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轩辕冥赤身裸体地跪下来还要像狗一样摇尾求欢,他做不到,轩辕冥平生最害怕两件事,一被抛弃后失去一切,二什么都没有还要挣扎着活下去。
“做不到吗?”轩辕长德靠过去,双指并拢插进轩辕冥的后穴中搅弄着,“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害死的人他们为了活下去要付出什么。”
不就是抛弃尊严像条哈巴狗一样被我踩在脚底下吗,轩辕冥心中这样想。不过他绝不敢说出来,他害怕他的父亲会以同样的方式对他,轩辕冥只能想出自己踩别人的样子,他甚至都想不出自己会对着其他人这样卑微的模样。
轩辕冥的手渐渐握紧,今天在这里若不是父亲,他早就让人生不如死了。
“你还做不到的话,看来本王得考虑把你那些暗桩给拔出了。”
“父王,不要杀他们。”轩辕冥坐起身抓着轩辕长德的手臂,眼中蕴着泪光。
轩辕长德弯腰一把掐住了轩辕冥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啧,为了区区几条人命你能哭出来?装的不太像啊,看来你一点都不在乎他们,好儿子,你在本王身边安插了多少人啊?”
“父王,你真的不相信儿臣了吗,真的一点都不信了吗?”轩辕冥用胸膛蹭着轩辕长德的手臂,“儿臣能给长公主下毒,可是儿臣有害过你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儿臣?”
轩辕长德掐住轩辕冥的脖颈,在他耳侧轻缓说道,“除非你今晚给本王摇尾乞怜,否则你说的话本王一句都不会信,本王看透你了,不管你装的有多可怜,等到出了门你仍旧是那个用尸骨垫路的怡亲王世子。而且,只要你这种对本王畸形的依赖关系不消除,本王就能压制你一辈子。”
第十六章 送别
漠北出事的消息传来时,轩辕冥刚将父亲的性器吞进身体。
侍从要进来时,轩辕长德忙扯了件宽大的外衣将轩辕冥赤裸的身体罩住,在外人看来就是他们父子俩亲密的依偎在一起,根本不会想到在衣物的遮掩下他们会在做那种龌龊事。
“王爷,漠北发来战报,现玄甲卫统领率两千骑兵孤军深入被包围在了凤落山…”
“哈哈,”轩辕冥忍不住笑出声,手搂住轩辕长德的脖子,将头贴在他的胸膛,收缩着穴肉卖力绞紧着后穴里的肉棒。
“圣上怎么说?”轩辕长德手臂扣住轩辕冥的腰让他老实点。
“圣上的意思是…,”那侍从的眼睛不由得瞟向轩辕冥。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轩辕长德按了按眉心。
轩辕冥挺起身朝他耳边吹气,“哈,皇上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让儿臣去救急嘛。”
“你干的好事。”轩辕长德抓着轩辕冥的长发,将他靠过来的头往后扯。
“儿臣这些天可一直跟父王是形影不离,哪里会有时间做这种事,”轩辕冥腰身下压,将肉柱吞的更深,“不过李拾花的队伍不是还没赶到嘛,倒是不用担心会怪罪到他身上了,父王,儿臣可是知错能改,很贴心的。”
轩辕长德翻身将轩辕冥压在椅上,狠狠挺进,“你信不信本王将你锁在京城,一辈子不让你去漠北,你再多的谋划也只能付之东流。”
“当然是,不,信,喽。”轩辕冥捏着轩辕长德的一缕黑发缠在手指,亲了亲他的下唇,“虽说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但也太悲怆了吧。父王,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哈哈哈哈。”
随着最后一次挺进,轩辕冥小腹一紧,白浊的精液喷洒在腹部。
轩辕长德退出性器,自腰上取下一枚印章塞入轩辕冥还未闭合的穴内,“本王的私印,必要时能调动长林的府兵,本王管不了你了,你不许给本王惹事。”
轩辕冥头搭在椅子扶手,发丝凌乱,眼睛半阖一副倦怠的模样,他看着轩辕长德转身离去的背影,真觉得有几分英雄迟暮的悲凉感。
“父王,……”平日再多的花言巧语张口即来,可是真到了动情时,却又似什么都说不出,“我会将弟弟带回来的。”
“别是带尸体回来就行了。”
待轩辕长德离开后,轩辕冥腿架在椅背上,取过帕子擦拭着腿根处的精液,在打了个哈欠后将染脏的帕子丢开,“还是陪父王玩有意思,差点就被搞崩溃了,感觉我要不是他儿子,他真能把我给折磨疯。”
轩辕冥扣出后穴的印章,在手指擦过膝盖时,他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回想起这几晚被摁着下跪,哭着扭腰的样子,轩辕冥承认他是有点怕了。
轩辕冥抱住双腿屈膝缩进椅子里,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
昨晚轩辕长德拉他腿的时候,轩辕冥是真有一种感觉,父亲想把自己的腿别断然后把他锁起来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身体抖的更厉害,轩辕冥将自己抱的更紧,在那一刻,他想的是怎么取出藏起来的刀,先弑父后自尽。
