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折的小玩意特别好玩,尤其是那种会跳的纸青蛙,姜早也想要,但无奈实在是折不好,和他之后做饭一样毫无天赋。
他在桌子上折腾了好久,青蛙一直跳不起来,他险些急得要哭了。
然后就见着从隔壁桌跳过来一只小纸蛙。
一只很精致、每一个折痕都折得很平整、特别标志的纸蛙。
姜早含着水汪汪的眼看了过去。
就见周屿迟懒洋洋地趴在隔壁桌子上,小小年轻就很丑屁了。
“送你了。”他用手指又点了点那只纸蛙,但其实语气还是很柔的,“要是还哭的话,我可不来哄你。”
……
……
外面的雨下得很急,潮湿在桃红打转,勾住露珠来回碾磨。
声音混进渗进空气的雨雾里,姜早耳旁都是不间断的水声。
姜早的身体完全绷了起来,想躲却无处可逃。
粉红可人的脚趾蜷起,他腿抖得不行,实在无处可放,只能去搭在周屿迟的背。
从口中掉落的睡衣蒙住了男人,姜早看不见周屿迟的脸。
循环往复,亲吻的动作被掩盖,睡衣上的可爱花纹凹凸不平,明暗不清。
呼吸越来越急,他难耐地捻着自己的指腹,上面像是被拧出一层胭脂,便显得更加粉融融。
“周屿迟……周屿迟……唔……”
人一慌脑袋便会空白,话说不流畅,只能重复,不断喊着男人的名字。
要是姜早后面再想起来他一定会羞耻地反应过来。
这种时候喊名字和往水里加催晴剂没有区别。
周屿迟抱着青年,骨架细仃仃的,还不忘照顾另一边。
过电般的爽翻贯穿全身,姜早被激得想要翻转,却被大掌轻松的控制住。
他像是对到珍贵的宝物一般,感觉怎么都不够。
姜早头皮发麻,耳朵滚烫,真的感觉要疯掉了。
周屿迟两边都亲够了,便开始一点一点亲他的嘴,玩他小小的白牙。
姜早绷不住了:“止咬器!止咬器!……唔,啊,你快把止咬器戴上!”
他没什么力气,感觉这个变态快要把他吸肿了。
姜早又气又爽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发泄,一边用脚没啥力气地踹周屿迟,一边伸手去拽他头发。
周屿迟被迫抬起了头,稍微又看了会,确实被欺负的有点惨,估计等会得给他涂点药。
他本来的长相就偏野,极为优越立体,眉骨和鼻梁都生得很好,但锋芒太旺,让人不敢直视,没表情时有点漠然的距离感。
而他此刻其实也没什么表情,甚至多了丝平常没有的燥意,积攒了很久深藏在心里的再疯狂外泄,把那冷峭破开,一涌而出。
周屿迟压着眉眼,粗喘一口气。
他沉默了会,咬着后槽牙,直接把姜早整个人扛了起来。
姜早:“!喂!”
这会疯狗又要干什么!
