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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咸鱼深陷修罗场(玄幻灵异)——喝酒杯的酒

时间:2025-03-27 09:27:01  作者:喝酒杯的酒
  大量的空气涌进,乌黎珠贪婪呼吸,谢清漪倾过头来,加深了吻。
  乌黎珠到最后乱糟糟的,什么也不知道,嗓子哑得发不出来,这场惩罚仍在继续。
  翌日,乌黎珠身上起了热。
  有人拿着冰凉帕子,温柔地擦拭他额上的汗,除了后面撕裂般的疼痛,没有其他不适。
  乌黎珠昏昏沉沉,醒不过来,只是喃喃着求饶的话,其中还夹杂一句,“师尊我错了,别生气”,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主动讨好的时候。
  谢清漪垂下眼,看向脸颊红扑扑的,喘着气的乌黎珠,俯身亲在了他滚烫的额头上。
  他动作细致,慢条斯理地擦净每一寸肌肤。
  如果谢清漪想,乌黎珠这会就能活泼乱跳,可他看着这样的乌黎珠,除了心疼,还有一丝隐秘的满足感。
  这样脆弱,只能依靠他。
  不会有别的人来觊觎。
  谢清漪擦完之后,帮乌黎珠穿好衣服,他又在难受地哼唧,谢清漪用指尖抚平他的眉心,轻轻安抚。
  做错事的孩子,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虽是如此想着,乌黎珠昏沉之间,又唤了一声师尊,声音微不可察,挠在人心间发痒。
  谢清漪沉着脸,抚弄他的唇瓣,给他喂了一颗丹药。
  丹药顺着唇舌往下,乌黎珠的眉间舒缓。
  谢清漪把他的手放进被缛间,拍好被子。
 
 
第28章 
  谢清漪先解决乌黎珠的事,把半死不活的谢渊泽赶去外面。
  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可让他听着,也不长记性,还生出反骨,妄想得到他不该得到的人。
  安抚完乌黎珠,等确定他的发热消散,谢清漪施下隔音的阵法。
  谢渊泽还跪在那,谢清漪不疾不徐朝他走来。
  宗主垂眸向下看,被鞭子困住的人跪坐在血迹里。
  谢渊泽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布满大大小小的鞭痕,有些地方被打得炸开,血肉模糊。
  向来沉默恭敬的徒弟像是不知道疼,还在犯倔。
  这是谢渊泽与谢清漪无声的较量,双方都在表明态度,不肯退让半分。
  谢清漪声音已然恢复平静,打破二人一直以来的沉默,有些事情必须明说,光是暗示,谢渊泽装聋作哑。
  不知何时起,他竟成这幅样子。
  “从你幼时起,我便对你严加管教,以下一任宗门继承人的身份要求你。”
  谢渊泽想起那些孤独的,只能修炼的岁月,没有说话。
  谢清漪淡声说,“你既已听到谈话,便也知,我寿命无多。”
  在谢渊泽小时候,谢清漪的闭关次数还没那么频繁,多是亲自教导,少年时,宗主时常闭关,宗门内许多事务皆是由他接受,位高的长老们深知此事。
  谢清漪早在一朝一夕间无声让权,给谢渊泽磨砺的机会,谢渊泽身为一个合格的徒弟,接过那份责任,做得很好。
  所以二人都知道。
  宗门圣子不能死。
  谢清漪心魔已深,除去谢渊泽,他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也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培养出一位优秀到能担起重任的宗门继承人。
  宗主缓缓抬手,手背上青筋暴起,顿了很久,大徒弟身上的鞭子才松开束缚。
  谢渊泽依旧跪得笔直,哪怕如此狼狈,也不显一丝脆弱。
  他一句话不说,也不听师尊打感情牌,就是还在坚持自身的立场,不愿意放弃。
  谢清漪当然清楚,冷着脸给了他一个瓷瓶,“喝下忘情水,就当没发生过。”
  一直如木头般的谢渊泽此刻有了反应,他抬起头,扯了扯受伤的嘴角,“不。”
  谢清漪冷笑,“这可由不得你。”
  他捏着谢渊泽的嘴给他灌下去。
  谢清漪没有动用灵力,大掌捏着他的下巴往里灌,谢渊泽被打得遍体鳞伤本该毫无反抗之力,却突然爆发出巨大的灵力,那瓷瓶在能量中震得稀碎,液体喷溅在二人的身上。
  谢清漪的白衣上溅到液体,沉下眼眸,“是我小瞧你。”
  一直默默挨打的谢渊泽因为这件事和他动手了,这是谢清漪没有想到的事。
  谢渊泽沉默听话,是个很好的徒弟,从不违背他的任何命令,谢清漪始料未及,擦过脸侧因瓷瓶碎片划伤而出的血。
  谢渊泽本人也没好到哪去,无数细小的碎片扎在伤口上,唇色更加白。
  “弟子不愿。”
  “很好。”
  情劫对于分体的影响,比他想像的还要深,哪怕是谢清漪也不得不承认,谢渊泽现在的神情,像极了年少时桀骜不驯的他。
  那又如何?