真是疯了,轩辕冥脸紧贴在膝上,他们真的都因为彼此是亲人的关系而留手,不然他们都能把对方给狠狠咬下一口肉来。
命怡亲王世子出征的圣旨是云清送来的,刚进王府,他就发觉哪里不太对。
这几个月,轩辕冥都在府里养病,旁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腿好了没有,圣上旨意刚下的时候,所有人还以为这是让怡亲王重新披甲。
就连云清也是这样认为,在他看来这封圣旨不过是要挟轩辕长德,让他为了儿子出兵救人。
可是等真进了王府,云清就知道自己是想错了。
厅堂里,轩辕冥一身黑衣,长发未束披在身后,因为多日未见阳光,脸色白的可怕,那一瞬间,云清还以为自己是见到了被锁在荒狱中的恶鬼。
“世子,你应该着朝服接旨。”云清举起手里的圣旨。
“朝服?”轩辕冥轻哼一声,“太傅搞清楚了,我要今日穿朝服,那这身丧服我可就要带去漠北穿了,说不定我真会给太傅带副棺材回来。”
风吹动云清的衣袖,他弯眸而笑,“臣子接旨都要下跪穿朝服,因世子腿上有伤,圣上特意嘱托一切从简,正是因为简略了太多,才会显得朝服尤为重要。”
“太傅说话真是绵里藏针。”
“听到世子不再喊老师,下官很是伤心。”
轩辕冥起身,一步跨上前单膝下跪,在接旨的时候头微微偏向一侧,表情也变的充满孺慕之情,“太傅,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因为轩辕冥突然站起,云清没能反应过来,加上他突然这样的问话,云清心中隐秘地某处被击中,歪过头脸上带出几分红晕。
“你的表情很有意思。”轩辕冥抿唇而笑。
“世…世子,不要同臣开玩笑。”云清挠着侧脸,不敢和轩辕冥对视。
“我和他长的一样,怎么你对我们两人的态度却是完全不同?”轩辕疑惑道。
云清眼神乱飘,下意识地回,“可能我喜欢小的。”
“啊?”
“不,不不是,我不是喜欢小的,”云清急的连连摆手,脸彻底红透,“当…当然也不喜欢大的,不是…”
轩辕冥与同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传旨太监对视。
“我可什么都没做,他自己就成这样了。”轩辕冥耸耸肩。
要出发的那天,轩辕冥骑在马上,身后的侍从走到他的身边,手中捧着一个一尺多长的漆盒,打开盒盖,里面装着的是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
轩辕冥抓过一把珍珠,抬手洒向围观的人群,在灿烂的阳光下,一颗颗珠子泛着耀眼的光辉,人们瞬间沸腾,随着珠子的撒出,两旁酒楼上无数鲜花和香包也朝着整装待发的士兵们丢来。
这一刻盛世的奢靡与军队的肃寂互相碰撞,面对着热闹的人群,那些身披甲衣的兵士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金珠与他们毫无关系,一场仗,打胜了他们能得到鲜花,打输了就什么都没有,繁荣也好,欢乐也罢,这充满笑声的京城是建他们的双肩上的,城砖之下是无数流血的尸体。
“有没有信念赢了这一仗?”轩辕冥扫向他们。
所有士兵同时举起手中长枪,齐声高喊,“有!”动作整齐如出一人,正因为他们已经麻木,连死亡也不在乎,所以才会无畏。
人声鼎沸的街道慢慢静下来,人们几乎连呼吸都要屏住了。在驻守边关的几大军团里,京城人最怕的就是漠北这一支,每一次面对他们,都好像是在直面从地狱里走出的阴兵,感觉完全没有一点人气。
“把头低下来。”随着一道白影的出现,原本静下来的人群又发出一阵惊呼。
轩辕长德将手里的玄黑披风抖开,亲自给轩辕冥系上,“已经入秋了,越往北走越冷,你要注意身体。”
“知道了,父王。”轩辕冥笑的很开心,脚踩在马镫上,身子一摇一晃的故意做出骑马颠簸的样子。
有时候会觉得轩辕冥这个人很奇怪,他为人阴沉,出手狠辣,可是偶尔的又会展现出几分天真活泼的少年心性来。
不论是给兔子穿衣服还是故意摸脏父亲的衣服,都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在撒娇,可是这样一个人又偏偏是沙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听说敌营的人在知道轩辕长德要退兵时,是特意办了酒宴相送,不甚唏嘘,但是在听闻轩辕冥被夺了统领权时,他们是欢宵达旦,热烈庆祝。
“好了,快走吧。”看着这样肆意张扬的轩辕冥,轩辕长德眼神稍暗,催促他赶快离开。
在大军出发后,轩辕长德才发觉自己的指尖已经掐进了肉里,手心一片濡湿,在面对满肚子坏水的轩辕冥时,轩辕长德只会有想压一压他气焰的心思。可是在看到这样昂扬的轩辕冥,他是真的很想把人囚禁在自己身边。
第十七章 兄弟
“真是狼狈啊。”轩辕冥斜躺在铺着虎皮的矮椅上,一足踩着椅边,另一条腿屈起,黑发半束,敞开的衣领露出胸膛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我救了你啊,怎么不说谢谢呢?”
