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知道?”轩辕冥努力伸手去触床沿,“儿臣从未见过什么账册。”
“是吗?你真的不知道?那本王在问你,前几日有人擅闯神机营,你说那几个人已被射杀,让本王不要过问,那些人是什么身份?”
“不过是些地痞无赖罢了。”
“浙江的案子你究竟参与了多少?”
“儿臣只是想吓一吓他们,收了些银子而已。”
“银子呢?”
“还回去了。”
轩辕长德闭了闭眼,“本王问你了四个问题,你四个回答全是撒谎。”
“儿臣没有…啊!”
重重的一掌落在轩辕冥的臀部,轩辕冥的眼睛立刻瞪大,不敢置信地看向轩辕长德,然而还未等他开口,又一掌落下。
被打的屈辱感让轩辕冥咬住唇,还没完,轩辕长德扒下轩辕冥的裤子,掐着他的腰将人转过身。
轩辕冥奋力挣扎,“不要…,你凭什么为了几个外人打我…唔…”
他的下巴被掐住,唇被迫张开,轩辕长德吻上他的双唇,不带任何温柔。
红肿的臀肉被掰开,挺硬的性器在臀缝间来回磨的时候,轩辕长德问道,“账册在哪里?”
“我不知道…啊!”身体被贯穿的时候,轩辕冥手猛然抓紧了床帐,指尖几乎要把那青幔给撕破。
“哈啊,”轩辕冥大口喘息着,手越攥越紧,“出…出去…”
“你还不回答吗?”
“都说了…不知道,嗯…”轩辕冥捶打着床榻,绷紧的脊背上沁出一颗颗的汗珠,后颈的墨发被汗打湿贴在皮肤上。
肉棒一次次碾过穴肉,柱体上勃起的青筋剐蹭了肠壁,这场性爱更像拷问,但轩辕冥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从这种粗暴的鞭笞中得到了快感。
他咬着自己的手臂,堵住口中的呻吟,却在肉棒碾过体内一处凸起时,再忍不住地大声喊出。
“不要…再…啊…不要碰那里…哈啊…”
轩辕冥汗湿的双臂撑着床铺,一点点地想往外爬,然而肩被摁住,只能徒劳地将手臂伸出在帐外。
随着一阵抽搐,那伸出的手臂猛然绷紧接着无力地垂下,帐内轩辕冥垂着头脸靠在枕上,汗湿的发丝紧贴着后背。
“我说…”轩辕冥声音听起来格外虚弱,他勉力撑起身,摸出铺下钥匙打开了床头的暗柜,从中取出了一本账册。
轩辕长德掐住他的下巴,迫使轩辕冥抬起头,“明明敏感到连一轮欢爱都受不住,还每次都要嘴硬。”
“父王饶了儿臣。”轩辕冥眼皮半阖,看起来是格外困倦。
“你今晚不用睡了。”
第二日,云清又买了点心登门拜访。
“听说世子病了。”云清看着床上鼓起的大包,刚想要靠近,就见从被子里钻出一个头。
轩辕冥伸出手抓过桌上的茶盏砸过去,“带着你的点心滚…嗯…”
动作幅度稍大,轩辕冥手扣着枕边,身子颤抖不住,他努力平息呼吸,抬起赤红双眸,冲云清吼道,“滚啊!”
“对你的老师就是这个态度?”轩辕长德端着一盏温茶走进来。
云清识趣道,“既然世子不想看见我,那下官就告辞了。”
他出门后,轩辕长德坐在床沿,伸手想要捞过轩辕冥。
轩辕冥下意识往后缩。
“你怕本王?”轩辕长德眸色微沉。
轩辕冥连忙摇头,靠过来,动作间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脊背,从脖颈到脊骨布满了红痕。
“喝些茶水润润嗓。”
轩辕冥低头刚喝了一口,突然后穴内的玉球颤着往里撞,轩辕冥浑身一抖,俯身双唇张开,刚含住的茶水顺着唇边往下流。
轩辕长德取过帕子温柔地擦去轩辕冥唇边的水渍,“都说过你受不住缅铃的。”
“嗯…”
“在案子办完前,你给我在府里好好待着。”
第十五章 相信
京城一处不起眼的四方院子内。
“娘,你坐着,让孩儿来。”李拾花抡着扫帚打扫着庭院。
椅上坐着位中年女人,她衣着简朴,花白头发挽成髻斜插两支木钗,眼角虽有细纹但天然自带一股韵味,“这怎么成,你是客人,”女人扶着椅子想站起身,又被李拾花给摁了回去。
胡月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这…,这不是你的长官,寻月,你不拦着?”