  谢清漪表情淡漠,收回手,用干净的帕子擦拭手指,“为师会同他结为道侣。”
  “若不想违伦理道德,背上夺师之妻的骂名,尽管去试。”
  *
  房间内,乌黎珠长睫轻颤两下,睁开眼,旁边坐着一个人,正慢条斯理为他擦拭额间的细汗。
  谢清漪掌心宽厚,比乌黎珠的手大一圈,帕子从一根根手指上扫过,缝隙也照顾周全。
  “疼么?”
  乌黎珠摇头,“不疼。”
  师尊应当是替他上过药,那处没有昨晚火辣辣的痛感,他动了动身体,腰酸得不行。
  乌黎珠瞬间改口,委屈巴巴喊,“疼。”
  他的眼尾微红,这么看着,还有昨晚求饶的意味。
  谢清漪见他撒娇,狠不下心板着脸,轻叹一声,“此事怨不得你,若你不想继续双修,我也会同意。”
  乌黎珠还真是有点怕昨晚那个样子,那不叫双修那叫痛修,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清漪抚过他鬓边的发,声音温和,“无名无分,终是不妥。”
  他手上的帕子从乌黎珠的掌心处拿开,乌黎珠下意识拉住那只手,不让他走。
  “不能……继续吗?”乌黎珠垂下眼不敢看他。
  师尊待他是极好的,双修也处处体贴,事后也都有好好清理,乌黎珠躺着就能修为蹭蹭上涨,这对于一条咸鱼来说,是致命的诱惑。
  乌黎珠很难说世上会有第二个师尊这样的人。
  论私心,他很想保持这一段关系,但是师尊本人好像对于他的事很有芥蒂。
  乌黎珠只是问问,如果师尊说不行,他也接受,毕竟这件事是他有错在先。
  谢清漪静看他还撒娇,“可以。”
  乌黎珠欣喜,却又听到谢清漪说,“黎珠,我希望你能与我结为道侣。”
  这话好耳熟……不对!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结为道侣!
  乌黎珠慌神,想也不想依旧拒绝,“师尊,道侣是一生的大事,不该如此草率……”
  昨夜还发生那样的事今天就突然要做道侣?师尊不该生气吗?这是什么发展?
  乌黎珠怀疑他失去一段记忆。
  谢清漪见人神色紧张,颜色略深的唇张张合合,还有些肿,诱人得紧,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瓣,阻止乌黎珠后面的话。
  乌黎珠的嘴角破皮,有些疼,昨晚就亲过了,现在又来,他根本招架不住。
  咸鱼傻乎乎的,这会脑子迟钝,谢清漪又故意不让他思考,压根没有意识到昨晚和现在这种事都已经在双修道友的关系范围之外。
  谢清漪先是安抚一样的吻,按着乌黎珠的后脑贴着唇吮吸,汲取每一丝气息,等乌黎珠意识慢慢混沌,眼眸涣散,予给予求,逐渐遮不住侵蚀的本色,演变成了啃咬,舌尖被吸得酥麻。
  咸鱼被人放开时,双唇红且润,又热又痛。
  乌黎珠清亮亮的双眼现下雾蒙蒙,就这样看人时,无辜又懵懂。
  谢清漪按捺住想继续亲他的欲望,从人的神情便知,乌黎珠浑身发软,神志不清。
  他定好火候后,缓缓开口,“不结道侣也可,你没有想好,我不会逼迫。”
  “但是,黎珠。”谢清漪的话语中蕴含着无限包容,他的神情像是在对最宠爱的孩子无奈,“你得给为师一个名分。”
  乌黎珠被人亲得傻愣愣的,没回过神,听到名分,表情僵硬。
  他的师尊,修仙界公认第一人,天水宗宗主,在向他求名分,这事谁听不崩裂?
  乌黎珠怀疑自己被亲傻了。
  可是,他看师尊的神情,居然不是在开玩笑?
  “不日起,我们大婚的消息会传遍整个修仙界。”谢清漪捏着乌黎珠的后颈,摩挲昨夜里留下的痕迹,轻声诱哄,“只是一个假消息,你若反悔,后续我随时可以辟谣。”
  “黎珠,你不是说会帮为师度过情劫吗?”谢清漪见乌黎珠表情犹豫,似是松动,轻吻他的指尖,放低姿态,“这件事就答应师父,好吗?”
  乌黎珠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紧抿着唇,眼神回避。
  “我还是觉着不太好,消息传出去,后续再收回,师尊的名声岂不是被我毁了?”
  再者说,单论乌黎珠自己,也有许多顾虑。
  他前些天才拒绝谢渊泽,师尊突然向他提出结为道侣,又说要大婚,他未必猜不到是师尊因为那件事很生气,想让谢渊泽死心。
  “不会。”谢清漪循循善诱,“为师不在意这些。”
  “你师兄对你不死心,黎珠难道还想再经历一次?”