坐在他对面地轩辕明脸上笑都快要支撑不住了,他自己知道这些天在漠北他遭遇了多少的排挤。
为了避免哗变,各地驻守军队都是认符不认人,带兵出征的将军通常和平时负责操练的人不同,一般由京城任派。所以皇帝夺权很简单,交出兵符,然后滚蛋。
只有轩辕冥,他把自己的玄甲卫训练的认人不认符。
轩辕明敢说,现在的玄甲卫,就算是轩辕长德自己来都不一定能命令得动。
“你的士兵杀了我的人,不听调令,逼的我只能带亲兵深入……”
“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啊?”轩辕冥大笑起来,突然他脸色一正,手撑着膝盖身子前倾,眼中透出几分血色,“你有证据吗?”
“那些尸首……”
“他们死于乱军,被烧掉了哦。”
轩辕明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倏的站起来,“尸体上的那一箭明明就是从后方射来的,上面的黑铁三刺箭头也是玄甲卫平日所用,你又要作何解释?”
“这不需要解释,死了就是死了,这里是军营不是皇宫,尸体遍地都是,难道你要一个一个挖出来讲道理吗?”轩辕冥满不在乎。
泪顺着轩辕明的脸流下来,他紧咬着下唇,“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他是自愿来边关的,你可以让他死在战场上,为什么要让他死在自己人手里?”
“啊,你真哭啊?”轩辕冥连忙起身,捏了帕子要去擦对方的眼泪。
帕子被轩辕明一把打掉,转身快步出了帐营。
塞外的冬日比中原来的早,飒飒寒风吹着城头的红旗,轩辕冥靠在城墙边,双手撑着脸从垛口看向下面黑压压的兵队。
“喂,苏啜将军,有没有想我啊?”轩辕冥朝着领头的高大将军挥手,表情格外兴奋。
那位叫苏啜的将军却是表情复杂,嘴唇翕动,似是说了句什么。
“我听到了,你在骂我。”轩辕冥半个身子都快要探出去了,“可是我很想你啊,你们过冬粮草准备好了吗?别像上一回一样打一半就退回去啊。”
“马的,你是不是有病!”这回骂的声音大多了,苏啜骂完这一句,又对身边人抱怨道,“马的,你说他们皇帝是不是有毛病,怎么又把这魔头给放回来了?”
“因为我舍不得你啊!”轩辕冥的声音从上空传来,苏啜立刻闭上了嘴。
因为还没正式开战,两方一般都是派出大将互相骂阵,切磋以振士气。
这一次轩辕冥亲自出马斩下了敌方一位将军的头颅,用他们红底青色狼头的旗帜包好,兴冲冲地提着头颅去了轩辕明的帐营。
“你还在哭啊,别哭了,看我给你好东西。”轩辕冥将滴血的包袱提溜在轩辕明眼前,“可以用这个记战功的。”
轩辕明吓了一跳,“这是什么?”
“一般小兵就是割耳朵,大将的话还是要用头颅,除非你能割下他们具有标志性的地方,比方说纹身或者畸形的手。”轩辕长德手撑着脸,毫不在意那些血渍,“我杀你一个人,还你一个人,这样就扯平了吧。”
“你不怕我去告你?”
“没有用的,这世上一万个人里可能才出一个人才,也就是说皇帝宁肯杀一万个人都不会杀一个有用之人。”轩辕冥打了个哈欠,“你不应该来这里,长公主手里应该有比你合适的人。”
“我想知道哥哥你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轩辕明手扣着桌缝。
“真是无聊,就因为这么个原因派你来,白白丢失了一个能夺了玄甲卫的机会,虽然换其他人来也一样没用。”轩辕冥站起身,将手上的血迹擦掉后拍了拍轩辕明的肩,“别难过了,玄甲卫的抚恤金都是很丰厚的,回头我带你去吃轩德方的涮羊肉。”
随着天气越发的寒冷,塞外有不少的部族因为粮食耗尽不得不外出打猎,其中有些运气不好没能打到猎物,主动来找轩辕冥,希望通过帮忙的方式获得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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