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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穿越重生)——青竹酒

时间:2025-03-31 10:45:32  作者:青竹酒
  起初是唇瓣贴唇瓣,最后演变变成了打架一般,浓烈的感情下接吻根本不需要经验和引导,殷怀安一路只凭心意,甚至将阎妄川的唇瓣都咬出了血,血腥气特有的铁锈味儿让殷怀安清醒了两分,而阎妄川则是缓了下来,轻轻在他唇上蹭着安慰他,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分开的时候殷怀安的眼底带着水光。
  殷怀安看着阎妄川的唇角冒出血珠,阎妄川抬手随意抹去,看着这手背的血迹眼底有些含笑:
  “这么不肯吃亏,像是山上的小野狼。”
  殷怀安其实这会儿腿都软了,活了28年,他和一个男人在江边抱着狂.亲了十几分钟?但是虽然心里虚殷大人面上可不虚,他微一扬眉,只可惜,这幅19岁的皮囊虽然和他长的一样,却远没有28岁时出落的线条硬朗,这扬眉的动作没有半点儿他想象中的震慑力,反而因为面部还残留少年的稚气,而显得有些可爱。
  这幅唇红齿白,又故作凶狠的样子看在阎妄川的眼里,他忽然觉得他又不像小野狼了,倒像是一只毛还没长齐就冲着他张牙舞爪的幼猫一样,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背后顺了一下他的后发。
  殷怀安现在浑身的每个毛孔都是敏感的,后脑勺被人摸来摸去摸的他有些痒又有点儿腰软,他立刻按住了阎妄川的手臂:
  “别动手动脚的。”
  阎妄川眨了眨眼一副冤枉的样子:
  “我只动了手。”
  殷怀安...还在还较那动手还是动脚的真干嘛?有意义吗?
  阎妄川圈住了怀里的人,两人的呼吸都没有平复,此时此刻对对方的气息尤其敏感,阎妄川低头看他:
  “不知殷大人想的是哪种,但我想的是这种。”
  说着他便轻轻抬手,微凉的手指点在了殷怀安的唇上。
  殷怀安的理智轰然碎裂,也对,亲都亲了,此刻还用说什么别的废话吗?两个骨子里的成年人还用酱酱酿酿的拉扯吗?但是刚才是阎妄川先亲他的,他不能吃亏,他什么也没说,一把将人拉过来,踮起脚扣住阎妄川的头就亲了上去,随后,将脸按在阎妄川手臂没有铠甲的地方擦干净,一仰头:
  “扯平了。”
  阎妄川反应过来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扯平了,这也要计较?不过多亲一次,挺好。
  回去的时候依旧是阎妄川坐在后面拉着缰绳,殷怀安已经摆烂了,索性舒舒服服地倚在身后的人身上,脑子此刻还在不断地放映幻灯片,刚才的一切像是走马灯一样从眼前闪过,不过他不是很喜欢稀里糊涂的,从上学的时候老师就告诉过他,对待科研,1就是1,2就是2,从来没有差不多,和好像是吧这种选项。
  想来对感情也是差不多的道理,在离营帐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一把扯住缰绳勒停了马,拍了拍阎妄川的手臂:
  “下马,我有话和你说。”
  不知道为什么,阎妄川听到这话的时候心底咯噔一下,甚至有点儿紧张,就连政变上朝的那天他心里都没有这么紧张过,第一个念头就是殷怀安不会不认账了吧?不会真就白亲了吧?
  他动作有些僵硬地下了马,还不忘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小厮一样给殷怀安搭了一把手:
  “什么话?”
  殷怀安下马整理了一下衣襟,单刀直入:
  “你喜欢我对吧?”
  阎妄川一只手都捏紧了马鞭,没料到这么直接:
  “是。”
  都到这个时候了,否认是在就和脱裤子放屁一样多此一举。
  殷怀安笑了,嘴角一勾有些痞里痞气的:
  “那我们谈谈吧。”
  阎妄川一愣,他们不是正在谈吗?
  “你说,你想谈什么?”
  殷怀安:哈?
  “谈恋爱,就是,就是我们以你先祖和那位宁远侯的关系相处试试。”
  他低头在殷怀安的唇上轻啄一下:
  “好,我们谈谈。”
  回到了营中,阎妄川和殷怀安下了马,刚才在没人的江边有多放肆,这会儿回到都是兵将的军营中就有多拘谨,对视了片刻,同时张嘴:
  阎妄川:“我先回营帐。”
  殷怀安:“我先去兵械库。”
  阎妄川:“你去吧。”
  殷怀安:“你去吧。”
  两人同时忍不住笑出来,最后是殷怀安先转身,冲身后摆了摆手。
  阎妄川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拐进大帐才转身。
  没一会儿殷怀安所在的兵营就传来摄政王下令,明日一早点五千水军前往靖州的消息。
  宋鸣羽这一下午瞧着殷怀安就不对头,这人就在那弄火铳,弄着弄着就能笑出声来?而且不是一下,是时不时就笑一下:
  “哎,你脑子出毛病了?”
