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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咸鱼深陷修罗场(玄幻灵异)——喝酒杯的酒

时间:2025-03-27 09:27:01  作者:喝酒杯的酒
  梦魔之死不是小事,魔尊派人来找薛灵尘,让他会魔界一趟。
  薛灵尘以家中有丧事去处理为由和带队师兄告假,当时历练已经结束,师兄表示理解,同意放行。
  薛灵尘回魔界之后,他名义上的爹传他问话,他随便扯了个不尊少主的藉口,魔尊没多说什么,说他心性不成熟,让他回到师父那里接受教导。
  教导便是变相的惩罚。
  蛊王的手段来来回回就这么几种,薛灵尘从小受到大,身体习惯,但心中不满却是怎么都无法填平。
  前些日子与那人的联系断了。
  薛灵尘脸色阴郁,心想,该把计画提前了。
  这些人都得死。
  唯有成为魔界至主,才不会任人摆布。
  *
  距离上次神交失败之后,过去好几天。
  宗主这些日子在闭关养伤,乌黎珠也在望雪峰休息,鲜少下山。
  他试过努力去练习法术。
  但是根本做不到!
  练个两招就想偷懒耍滑,多练两天就浑身酸痛。
  乌咸鱼躺在床上打滚,他不想起床练剑,叹了口气,心想,还是去看看师尊吧。
  他这些天已经想通了,靠他自己是不行的,果然还是要借助双修这种外部力量。
  不过这件事还是得先问问师尊的意见。
  乌黎珠上次问过,谢清漪以他尚且年幼拒绝了,可见不是不想,而是有所顾虑。
  凡人像他这么大,早就儿子都有了,乌黎珠比起谢清漪来说,是小很多岁,可也到能做那事的年纪。
  乌黎珠胡思乱想一路,发现师尊闭关的禁制已经消失。
  他十分高兴,急忙跑起来,在廊上发出声音,屋内的谢清漪听见急躁的步伐,勾起唇角。
  乌黎珠一阵风一样跑进房间,就见谢清漪正襟危坐,脚边有个蒲团,乌黎珠凑过去,跪坐好将头放在人膝盖上。
  “师尊的身体好些了吗?”
  “嗯。”谢清漪回应他,抬手拨了拨他的发,乌黎珠趴在他膝盖上十分乖巧。
  “有事来求师尊?”谢清漪静看他撒娇,喝口灵茶放下茶盏。
  乌黎珠被识破,摸了摸鼻子,“师尊,我还是想和你双修。”
  “不怕了?”谢清漪挑眉。
  乌黎珠也想起之前他临阵脱逃求饶的事,不自在地低下头,蹭在雪一样的衣物中,小小声道,“这次不会跑了。”
  谢清漪两根手指托起乌黎珠的下颔,令他正视,“为何急于提升修为。”
  乌黎珠语气低落,“师尊不是知道吗?”
  谢清漪瞭然,这孩子是怕那预言。
  预言所说,十之八九为真,剩下一二是逆天命,修仙一事本就逆命,自古以来,推翻预言的豪杰也有几个。
  有时恰巧是一丝变动,影响全局。
  谢清漪摩挲着茶盏,思索片刻,“也好。”
  乌黎珠眼睛一亮,他抓住下颔处的两根手指,十分雀跃,“师尊同意了?”
  谢清漪也笑,“嗯。”
  他抽回手指,摸着乌黎珠的发,意味不明道,“别哭。”
  乌黎珠听懂了,后知后觉二人之间要发生什么,他膝行着后退半步,复而又往前,声音微不可察,“师尊轻点不就好了。”
  谢清漪听见了,只是一笑。
  乌黎珠在望雪峰呆许久,谢清漪的笑容越来越常见,他觉得师尊也不像外人说的那样。
  第一次见他时,给乌黎珠的印象也是冷冰冰的,长时间相处才知,谢清漪一向都是面冷心热之人。
  也是,若是当真冷心冷情,又怎么能肩负这守护世间苍生的使命?
  望雪峰今夜下了雨,空中弥漫着雾气,泛着些微凉意,乌黎珠穿过长廊,来找谢清漪。
  乌黎珠衣裳单薄,法力护体驱散寒凉,手推开门,谢清漪正在打坐,他抬眸见到乌黎珠的衣着,皱了皱眉。
  “外头风大,当心寒露。”一件宽大的衣袍从屏风那径直飞到乌黎珠身上,盖在他的肩头。
  “过来。”谢清漪唤人去到床上。
  乌黎珠咽了咽口水。
  “功法可背会了?”