“母亲,孩儿打不过他。”张寻月无奈摊手。
“只听名字,我还以为寻月带回来的是个女孩家,这礼物准备的不太合适了。”胡月看着手上的玉镯,又比划两下李拾花的手腕,最后还是放弃了。
张寻月在旁默默插了句,“你都看到他是个男的了,你竟然还想把镯子给他戴上,母亲,你也是够清奇的。”
“一张臭嘴。”胡月伸手要去拧张寻月的嘴,被他躲开了。
李拾花挠挠头,“怀我时家里已经有兄弟九个了,我娘就想要个闺女,就给我起了个带花的名字,叫十花,后来是王爷给我改成了拾花,说是文雅。反正无所谓,花花草草的多好听。”
“我要有你这么个儿子,我脸都要笑烂了。”胡月摸着李拾花的脸不无感慨道。
“我跟寻月是兄弟,你是寻月的母亲,那你不就是我娘嘛。”
“真会说话,”胡月拍着李拾花的肩,“你今天必须留这吃饭,娘给你做几道硬菜,再陪你干几碗好酒,晚上我把寻月那屋给你收拾好,你就住这。”
“行!”
看着他们相谈融洽的模样,张寻月站在一旁,终于回想起自己母亲在靖安侯府不受侯爷待见的原因了,你当年就是因为喝酒耍酒疯被赶出来的,你都忘了?!
张寻月悄悄拉了拉李拾花的衣角,“我娘以前是唱戏的。”
“那又如何,行业不分贵贱……”
“不,我是说她以前唱武生,喝多了我怕你撂不过她。”
“咱娘说话挺温柔的啊。”
“她扇你大耳刮子时也温柔。”
李拾花在这里住下了,但后面几日张寻月怎么看他怎么扎眼。
“看,咱娘给我绣的带花花的披风。”李拾花揪着披风在张寻月面前转圈。
“看,咱娘给我做的带花花的枕头。”李拾花抱着新枕头将张寻月挤到了床的最里面。
张寻月看明白了,扎眼的不是他,而是我!
愈是相处,张寻月愈是不想害他,然而战事不等人,随着边关告急,皇上责令李拾花立刻赶回瀚海。
在即将起行时,张寻月看着李拾花披风上绣的花朵,心慢慢收紧,几番思索,他还是不想这样好的一个人出事。
所以张寻月去找了轩辕长德。
听完张寻月汇报的轩辕长德人都先是呆愣模式,他心中那个温良恭顺的儿子形象彻底崩碎。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轩辕长德挥挥手,然后坐在椅上揉了半天的太阳穴。
轩辕长德是真没想到,轩辕冥做事是真的不顾后果,他竟然想通过泄露情报,将玄甲卫打下一半的石勒平原拱手送出,失去这个缓冲地带,瀚海将会直面来自敌方的强烈攻击,这等于把李拾花的命架在火上烤。
两杯茶下肚,轩辕长德终于想明白,他以前想的是怎么顺利把权利交给儿子然后自己好享受清闲,现在他想的是怎么教训逆子再把烂摊子收拾好。
轩辕长德第一次有了明确意识,他现在是还能收拾的了轩辕冥,但他要真的退下来,恐怕要不了多久轩辕冥就能把他的人一个个拔了反过来制衡他。
轩辕长德取了一根细长的竹条,将上面突起的竹刺剔除干净,藏入怀中,起身去找轩辕冥。
轩辕冥上一回的伤才刚好,这一次又要再添新伤。
“不要,”竹条抽在身上留下细长的一道血痕,随后慢慢肿起,中间的浓红朝着两边扩散,轩辕冥跪在地上,后背已经多了三四条血印,“父王,儿臣真的,真的不会再犯了。”
“你认为本王会信吗?”轩辕长德架腿俯看向轩辕冥。
他和轩辕冥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要取回玄甲卫的掌控权,靠的是明面上的逼迫,在别人看来是他夺权成功。
但是轩辕冥不同,他表面会笑着说是自己技不如人,暗地里却下手很辣给人下绊子,最后别人会以为是那个接手的人自己闯下了漏子请轩辕冥回去收拾烂摊子。
这种行为,说难听点就是,当了彪子还要给自己立牌坊。
轩辕长德是真觉得自己儿子出招太狠了,从贪污案他两头哄骗空手套白狼,再到现在给自己人下套,他都从来不去考虑后果。
“本王让你去给云清赔礼道歉,你却到现在还拖着那两百万两白银不肯交出去,你真的从不考虑给自己留后路吗?”
“我为什么要给敌人留活路?”轩辕冥格外不解,“瀚海不会有事的,那里城墙高大足够支撑一月有余,京城的援兵早就能赶到了,就算真出什么意外,儿臣也已经物色好了人代替李拾花。”
“你平日同他称兄道弟。”
“可那不是在学父王吗?”轩辕冥面露诚恳,“父王告诉过儿臣,要与手下的兵士做兄弟才能得到他们的忠诚,儿臣并未做错啊?”
