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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鹰犬(古代架空)——芥末雪糕

时间:2025-03-31 10:39:46  作者:芥末雪糕
  轩辕冥从怀中掏出一沓子银票,“这些银票来自京城几百年的商号,朝廷发不出的抚血金我发,那些被掳走的兄弟我们一个个把他们找回来,活着的补发这么多年的军饷,过去的错误我能弥补多少就弥补多少,我不想代替谁得到原谅,我只想尽量的弥补你们的损失。”
  “你知道那要多大的一笔钱吗?”明先生苦笑两声,“你还太年轻了,你什么都不懂。”
  “就是因为年轻,我才敢勇于面对这些,”轩辕冥说道,“因为我还不想和光同尘维护什么天家的面子,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我的世界里到现在只有非黑即白。做错了事,就道歉,仅此而已,这很难懂吗?”
  明先生看着轩辕冥,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我负责粮草,你们负责打仗。商路改道一部分原因是关税抽的太多,这能改,但大部分还是因为那些周边国家对我们虎视眈眈,商队害怕会再有战事发生。”轩辕冥说道,“疏通商路,屯田布亭障,打击马贼,河西靠其他省份的救济太长时间了,明明在前朝,这块地区甚至有余粮供应京城,难道你不希望看到一个新的局面在你我手中呈现吗?”
  “好,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收尾,啦啦啦,终于准备收尾了
 
 
第八十六章 要钱
  “陛下,南阳府士兵哗变,在太守的带领下占据城池拒不肯让使者进城。”太监悄悄去看帝王的神色。
  皇帝脸上却是一片平静,“嗯,这个月第几起了?”
  “禀陛下,是第五起。”
  “让怡亲王进京来见朕。”皇帝咳嗽了一声。
  随着锦帘撩起,身着黑袍的轩辕长德走进殿中,他越发瘦了,那双黑沉眼眸中似乎看不到任何一点活人的光亮。
  皇帝将桌上的奏折递过去,轩辕长德接过默默看了起来,过了半晌才说道,“你逼的太紧了。”
  “朕知道,可是眼看着朕就要成功,总是忍不住想要动作快些。”皇帝起身,推开窗户迎着那飒飒冷风,“今年的冬天更冷了些,朕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皇兄,一切都靠你了。“
  “你自己的儿子,别指望本王帮你管。”轩辕长德皱了皱眉。
  皇帝低低咳嗽了一声,“晟儿还太小,朕总是不放心,害怕朕传了他同样的病。朕知道自己病的很严重,不仅是在身上,更是在心上,可是朕谁都不能说,只能自己一个人忍着,走了也好,也算是解脱了。”
  “别指望本王会同情你,”轩辕长德冷声说道,“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但是朕很同情你,”皇帝转过身,眼中带着关怀,“朕一直都很心疼皇兄,你从来都是身不由己被命运推着往前走,所以朕不想插手皇兄的事情,不顾伦理也罢,惊世骇俗也好,你这辈子有一个真正喜欢的人,朕很替皇兄感到开心。”
  轩辕长德的眼眸不由得软化了几分。
  “只要朕一提到自己的难处,皇兄就会这样咄咄逼人,一句你自己选的自己受着就堵死了朕所有的话,所以朕不敢跟你倾诉,朕知道你还怨着朕。这么多年,朕一句都不敢抱怨,朕能坐上这个位子已是侥幸。再怎样的苦,朕也没有皇姐和亲,皇兄戍守边关苦。可是,朕也很累啊,皇兄,朕是你的弟弟,你是朕的兄长,你能不能帮帮朕?”
