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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穿越重生)——青竹酒

时间:2025-03-31 10:45:32  作者:青竹酒
  冯庆垂首在下面,臂弯中搭着拂尘,沉吟片刻出声,他的声音不似一般太监那样奸细:
  “陛下,奴才甚少出宫,对这位王爷的了解不多,只是老王爷忠义可嘉,想来如今这位也是不差的,只是权势迷人眼,从前他是北境王,如今大梁朝四方之地几乎尽在他手,一日两日可守着忠义本心,长此以往,即便焰亲王心意不变,也难保他身边的人不生出邪念。”
  李赢坐在龙椅上,神色微沉:
  “那这笔军费?”
  “这笔军费陛下不妨拖上一些时日,且看看焰亲王的反应。”
  “也好。”
  朝中每日的早朝几乎都在论这笔军费,各说各话,折子也像是雪片子一样飞到远隔千里的阎妄川的桌案上,殷怀安看着日日都有驿站的信使提着一箱子一箱子的折子进来就替那人累得慌。
  终于这天中午他过来书房想着帮他看两本,结果一翻开折子看了三页他的火就上来了: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废话,这折子你也看?”
  阎妄川一抬眼笑了:
  “你看错地方了,你那一摞子都是扯嘴仗的,我寻常都不看,也就是现在天儿热,换了冬天晚上我就丢火堆里了。”
  “这还差不多,耽误功夫。”
  见殷怀安过来,阎妄川才开口:
  “洋人开始从广东沿赣江进取江西,如今江西各地均有战事,三日后我启程前往临江府,你留在松江吧。”
  洋人吃了两次亏,如今势头正猛,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场硬仗,殷怀安跟着他太危险了。
  殷怀安听了一竖眉头:
  “放什么屁,你去前线把我留这儿?”
  他将人搂过来,手抚在他的后背上,像是给人顺毛一样:
  “前线奔波太苦,你擅长制兵械,跟着大军也没这个条件。”
  他现在都记得殷怀安昨晚躺在柔软的床上时笑着眯着眼睛时的样子,就像是在外面吃了苦终于回到家的小猫儿一样,让他满心的酸楚,细算下来殷怀安和他在一起一共也没过上两天的好日子,最开始是打仗,害怕的不敢睡觉,后面就是奔波行军,居无定所。
  殷怀安双手捧住昂头看着他的这一张俊脸,认认真真地开口:
  “两地分居这影响夫夫感情你知道吗?而且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这个人有些颜控,对一些长得好的人没什么抵抗力。”
  说完他就在阎妄川的脸上用力地捏了两下,阎妄川微微睁大眼睛,待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之后照着他腰上的痒痒肉就挠了两下:
  “殷大人知不知道什么是从一而终?”
  “不知道,我这个人人品不好。”
  阎妄川抄手就将人抱了起来,反手在他的屁股上就拍了一下,殷怀安想挡都没来得及挡住:
  “你干嘛?”
  “我能干嘛?勾引勾引殷大人呗,省的几日不见就找别人去了。”
  殷怀安被人直接扔到了床榻上。
  这些时日先是阎妄川风寒,再是殷怀安忙的像陀螺,在漳州的时候两人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像是累傻了的骡子一样,倒下就睡,要说不想那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这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别人的府上,殷怀安赶紧拉住了这个人来疯已经开始准备放飞自我的人:
  “这大白天的,你赶紧憋回去。”
  阎妄川气笑了:
  “你能憋回去吗?这院子里你都没发现没有人吗?”
  殷怀安向外面扫了一眼,确实好像连守卫都没有,他瞬间回神儿,这人真是老谋深算,从昨天就开始图谋不轨,算了,爽是自己的,人家摄政王都不要脸皮,他一个小小的五品官要什么脸皮?干。
  他手拉在阎妄川的腰带上就将人给拉到了榻上,反手撂下了帷幔,方才那犹豫劲儿霎时间退的干干净净,他想起从前看过的话本子,有一个动作他想试很久了,此刻他抬眼看向阎妄川的目光都带着撩人的火焰。
  阎妄川正准备解开腰带的时候,就见眼前这人好似像是一颗炮弹一样撞过来,双手握住了他的衣襟,哗啦一扯,瞬间他就感觉到了胸口一凉,随后一个热情的吻迎了上下,他脑子哄的一下之后,手本能地搂住了这人的劲瘦的腰。
  耳鬓厮磨,谁身上都开始着火,就在阎妄川准备和往常一样的时候,殷怀安一把抵住了他的肩膀:
  “你那老三样快歇歇吧,之前武帝爷那话本子你白看了?来,我们试试,他们留下的一定是久经考验和实践过的精华。”
  他那位老乡玩的花的很呢。
 
 
第69章 
  基于阎妄川不愿让他跟着大军, 又强行拉着他白日宣淫行为的报复,殷怀安必须要让他知道一个阅尽千帆,从小就接受各种小广告洗礼的现代人的实力。
  帷幔内将人都是一身的汗, 殷怀安生着一双桃花眼, 此刻在情.欲之下更是灿若明霞,阎妄川光是看着他这双眼睛心里就像是有小猫在挠他一样。
  他伸手握住殷怀安的腰, 正要翻身起来,就被伸着爪子的殷大人给重新压了回去,他一只手勾着阎妄川的下巴, 居高临下看着他:
  “人家当年武帝爷都知道去进修提高一下业务水平, 王爷在这上面还要多提高啊。”
  这话说的就差指名道姓告诉阎妄川他伺候的不行了。
  被压在身下的人眉眼渐深,一双鹰眸就像是看着一只不断在他身上蹦跶的兔子一样,终于在兔子再次口出狂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个转手就将人压了下去,吻住了他的唇, 一双略粗糙的手在殷怀安的身上点着火。
  这一下午殷怀安被反复爆炒, 终于在太阳落山的时候他用了吃奶的劲儿将人给踹出了帷幔。
  阎妄川一个利落的旋身在榻前站住了,他笑着抓住帷幔看着里面的人:
  “殷大人要不要我伺候沐浴?”
