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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鹰犬(古代架空)——芥末雪糕

时间:2025-03-31 10:39:46  作者:芥末雪糕
  轩辕冥在下意识地重复“儿臣”这两个字,这一种道德的枷锁紧紧的捆绑在他的心头。
  “是吗?”轩辕长德覆在轩辕冥的手上,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紧握的手指,“现在你得到了,能松开本王了吗?”
  轩辕长德抬脚离去丝毫没有流连,在他身后,轩辕冥撑着床沿,急着要追回父亲,却忘了自己腿上有伤,往前探时上身落空整个人就要翻下床。
  一只手从旁伸出搂住了轩辕冥的腰,扶着他将人带回床上。
  “儿臣…”轩辕冥面色格外苍白,唇颤个不停,“儿臣不知道…”或许答案他早就知道,只是他实在不敢去面对。
  “你在战场被称为杀神,面对敌人时也是这样犹豫?杀了那么多人,却连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
  “若儿臣说是呐?”轩辕冥心一横,“儿臣不知道那种世俗的情爱是什么?但是儿臣只想和父王在一起,这份感情插不进第三个人,不论儿臣娶亲还是父王认回弟弟都不可以!儿臣会忍不住想杀了他们,这…,算答案吗?”
  轩辕长德手指抚着轩辕冥的唇,“会接吻吗?”
  “如果刚刚那个算的话,那就是会。”轩辕冥扭过身,双手搭在轩辕长德的肩上,抬头吻上了他的双唇,“比起旁人,儿臣最大的优势不就是您吗,儿臣就是一张白纸,父王您可随意在上面涂画。”
  轩辕长德双手扣紧轩辕冥的腰,“你还想娶亲?你是本王的儿子,本王对你有绝对的占有权。”
  两人的吻加深,唇舌纠缠间已经完全忘了彼此的身份,只知道在这一刻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人。窗外的雨珠拍打着窗面,一阵急促,天地间水汽弥漫云层低垂,这样的天气正好,因为暖风和阳光都不适合这样一段畸形的爱恋。
  “嗯哼…”喘息声自纱帐中传出。
  轩辕冥因为是刚刚睡醒穿着白色寝衣,但轩辕长德却不知为何并没穿平日喜爱的白衣,反而是穿了件跟轩辕冥日常衣裳很像的黑色滚金袍。
  他们父子俩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穿对比极为强烈的衣服,虽然性子一样,样貌也极相似,但就是要在穿着上分出个不同来。
  其实在被外人点破前,他们自己早就有了这种迈过禁忌的想法。他们同行时不爱穿同样的衣裳,不愿与对方戴同样的饰品,白与黑,更像是在竞争,一方要压过另一方,用一种极为强烈的方式去证明他们想要的并不是平淡如水的亲情。
  “你要做什么?”轩辕长德按着轩辕冥的肩,将人一把摁在床上,“腿都断了还不老实?”
  轩辕冥舔着唇角刚被咬出的血口,抬眸一笑,“父王,让儿臣一次嘛……唔…”
  双手被绑住,轩辕冥垂下眼,轻轻地啧了声,看的出来他对于自己被压制这件事感到不服气。
  “不高兴?”轩辕长德握住轩辕冥的脚腕,拉了他的伤腿一下,立刻就听到轩辕冥的痛嘶声。
  “你这腿伤的真是及时,在你养病期间,本王会让你乖乖诚服的。”
  “可是父王,儿臣今年才十九啊,您不觉得为了我们的以后考虑,你让儿臣一把会更好吗?…啊,嗯,别碰…”
  轩辕长德手在轩辕冥敏感的腰腹上画着圈,“你刚刚说什么,给本王重复一遍。”
  “战场上儿臣也没逊色于您,床上自然也是可以的。”
  轩辕长德的笑冷下来,“真是养了个想取代本王的祸害,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你从来都没觉得比本王差,”轩辕长德掐着轩辕冥的脸,强迫他双唇张开,手指伸进他的唇中搅弄着轩辕冥的舌头,“本王从来都没看错你,野心勃勃,若非有这份父子情在,你早就踩着本王上位了,也好,你要真是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本王反而舍不得动你呐。”
  他俯下身,贴在轩辕冥的耳边说话,“有没有听过缅铃、串珠和绳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有你认输的时候。”
 
 
第十一章 感情
  “啊哈,”
  低低的喘息声在房间中回荡,透过一层层的纱幔更加勾人心弦。
  轩辕冥双手被绑在床柱上,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被,细密的汗珠布满脸侧在鼻尖凝成一颗颗稍大的水珠,上身寝衣系带被挣开,露出紧实的胸肌,再往下腹部却被撑的凸起。
  “嗯…,”轩辕冥睁开眼睛,双眸乌沉沉的像是浸在潭水中的两块墨玉,虽然脸颊已被情欲熏的几分薄红,但眼里却偏偏格外沉静。
  “有点难熬,但比起塞外刺骨的寒风还是要差点,”轩辕冥唇往上挑,“珠子,银针,父王都试过了吧,您认为有用吗?”