周屿迟不语,把人扛在肩上带到厨房,弯腰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止咬器。
他把姜早放到餐桌上,膝盖一开,挤入他的腿间。
随后他把止咬器塞进青年的手里,开口的声音低沉喑哑,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想多说:“来,戴。”
姜早大气还没喘过来,拿着手上的止咬器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屿迟。
男人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抬了抬下巴,示意姜早动作快点。
姜早吞咽了一下。
是要他来戴嘛。
他举起止咬器,周屿迟也便跟着低下了头。
男人闭着眼,低下头颅任由姜早摆布。
禁忌而虔诚。
入目的便是那精壮果露的身体,姜早把止咬器给周屿迟戴好,在后面系上了锁扣。
周屿迟再次抬头,止咬器冷硬的金属质感稍微压住了些骇人的气场,他应该也是知道自己控制不太住才会答应姜早把这个戴上的。
男人一字一句地启唇:“可以继续了吗。”
姜早错愕。
不是,还要继续啊。
周屿迟也不管姜早答不答应。
他的手伸向自己,却撞到了那下半张脸上套着的铁网。
周屿迟动作停顿了一会,随后抬眸看向坐在桌上的姜早。
他微俯下身,大掌覆上青年的脸,分开他的唇瓣。
动作迅速,强势。
姜早都还没从刚刚那下缓过来,男人的手指便___了唇间。
周屿迟:“含湿。”
周屿迟的手指很长,指力很强,骨骼也明显比姜早大出很多,是一双可以当手膜级别的干净的荷尔蒙饱满的手。
而且它还很灵活,姜早口腔温热。
牙龈的肉被磨过,姜早有点弄不清现在这种感觉。
没有很里面,所以没有干呕感,只是理智散了大半,有些耳鸣。
姜早的嘴很小,两根手指便让他脸颊的腮肉鼓起一大块。
现在感觉比刚刚要稍微不好了那么一点,姜早微微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呜咽着握住男人的手腕,想让他不要继续了。
……太超前了。
姜早腮帮鼓鼓的,想用牙齿要周屿迟,可又真怕咬痛他,只能不争气地用白牙磨了磨,湿漉漉的眼睛生气地瞪他。
口腔内侧的软肉被折腾,虽然不疼,但也有点麻木,感觉是要破皮了。
又过了一会。
姜早软得发抖。
凌晨这个点了,他被折腾了那么久,叫得嗓门都疼了。
好累好累呀,只能听到自己怦快的心跳的急促的呼吸声。
他正以为结束了,还没有回过神来,突如其来的凉意却让他再次清醒。
姜早:???
不是吧——
接着,他身体一阵紧绷。
——是真实的,清晰的,带着男人的炽热的温度和气息。
………
姜早立马精神了,吓得语无伦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屿迟:“…………”
早早反应给的还真的挺足的。
但倒也没必要这么积极。
现在戴着止咬器,他也不方便去让他冷静。
于是周屿迟只能抬起姜早,把人往身前带了些,用止咬器拱了拱他的脸,埋在姜早的脖颈,空闲着的手耐心地转移注意力。
姜早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不是那种人造香氛的香味,而且很淡,像是每天都爱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清淡又澄澈的体香。
拥抱的距离恰到好处,可以自然而然地盈满鼻尖。
“唔……啊……好奇怪……”姜早额头抵在周屿迟肩上,手指紧紧抓着,嵌入他宽厚的背,血液全部涌到大脑。
他脑袋嗡嗡的,脊背发麻,却无力分神,绕来绕去又被硬控住。
不是……这又是什么……
甚至还可以感受到关节的弯曲。
这里离窗户远,雨声小了很多,其他的便无限放大。
而且这里现在也充溢着潮漉的水声,和其他一堆声音杂糅在一起,混乱不堪。
热意钻进骨头,生起难耐的痒。
“放轻松。”周屿迟倒是坦荡,说话也很果断,“或者我给你___。”
姜早:“………”
姜早:“…………………………”
姜早都快被欺负哭了,他只在小黄雯见过这种话啊,只能委屈巴巴抱着男人说:“呜呜呜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千万别干那种事……”
餐厅的灯还明晃晃的亮着,这里比沙发上亮太多了,什么都很清晰,清晰到姜早意识到,他们两个好像已经不再是舔舔那么简单了。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可真的,这种快感无法描述,很上瘾,甚至比接吻还上瘾。
加上周屿迟真的很擅长学习,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他也像是弄明白了到底什么地方是舒服的地方,然后便一直让他舒服。
姜早空白,很不争气地在那哼哼唧唧:“唔……啊……不要……”
周屿迟声音低哑,喘息很低,他也真的很会勾引人,弄得姜早更加兴奋:“感觉怎么样。”
“呜呜呜你真的是王八蛋……无赖……疯子……不要脸的狗东西……”姜早骂他,软得一点都没有威慑性。
果然没有攻击性的家伙咬人只会让人觉得可爱。
周屿迟深呼吸,感觉今天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他会控制不住的。
他蹭了蹭,黑色的眼珠黑得浑浊,肆意地舔了下自己的牙。
姜早:“!”