  殷怀安立刻收紧嘴角,目光落在了眼前这人身上,直勾勾的目光直把宋鸣羽看的心里头发毛:
  “你神叨叨看着我干什么?”
  “今晚你来王爷大帐吃饭。”
  “啊?”
  殷怀安傍晚的时候找了喜平过来,悄声吩咐了两句,喜平连连点头地走了。
  瞧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殷怀安才放下手里的活拉着宋鸣羽去了阎妄川的大帐,此刻帐内将领也才从里面出来。
  殷怀安进去看了看桌案后面的人:
  “忙完了?”
  阎妄川从桌案后面走出来,随手塞给了殷怀安一个暖手炉:
  “嗯,你让喜平着人打的兔子已经收拾好了,正烤着呢。”
  还是和平常差不多的话,但是今日说起来就像是带着一股莫名的磁场一样,两人都有些无措的别扭。
  殷怀安鼻子尖早就闻到了,他按着宋鸣羽坐下,没一会儿滋啦冒油的兔子被端上来,配着蘸料别提多香了,阎妄川拿刀片了兔腿下来就要给殷怀安,却被殷怀安直接按到了宋鸣羽的碗里。
  阎妄川抬眼看向宋鸣羽,宋鸣羽浑身汗毛都是一竖,正要推拒,就见殷怀安又给他夹菜,还转头看着阎妄川:
  “有酒吗?今天咱俩一块儿敬宋少一杯。”
  阎妄川不明所以,但听话,转头就拿了酒,亲自倒了三杯。
  宋鸣羽人都快哭了,殷怀安到底要干嘛?
  殷怀安端起酒杯,郑重看着宋鸣羽:
  “今日多谢宋少提点,这席面有些简陋还望不弃。”
  说完他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阎妄川,阎妄川似懂非懂地也跟着他端起酒杯,宋鸣羽吓得蹭一下从桌边站了起来,干嘛呀?这到底是要干嘛呀?这到底因为点儿什么呀就给他敬酒?再说这烤兔子还不香吗?这席面还简陋?比外面的大锅饭不知道强出多少去。
  宋鸣羽一顿晚饭吃的战战兢兢,干了几杯酒,脱口内急,赶紧溜了。
  殷怀安终于笑出了声来,阎妄川盯着他:
  “说吧,怎么给那小子敬酒?”
  殷怀安啃着兔腿忍不住出声:
  “因为今天他得坐主桌。”
  饭撤了下去,两人简单洗漱了一下,放在平时累了一天的殷怀安早就轱辘轱辘上床了,但是今天想起江边的吻,他就有点儿没法直视那张床,阎妄川看着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先坐到了床边,脱了外衣,穿了中衣进去先躺到了殷怀安那边,过了一会儿才默默又回到了外面,摸了摸里面的位置看向殷怀安:
  “被窝暖了。”
  “啊。”
  殷怀安脱了外衣迈过外面的阎妄川进去,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有,第一个就是小时候他妈和他说这样迈别人,容易不长个,不过阎妄川已经长的很高了,迈一迈应该没关系。
  江边江风大,一月的长江流域同北方是不一样的冷,甚至本就是北方人的殷怀安其实觉得这种湿冷更让人难熬,他一度很难接受那进去冷的像是冰窖一样的被窝,但是此刻的被窝暖烘烘的,甚至因为阎妄川比他高,就连脚下的地方都是暖的,他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
  阎妄川也平躺着,两个人都不越额雷池一步,谈恋爱殷怀安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何况还是和一个男人谈,下午亲的激烈,但真的到了床上,他慌,他理论知识,实践经验都匮乏,他好怕阎妄川忽然做什么。
  忽然他的手好像在被子下面碰到了阎妄川的手,他立刻揪着被子的里面出声:
  “那个,我们要循序渐进哦。”
  阎妄川愣了一下听懂了他的话,面上淡定地点头,耳根红了一片,半天他从脖子里上扯下来了一个什么东西,黑灯瞎火地拿进被窝,塞到了殷怀安的手里。
  “小时候我娘求的,你留着带,战场上能保平安。”
  一个触手温润,还带着体温像是玉质的东西被赛到了手心里,灯熄了,殷怀安也没法瞧是个什么样子,只能用手一点儿点儿地描绘,阎妄川的娘那就是已经去世的先焰亲王妃,这东西估计阎妄川很宝贝,所以这算是定情信物?可惜他全身上下也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
  再说就是他身上真的有什么,那也是原主殷怀安的,不是他的:
  “我的礼物先欠着,过后补给你。”
  黑暗中枕边传来了一个闷闷的嗯声。
  这声音弄的殷怀安心里不舒服,人家不会觉得是他没诚意吧?
