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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咸鱼深陷修罗场(玄幻灵异)——喝酒杯的酒

时间:2025-03-27 09:27:01  作者:喝酒杯的酒
  乌黎珠抬头看他。
  谢渊泽的神情很陌生,乌黎珠初见他时,只觉他像一缕云烟,什么也不在意,可现在那双山岚般的眸子直视着自己,里头的云雾凝结,几欲成墨海,将他吞噬。
  乌黎珠心惊不已。
  “你……难道?”
  谢渊泽道,“师尊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你疯了?”
  乌黎珠站起身来,身后的椅子顺势倒塌,他向后退一步,差点摔下去,被柔和的风托住身体。
  谢渊泽声音更加平静,“我是师尊的一部分,既然师尊可以,那我为什么不行?”
 
 
第25章 
  乌黎珠愣半晌,“这,这是什么意思?”
  谢渊泽看他,“原来师尊没告诉你这件事。”
  乌黎珠回想谢清漪和他说过的话,遂无比震惊,等等,原来师尊说的召回了一缕神魂是谢渊泽?!
  就算是这样,也不行啊。
  “可,可是你们对我来说是两个人。”乌黎珠结结巴巴,“你是师尊的神魂之一,可你也是宗门圣子。”
  “你在我眼里和师尊不同。”
  “所以,是我就不行,是师尊就行。”
  “不是!”乌黎珠和他解释不清。
  “我只是想要答案。”谢渊泽垂下眼眸,手在身侧握紧。
  他的神色无比受伤,乌黎珠作为旁观者,都能感受到委屈嫉妒和悲戚,更别提谢渊泽本人是什么心情。
  可这也太奇怪了。
  本来被别人听到这件事,乌黎珠就觉得够羞耻了,结果听到的那个人还来自荐枕席,这都算什么事?
  “总之,不是因为我喜欢师尊,不喜欢你。”乌黎珠还是犹豫着告诉谢渊泽真相,“师尊是我选择的双修伴侣,除了他之外,我暂时不想和其他人试。”
  “为何?”谢渊泽不依不饶。
  还能为什么?
  他怎么能同时和两个人,别的不说,乌黎珠心里那关就过不去。
  “就是不行。”
  乌黎珠没有回应谢渊泽。
  他以你大概需要静静的藉口请走他。
  谢渊泽对这件事无比固执,不肯离去,一声不吭看着他。
  乌黎珠觉得自己像负心汉。
  这感觉来得完全没有道理。
  他又不欠谢渊泽什么,何况上次秘境,谢渊泽先对他那样,吃亏的人还没说话呢,怎么就成他的错了?
  乌黎珠不理他,先一步离开,将谢渊泽一个人丢在院子里。
  乌黎珠推门进去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背后强烈的注视视线,直到进门后才消失。
  尽管毫无依据,乌黎珠还是猜测,谢渊泽一直在他院子里站了许久。
  谢渊泽也确实如此,直到日暮时分才回去。
  乌黎珠坐立不安,品了品谢渊泽话语中的意思,再结合师尊所说,大致知道几分缘由。
  这下再仔细斟酌,二人眉眼有些相似,乌黎珠略微苦恼,谢渊泽应当也是被师尊的情劫影响了心绪罢。
  所以才对他这么执着。
  若是师尊一人,他尚且能说互惠互利,再加上圣子,两个人他该怎么处理?
  这就是预言所说的爱乱纠缠么?
  乌黎珠烦的抓了抓头发,在床上翻来覆去,沉沉叹口气,这会外面的夕阳已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天气转阴,外头刮起大风。
  他心绪不宁。
  乌黎珠找出灵宠珠,朝里唤了声,“夺青,还在睡吗?”
  自从上次离开云溪山谷回来,夺青一直状态不佳,乌黎珠请师尊帮忙看过,谢清漪说凤凰魂魄的残缺受神秘力量指引,正缓慢复原。
  这是件好事,复原定是耗心力的,所以夺青才会这么困。
  夺青打了哈欠,问他,“什么事啊?”
  乌黎珠:“我想了想,好像从没问过你和师尊有什么仇怨。”
  夺青听到这个就不困了,他扒拉着边缘爬起来,抖抖叶子,“你那师尊不是好人!他把我困在天水宗,镇压此地,夺我自由,有朝一日我定取他项上人头!”
  乌黎珠:“……可是前些天你不是跟着我去了云溪山谷吗?那怎么能叫他把你困在天水宗?”
