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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穿越重生)——青竹酒

时间:2025-03-31 10:45:32  作者:青竹酒
  青天白日的,殷怀安被这硬朗的美颜暴击灰扑扑的脸上有些发红:
  “耍什么流氓?走带你瞧瞧好东西。”
  阎妄川被他扯着袖子带了进去,这才发现后山的一个小山谷中都是靶子,中间是一个和从前模样都不太一样的炮:
  “你新做的?”
  “还在试验阶段,不太稳定。”
  阎妄川绕着红炮一圈,心痒痒:
  “殷大人给我开开眼呗。”
  殷怀安一扬眉,抬手一挥:
  “铁蛋,准备,给王爷露一手。”
  阎妄川一回身这才看到身边黑的像是刚从矿里刨出来的人,王铁蛋看到王爷一咧嘴一口白牙和漆黑的脸行成鲜明对比:
  “王爷。”
  阎妄川被他这脸色弄的忍俊不禁:
  “你去挖煤了?”
  王铁蛋挠着脑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没一会儿几个人就架好了炮,殷怀安亲自给阎妄川指了一个位置:
  “看到那山顶上的旗子了吗?瞧我给你打下来。”
  阎妄川微微眯眼看过去,找了一下,这才看到那山头上迎风飘着的彩旗:
  “这少说有四千米了,炮弹能射过去?”
  军中如今射的最远的火炮大约也就是将近两千米,还是经过了一轮改良延长了两三百米,但是如今这个距离已经不是所谓远一点儿的问题:
  殷怀安一脸得意:
  “四千五百米,你瞧着吧。”
  随着一声令下,殷怀安一把捂住阎妄川的耳朵,按着他蹲下,身边的人也早早有经验地蹲下捂住耳朵,一群人像是山里的地鼠一样蹲了一排,只见那炮弹射出去之后瞧着速度慢了,阎妄川以为这是失败了,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那炮弹砰的一声响像是放了一个响屁一样,冒出了大量白烟,随后那原本已经减速的炮弹愣是想着踩了弹簧一样再次发力射了出去。
  只是角度有些便宜,没炸到旗子,却将旗子边上的山头炸出了一个坑,坑里被炸出的尘土将旗子埋了进去,也也姑且算是射中了旗子?
  殷怀安有些尴尬:
  “那个都说了还在试验阶段,有些误差也是正常的。”
  却不想这所谓的误差也已经震撼到阎妄川了,眼底的震惊不加掩饰,能射四千多米的火炮,若是运用得当已经可以在相当程度上弥补水军舰船速度不如洋人舰船的差距,他知道那炮能射那么远的关键应该就是刚才那一股白烟:
  “这火炮中间响的那一下是什么意思?”
  殷怀安蹲在地上用小棍给他画了个炮图:
  “我是给炮弹底部加了一个反推装置,简单来说就是当炮弹射出去速度开始衰减的时候,底部填充的弹药再次爆炸,冒出反向喷射的白烟,推动炮弹继续往前飞。”
  阎妄川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
  “殷大人这脑袋是怎么长得,这样的法子你也能想出来?”
  殷怀安被夸的稍微有点儿心虚,毕竟反推作用力的理论他是用的现成的,不过片刻之后他就欣然接受了阎妄川的夸奖,毕竟知道理论是一回事儿,能做出来又是一回儿事儿,他就是很厉害嘛。
  他微微眯着眼睛,得意洋洋的样子,直想让阎妄川将人掳到大帐中。
  “一会儿我去给你猎兔子,晚上给殷大人加餐。”
  “真的?我好久都没到烤肉了。”
  对面的人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阎妄川立刻理了理衣服起身:
  “我这就去,你今晚记得早点儿回来。”
  一群殷主任的亲卫军就这样看着他们王爷像是个毛头小子讨好媳妇一样火急火燎地去猎兔子了。
 
 
第67章 
  殷怀安的折子弄的朝中几日早朝上的气氛都十分微妙, 如今这位殷大人是谁的人,朝中没人不清楚,一个人摄政王的心腹, 一位是当今陛下的亲舅舅, 谁也不愿搅合进这场权利的角逐中,但是如今钱跃晏还在南境, 这事儿总要处理,却又谁也不愿意看这个头。
  最后有一个性格十分耿直的御史石金方上奏,言语间对钱跃晏讲排场铺地毯的行为严加指责, 认为他有负圣恩, 不但没能让南境将士体会陛下恩沐之心,还很容易在军中招来怨气:
  “陛下,如今应当立刻召回钱跃晏, 另择钦差前往南境。”
  钱家的姻亲郑庆宝出言辩驳:
  “陛下,钱大人是朝中钦差, 更是皇亲, 刚一落地就被殷怀安如此下了脸面,说明南境军中有见不得人的事儿,并不想让钱大人多留, 这才上书弹劾。”
  郑庆宝的话一落地,整个议政宫中鸦雀无声, 这话若是跟着应和了,那就是坐实了猜疑摄政王在南境图谋不轨, 若是不应和, 又恐怕让龙椅上的小皇帝心生不满,这样的诛心之言谁也不敢擅自发声,更不敢抬眼看如今陛下的面色。
  李赢此刻也有些不安, 他也没有想到只是派钱跃晏做钦差人才刚到就能弄出这么多乱子,他下意识看向下首站着的冯庆,却不想这一幕被周清安都看在了眼里,他发觉陛下太过依赖这个冯公公了。
  冯庆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这件事儿就这样在朝中当了几天的糊涂官司。
  周清安却在朝会后去见了李赢,如今南境打仗,朝中一应后需他都要过问,每日也只能抽出半个时辰的时间来教李赢,这半个时辰弥足珍贵,所以周清安甚少说些杂事,多是用在课业上。
  而今日周清安却没有继续讲授课业,而是松散了态度开口:
  “陛下,今日我们不讲书,只聊聊朝中之事,对于今日朝中争论,陛下如何看?”