轩辕长德闭上眼,面露悲怆,“你孤身进宫救本王时,本王以为在你儿时缺失那八年已经被补上了,现在才发现本王错了。你的性子在那八年早已成型了,谁欠你你就让谁加倍来偿,在达到目的的过程中你从不在乎会有多少人因你而死。本王对你的教导不过是让你学会收起獠牙,给自己披上一层伪善的皮罢了。”
“所以还是厌弃我了对吗?”轩辕冥垂下头,眼神晦暗不明。
“恰恰相反,本王还是会把手里的势力交给你,你的这性格最起码本王不用担心你日后会吃亏了。但是,在那之前,本王需要先教会你什么是害怕。”
双手被缚在身后,乳尖被银夹夹住,身下的肉棒顶端小孔处露着一段银,臀缝间一片滑腻,稍一动就是一阵绝顶般的快感。
轩辕冥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却只能跪伏状在床上,口中的布料被津液打湿。
最要命的是,体内的玉柱只触及最敏感处的边缘,刚好能激起欲望却不能满足。
粘腻的肠液顺着大腿一点点流下,在皮肤上留下晶亮的水渍,轩辕冥头靠在枕上,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的崩溃。
一天了,房间里除了轩辕冥自己泄露出的呻吟声再外其他声音。
他的双眼被蒙上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比起身体的欲望,最让他害怕的还是那种要被抛弃的感觉。
终于在月上柳梢时,轩辕冥止不住地低声抽泣,他以前哭过,可那一部分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轩辕冥的心里防线很重,他不在乎人命,他在战场上杀的人多了去了,见过两方在交战时,上方堵水的沙袋被挪开,一部分人彻底成了弃卒。
轩辕冥最害怕的就是被抛弃,在权力斗争中,他不认为自己是下棋者,他一直依赖自己的父亲,努力要做的也不过是想让自己这颗棋子显得更有份量一些。
会被丢掉的对吗?不会再来找我了。
轩辕冥的脑海中回想起那些即将河水淹没的兵士,犹记得他们绝望无助的双眼,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他们一样,会害怕,会抱有一丝如果能活下来的希望。
这才是轩辕长德想让轩辕冥学会,如果他不能反思自己的行为,不能与别人共情,总带有攻击性的认为身边所有人都会代替自己的位子。
那就算他能一时哄的了别人给他卖命,长久以往,他早晚要众叛亲离。
不过,轩辕长德也不是有意遗忘被缚的轩辕冥,他今日早早出门去拦下李拾花的队伍,要将被轩辕冥打乱的局面掰回正道,又不能告诉别人这是自己儿子做的事。
这期间,轩辕长德也在思考轩辕冥缺的究竟是一个能管住他的严父,还是一个能包容他的慈父,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他们这种畸形的父子关系还蛮适合他们各自畸形的性格的。
深夜赶回府里后,轩辕冥乖的不行。
蒙眼的黑布已经完全被泪水打湿,轩辕长德刚一碰他,他就瑟缩着身子将自己往床里面躲。
“过来。”轩辕长德沉声道。
轩辕冥抬起头,口中布条紧咬,轩辕长德过去为他解下绑在唇间的布条和腕上绳子。
“父王,”轩辕冥一步步地爬过去,“儿臣想要你,非常想。”
轩辕冥扒下轩辕长德的裤子,垂头含住了父亲的性器在口中用舌头勾弄,舌尖将肉缝褶皱一点点全部舔过,接着往下牙齿轻轻剐蹭着皮肤。
在整根肉棒在口中变粗时,轩辕冥右手往后握住了后穴中的玉柱,狠狠地抽出再用力地塞回去,原本就被撑平的穴口在这样的摩擦下迅速泛红。
“父王,你进来好吗?”轩辕冥仰躺在床上,将两腿分开,手指塞进穴口抽插着,这是他以前绝对不会做出的动作。
可是轩辕长德还不算满意,“你不觉得自己应该转过去,跪着将屁股翘起来吗?”
“父王,求…求你…,别这样…对我…”轩辕冥抬起手臂横挡住脸,让他转身自己主动求欢,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无法接受。
轩辕冥的骄傲是当年轩辕长德那句‘除皇子外,你都可杀’,给他建立。他从内心将抬到了比一般人要高的地位,宗室子弟中他是第一,沙场比拼他也是最强,他从不肯低头,哪怕面对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平日里的下跪都裹着一层皇家礼仪的外皮,就算是硬生生跪着走完沾血宫道双腿被废,都不会伤到轩辕冥内心的骄傲,因为他还能把控住局面,他知道赢家一定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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