  乌黎珠点头,功法不难记,难的是在修炼过程中凝心静神,他心中忐忑,踟蹰着不敢上前。
  谢清漪心中好笑,是他百般勾人,这会又不敢,他不说,耐着性子等这孩子。
  谢清漪给他反悔的机会。
  乌黎珠下定决心,直直倒在床榻之上,他紧闭双眼,身躯僵硬,颇有种引颈就戮的气势。
  谢清漪拍了拍他白皙的小脸,“起来。”
  乌黎珠红了耳根,慢吞吞翻过身。
  床上全是谢清漪独有的味道,好似躺在云间,触碰未落地的干净的雪,乌黎珠渐渐放松,他麻痹自己,没事,这种事是你情我愿,他修为低还不吃亏。
  谢清漪拍了拍他的后面,“太低了。”
  手掌打在饱满的肌肤处,隔着薄薄的意料,掌间的温度要顺着那直入骨髓。
  乌黎珠听话照做。
  他强忍不适。
  谢清漪不动声色,对他的身体有个大概了解。
  乌黎珠又哭。
  谢清漪疼他,按揉手掌。
  乌黎珠再怎么哭,谢清漪都不肯放过他。
  他已经给过这孩子两次机会,乌黎珠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事不过三,谢清漪牢牢摁住人的腰。
  乌黎珠被谢清漪牢牢抱在怀里,顺着脸侧,鼻子,耳朵,唇侧,都吻个遍。
  谢清漪的动作很轻,落下的吻似羽毛,乌黎珠有点痒,他的注意力全在其他地方,只是求着人,顾不上师尊这带着浓烈安抚意味的动作。
  乌黎珠哭得太厉害,谢清漪把人翻过来,吻去他的眼泪,在他耳边说记得功法。
  疼痛与快感交织,乌黎珠几乎失神,听到这指令,才勉强恢复一丝神智,哆哆嗦嗦地调动灵力。
  乌黎珠一边修炼一边克制地小声哭,这功练的断断续续,谢清漪全程配合他,人清醒了点就跟他一起运功,不清醒就停下。
  到最后,乌黎珠的眼泪都要把一整个枕头哭湿了,他眼睛红红的,看得人不由心疼,谢清漪怜惜他初次,修炼一次就放过了他。
  乌黎珠捂着肚子,还有些迷茫,身躯缩起来。
  谢清漪摸了摸他的发,用帕子给他擦身体,乌黎珠带着哭腔说不要,推拒着他的手。
  谢清漪垂眸看他,把人打横抱起,带向屋子后头的池子。
  温水之中,乌黎珠清醒了点,眼睛还红红肿肿的,看着可爱的紧,谢清漪亲了亲他的眼睫。
  乌黎珠声音瘖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可以用法术清理……”
  “不用。”谢清漪又低头吻他,“这样干净些。”
  仔细清理过后,谢清漪涂了药,乌黎珠的痛感散去,困意来袭,刚粘贴床褥就进入梦乡,睡得香甜。
  谢清漪在床侧坐了很久。
  他俯下身,撩开乌黎珠的发丝,在额上落下一吻。
  望雪峰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从星星点点变成了倾盆大雨。屋檐上的雨珠一颗颗往下滚落,穿成串晶莹剔透的珠线。
  谢渊泽静静站在廊下,背对着门,目光落在潮湿的泥土地上。
  雨水不断在泥土中冲刷,那些泥溅起,形成一汪汪小水滩。
  水坑泛起圈圈涟漪,搅动着谢渊泽的心。
  谢渊泽的耳畔,除了这雨点落地的声音,还有黏腻的喘息声,撒娇般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
  他所站的地方在屋檐往下的边界处,衣服下摆湿了一片,潮气在他眼睫结成雾。
  谢渊泽低下头看着手掌心,那是他为了静心割出的一道血迹。
  一点也不痛。
  耳边的声音如同世间最锋利的器具,每传一声,落下一刀,他站在这自虐般淩迟自身。
  为何师尊要让他离开天水宗?为何师尊以不得因情爱耽误修行为由让他静心?为何师尊唯独在这件事上对他如此严苛?
  谢渊泽于此处听雨,知晓了他这些天里没能想明白的答案。
  一切早已有迹可循。
  可笑他把这教导当真。
  谢渊泽并未停留太久,手上的血痕缓缓愈合,不再往下滴血,雨水将血冲刷,最后一丝血腥气散开时,他离开了此地。
  屋内的谢清漪知道人走了,放缓动作,乌黎珠的哭声小些,还喘着气。
  谢清漪亲了亲他的脸颊,“我慢些。”
  乌黎珠脑子乱成一团雾,只知道凭本能重新运起功法,眼里盈着泪水,哼哼唧唧叫着。
  谢渊泽和乌黎珠分别后,追寻那鬼修踪迹两日,抓住了人,那鬼修什么也不肯交代,竟是自爆魂飞魄散。
  谢渊泽无法,只好回宗门覆命,禀报此事。
  他此去一趟,原是为静心,再见过乌黎珠之后,情感决堤到一发不可收拾。
  谢渊泽不时翻那画本,翻起出褶皱,心中的缺口非但没有填平反而放大,怎么也填不满。
  他此次回来就是想请教师尊这件事,未曾想撞见这一幕。
  若是谢清漪想,他能设结界将居处围得密不透风,但他没有,这本身就能说明问题。
  师尊在警告他。
  可这凭什么?