  李赢已经换下了朝服,着了一身明黄色的常服这龙袍,对比刘太后在时,如今的李赢比那是多了几分气势,与人说话的时候目光已经不会闪躲,虽然年纪还小,却已经见出了几分天子的尊贵。
  “钱跃晏行事铺张确实不该,殷大人斥责此处也无不妥,只是钦差毕竟是奉皇命行事,如此也太过偏激,应该各大五十大板。”
  其实今日的事儿也让他心里不舒服,他看了钱跃晏来的折子,毕竟钱跃晏是他的舅舅,殷怀安是个五品官,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当着南境武将的面斥责于他,其根本就是没将他放在眼里,但是在周清安的面前他还是没有刻意回护这个舅舅,因为他隐约觉得周清安不是很赞同他拔擢钱家人。
  这一日不知周清安和陛下说了什么,第二日早朝李赢便下口谕着钱跃晏回京。
  旨意到南境时,殷怀安轻叱一笑,并不曾放在心上,钱跃晏走与不走对他来说都一样,不过他也猜得到,此事他在小皇帝那里怕是已经挂上一号了。
  阎妄川则下令,潮州水军在此整顿,而他则带一队人马先行去松江。
  并且向朝下了一封政令,着户部筹措水军造船款项三百万两。
  此刻前往松江的船上,殷怀安总算是闲了下来,拉着阎妄川窝在船舱中,一个劲儿地扇扇子,阎妄川瞧着他热的脸颊红扑扑的样子,也给他打扇子:
  “有这么热吗?”
  殷怀安斜觑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身体不行啊,火力不旺,这天儿这么热你不热吗?”
  殷怀安是个26度就会开空调的主,完全受不了南方的夏天,属于扛热必须靠外挂的那类人。
  身边那人似笑非笑:
  “我火力旺不旺你不知道啊?”
  殷怀安将他手拍下去:
  “别惹我啊,我热着呢。”
  阎妄川让人端了冰进来,殷怀安看直了眼睛,对啊,他怎么没想起来,古代早就有制冰的法子,这几天他光去想着没空调了,没想起来还能用冰,有了冰盆,这船舱中的温度慢慢下来了一点儿,两人这才提起军费的事儿:
  “三百万两,你确定朝廷会给?”
  阎妄川双腿交叠靠在一边的软塌上:
  “不确定,这政令到了朝中免不得口水官司,且先让他们去打吧。”
  殷怀安凑到他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被人一把抓住了手指:
  “你就任他们打着口水官司?”
  阎妄川将人拉过来,无奈地笑笑:
  “为了在南境整军,我成立了军机处,如今开口就要三百万两的水军军费,朝中怕是早有些人将我看做随时可以反的乱臣贼子了,如今除了任他们说还有什么法子。”
  殷怀安垂眸看了看那人敛下的眉眼:
  “你这得过且过的态度可不像你哦。”
  阎妄川的眼底的情绪复杂:
  “这世上最难打的仗不在陆上也不在海里,而是在人心里,朝中人若是认定了我是乱臣贼子,我如何说如何做都没用,不如借着他们此刻敬畏,将洋人赶跑再说。”
  如今的朝中是对他既防又怕,只要怕就好,只要怕他就是逼也要逼着他们给银子给粮,大梁已经没有第二条路了。
  船靠松江港已经是傍晚,宋玉澜亲自到了港口来接,宋鸣羽更是老远就迎了过去,算算时间他都有两个月没见到殷怀安了,还有点儿想他,不过他又看了看一直走在殷怀安身侧的摄政王,他又觉得也没那么想了。
  阎妄川和殷怀安直接住到了宋玉澜在松江的府中,宋玉澜晚上设了宴,几人也都算是相熟,殷怀安惊奇地发现这一次宋鸣羽对宋玉澜好似没有之前那针尖对麦芒的那股针对劲儿了。
  席间阎妄川和宋玉澜说话,宋鸣羽也和殷怀安低着头咬耳朵。
  殷怀安:“你和你哥关系缓和了?”
