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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咸鱼深陷修罗场(玄幻灵异)——喝酒杯的酒

时间:2025-03-27 09:27:01  作者:喝酒杯的酒
  “不要,我等不到……”乌黎珠眼睫颤着,十分煎熬,拉着方秦手。
  方秦可以推开黎珠,但他理智全无,欲望滔天,几欲将他吞噬,他放弃了抵抗,自爆自弃。
  出来后,乌黎珠失去力气,伏在方秦身上,方秦艰难抽出压在二人之间手,帮他整理衣袍。
  大夫也刚好提着药箱赶过来,把完脉后,开了一剂药,掌柜立刻拿去后厨煎,送上来给二人止药性。
  方秦喂乌黎珠喝完药,见人潮红退下,心情却还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他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完了。
  方秦初遗时,便是梦见乌黎珠,他无法接受他有这么阴暗的心思,暗里躲了几天,乌黎珠已经习惯方大哥在身边,无知无觉凑上去,还问方大哥为什么不理他。
  方秦无法,独自消化酸涩,装作若无其事,将这份心思藏在心底,可就在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与黎珠关系将会不复从前。
  黎珠清醒后,会厌恶他吗?会远离方大哥吗?会说再也不想见到他吗?
  方秦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他把乌黎珠抱在怀里,回府时心不在焉,多么希望这一段路再长一些,或者时光倒流,他绝不会带黎珠来春华楼。
  乌黎珠清醒,桃花眼底还留一层朦胧水雾,混沌的神智回神,他想起做了什么,心脏颤了颤。
  方秦一言不发,抱着他往前走,静等宣判。
  乌黎珠在方秦怀里缓好一会儿,才握住方秦手臂,声音虽小,却很认真,“方大哥,你放心,我误了你的清白,会对你负责。”
  坠在悔恨的海潮中,快要溺水的方秦:“?”
  他低下头,乌黎珠脸都红透了,眼睛却很亮,“我愿意负责。”
  方秦未接话,乌黎珠又说,“前些天里,爹找过我说,他大限将至,希望临终前,能见我娶妻。”
  方秦心中又酸又疼,急切道,“那你是怎么说的,黎珠,你会娶妻吗?”
  乌黎珠摇头,“我不会娶妻。”
  他被抱在怀里,低下头玩弄自己的手指,“我知道我烂泥扶不上墙,日后有哪家小姐嫁与我,怕是会和我一起受委屈。”
  他又喃喃道,“我现在是有方大哥陪我,方大哥成家立业走,我和我柔弱的妻子,只会被下面的人欺负。”
  “我不想让她入火坑。”
  乌黎珠看过账本,乌家近些年情况没那么好,很多生意都有亏损。
  乌怀武年纪大,威望慢慢撑不住,家里压力全在乌黎珠这一个后辈身上,他这样懒的人也被迫学着上进,早已明白不能任性。
  但是他就是学不会。
  方秦心疼坏了,黎珠怎么会这样想,他这一辈子,怎么都不会离开黎珠。
  “哥哥在呢,黎珠。”方秦声音很温柔,“黎珠可以娶妻,可以撑起乌家,哥哥永远都会帮你。”
  乌黎珠抿唇,“这样对方大哥很不公平。”
  “乌家给予方大哥恩惠,这些年里,方大哥早都还清了。”乌黎珠知道,当年那些哥哥,确实很多还在为乌家卖力,但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唯有方秦一人,因为乌怀武吩咐,跟在乌黎珠身后,活成了为乌家为乌黎珠卖命的工具。
  乌黎珠不忍心拘住他方大哥。
  方秦宁愿乌黎珠不这么懂事,不欲多谈,回到之前那句话,“黎珠说想负责,是怎么回事。”
  乌黎珠脸仍是涨红,支支吾吾道,“我想,如果方大哥愿意,我就和方大哥成亲,这样不用祸害其他人,方大哥也有正规的理由留在我身边。”
  前些年,皇帝娶男后的消息遍布四海,民间跟着兴起一阵男风,故而百姓中许多人娶不起妻,男子和男子结为契兄弟也很常见。
  乌黎珠受这个启发,心想要是他和方大哥结亲,共同撑起乌家就好了,这样他既不用委屈未过门的妻子,也不会委屈方秦为了乌家不能过他的人生。
  “然后,我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爹。”
  方秦脑中嗡鸣,面色一变。
  “我爹说这事要问过你的意愿,我本来不太好意思提,但是今天……”
  “所以,方大哥,你会答应我吗?”
  方秦指尖都在抖,他放下乌黎珠,扶着他的肩膀,颤声问,“黎珠是真心的吗?真心想与哥哥成亲,你不讨厌和哥哥做那种事?”
  乌黎珠不明白方大哥为什么这样反常,还是点头,“我是真心,我也真的不讨厌……”
  他今日刚试过,那种事很舒服,方大哥手指糙恰到好处。
  他移开视线,“所以方大哥你愿意吗?”
