仿佛预知了什么一般,长长舒了口气,说道:“下官前往田家村见田力,送给他一个玉器和一千两银子,要他……要他改口,不再纠缠安置款一事。”
  “要他将五十两谎称为二百两?”楚添摇了摇头,问道:“不知方兄此举意欲何为?是谁指使?”
  方琴一口咬定道:“无人指使。”
  “无人指使?似乎并不可信啊?”在一旁沉默的秦钰忽然出声质疑道:“安置款被贪污一事与你何干?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做毫不相干之事,是不是太多此一举了?”
  “下官认罪,是我与田力合谋,意图蒙骗朝廷,但此事乃我一人所为,并无人指使。”方琴低下头,而后便默不作声。
  “你还真是情深义重啊。”秦钰慢悠悠溜达到方琴身旁,冲着孙启的方向抬抬下颚,提示道:“要我来提醒你吗?自去年起,你不止一次去赌场替孙公子还赌债,有人亲眼所见,想抵赖吗?”
  “皇上明查,下官奉丞相之命督促公子读书,替公子……还赌债实属不得已而为之。”方琴慌张地看了一眼呆跪在一旁的孙启,辩解道:“是下官监督不周,才让公子沉迷赌博,替公子还债是我分内之事,与安置款何干?”
  “因为安置款可以用来还赌债啊。”秦钰盈盈一笑,眼眸中满是冷意,面上却如春风拂面,他缓缓道:“既然你说负责监督你家公子读书,那常与他厮混的王宽你定然认识,王宽贪污安置款,将其藏匿于家中,而他与你家公子常出入各个赌场,皆欠下了赌债,你还敢说你不知情?”
  不等方琴解释,一旁的孙启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冲着皇帝口头道:“这……冤枉啊!”
  “我……”方琴犹豫地看了看孙启,又看了看面色凝重的丞相孙明,半晌才道:“皇上明查,下官……是公子赌债太多,怕丞相责怪,恰逢王宽有贪污之意,这才与王宽合谋……事发之后,公子怕事情败露,便让下官前去田家村,意图掩盖此事……”
  皇帝猛然一拍桌子,斥责道:“孙启,你还有何可说?”
  “冤枉啊皇上,冤枉,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孙启一时间涕泗横流,不住地叩头企图求得皇帝的信任。
  皇帝并不理会孙启的哭嚎,只是对镇定的方琴问道:“方琴,你可知罪?”
  方琴面带不忍看向孙启,祈求道:“下官知罪,只是公子年少无知,求皇上网开一面。”
  “来人,将方琴孙启压入刑部。”皇帝摆摆手,顿时一众侍卫上殿,将二人拖了出去,其余之人见此情形,皆沉默不言,等待皇帝的吩咐。
  孙启被拖了出去,哭嚎声戛然而止,皇帝转头看向丞相孙明,不怒自威。
  孙丞相顿时跪地忏悔道:“皇上息怒,臣教子无方,惹了如此大祸,臣甘愿受罚。”
  皇帝轻抬眼皮,吩咐道:“来人,传朕旨意,撤去孙启世子身份。丞相啊,国事固然重要,可这家事,也不可放任不管。”
  “臣铭记于心。”孙明转了转眼珠,谢恩道:“谢皇上教诲。”
  皇帝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了一言不发的秦铮身上,冷声道:“赵王。”
  “父皇息怒。”秦铮忙恭敬拜道:“是儿臣办事不周,但还请父皇让儿臣将功补过。”
  皇帝叹了口气,饮了一口茶道:“那就由你来安抚百姓,切记不可伤了民心。另外……除却田家村,还有其余几个村子等待拆除拨款,朕不希望再看到此等现象。”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定将此事办妥,请父皇放心。”秦铮连忙承诺,目光却牢牢锁在楚添身上。
  楚添早已察觉到秦铮的眼神,但依旧泰然自若。
  皇帝命楚添负责将此案善后,正欲挥退众人,只见有内侍匆匆而来,面带惊慌。
  皇帝面露愠色道:“何事如此惊慌?”
  “回……回禀陛下,齐王殿下求见,说……说太庙的偏殿被人炸了,已经毁坏成一片废墟。”
  “什么?!”
 
 
第43章 皇子夺权
  太庙被炸毁!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轰在在场每一个人身上。
  孙丞相面色阴沉, 看着高坐在首位的皇帝。
  皇帝眉头紧锁,将桌上茶盏扫落在地。茶盏落地的刹那应声而碎,飞溅的瓷片打在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
  瓷片碎裂的声音打在每一个人心头,楚添默默低下了头。
  皇帝厉声吩咐道:“让他进来。”
  内侍见皇帝发怒,不敢耽搁, 忙去通传齐王进殿。
  齐王秦铎一进殿便跪伏在地, 痛心疾首道:“父皇恕罪,是儿臣的疏忽,太庙偏殿昨夜不知被何人炸毁,儿臣也是刚刚接到消息。”
  皇帝的怒火在看到秦铎的瞬间便全部发泄出来,他斥责道:“疏忽?你一句疏忽就可以轻飘飘盖过?太庙乃祭祀根本,我朝历任先帝都将其视为重中之重, 如今你却告诉朕,太庙被人炸毁。”
  “父皇息怒, 儿臣……儿臣奉命督促太庙修缮, 夙兴夜寐,不敢有丝毫懈怠,不知被何人钻了空子。”秦铎抬起眼眸,目光意有所指的落在一旁的秦铮身上。
  “被人钻了空子?说的轻巧, 你若命人加强防范, 怎会惹出如此祸端!”皇帝并不理会秦铎的解释,怒气丝毫不减,说道:“查出来了吗,是何人所为?”