  “我穷你是知道的,等我给你亲手做一个。”
  枕边的声音立刻明快了一些:
  “好。”
  殷怀安一笑,不错,还挺好哄。
  “那睡觉吧。”
  “晚安。”
  “晚安。”
  阎妄川回复曹礼的信件连夜送信,第二天上午就到了靖州大营,曹礼匆匆看了一遍就眉开眼笑地掀开大帐的帘子去个宋玉澜的大帐,结果还没进去就听到了一阵咳嗽,他想掀开帘子进去,却又止住了动作,叫人通传。
  片刻过后,宋玉澜贴身的墨砚出来:
  “王爷请将军进去。”
  宋玉澜用帕子擦掉了唇上的血迹,墨色长发衬的肤色宛如失血般的苍白,就连唇上都不见什么颜色,他理了理衣袍才起身往到了营帐的厅中,脚步比往日都显得虚浮。
  曹礼瞧出他不对,这帐中好似药味儿也比之前浓烈:
  “王爷病了?”
  宋玉澜坐下,额前甚至带着一层薄薄的汗,他展袖抬手:
  “有些风寒而已,将军这么早过来是有事儿?”
  曹礼想起焰亲王信中所写的事儿,兴冲冲地将信递给他:
  “王爷的回信到了,信中说他带兵今日出发,不消三日就能抵达靖州,还说您弟弟,王府二公子也到了,这下你们兄弟俩能见面了。”
  宋玉澜看完了信件,却面色微沉,细碎的咳嗽冲口而出,单薄的身子都咳的簌簌发抖,曹礼吓了一跳: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墨砚。”
  墨砚立刻从一个瓷瓶中倒了药出来,服侍宋玉澜吞下,曹礼皱着眉:
  “这是什么药?”
  半晌宋玉澜缓过来些才缓缓开口:
  “止咳的药丸而已。”
  “王爷见着信件好似不怎么开心啊,我记得王府的二公子进京有些年了,此刻正好团聚。”
  宋玉澜将用药后擦嘴角的帕子一把丢在盘中:
  “他一个溜猫逗狗不学无术的,来战场添乱作甚。”
 
 
第45章 
  一大早曹礼就率军等在了大营门口, 毕竟那位焰亲王如今已经是摄政王了,他这点儿眼力见还是有的,反倒是一贯守礼的宋玉澜并没有出来, 一早大帐门口也只有墨砚一人进出, 路过门前的时候曹礼偷瞄,什么也没看见, 却觉得药味儿更浓了。
  不由得心里有点儿不踏实,那位王爷神仙一样的人,身子一看就不好, 但是每次他提及, 他也只是用风寒搪塞,要么就说是自幼体弱,他估摸着或许就是富贵家少爷多有的弱症, 哎,想起那神仙一样的人整日的喝药, 他又难受了。
  希望这位摄政王此行能带上宫里的御医吧, 御医最是会瞧富贵病了。
  两日的行军,殷怀安这个骑马的二把刀能不受罪自然是不受罪,心安理得地霸占阎妄川的车架, 倒是阎妄川在他上车的时候揪了一下他的衣服,他回身, 就见那人期期艾艾的:
  “你不介意我也上去吧?”
  殷怀安一挑眉:
  “这不是王爷的车架吗?我什么时候这么霸道连车都不让你上?”
  阎妄川的手指细细地摩擦着殷怀安的衣摆:
  “不是你说我们要循序渐进的吗?”
  一旁的喜平低着脑袋竖着耳朵听。
  殷怀安...他没有不让他上车,他却在这里直接开车?他一把薅住他的领子把人拽了上来。
  待曹礼的探子已经探到阎妄川的车架很快就到了, 宋玉澜才从大帐内出来, 他裹了厚实的貂绒大氅,这一次连帽兜都戴上了,手中拢着一个暖炉, 他冲曹礼微微点头示意,曹礼立刻就凑上去了:
  “王爷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将军挂心。”
  曹礼难得扭捏了一下夹着嗓子出声:
  “我们也相熟,王爷不用总叫我将军,其实我有字。”
  宋玉澜微微一愣侧过头来,他本就清瘦,此刻大大的帽兜更显得脸小了一圈,看在曹礼的眼里就像是一个神仙藏在棉花堆里一样,让人看着就心软:
  “还未问过将军的表字,是我失礼。”
  其实这边山匪出身的人多数鄙夷文人的那些规矩,很多人也并不以表字做称谓,所以相识许久宋玉澜从未问过曹礼的表字,此刻还真有两分好奇。
  曹礼挠了挠头出声:
  “大展,我字大展,我自己翻书取的,有大展宏图之意,王爷觉得怎么样?”
  宋玉澜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空白,大展,曹大展,大展宏图,他也就有那么一瞬的停顿,便开口:
  “曹大展,不错,虽则浅显却有鸿鹄之志。”
  “那王爷日后就唤我表字吧。”
  宋玉澜微微启唇:
  “大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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