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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来的男人他突然行了(近代现代)——追月亮的鲸

时间:2025-03-30 09:30:34  作者:追月亮的鲸
  白茶安排的重头戏不在菜色上,他想准备烛光晚餐,专门让阿姨做了法餐,去季承煜的酒柜里挑挑拣拣,最后抽了一支度数稍高一点的甜白出来,也就18度,比他平时喝的果酒高了大约13度。
  准备好一切,阿姨对白茶慈爱地笑笑,推门离开了。
  白茶握住了玄关处刚送来的一束红玫瑰,背在身后,敲响了书房的门。
  “亲爱的季先生,您的晚餐准备好了。”少年的语调轻快,推门探头的时候,像一只刚出洞的兔子。
  季承煜再一次无法抑制地觉得他可爱。
  “亲爱的兔子先生,你是新来的服务生吗?”
  又被叫做兔子了,白茶确信季承煜非常喜欢兔子,小时候养兔子,长大了还要把他当兔子养。
  他才不要配合出演,推开门两步跨到季承煜面前,俯身贴在他耳边:“不是服务生哦,是季先生今晚的约会对象。”
  那一大捧,白茶的身体差点挡不住的娇艳红玫瑰,像突然绽放一样,开在了季承煜面前。
  纵然是他,也被这艳色烫了一下眼睛。
  “是一位白先生,送给季先生的花。”白茶的眼睛亮晶晶的,倒映着书房温暖的光,“喜欢吗?”
  季承煜心口流淌着一股陌生的暖流,在遇见白茶之前,不乏有高调的追求者向他示爱,没人会想着送一个男人玫瑰,他们带着更贵重的礼物前来,无论是美色还是金钱,但都没有哪一个人,用一束玫瑰来谈一场恋爱。
  圈子里,商业联姻司空见惯,真爱的戏码最后大多沦为包养的丑闻。
  身份地位的差距必然会招来流言蜚语,在他们这段恋爱里,白茶是那个弱小的一方,季承煜把他护得很好,让他在一个纯净的、远离纷乱的环境里读书上学,所以他的椰椰也抛却了那套强行套在壳子里温柔小意的讨好,只用一束玫瑰来剖白。
  “我很,喜欢。”季承煜吻了白茶的手背,接过了那束色泽艳丽、还带着水珠的玫瑰。
  白茶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两只耳朵都红了,他清了清嗓子,对他说:“我们去吃烛光晚餐。”
  客厅里的灯光昏暗,餐桌装点一新,桌上点了两只蜡烛,晚餐精细,红酒已然悄悄醒好。
  他们面对面坐着,餐桌旁的落地窗正对江市的夜景,高低错落的灯光模糊成一片凌乱的背景,只有玻璃窗倒映出的两道影子是清晰的、真实的。
  “这是你的赔罪礼?”季承煜跟他碰杯,甜腻的酒液本不是他钟爱的味道,但如今却尝出了蜜糖一般的甜美。
  他喜欢刺激的、辛辣的、灼烧的、滚烫的,但如果白茶是脆弱的、易碎的、轻柔的、温和的,那他钟爱的,就变了一个模样。
  “不是赔罪,”跳跃的烛火落入白茶的眼睛里,好像闪耀的星星,“是约会。”
  他一字一顿,有些不满的样子,“都告诉过你了,你没认真听我讲话?”
  季承煜笑了,承认:“是我的错。”
  白茶难得占了便宜:“那你喝酒。”
  他一心想灌醉男人,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但是18度的酒……
  季承煜扶额笑了笑,他沾了一点酒色,笑意惑人,白茶醉眼迷离,痴迷地望着烛光后的那张脸,口里念念有词:“……好看,我的……”
  “什么?”季承煜没听清,白茶也不满隔着一张餐桌的距离,突然站了起来,绕着桌子转到了季承煜身边,俯身揪住了他的衬衣领子。
  “我的,我的……季承煜是、我的。”他迷离地笑,眼尾一片潋滟的红,俯身对着那张勾.引他半天的帅脸,“啪唧”一口亲下去。
  沾了红酒的香甜吻.痕,湿漉漉地印在男人脸侧。
  白茶勾住他的脖子,径直坐进了男人怀里,他垂着头没骨头一样贴着男人的侧颈,伸出舌尖,小猫舔食一样舔舐他侧颈的血管。
  季承煜喉结轻动,目光里泛起深沉的欲色。
  “宝贝,在做什么?”低沉的嗓音像贴着耳尖滚进脑海里,白茶整张脸带着脖子和锁骨,裸.露在外的皮肤都红了。
  “……在做什么?”他低声重复了一遍男人的问题,也不回答,笑嘻嘻地咬住了男人的耳垂。
  齿尖夹着敏感的耳垂肉,轻轻摩擦,季承煜扶在他腰侧的手收紧了,白茶不满地印了个深深的牙印。
  “你干嘛、打扰我?”含着朦胧水色的眼睛瞪了季承煜一眼,白茶颠三倒四地控诉,“打扰我吃、好吃的,我的,你不许、抢。”
  “你想吃了我?”