  谢渊泽于夜色之中疾行,灯笼挂檐下发著微光,他半边脸藏匿于阴影之中。
  谢清漪,天水宗宗主,自谢渊泽幼时起就待他极为严苛,凡事以最高的标准要求他,不肯他出一丝差错。
  谢渊泽不得不承认,谢清漪比他要求自己的做得更好,无可指摘,所以这么多年,他从未怨过他,只敬他。
  可如今,这又算什么?
  *
  乌黎珠翌日醒来,腰酸软得厉害,他嘶着声起来,手摸到一具温热的身体。
  他正躺在人怀里。
  谢清漪一只手臂圈在他背上,一手护着他的腰,察觉他醒来,大手从背部往上,顺着他的发,“疼么?”
  乌黎珠摇头,碰到什么地方,他小脸白了一瞬,连忙点头。
  谢清漪笑着把人拖到身上,亲了口他的脸颊,乌黎珠睡得茫然,尚未反应过来。
  “我看看。”谢清漪说罢,去拉他单薄中衣的下摆,乌黎珠躲着不让,可哪里是他的对手,被束缚两条着手,看了个遍。
  皮肤上多处指印,略微红肿,没有受伤。
  乌黎珠的手被放开,他也不急着去拉衣服,只是遮住眼睛。
  算了,昨夜都看过,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这样安慰自己,心情好多了。
  乌黎珠的修为进阶不少,这下是真的突破了瓶颈,哪怕是昨夜那样时有时无的修炼,都能到这个地步,本来还有点惧怕的他又可耻地心动了。
  再者说,他虽然哭的厉害,但仔细一想,还真不疼……
  乌黎珠有点心虚,是快感太过了,他招架不住,却在床上都要把眼泪流干了,师尊事后还把他抱着好一阵哄。
  谢清漪为他上完药,帮乌黎珠穿好衣服,“黎珠,桌上的食盒中有你爱吃的糕点,我晚些回来。”
  师尊似乎很喜欢亲他的脸和摸他的脑袋,走之前又把他揉了一顿,乌黎珠趴在被子里,用手给耳朵降温。
  这感觉比他想像的要好很多。
  乌黎珠唏嘘,要是没有天星阁预言,和师尊喜结连理真是不错的选择。
  至少他后半生衣食无忧且可以安心躺平。
  乌黎珠伸了个懒腰,起床去院子里晒晒太阳。
  阳光正好,乌黎珠舒适地眯起眼睛,骨头缝里也懒洋洋,却在余光中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乍然愣住,“师兄?”
  谢渊泽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
  “你回来了,那鬼修的事怎么样?”乌黎珠还惦记那把方大哥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谢渊泽语气平静,“死了。”
  “死了也好,他罪有应得。”
  “那师兄你这次回来,之后还出去吗?”乌黎珠边说话边把人往屋里带。
  “不出去。”
  谢渊泽今早去记事堂接任务,却被轮值弟子告知,宗主已撤去他的令牌。
  他的外出历练结束了。
  “那是找我有事?”乌黎珠请人坐下,给他倒一杯茶。
  谢渊泽平铺直叙,“你是否会与师尊结为道侣?”
  “咳咳咳!”乌黎珠刚抿了口前些日子买回来的上好灵茶,听到这话差点把茶水吐出来。
  “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听到了。”
  谢渊泽眼眸深邃,补充:“昨晚。”
  乌黎珠羞赧到几欲钻到地下,又不知该说什么。
  他支支吾吾半天,“不会结为道侣……”
  “是吗?”谢渊泽低头抿茶,“我以为师尊对你来说很特别。”
  乌黎珠对这话摸不着头脑,“特别什么?”
  “你答应了师尊,没答应我。”
  乌黎珠想好半天,才想起来之前秘境二人阴差阳错差点出事,谢渊泽说要对他负责,和他结为道侣。
  双修乃互惠互利,道侣是终身大事,乌黎珠能同意前者,后者当然是直接拒绝。
  哪怕是与他双修过的谢清漪,现下和他说这句话,乌黎珠也是会拒绝的。
  “我不是因为讨厌你才拒绝的。”乌黎珠连忙解释,“道侣一事应当慎重考虑,我不想让你为心中愧疚而草率决定。”
  “你与师尊的事,便不叫草率?”
  乌黎珠怔愣。
  谢渊泽刚出口便后悔,他抿了抿唇,偏过头去,“抱歉,是我失言。”
  乌黎珠不知该如何解释,手无措地摸着茶盏,“这件事我和师尊都有分寸,我知道师兄很难接受,但是等时机到了,我自会离开。”
  无论是他身死,还是师尊情劫堪破,到时候他们的关系都会结束。
  “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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