  秦铎惭愧地低下头,说道:“儿臣……还未查出是何人所为。”
  “岂有此理!”皇帝重重拍了一下桌案,瞪大眼睛训斥道:“太庙被人炸毁, 你毫无察觉也就罢了,竟未及时抓住贼人,要你何用?”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秦钰见此情形,忙上前一步,站在秦铎身旁,温声解释道:“二皇兄负责修缮太庙,每日调度工匠,紧盯工期已经应接不暇,岂能面面俱到。此番定是有歹人故意为之,趁二皇兄忙碌之际投放炸药,这才炸毁了太庙。父皇,当务之急是重建太庙,并找出炸毁之人啊。”
  “钰儿言之有理。”皇帝捋了捋胸口,长长舒了口气,说道:“太庙修缮不能耽搁,秦铎,朕给你个将功赎过的机会。”
  秦铎忙谢恩道:“谢过父皇,儿臣一定将炸毁太庙的歹人找出,绝不让父皇失望。”
  “不必了。”皇帝摆摆手说道:“你继续盯紧太庙其他殿宇的修缮,要如期完工,不得有误。”
  “儿臣遵旨。”秦铎迟疑片刻后说道:“父皇,儿臣有一事,想禀告父皇。”
  皇帝一听这话,顿时怒道:“讲。”
  秦铎拿出一个小包裹递给了内侍,解释道:“父皇,儿臣虽未抓到歹人,但却在太庙之中发现了这个,还请父皇过目。”
  皇帝示意内侍打开包裹呈到面前,只一眼却惊讶不已,包裹之中赫然是印有安置字样的官银。
  皇帝疑惑地看向秦铎,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秦铎叹了口气,禀告道:“父皇息怒,儿臣奉命监督太庙修缮,但听闻太庙修缮占了几处村庄,儿臣想父皇定然不忍百姓过于困苦,便让被占村庄的村民在太庙修缮期间来此务工。这枚银子,便是在务工百姓的住处搜出。”
  皇帝拿起银锭,仔细端详了一番,半晌问道:“搜出多少?”
  秦铎回道:“回父皇,儿臣来的匆忙,只搜出五锭,但儿臣并不确定这与太庙炸毁是否有关,这才向父皇请示。”
  五枚银锭价值一百两纹银,皇帝将银锭放在桌上,问道:“这些银子归何人所有?”
  秦铎答道:“回父皇,在一人身上搜出,此人乃田家村村民。”
  皇帝忽然冷哼一声,视线扫过阶下的秦铎,最后停在秦铮身上,问道:“安置款被贪污,每户只分了五十两,为何此人手中有一百两?”
  秦铮对此时之事一头雾水,见皇帝发问,硬着头皮答道:“父皇恕罪,儿臣并不知其中缘由。”
  “也罢。”皇帝忽然笑了几声,扫过秦铎和秦铮,最后看向了秦钰。
  楚添顺着皇帝的目光看去,只见秦铎规矩地跪在地上,恭敬谦卑。
  而在他身旁的秦钰,则一身华服,头戴玉冠,衬得他宽肩窄腰,龙章凤姿。
  楚添心里没缘由地涌上一股自豪,看向秦钰的目光中也带了几分艳羡。
  皇帝对着秦钰招招手,说道:“钰儿。”
  秦钰悄悄瞥了一眼楚添,拱手道:“儿臣在。”
  “此事交由你来办,务必查出是何人炸毁太庙。”皇帝说罢,视线落在楚添身上,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最后说道:“楚卿也一同去查吧。”
  “臣遵旨。”楚添领旨谢恩。
  皇帝揉了揉眉心,对着众人道:“今日之事,每人写份折子上来,秦铎秦铮二人,办事不力,罚一年俸禄。罢了,朕乏了,都退下吧。”
  众人不敢耽搁,皆跪安离开殿内。
  几人神色各异,各怀心事,皆在御书房门前廊下站定。
  秦铮看着今日突然来此的秦铎,笑道:“二皇兄来的真是时候啊。”
  秦铎反问道:“三弟这是何意?”
  “二皇兄不必多心,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秦铮眯起眼睛却面露冷峻。
  “三弟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秦铎皮笑肉不笑地盯住秦铮,意味深长道:“为兄也不知三弟是如何办事的,竟将安置款被人贪污,如今竟还出现在修缮太庙的工人手中,这笔账,三弟还是回去好好算一算吧。”
  “我不及二哥。”秦铮也不甘示弱,讽刺道:“二哥天天守着那太庙,竟还被人炸了,也不知是真遇到了歹人,还是二哥你自己……贼喊捉贼?”
  “三弟也不必与我逞口舌之快,将自己的事料理清楚才重要。”秦铎拍拍秦铮的肩膀,说道:“我来时见孙丞相家的公子被带了出去,三弟不是向来与丞相大人有所往来,怎么连丞相唯一的嫡子都没保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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