  方秦怎么会不愿意,今日发生的事情像做梦般,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这些话语砸得他晕头转向。
  他刚回府,就冲进乌怀武房间,跪在地上,叩头三拜,正在喝药乌老爷子险些将药碗摔碎,抖着手放下碗,咳了几声问,“你有什么事?”
  “孩儿不孝,希望义父能将黎珠嫁与我。”
  “!?”
  乌怀武气精神,指方秦鼻子骂道,“你这不孝子,我让你辅佐黎珠,你就是这么辅佐的?”
  他恨不得将药碗砸下去,给方秦砸清醒了。
  方秦仍是磕着头,知道这事不会顺利,乌怀武会哄黎珠顺着他的话说,却不会在意他的想法。
  “爹,我是真心实意想娶黎珠为妻,回府路上,我二人已经共通心意,求爹成全。”方秦重重磕在地上,大有乌怀武不答应,就长跪不起架势。
  乌怀武气得发抖,连说好几个“好”字,药碗砸在地上碎成瓷片,方秦被兜头泼了一身,依旧不抬头。
  “爹!”乌黎珠也进房门,伏在他爹膝头上,“爹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方大哥同意,我就能和他成亲吗?”
  乌怀武随口说的理由倒挖出了个坑,他儿子还护这方秦,给他求情。
  乌黎珠不敢惹乌怀武,怕爹情绪不稳,身子更不好,连忙给他爹顺气,十分不解,“爹对方大哥知根知底,我娶他为妻,难道不是喜事一桩?”
  乌怀武说不出话,就是因为太了解,自家傻儿子根本玩不过方秦。
  不过,他也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知晓黎珠这些年里,是真心喜欢方秦,依赖方秦。
  老父亲闭上眼睛缓好一会儿。
  乌黎珠和方秦都不出声,静等结果。
  乌怀武睁开眼,自家儿子还在给他拍背,也没有求情让方秦起来,心中闪过一丝欣慰,妥协道,“既然你喜欢,那便娶吧。”
  他当年那一无心举动,弄巧成拙引狼入室,虽心有不满方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却也知道,方秦对于黎珠来说,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至少他百年以后,在方秦庇护和辅佐下,黎珠还能幸福安稳。
  乌怀武想通了,不代表喜欢方秦,驱手赶他,眼不见心不烦。
  方秦还在叩头,虔诚拜谢,“谢谢爹,我定会让黎珠享一世荣华富贵,此生不负。”
  那天之后,乌老爷子又咳几次血,大夫来看过,只是开了些滋补养生药方。
  寿命将至已是板上钉钉,于是乌黎珠和方秦这场婚事办得仓促,只为全他爹最后的遗憾。
  婚事情况特殊,结婚轿子绕了瑞城一圈,又抬回来,乌府内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乌怀武被下人搀扶着坐在正堂上,抬起手抹去流出的泪水,喝了二人共同递来的喜茶,看他们拜天地拜高堂。
  乌怀武身体不好,不能久坐,乌黎珠扶着爹回房间休息,方秦带领下人们招呼喜客陪酒。
  乌黎珠眼尾擦了粉脂,眼里也红,伏在他爹膝头上,乌怀武抚摸他发,因病神志不清,来回颠倒说,“黎珠……要好好的……好好的,和媳妇生几个大胖小子。”
  乌黎珠破涕而笑,“好。”
  待给爹喂完药,伺候乌怀武睡下,乌黎珠回到喜房,兀自盖上红盖头,等方大哥回来入洞房。
  直到很晚,方秦一身酒气推开房门,走至床边,拿起桌上喜秤,撩开新婚妻子盖头。
  乌黎珠仰头瞧他,正欲说话,方秦抬手摩挲着他涂了口脂唇,将那弄得凌乱,蹭到白皙的面颊,手也染上晕出绯红。
  方秦喝醉了,他按住乌黎珠肩头往下压,二人倒在床褥上,乌黎珠吃痛出声,推拒着方大哥,提醒说,“喜酒,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好。”方秦温和笑出声,他今夜格外不同,往日眸子的伪装尽数退散,那是极有侵略性的眼神,站起身来拿过酒,哄着乌黎珠喝下。
  乌黎珠刚仓促吞咽完,就被叼住舌头吮吸,如溺水的人,拚命从对方哪里夺取空气,以有些许慰藉。
  乌黎珠害怕这样的方大哥,颤着身体发抖,方秦唇贴在他的耳侧,含住耳垂软肉,“别怕。”
  他将黎珠按得牢,长指探入衣襟,粗糙的指头触上白皙细嫩的皮肤,乌黎珠忍不住颤栗,快感从后背往上蔓延。
  乌黎珠哽咽着要跑,绞着衣带不让开,却被方秦轻打一掌。
  他皮肤嫩,肯定红了,含泪看向方秦,眼里全是控诉。
  方秦失笑,“是哥哥错,让我看看,打肿了没有。”
  这一看就上当。
  辛辣的药油落到红肿地方,皮肉传来灼痛感,乌黎珠趴着身子叫喊,“不要了,方大哥,我不要!”