  “要你诚服还真是难啊,”轩辕长德从外屋走进来,“多长时间了?”
  “一时三刻,”轩辕冥扭身踢开薄被,修长的双腿完全赤裸,“父王,你该给儿臣换药了。”
  “冷冰冰的,真没意思。”轩辕长德取过药盒走至床榻边。
  “需要儿臣喊几声给父王助兴吗?嗯…好大…不要…嗯哼…”轩辕冥手指一翻,自指缝间滑出一根磨利的银簪,往上一挑,缚腕的绸带就被挑断。
  他活动了下手腕,撑起身脸贴向轩辕长德的腰腹,“这才是真的没意思,不过您好像很喜欢啊,这里鼓起来了。”轩辕冥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着轩辕长德的性器。
  同时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手指撑开后穴,将里面的玉柱取出,整根柱体都被药油和淫水浸透,格外滑腻,握在手中晶亮的液体沾满了指缝。
  轩辕冥五指猛然收缩,整根玉柱被他捏碎在手心,玉屑混着淫液沾满了手心。
  看着手上的污迹,轩辕冥眼中露出不屑和厌恶,他伸手将那水渍抹在了轩辕长德的衣摆上。
  “你真是放肆。”轩辕长德看着被弄脏的衣服说道。
  “以前是父王的儿子,自然要孝顺恭敬,可现在既然要做父王的情人,就应该允许儿臣的任性。”轩辕冥伸手拽住轩辕长德的衣领,将人拉近自己,“父王看儿臣的狼狈样看够了吗?需不需要儿臣跪下来舔您啊?!”
  “碰到你的逆鳞了?”轩辕长德握住轩辕冥的手,“那你就乖乖躺下来,做个乖儿子把腿打开。”
  轩辕冥手往下,勾着轩辕长德的腰带,声音也有些轻了,“是因为在父王腰上划了一刀,您对着儿臣硬不起来了?儿臣不是故意的,父王原谅儿臣嘛。”
  “真要信了你的话,本王下一次就得死床上,换件衣服,你皇叔来了。”
  “他来做什么?”轩辕冥问道。
  “给你赔礼道歉的。”
  轩辕冥撇了撇嘴,“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唔…”
  轩辕长德捏住轩辕冥的脸往一侧扯,“没大没小,那可是当今皇帝。”
  “皇帝要是杀你儿子,你帮谁?”
  “就不可能有这种问题,你长平皇叔不会动你的……松手。”
  只见轩辕冥也伸手掐住轩辕长德的脸,父子俩大眼瞪小眼,“我是说如果,这种问题父王不需要分是不是真的,只要说你帮哪一边?”
  “要杀你,得过兵部、刑部,大理寺……”
  “所以父王不会插手了?”轩辕冥眼睛眯起。
  “本王会让他在第一步就卡住。”轩辕长德抱起轩辕冥,“走吧,你儿时长平还是很疼你的。”
  厅堂内,轩辕长平只着了便衣,身子沾了半侧椅面,脊背挺直手紧绷着,只需看一眼就能发现他的紧张。
  “臣弟见过皇兄……”
  轩辕长德刚走出来的时候,轩辕长平恍惚间以为还是儿时等在学堂的样子,慌忙给人行礼,直到被扶起,他才恍然明白时光荏苒,他们的身份早已不同于往日。
  “皇兄,朕…,侄儿他的病怎么样了?”一个朕字在嘴中咽了下去,轩辕长平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显得有几分局促,“需要什么药材,皇兄开一个单子让人去内库取。”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这样紧张。”轩辕长德拍了拍弟弟的手。
  轩辕长平喉结滑动,鼓起勇气,“听闻玄甲卫统领换人的消息,各地不少武将上奏请辞,在朕拒绝后,他们就装病,其中尤以渤海督军行为甚是严重,擅离职守跑回了京。朕到现在还没收到他的消息,皇兄可知道这人现在何处?”
  “长平,你才是皇帝,不要事事都来问本王。”
  “是,”轩辕长平有些不安地垂下头,“朕想皇兄还是把虎符收回去,渤海,长林两处都是皇兄的心腹,失去了他们,玄甲卫就等于被困在漠北,一支虎狼之军不能就这样…”
  “这话你同皇姐说过了吗?”
  “还没。”
  “所以是因为本王好说话,就先从本王这劝起,让本王去低头?”
  轩辕长平扣着手,既未说不也没说是。
  “本王真恨你这性子!”轩辕长德指着他,“幸亏父王走之前清除了那几个厉害的将军,不然就你这性格你不得让人给吃的死死的?”