  白茶思索了一会儿,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的,吃掉,肚子里,不会被发现。”
  他说完,又补充道:“我的、不能被发现。”
  余婉秋有一套严苛的标准,除了她安排的课程要做好,还有一项,就是不能养宠物,她跟白茶讲道理的时候语气温和:“椰椰,你是要嫁给最有钱有势的男人的,这样的家族规矩严苛,如果你的丈夫不允许你养宠物,你忍心把它丢掉吗?”
  “偏爱不一定要拥有,否则再割舍的时候就会更加痛苦。”
  白茶记得小时候似乎有过一只很可爱的兔子,刚来到家里几天,就被强硬地带走了,余婉秋告诉他:“长痛不如短痛,秋姨也是为你好。”
  小小的白茶不明白,为什么不可以拥有一只自己的兔子伙伴,但是他记住了一件事,喜欢的,如果被发现,就会轻易被夺走。
  因为他很弱小,护不住喜欢的东西。
  季承煜心尖轻轻一痛,向一只醉鬼许诺,告诉他:“我是你的,即便被所有人发现,也不会有任何人夺走,只要我不允许。”
  白茶听不懂,他喝了酒,觉得热,又开始胡乱地撕扯起衣服。
  夏天轻薄的衣服被他不得章法的撕掉一枚扣子,露出一线莹白的锁骨,他在季承煜的腿上不安分地乱扭,嘴里还在喋喋不休:“我的,我要。”
  “是你的,”季承煜一把抱起了他,“都给你。”
 
 
第58章 他可真行
  昏暗的房间内响起了接吻的水声, 白茶迷蒙地被压在床上亲,唇齿吮吸间,牙齿磕到了季承煜的嘴唇, 血腥味漫出来, 白茶不满地蹙眉, 想要偏头躲开。
  唇齿分离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他刚偏过头呼吸一口气, 下一秒, 一只手卡着他的下巴拧了过来。
  “躲什么?”喑哑色气的尾音消失在交缠的呼吸之间,白茶又被凶恶地缠上,他隐约记得有什么事情没办, 推拒着男人更加深入的舌尖。
  “等……”白茶断断续续地开口, “……等一下。”
  “我要……去、去……卫生间!”
  陷在被褥里的少年嘴唇泛着艳色, 水光像一层打上去的蜜蜡,甜滋滋浸着季承煜的气息。
  他一停, 俯身在少年鼻尖留下了一枚轻轻的咬痕, 撤开身子, 声音里压抑着某种粘稠的渴求:“我等你。”
  说着等, 目光却好像要把他吃了, 白茶被酒精泡晕了脑袋,只觉得哪里都冒着热气,男人的体温是热的、碰触是热的、目光是热的, 连一句简短的话也是热的。
  “我要洗……冷水澡。”白茶半嗔半怨, “都怪你、好热、好热啊……”
  柔软的掌心撑住了浴缸,白茶伸手打开热水,蹲在浴缸边,专注地盯着水流, 像个好奇宝宝。
  紧随而后的男人随手关上了浴室门,他的衬衣扣子在拉扯中开了几颗,露出大半胸膛,印着白茶喘不上气时挠出的爪印。
  他低头看了眼,轻啧了一声,解开剩下的扣子把衣服扔在了洗手台上。
  脱个衣服的功夫,浴缸里突然扑腾出一片巨大的水花,白茶半个身子趴在浴缸里,两只手乱七八糟地挥动着,嘴里念念有词:“第一!第一!第一!”
  他好像在自己的意识里进行游泳比赛,脸朝下的姿势,毫无防备地撅在泳池边上,屁股圆润的弧线绷紧了,一瞬间占据了季承煜的注意力中心。
  喉结滚动,季承煜莫名觉得牙尖发痒,他勾下了少年的短裤,伸手搂住了,满指细腻饱满,弯下腰。
  “……哎?!”白茶一惊,屁股肉突然被啃了一口,他条件反射地想逃,重心不稳之下,膝盖差点磕到坚硬的浴缸。
  季承煜捞了他一把,白茶翻身掉进了浴缸里,他呛了一口水,狼狈地转过身,正对上近在咫尺的……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浴缸边上,两人动作间乱飞的水花打湿了西裤,布料紧贴在身上,所有变化都无处遁形,白茶回身的位置不太妙,脸颊险些贴上。
  他仓促间往后仰,又打滑地跌坐在浴缸里,磕到了尾巴骨。
  “……呜。”
  这一下子磕出了稀里哗啦的泪珠,热气蒸腾的雾气里,白茶弯腰缩在浴缸一角,胳膊艰难地揉着磕疼的尾椎,眼泪开了闸,啪嗒啪嗒往池子里掉。
  薄透的衬衫湿了水,透出皮肤隐约的肉.色,白里透着遮不住的红,一双含不住泪的眼睛,控诉地望向始作俑者。
  季承煜嘴上说着抱歉,该诚实的地方已经给出了他的答案。
  白茶一噎,哭音卡在喉咙里,抽噎地小声骂他:“……坏蛋。”
  季承煜蹲下身,俯身撩起了浴缸里的一捧水,缓缓浇在白茶的颈侧,那水漫过弧度优美的锁骨,被贪婪的衬衫布料吞吃了,沿着胸口起伏,汇入浴缸,再也看不见了。
  季承煜的目光停在波动的水面之下,白茶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后脑一片发麻,好像刚才流经全身的不单是一捧水,而是别的,更灼热而有实体的东西。
  “宝宝,哭这么可怜,是要勾.引我吗?”