  一个皇帝,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人,恐怕普天之下也找不出几个了。
  “陛下要臣怎么做?”轩辕长德少有自称‘臣’的时候,他的内心一向都是骄傲甚至可以说是傲慢的,而这一次他终于甘愿再次成为帝王手中的刀。
  “朕要你在最短的时间里平定那些叛乱,为了你,为了朕,更为了整个国家。”
  风越刮越紧,京城却迟迟没有下雪。
  云清官袍里只套了一件薄袄,整个人却是忙的浑身透着热气。
  “云大人要不要先喝口茶?”户部尚书杨珏端着茶盏看着满屋忙碌的人,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杨大人要是没有事情不妨去隔壁屋坐坐,”云清飞快地翻着手中各地账簿,“这些必须要在过节前算明白。”
  “这可是天下各地的田地粮簿,几千个县,数不清的村,你们算的清吗?”杨珏惊讶道。
  云清头都没抬,说道,“远远没有那么多,有些地方不肯交出田簿,已经造反……”
  最后一字刚刚出口,一个小吏就从外跑进来,进来就往堂前一跪,口中说道,“怡亲王已领旨前去镇压叛乱,陛下要户部全力供应粮草。”
  紧接着,又有一个小吏跑进来,将手中的条子高高扬起,“南越沈将军镇压叛乱,隔离疫情要户部批钱。”
  “报,”还没等前两个喘口气,又有一个跑了进来,“河西上报军情,柔然,吐蕃等国蠢蠢欲动,要重修边防。”
  云清只觉头一下就要炸开来了,户部才支出了一大笔银子用来回收公田,哪里还能有钱供给战事。
  可是军情逼近,云清又不得不面对,他咬了咬舌尖,用这股刺痛感让自己清醒,迅速安排道,“礼部有一批僧侣度牒还在库中等着明年发,先让他们调过来,紧着怡亲王用兵,工部去年剩下的木材应该还有,让他们买了,年末各地贡品一部分留于京中,其余都让人卖于商贩。我记得仓库里还有一批药材,着人立刻送去南越,兵部积压的连弩送去河西。”
  其实这些能压出的钱财还是少,户部要供给军事,云清私底下也办了点不干净的事,他不敢放在明面上说。
  南越,沈修文坐在堂上,身边几个官员急的是团团转。
  “朝廷钱粮迟迟不到,这该如何?”南越太守敲着手心,连连踱步。
  沈修文却是气定神闲,“慌什么,没看朝廷都自顾不暇了,你们还想着怎么向户部伸手要钱,对方肯给才怪了。”
  “那该如何才好啊。”太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浑身上下再没有一点精气神。
  “呵呵,”沈修文冷笑了两声,“朝廷现在就只希望叛乱赶快结束,局面能够稳定,也就是说他们短时间内是抽不出手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只要上面不管着,赚钱的机会那不多的是?”
  太守抬起头,期待地看过来,“你说都有什么?”
  “要说最简单方便的当然是吃大户了。”沈修文嘴角浮现残忍的笑意。
  “不成,不成,”太守连连摇头,“我们是仁义之师,怎么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狗屁仁义之师,”沈修文腾的一下站起来,“你要是仁义,会让那些患病的当地人自生自灭吗?会宣扬这种疫病是那些当地族人特有的,要把他们赶进林子里去吗?屁的仁义,朝廷都他妈急的快要卖底裤了,你还在这一口一个仁义,好啊,你要真仁义就别吃饭,把你的粮食挤出来还能供的上十几个士兵吃饭呢。”
  太守脸色灰白,那双平日里水润的眼珠此时就像一条死鱼的眼睛,透不出半点神气来,“那你说要怎么办?”
  “先抄大户,后砸佛祖,得搞钱,”沈修文握紧了手,“当地人信的又不是这些个什么佛啊,道啊,弄那么多寺庙干什么,砸了庙观,让他们建他们的宗庙,反正他们信的也简单,什么树啊,花啊,草啊的,让他们乖乖给我们交钱,你得用他们的方法管,他们才才乐意接受。”
  太守摇摇头,“你是不知道,这些人简直就是冥顽不灵,他们有些甚至只知有自家宗族,不知有朝堂的。”
  “哈哈哈,”沈修文大笑三声,“那很好啊,那往后我就是大家长了,”说着他脸色猛然一变,神情阴测测的,“宗庙,矿产,田庄,该动的不该动的爷都要动一边,真把老子逼急了,我把他们的坟都给扒了,你他妈给老子记住了,不要总问上头要钱,办好差事,让他们不插手,多的是时机赚钱,把麻袋给爷准备,这遍地都是金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本想熬夜,连夜肝完结,我不行,我要睡觉
 
 
第八十七章 宫变
  多天寒风侵袭,终于在临近年关的时候下起一场小雪,原本应该是喜庆的气氛,然而京城家家门窗紧闭,个个面带惧色。
  一处宅院里,几个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这样下去早晚是一死,倒不如豁出性命拼了。”
  “陛下明摆着要杀我们,刀在脖上,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好,我这就让夫人进宫商量事情。”
  一重重宫闱隔去了外人的视线,宫女守在殿外,身子在雪中止不住的发抖,她将手伸进袖中摸挲着那封还带着体温的书信。
  那个传信小太监的话还在耳边,“云大人让我告诉你,是不是要一错再错。”
  泪刚要涌出来就被她给擦去,她知道越到紧要关头越不可惊慌。
  随信而来的还有一颗干瘪的山楂,对方许诺她让她出宫,这是唯一一次机会,要么抓住,要么就万劫不复。
  所有人都在静静地期待着,眼看着怡亲王的黑骑离开京城,瞬间所有人的期盼都一并被点燃,那些隐藏在这白雪之下的隐秘行动终于要按耐不住了。
  “念故,念故!”空空的宫殿中,长公主拍着桌子,一遍遍喊着得力侍女的名字。
  一个小宫女跑了进来,跪下说,“殿下,念故姐姐她染了风寒,起不来身。”
  轩辕长宁眼神一凌,问道,“太医说她几日能起来了吗?”