  “当然不想!”
  乌黎珠脑子晕晕的,真觉得师尊说得有道理,谢渊泽的态度对他来说太执着了些,他正好也想让谢渊泽死心,这时候顺水推舟才是正道。
  可是,他为什么会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咸鱼的直觉从没出错过。
  乌黎珠不敢轻易同意,只是支支吾吾,说想要一点时间考虑。
  谢清漪不可能同意他这种要求。
  将要攥到掌心里的人,谁会放跑?只差一点点,就能把这个人圈起来,揽到怀里,从头到尾打上自己的专属铃印。
  他不会让乌黎珠难受,只要他答应了,什么都能给他。
  谢清漪再次低头垂眸,吻上他的唇侧,两人鼻息交缠,乌黎珠使不上力气,手抓衣襟都没办法抓紧,被迫仰头接受快要从下颔处出来的涎液。
  一阵阵酥麻感蔓延全身,乌黎珠身上黏黏腻腻,脑中混沌不堪。
  衣袍被掀开,谢清漪弯下身。
  颗颗分明的石榴粒被攥在手里,喂进嘴中,谢清漪咬着乌黎珠喂过来的石榴,咬出汁水。
  除了石榴,乌黎珠还喂师尊桃子和草莓,谢清漪慢慢将这些吞吃干净。
  后来,乌黎珠抱着双腿,眼里含着泪水直哼哼,被人好生伺候了一番,舒服地什么也想不了,在师尊的诱哄下什么也答应。
  听到乌黎珠迷迷糊糊的同意时,谢清漪微微勾起唇角。
 
 
第29章 
  不日起,天水宗宗主大婚的消息传遍整个修仙界。
  沸沸扬扬的传言铺天盖地,众人闻这消息无比惊讶,都在讨论究竟是谁拿下这天水宗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然而谢清漪虽传出大婚,却将未婚妻子护得很死,不肯透露出半分消息。
  虽是如此,仍有天水宗内部小道消息传言,宗主夫人是谢宗主新收的小弟子。
  这话越传越广,修仙界众人不亦乐乎,都在道恭喜。
  修仙界众人观念开放,对于这事无论男女身份只讲究你情我愿,师徒之恋稀少可并非没有。
  比起这个,大家的话语偏向都在谢清漪这种人居然也能入凡尘,生情思。
  这消息逃不过乌黎珠的耳朵,他一想到他本人是这出好戏的主角,臊得不行,既心虚又紧张。
  那日,乌黎珠被师尊哄得晕头转向,清醒后知道答应了什么,后悔也不行。
  躲不过,那便蜗居,近几天乌黎珠很少下山,等这阵风头过去再玩不迟。
  得知谢清漪与乌黎珠将要大婚,最震惊的莫过于莜怀,他刚开始还以为听错,反应过来后一脸菜色,好像活吃了虫子。
  他因宗门礼仪,不得不来见乌黎珠,这个前徒弟被宗主养得面色红润,显然过得很好,莜怀脸色青得难看,依旧得举手作揖,恭敬道句恭喜宗主和宗主夫人。
  乌黎珠见惯了莜怀对他的教训态度,甫一见他这不情不愿地低声下气,顿时乐不可支。
  莜怀走后,乌黎珠笑得开怀,谢清漪也轻笑,揉了把他的脑袋。
  叶霁明昨日刚回宗门,今日就从师父那听到师弟过继给别人,还没问话,师父又说师弟会与宗主成亲。
  叶霁明:“?”
  他还想问,莜怀不回答让他滚。
  叶霁明独自消化惊人的消息,连忙赶过来看望乌黎珠,问当事人说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过于复杂,乌黎珠不知从何解释,以“叶师兄就当是真的吧,我和师尊自有打算”搪塞过去。
  乌黎珠在与叶霁明闲聊时,得知叶霁明此次下山一趟,在做任务时受了伤,忙拿出几瓶上好的丹药赠与师兄。
  杨绍听说这事,看他的眼神复杂,随便说了几句话,大意三分敬佩三分怜悯加上四分的祝兄弟幸福。
  天水宗宗主即将成亲,全宗贺喜,氛围一改往常,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乌黎珠去外面转一圈都不敢多看,假事闹这么大怪让人害怕的,并且他总觉得这些天太平静,像是忘了什么事情。
  他回到自己房间,看到屋内的人,才想起是什么——
  他把谢渊泽忘了!
  然而已经来不及,谢渊泽主动找上门,乌黎珠不知为何心虚,可能是对方的眼神太吓人,转身就想跑。
  谢渊泽叫住他。
  “你要和师尊成亲?”
  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异常。
  乌黎珠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转过身硬着头皮面对,之前还拒绝人家,这么被看着总觉得做了什么亏心事。
  乌黎珠不说话,谢渊泽视线游移,盯着他脖颈上新加的吻痕,十分碍眼,只想上前,将那吻痕都变成自己留下的痕迹,把乌黎珠整个人都吞吃进腹中才好。
  他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妒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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