  眼泪是季承煜的x癖。
  白茶刻意引.诱时惯用的伎俩。
  但眼下磕得货真价实,白茶想说不是,脑子里朦胧闪过几个画面,晚饭前自己在浴室藏起来的东西,就在伸手可及的小柜子里。
  “这里?”
  醉酒的少年更掩饰不住自己的眼神,他目光扫过的瞬间,季承煜已经拉开了柜门。
  那些曾经被少年藏起来的情趣道具,一个不漏地塞在小小的空间里。
  好乖,好乖。
  连工具都自己准备好了,真的……好乖。
  空间里好像有可怕的东西正在醒来,季承煜俯身拿过了一把兔尾,一个个展示给他看。
  “椰椰,过来认认,哪个是你遗落的尾巴。”
  “这个、这个……还是这个?”
  白茶被他牵着,一个个摸过去,从柔软的绒毛,到连接在一处的凶残物件,确保仔细感知了,不遗漏一个细节。
  他指尖克制不住地抖,牵着他的人握得很稳,不给他松手的机会。
  从未正眼看过的物件以这种方式感受了个遍,白茶懵懵懂懂地跟着他,好像真的成了一只丢了尾巴的笨蛋兔子,被好心的人类带着,找他缺失的部件。
  “是这个?”
  白茶摇头,大睁着眼睛仔细瞧着,如实地告诉人类:“太大了,放不进去。这个尾巴不是我的。”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是你的呢?”季承煜像个不怀好意的猎人,引诱着撞晕的兔子自己走进陷阱。
  “有、有道理,”醉醺醺的兔子先生也是有文化的兔叽,点头称赞人类,“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没试过,不、不能确定,你、懂得好多呀。”
  “对了,乖宝贝。”季承煜说着,从白茶准备的一堆瓶瓶罐罐里,随手抽了一瓶。
  ……
  散落的衣服从浴室一路蔓延到室内,凌乱潮湿的脚印在地毯上落下痕迹。
  那随手抽出的一瓶不知有什么特殊功效,灼热的温度仿佛沿着表皮渗进了身体,少年蓬勃躁动的欲被简单挑动,手指增加到三根,白茶难耐地蹬动,双手无处安放,没有章法地四处煽风点火。
  “嘶,别动。”季承煜离开片刻,“咔嚓”一声脆响,带着绒毛的手铐锁住了不老实的双手。
  季承煜贴在他耳边,蛊惑一样咬着他的耳尖:“先生说过什么?”
  白茶挣扎不出清醒的意识,有一团灼热的火焰在他血管里跳跃,他随着本能,磕磕绊绊地回答:“不能、不能摸、自己。”
  “乖。”
  季承煜说了乖,白茶被铐住的双手就老老实实地松开了,但是身体的热度却越烧越高,躁动迟迟不能平息下来。
  男人的掌心沾了水,不知是瓶里的,还是兔子的。
  “……难受……呜。”
  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混了白茶流出的泪,没入浓密的发里。
  季承煜的眼睛也烧红了,他强压着直入主题的深沉渴求,耐心地安抚少年。
  不知碰到哪里,白茶剧烈地抖了一下,发出一声绵软的、羞于承认的哼声,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起来,被一枚落在腿侧的吻轻轻制止了。
  “宝贝乖,奖励你。”
  季承煜说着,偏过头亲上了小茶。
  亲吻带着潮湿的声响,一切技巧都比不上,季承煜正在帮他做什么事这个认知来的刺激。
  坚硬的发根磨出一片红,白茶扣在一起的手腕抓紧了男人的发,他分不清舒服还是痛苦,泪腺好像坏掉了一样,乱七八糟的泪水沾湿了一片深色的被单。
  “……唔。”
  属于季承煜的气息四面八方而来,白茶根本受不得这种刺激。
  他想推开男人,季承煜却没躲,反而更深地贴紧他。
  ……
  瞳孔艰难地聚焦,隔着迷蒙的水雾,涣散的视线隐约落在季承煜的脸上。
  他有些看不清楚,只觉得男人的唇色格外鲜艳,猩红的舌尖舔过唇边。
  季承煜嗓音沙哑带着揶揄:“宝贝,很甜。”
  白茶顾不得分辨他话里的意思,耳边被巨大的心跳和喘息填满了,分不清来自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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