  “太…太医说,”小宫女不知为何有点慌,“恐怕这个年关难熬。”
  “没用的东西!”轩辕长宁将手中的暖炉重重摔在地上,还未熄灭的炭火在地板上发出不详的暗红,就像凝固发焦的血块一般,“皇帝那边呢,什么消息?”
  “陛下已经几日没有召见大臣,就连宫宴也是一推再推。”
  轩辕长宁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你,算了,本宫自己去,出去吧。”
  进了偏殿,念故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面色发白唇起干皮一双眼睛红的可怕。
  就在她迷迷糊糊之时,一个侍候的小宫女推了推她,“念故姐姐,殿下来看你了。”
  念故勉强睁开眼,脑子烧的迷糊,只能隐隐绰绰看到一个宫装丽人却看不清对方的面容,“殿…殿下,”她抬起手,强压着到喉咙的咳嗽,“快出去,别被奴婢传染了。”
  轩辕长宁站在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这个贴身侍女,眼中是一片冷漠。
  她弯下腰,端起那药碗,指尖轻动,白色的药粉就落入了碗中。
  “来,张嘴,本宫喂你吃药。”轩辕长宁舀起一勺药汁就要送入对方口中。
  念故乖巧地张开口,迷迷糊糊道,“殿下快走,奴…奴婢保护你……”
  手中的汤匙颤抖了一下。
  旁边的小宫女擦着眼泪,“念故姐姐一直在梦中念叨着殿下,日日在佛前为殿下祈福,先前殿下生病,她还说愿用自己十年寿换殿下早日康复。”
  轩辕长宁欲要再舀一勺药,但终归还是放下了,“这汤药凉了,让太医院再去熬一碗。”
  “是。”小宫女端着药碗下去了。
  轩辕长宁更往前一步,手抚着念故滚烫的额头,身旁侍女想要为她戴遮脸的纱巾,被她喝退了。
  “一直以来跟在本宫身边的只有你,”轩辕长宁亲热地抚摸着念故的头发,“这一次是赢你就还跟在本宫身边,是输你就出宫吧,本宫为你置办了一些田产,替本宫看看这宫外的世界。”
  念故合上双眼,似已睡着。
  待轩辕长宁离开后,她才睁开眼,棉被下的手张开,手心静静躺着一块宫牌。
  “对不起。”
  一声轻轻的叹息回荡在宫殿。
  小雪转为大雪,扑索索的拍着宫殿,遮去了琉璃瓦,掩住了朱红的宫墙,明明在白日,天气却是格外阴沉。
  今日云清本要回家,然而刚出门就被两个同僚给拦住了。
  “云大人这是要回家啊。”
  “不如同我们一起进宫面圣如何,我们也有话要同云大人说。”
  云清知道不妙,想要挣出,却被两人挟了手臂,一股钻心的刺痛袭来,让他再也无法无法行动。
  “快把他带进宫里。”
  与此同时,宫门打开,换班的侍卫离开,悄悄将一个纸包放在树根下,打扫的宫人路过捡起纸包,就这样随着那些杂物一同传出宫去。
  接应的人立刻将那纸包,正待要走时,却被那小厮拉住衣角,对方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塞进他手里,“我家大人吩咐,一定要把这东西交给怡亲王,请他今夜一定要有行动。”
  一处地宫中,几人慌慌说道。
  “没有在他身上找到兵符。”其中一人说道。
  “难道是在陛下手里?”另一人猜测道。
  “不可能,前几日调动禁军的确有人看见了是从云清手里的接过的兵符。”
  “这该如何?说不定是他藏在了自己府中。”
  一个身披斗篷的身影快步走进来,开口道,“事到如今,也来不及了,若是去他府中搜查,一定会打草惊蛇,不如先控制宫中,再下命令搜查。”
  “只能如此了,”几人说道,“那要何时动手?”
  “今夜子时,禁军无令擅自行动,宫门一关,旁人便进不来了了。”那人眼中闪过一道狠毒的光芒。
  雪越下越大,似扯碎的棉絮,如缤纷的落花。
  城外,黑压压的军人身上覆盖着白雪,却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直到远处一人骑马朝这里赶来,那些身披黑甲之人才敢抬眼看去。
  骏马奔驰而来,马上人跳马而下,落地之时马儿仍在奔跑,他将手中缰绳一拽,那狂奔中的骏马竟然硬生生被拽的前蹄扬起停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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