  方秦揽着他,不让黎珠动,“乖,上过药,再拓一拓就不疼。”
  他把乌黎珠圈在怀里,怀中之人紧咬嘴唇,那处起了印子,方秦用指去阻拦,让他咬着自己的手臂,乌黎珠流的泪把他手臂的衣服都哭湿。
  方秦失笑,“黎珠是水做的吗?”
  他额上渗出细汗,又连声哄着,“再忍忍,药劲生效就不疼了。”
  乌黎珠抽抽噎噎,牙关颤颤,胡乱咬在方秦的脖子上,他带水眸子清湛湛随着动作晃着,满江春水都泄在方秦一人身上。
  方秦吻上他的脸,含尽将落未落春水。
  这一夜两人都很折腾,却是完全融入彼此,日后岁月,他们手牵手相连,共同走完这漫长又短暂的一生。
 
 
第50章 
  乌黎珠惊醒,发觉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未干墨迹染上白袍,脏得不成样子,他拍着袖子,糊了一手墨水。
  他慢吞吞用法术清理干净,眨了眨眼睛,发起呆来。
  他怎么会梦见和方大哥成亲呢?
  大白天做完这种梦,身上都不舒服极了。
  乌黎珠凝神静气,重新抄写,抄一会儿又昏昏欲睡,他趴在桌子上,不想看那些蝇头小字。
  也不知道谢渊泽是怎么能坚持数十年的。
  “师尊”今日因宗门事务外出,乌黎珠一人呆在望雪峰,他原想跟着出去散心,但“师尊”不肯,说他近日体乏虚弱,应当好好休养,让他抄静心诀炼心,摒除杂念。
  乌黎珠很委屈,他体乏虚弱,“师尊”少说有大部分责任,他们是“四个人”,他只有一个人,不耗尽心力才怪。
  他不想抄了,晃着腿,转而看起闲书。
  看了一会实在无聊,便也出去了,他就算不听话出去,“师尊”也不会罚他,连说都不会说。
  乌黎珠换了身衣服,取下脚上一走路就响个不停铃铛,大摇大摆出望雪峰。
  他出来后一时间不知道要做什么,沉思一会,决定去找许久未叙旧的同门师兄姐妹畅谈一番。
  大战过后,大家忙碌一段时间,现下也闲下来,他正好去看看之前的夥伴们都在做什么。
  说起来,自学堂初教完后,也有好几年不曾联系了。
  他想着走着,却来到了学堂。
  乌黎珠一愣,那些夥伴们在哪他也不清楚,现下学堂早已是另外一批新弟子,他一时失笑,摇了摇头。
  正欲离开,余光从学堂窗处看见一桌位上放有本敞开页的书,恍惚间,似乎从纸间看到了他的名字?
  这不对吧!
  乌黎珠走近,一阵风吹拂过,将书合上页,大喇喇封面展现,几个墨笔大字直入眼帘——
  《小弟子在逃九百九十九次:霸道宗主狠狠宠上天》
  “……”
  他眼皮一跳,没忍住拿起那本书。
  这一看,便手指都在颤抖。
  “书接前回,话说那乌黎珠不满意谢清漪囚禁行为,他红着眼反抗,说,‘师尊,我死也不会喜欢你这种没心人’,却被狠狠喂了一顿鞭子,打在徒身痛在师心,谢清漪心中刺痛,掐着他的脸,愤恨道,‘你再说一遍?乌黎珠,我告诉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乌黎珠看得两眼一黑,再翻两页。
  “谢清漪见他流泪,哭得梨花带雨,##渐渐起来,他沉着脸脱下%&%,拿出巨大@#,直入那花#&,两人痛快后,他又道,‘你看看你这模样,这辈子都只能吃我&##,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乌黎珠难以置信,翻到最后一页。
  “所有误会得以解除,原来是他误会师尊了,他还害得师尊爬九千九百九十九天阶,害得师尊上天庭下黄泉,乌黎珠悔不当初,落下泪来,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好全师尊恩情。”
  “躺在病床上的谢清漪消瘦得不成人形,抚着乌黎珠脸颊,‘别怕,黎珠,不要死,这是师尊改(该)为你做事。’乌黎珠这才发现,这样霸道男人,原来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
  “他脱下衣物,他们##@,乌黎珠&%#,谢清漪&&#,二人长舒一口气,共同#&%,他们爱过对方恨过对方,历尽千帆,终究还是为爱妥协。”
  “……”
  好想把这烂书烧了。
  他受不了,今晚就要和师尊告状!!!
  乌黎珠物归原主,愤愤离开。
  晚上,“师尊”回来,乌黎珠将他发现这件事告诉他,果然,对方的表情也一言难尽,说他会去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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