  若说夺取自由,被迫成为他的灵宠,现在是乌黎珠毁了夺青的自由才对。
  乌黎珠不敢说,怕夺青和他打起来。
  夺青虽为凤凰古魂,但如今实力大跌,又和修为不高的自己绑定,更是战力低下。
  乌黎珠怀疑谢清漪根本不是想让夺青保护他,而是把这么个小玩意儿送给他玩的。
  夺青呆了呆,叶子挠挠花朵脑袋,“也是,但是我一想到他我就有一股无名火,肯定是因为我失忆了,他之前绝对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乌黎珠无奈,“好吧,你先好好休息。”
  他拎着它的叶子把他到床上,盖好被子,一朵小花躺在床褥中睡得香甜。
  夜晚的时候,乌黎珠再去找师尊双修,晚风寒凉,细细密密的雨丝落下,空气中尽是潮气。
  谢清漪一手执书抬眼,乌黎珠穿上了外衫,他神情缓和。
  “可是有心事?”
  乌黎珠一惊,“师尊你有读心术?”
  谢清漪不由好笑,等他走近,把人拉过来,抱在自己身上。
  乌黎珠猝不及防坐在宗主的大腿上,两人姿势太亲密,他想退开,又觉得什么都做了,索性不安地维持这个姿势没动。
  乌黎珠眼睫颤得厉害,低头看向师尊,给谢清漪两肩的衣物抓出了褶皱。
  谢清漪感觉出他的紧张,手掌在人的腰间轻拍,慢慢安抚,放缓语气,“什么事?”
  乌黎珠犹豫,到底没把下午的事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谢清漪没继续问,今日午时之后情绪波动极大,乌黎珠又如此不安,必然和谢渊泽有关。
  谢清漪直接于脑海中探查某段记忆,知晓他们发生的一切。
  宗主面色不变,没说什么,暗传一道调令给谢渊泽,让他过来。
  “双修么?”谢清漪抚了抚乌黎珠的背,温和问道。
  乌黎珠抿唇,耳尖发红,点点头。
  谢清漪听见回应轻笑,吻上乌黎珠的嘴角,把他按在自己怀里。
  “唔!”
  乌黎珠没料到师尊这样亲他,往常都是哄小孩似的,这吻又强势又激烈,似要掠夺他的所有,乌黎珠舌头躲闪,挣扎着推开,拉扯间差一点掉下去。
  谢清漪托着他的腿,放过他,给他喘息的机会,乌黎珠仓促地吞着涎液,眼里泛起雾气,脸颊微红。
  他就这样懵懂地看着人,不知更会引得人想欺负。
  “师尊,你怎么突然……”乌黎珠抬手,擦了擦嫣红的嘴唇,眼神控诉。
  就在刚才,他想起了薛灵尘那次发疯般的亲吻,几乎是同等激烈。
  偏偏这人是师尊,乌黎珠心情复杂。
  谢清漪眼神温和,亲他要哭似的眼角,抱着人往床边走。
  乌黎珠被放倒在床榻上,丝绸般的墨发散落,谢清漪倾身吻他,把乌黎珠的话语都堵了下去。
  谢清漪面色如平常一般,眼神里的危险隐藏得很好,乌黎珠没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乌黎珠被抱起来的时候,腿软得坐不住,全靠师尊放腰上的手臂支撑。
  这次的前戏格外漫长,乌黎珠全身被咬了遍,他哭着说师尊可以了,不用再……
  谢清漪听他的话,却做的格外磨人,不像初次般激烈,乌黎珠不上不下,被慢吞吞折腾,恨不得师尊能给他个痛快。
  他又不好意思,只能不停哼着难受,用一双泪眼看着谢清漪。
  谢清漪呼吸一滞,满足他的需求。
  乌黎珠掐在被缛上的手收紧,抓出褶皱,他本能想逃离,往外爬,一只手臂探出帐子时,被另一只有力的手抱着腰捞回来。
  乌黎珠哭得更大声。
  他脖间红色的平安福跟着晃荡,尤为扎眼,显得锁骨处皮肤白且诱人,谢清漪夹起那平安福,咬着耳朵问他哪来的。
  乌黎珠哪里敢说实话。
  “山、山脚下买、买的……”
  声音格外哑。
  谢清漪把平安福放下,乌黎珠松了口气,下一刻他又提起来。
  他哭着叫师尊,甚至大逆不道喊谢清漪,宗主听到这话反而轻笑,附身亲他额头,“我在。”
  谢渊泽按照师尊的意思,跪在地上,被迫听着里边的声音。
  他的手背青筋暴起。
  不知听了多久,谢渊泽的耳朵被雨水重刷,那些声音变得模糊,逐渐消失。
  里头的动作停住了。
  谢清漪哄人睡着之后,披着衣服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渊泽。
  师徒二人遥遥相对。
  一人站在廊下,一人跪于雨中。
  谢清漪知道自己在失控。
  多年前与魔尊大战后,世人皆以为他是受重伤而修为下跌。
  谢清漪清楚知道,魔尊使了不入流手段,虽未伤到他,却令他生出了心魔。
  修为下跌是为了压制,每日打坐亦是要静心。
  乌黎珠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心魔引再次出现,谢清漪的占有欲极到了极为可怕的地步,处于失控的边缘,哪怕是自己的分魂,他也见不得一丝染指。
  他将乌黎珠当成所有物,恨不得里三层外三层围住他,让他只能依靠自己才好。
  谢清漪放纵他的失控。
  “什么时候知道的?”