  “这不是有皇兄,不论是荀王之乱还是外族入侵有皇兄在就行了,朕只要能安稳社稷不给你添乱就可以了。”
  “从小到大,你就喜欢躲在大人身后,”轩辕长德揉着太阳穴,“想也知道,朝堂先前的两相之争就是皇姐在背后给你出的主意,争权夺利向来是她的强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本王和皇姐中间走蛛丝,早晚有一天你要面对权势失衡的一天。”
  “不会有的,我们都是一家人……”
  “现在有了,”轩辕长德抬起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嗜血意味,“要让本王重掌玄甲卫,就需要皇姐的血重新洗一遍黑虎符,不然本王不会碰,嫌脏。”
  轩辕长平惊讶地看向他,“那毕竟是我们的亲姐姐。”
  “玄甲卫是本王带起,本王自然也能困死他们…”
  “真是无情,”一个声音斜插进来,轩辕冥坐着轮椅被推进厅堂,他抬手将一样东西放在桌上,“怎么说也是儿臣的母亲,父王也要照顾几分儿臣的面子啊。”
  再看那桌上,却是一串圆润的佛珠。
  “长板青灯古佛也是不错的选择。”轩辕冥唇角含笑,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温柔,“比起冷宫来说,这已经很好了吧,如果是死的话,在临死前也是不服的,但是在佛法一日日的熏陶下,肯定会有一天认识到自己的错的。”
  “这里哪轮得到你插话,还不快退下去。”轩辕长德佯装生气。
  轩辕冥微微弯腰,“臣知错了,还请圣上不要怪罪,”说着,他抬抬手,让下人将他推了出去。
  刚出了厅堂,轩辕冥脸上的笑就收起,一摆手让下人退开,自己握着车轮一点点往前,直到累了,才停下来,观赏着被雨水洗刷过后青翠的草叶。
  轮椅被人从后面推动,“你可真狠,没有杀人却是诛心。”
  “不过是活学活用,父王用在儿臣身上的招数不也是这样吗?”轩辕冥抬手将手心的灰摸在轩辕长德的白衣上,满意地看着那处被弄脏的地方。
  “别用这种方式侵占本王,显得太小孩子气了。”
  “我就喜欢这样,有本事你一天换几套衣服,累死你。”
  晚间,有人来找轩辕长德谈事情,正在说话时,房门被推开,轩辕冥出现在门口,屋内人连忙起身施礼。
  轩辕长德站起身,走过去,很自然推着轮椅将轩辕冥推到了正座,自己则是将椅子朝一边挪了挪侧坐在轩辕冥的身边。
  客人很是惊讶,轩辕长德却像根本就没注意到,接着刚刚的话题跟人聊下去。
  正座上,轩辕冥唇边的笑根本就压不住,他端过桌上只剩一半的残茶,揭开茶盖抿了一口。
  当天夜里,轩辕长德给轩辕冥上药时,他不再显得那样抗拒。
  “父王,要是母亲她真的死了,你不会伤心吗?”
  轩辕长德只顾着抹开药膏,“我们父子俩自顾不暇,哪来多余的感情去同情别人。”
  “玄甲卫出事你也不在乎了?”
  “对。”
  “可是儿臣在乎,”轩辕冥靠近,扣着轩辕长德的后颈吻上他的唇,“儿臣不小心弄丢了,你要给儿臣夺回来。”
  “凭什么?”
  “凭我是你儿子,凭我现在躺在你床上。”轩辕冥舔着轩辕长德的唇瓣,“父王,儿臣想要你。”
 
 
第十二章 关心
  轩辕冥皮肤白身形纤瘦如一副拉开的弓弦,但轩辕长德不一样,就算有再多权力的修补,也掩盖不了时间留下的印记。
  脱去衣衫,他的腹背有太多的伤痕,一道道纵横交错,展现着过去曾在生死边缘拼命挣扎的岁月。
  轩辕长德一寸寸抚摸着轩辕冥的皮肤,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轩辕长德不希望轩辕冥走自己的老路,却悲哀的发现,正是他将儿子带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处境。
  看着这和自己极为相似的样貌,轩辕长德内心产生了退缩,等真正要迈过伦理这一步的时候,他开始犹豫。
  “算了,你好好休息…”轩辕长德想要离开。
  “父王想要去哪里啊?”轩辕冥从背后抱住他,用力将轩辕长德掀在床上,伸手掐住了他的脖颈,“这样玩弄儿臣的感情不太好吧?”
  似是察觉到了轩辕长德心里的犹豫,轩辕冥唇角勾起,故意取过了蜡烛,映在脸侧,让轩辕长德将他的脸看的更清楚。
  “有看清楚吗?和父王长的像吗?”轩辕冥脸上的笑加深,手腕微微倾斜,融化的蜡油滴落在轩辕长德的锁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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