姜早:“你你你不许!”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周屿迟贴着姜早,也是很可怜的模样,抱着他说:“那哪里可以。”
“那用腿,早早的大腿。”
“……………………………………”
神经病!!!
姜早气不过,但周屿迟眉蹙得很紧,额上都是细汗,连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红,看上去超级不舒服,他又一下子心软了。
真的服了啊。
“早早……”周屿迟又拿止咬器去蹭他,“想亲……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亲。”
但姜早说什么都不会让他亲了:“不行,你不能亲了!”
周屿迟没有得到允许,低了下头。
姜早看他那样,耳廓热烧。
妈的周屿迟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简直就是故意要逼他答应似的。
“………………”姜早。
烦死了!!
“好好好你来吧你来吧!”姜早底线全面瓦解,“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烦死了,看得我想打你!”
周屿迟笑了。
早早实在是太可爱太容易上勾了。
容易心软的人,这该怎么办。
会被吃的一干二净的……
姜早捂了下心脏,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甚至闭上了眼睛,可半天也没听到动静。
他疑惑地睁开了一只眼睛。
然后就看到周屿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止咬器摘掉了,正懒洋洋地看着他。
姜早:“你——!”
周屿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亲了亲姜早的鼻尖,那烧红的耳廓,又去吻了吻他的脸颊肉。
“你又摘,你个大骗子,我还没说可以摘呢。”姜早咬着唇说。
周屿迟:“让我亲五分钟,五分钟一到,你再帮我戴上。”
姜早:“…………”
姜早看着周屿迟,沉默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你就这么喜欢亲啊……”
“嗯。”周屿迟牵起他的手,很轻地亲了亲他的手背,“喜欢,很喜欢。”
这倒是姜早很少见的,周屿迟对某件事这么感兴趣。
从小到大周屿迟都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一样,闲散惯了,总是风轻云淡的,对周围的态度都大差不差。
周屿迟偏头,落下来时发丝蹭到姜早的脸。
姜早脖子红了一片,周屿迟估计是看嘴巴破皮了,舍不得再糟蹋,便去亲他的脖颈和锁骨。
窗外的雨小了些许。
灯落下来,交叠的身影被拉长。
男人的手贴着他单薄的后背,热得很烫,一点一寸地安抚。
姜早没眼看,只是很轻地抖了一下,起落。
他刚刚答应过周屿迟的事周屿迟确实也毫不要脸地全部索取了。
没有很温柔,但也不算cu暴,反正很酸,周遭全部是周屿迟的气息和体温,最后他只能躺着被人举着,完完全全被人抓在手里。
姜早累到控制不住声音,后背被桌面贴得冰凉一片。
他想去抓旁边的东西,却被温热握住,拢进手心。
……
……
第63章
姜早睁开眼, 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混沌中。
周围没有明亮的光源,都是特别没有冷硬的金属色泽,色调显得很冷。
身下躺着的是柔软的棉, 大概是一张床,很干净的鹅黄白, 伸手压压还能感受到回弹。
姜早疑惑。
他这是又做了什么梦。
最近的梦怎么都奇奇怪怪。
等眼睛稍稍适应点黑暗后, 他看到了周围星星点点的数据原件发出的红蓝黄混杂的光点。
这里想像是个数据机房,或者是那种末世异能实验室。
姜早低头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是那种很酷炫的星际科技感强的战斗军甲。
就是有点乱。
豁哟, 没想到自己还会做这种类型的梦。
难不成他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自己武力很强可以一挑百的嘛。
姜早满意,刚想动一动手,接着就听到铁链拖动的声音。
姜早:?
他低头——
一条长长铁链正锁在他的脚踝上。
姜早:??
这……嘶……
等会等会。
他抬头,再次看了看这地方的布景。
末世,满屋大型机械设备,凌乱的军装,铺着软垫的金属整治床,被锁着的脚踝长长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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