  谢渊泽知道师尊问什么,扯了扯嘴角,回答道:“十二岁那年,淩薇师叔与你说话时,我偷听到了。”
  谢清漪抬起他的脸。
  这是由神魂分出来的,一个完完整整的人,谢清漪收不回这缕魂魄。
  谢渊泽与他在不同环境长大,性格亦有差别。
  谢清漪静静打量他。
  师徒之间互相对视,不发一言,他们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良久,谢清漪放开手,关上门,没让谢渊泽起来。
  谢渊泽双眼看向灰蒙蒙的天,他隐在夜色之中,冰凉的雨水打在面上。
  地上的泥土弄脏了膝盖处的衣物,那一块地方脏污,往上几寸全是泥点。
  谢渊泽淋了一夜的雨。
 
 
第26章 
  清晨时,雨停了,白雾弥漫,潮湿的风微凉,谢渊泽还跪在地上。
  房门大开,谢清漪穿戴齐整,冷眼看还呆在这的谢渊泽,薄唇轻启,命令道:“回去。”
  “是,师尊。”谢渊泽缓缓起身,双膝因跪了一夜失去知觉,似乎是支撑不住,又跪回去。
  谢清漪看他动作,不理会他,离开此地。
  谢渊泽垂着头跪在地上,神色不明,他的神识感知到师尊的身影彻底消失,始终不曾抬头。
  这是他第二次没有听谢清漪的命令行事。
  上次他后悔了,这一次他不悔。
  这扇门再次被打开时是晌午,乌黎珠出现在谢渊泽的视线中,白皙的脖颈处都是于红的吻痕。
  乌黎珠面色红润,眼尾泛红,一副餍足的懒洋洋姿态。
  他一推开门看见个人正跪着面对自己,双眼瞪得溜圆。
  怎么回事?
  谢渊泽的发早就被烈阳烘干,身上未清理的泥土昭示着昨夜的狼狈,乌黎珠不明所以,却连忙上前扶起他,不解问道,“师兄,你怎么会跪在这里?”
  乌黎珠的声音瘖哑,显然是昨夜哭得嗓子受不住,才成这模样。
  谢渊泽云雾般的眼眸转向他,乌黎珠对上那视线,忽然觉得里头好像多掺了带着泥土的雨水,不那么纯粹了。
  那双眼睛本来如山岚一样,好看得紧。
  “师尊让我跪在这。”
  他的声音低沉,比乌黎珠更哑几分。
  乌黎珠说不出话。
  犯什么错?什么时候开始跪?乌黎珠不敢深想。
  乌黎珠弯腰,谢渊泽抬头,他这个角度,能看见乌黎珠的领口,暧昧过的痕迹遮也遮不住,像是人刻意宣誓主权。胸口那块也不知是昨夜如何了,立在衣物中。
  谢渊泽的视线在那凸起处扫过,紧攥的手掌渗出鲜血。
  “不管怎么样,师兄先起吧。”乌黎珠好生劝慰,“若是师尊怪罪,推给我就是。”
  谢渊泽唇色发白。
  乌黎珠这话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注意过的有恃无恐,这人潜意识里知道谢清漪不会对他怎么样,所以能公然违抗宗主的命令,先斩后奏。
  这是谢清漪给他的权利。
  师尊就是这种人,想要什么,从来都润物无声,什么都会得到。
  谢渊泽在乌黎珠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因怒火烧得瘖哑的嗓子出声,“你同师尊说……”
  乌黎珠急忙出口,“我没有!”
  谢渊泽看他,指出这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乌黎珠噎了一瞬。
  他真没有!
  真是有口难言。
  不知道师尊是用何种手段知晓这事的,乌黎珠见谢渊泽摇摇欲坠,将人的手臂搭肩膀上揽紧些,好声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是猜的,我没有说过你的事。”
  谢渊泽轻笑,“说了又怎么样?”
  乌黎珠心想,这人怕不是气疯了。
  “我会和师尊说说,他没必要这样。”乌黎珠心里也觉得谢清漪的惩罚过分了,不过是一句告白,就算听到,那也不至于这么折辱人。
  更何况他们俩不是同一个人吗?
  这算什么?我虐我自己?
  “你说什么都可以。”谢渊泽忽然把头埋在乌黎珠的肩上,浑身大半的重量压倒,把他当成仅有的支撑。
  “就算你喜欢师尊,就算你告诉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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