  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宋鸣羽:“算是吧,他身体不好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他抬眼就看到了殷怀安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
  “看二傻子终于长了点儿脑子的眼神儿,不对,你不会凭空有脑子,说吧,你是不是气着你哥了?”
  他是第一次在亲兄弟的身上感受到了上天赋予基因的参差,也衷心地佩服宋玉澜的涵养,要换是他有宋鸣羽这样的弟弟,他估计早就脑淤血了。
  果然他在这货的脸上看到了心虚。
  “我,我也没所什么啊,就说了一句他像小白脸,他就吐血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多吓人吗?”
  那天的场景现在宋鸣羽回想起来都有些心哆嗦,现在可算是抓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连着饭后都抓着殷怀安不放,愣是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像是倒豆子一样都说给他了,他晚上喝了点儿酒,此刻脸红扑扑的,嘴里叨叨叨的不停。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我哥撑着一座王府在朝中也不容易,哎,其实也不怪我吧,他也从来没和我说过。”
  殷怀安看了看他生生把傻缺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反正我现在是知道了,我哥送我去京城是为了保住我们王府在海上的商路,这商路很赚的,我哥是准备用在军中的,你以后可不能瞧不起我了,要不是我在京城中卧薪尝胆,哪来那么多的军费啊?”
  宋鸣羽已经很自如地从刚开始还有点儿心虚愧疚说到现在已经颇为自豪得意了,深深的觉得自己这几年被他哥送到京城实在是太值了。
  殷怀安的嘴角都忍不住直抽:
  “学会一个成语也不是一定要用,你见过谁家卧薪尝胆是每日在朝中溜猫逗狗,手下还管着一群小弟?”
  宋鸣羽在朝中过的是尝胆的日子吗?他日子过的比现在龙椅上坐着的那位都滋润。
 
 
第68章 
  殷怀安饭后被宋明宇拉着出去说话, 进来屋子的时候,阎妄川已经解了外面的铠甲,只着了一身深靛色束腰中衣。
  长身玉立, 正坐在厅中的桌前泡茶, 瞧着模样是在等他。
  宋玉澜的府中条件自然是比之前在漳州军中要好了太多,殷怀安一进来就看到了拔步床上那松软细糯的被子, 忍不住凑过去,珍惜地用手摸了摸:
  “我好久都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被子了,我要好好洗个澡, 换身衣服。”
  “那小子拉着你说什么了?”
  阎妄川起身过来, 刚吃完饭殷怀安就被拉过去了。
  殷怀安想起宋鸣羽那脑回路忽然笑了:
  “他说,王爷还有南境将士都得好好谢谢他,是他这些年在京城中卧薪尝胆才保住了永安王府在海路上的财路, 以后你可要拿人家的手短了。”
  阎妄川想起宋鸣羽在京城那几年的行径好悬没有气笑了:
  “卧薪尝胆?真亏他敢说。”
  殷怀安晚上肉吃的多,接过茶杯就干了进去:
  “虽然这小子有点儿给自己脸上贴金, 但是和他哥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 虽然多半是被吓的。”
  他简单和阎妄川说了宋鸣羽把宋玉澜气吐血的事儿:
  “哎,永安王的毒到底能不能解啊?”
  别的不说,就说永安王肯在这种时候拿出家当充作军费, 那就不是朝中玩嘴的那些大人们可比的,而且永安王府有宋玉澜在还能在波裔云诡的朝堂上有一席之地, 要是靠宋鸣羽那脑子...算了吧,他不敢想。
  “顾姑娘说倒是有法子, 就是十分凶险, 如今战事焦灼,他一直不肯用。”
  殷怀安托着下巴有点儿发愁:
  “就是宋鸣羽那脑子不顶用,不然宋玉澜也不会这么难。”
  阎妄川用手胡噜了一把他的头发:
  “别愁了, 今日我和他聊了聊,想了点儿办法,不出一个月他应该就能歇下了。”
  阎妄川的政令到了朝中果然受到了层层阻碍,虽然如今的户部尚书是阎妄川扶持的,但是这是几百万两的银子,他也不能做主。
  朝中这几日又是一群嘴架,下了早朝之后李赢一个人回了寝宫,身后只让冯庆跟着:
  “冯庆,你说,阎妄川此次开口要这么多的军费,真的没有二心吗?”
  从前战战兢兢的小皇帝,如今已经有了几分帝王心术,他对阎妄川的感情很复杂,他还记得小时候会给他送小兔子被老王爷责罚的那个小舅舅,也记得在朝中那个一己之力就扳倒了盘踞朝堂这么多年的李家,从前垂帘听政的李太后也只能被迫去守皇陵。
  而如今垂帘听政的李太后没了,换做是自己真正坐在龙椅上,那股放不下心的感觉如影随形,他知道这焰亲王府忠于朝廷,但是凡事也有例外,他的祖宗正德帝从前就是郡王,被当时的焰亲王相助才夺得了帝位,这样想着他也难保阎妄川不会生出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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