  殷怀安恼羞成怒:
  “赶紧滚去准备。”
  这天晚上躺下的时候殷怀安横在外面不让阎妄川上床,阎妄川看着耍赖的人蹭到榻边坐下, 手勾住了榻上人的头发,还没绕两圈就被殷怀安一把给抢了回去:
  “你去睡软塌。”
  阎妄川可怜兮兮地用手戳了一下翻身转过去的人:
  “祖宗, 咱俩可好不容易在人家永安王府里蹭到这么一张舒服的大床,就不做别的, 我就睡个边还不行吗?”
  “别装可怜, 你下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阎妄川第一次理解了当年他父亲的话,就是他说和他母亲讲不明白道理,明明是他先嫌弃他花样少的, 结果他弄了花样晚上连床榻都不让上了,早知道不如让殷怀安笑话笑话得了。
  “我的错,一定是我伺候的不好,让殷大人不舒服了,这江南别的没有,就是脂粉秀楼,粉头小倌最多,正巧明日永安王说要在春风得意楼设宴,席间会伺候的人不少,我一定到那里好好观摩,下一次一定让殷大人满意。”
  听到粉头小倌那背对着他的人耳朵像是小猫一样动了动,殷怀安手扒拉了一下枕头,一下转过身来:
  “你明天要去青楼?宋玉澜请你?”
  他刚才怎么不知道?他看宋玉澜也不想那种人啊?
  阎妄川挑起眉梢:
  “你让我上去我就告诉你。”
  殷怀安又踹了他一脚,爱说不说,不说他明天跟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第二天殷怀安起身就发觉出了不对,整个王府中多了许多阎妄川的亲卫,就连前后院角门处都有守卫在把守,而且一早阎妄川人就不见了,他正要出去,就见宋鸣羽火急火燎地要进来,却不想人还没等到院子就被门口的守卫拦住了。
  “放开,这是我家你们拦我做什么?殷怀安,殷怀安?”
  “放开他。”
  殷怀安出声喝令门口那两个守卫放开了宋鸣羽,宋鸣羽挣扎进去,火急火燎地问出声:
  “殷怀安,你和王爷这到底是闹哪出啊?现在整个府邸里面外面都让王爷用兵围了起来,我哥一大早人不见了。”
  殷怀安现在两条腿走路还有些不自在,他看了看周遭的守卫,知道这弄不好是阎妄川和宋玉澜布置的一场戏:
  “你先别着急,阎妄川人也不见了。”
  “我怎么不着急啊?你看看门口那些兵,简直成了土匪,方才连我要出院子都不让。”
  宋鸣羽想起这些日子就听着军中军费吃紧,而朝廷也迟迟不肯拨发银子,脑子在这一瞬间立刻好使了起来:
  “是不是军中军费不够所以王爷闹了这么一出?你快和王爷说,要多少银子我们王府都给,让他赶紧给我哥放回来,昨天顾姐姐还说他风寒严重了,他从小身体就不好,你们到底把人给弄哪去了?”
  他现在都懵了,从前在军中还对他客客气气的人,今天早上一起来全都翻脸不认人了,尤其是昨天晚上他和殷怀安说完话他还去了他哥的院子,那会儿正巧顾云冉在那,他看宋玉澜脸色很差,顾云冉说的也很严重,说是这几日一定要静养,现在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殷怀安目光不动声色地在私下扫了一下,这傻蛋现在知道紧张他哥了,阎妄川和宋玉澜如果连他都要瞒着,那就说明这里一定有朝廷的眼睛:
  “我陪你找,昨晚阎妄川好像说过今天要去什么春风得意楼,这儿有这个楼吗?”
  “春风得意楼?那是松江最出名的青楼啊。”
  宋鸣羽小心地看向殷怀安,他不知道阎妄川到底要做什么,他逛个青楼还要告诉殷怀安?
  殷怀安立刻出声:
  “别管是什么楼,先去看看。”
  王铁蛋领着一群兵在前面开路,守着王府的亲兵这才勉强放行,到了春风得意楼殷怀安才发现如今整个青楼都被围了起来,从一楼到三楼能看到的地方全是阎妄川的亲兵,此刻里面隐约传来喊叫和哭喊声,这哪是逛青楼啊?这简直就是去抄家。
  而喜平亲自守在门口:
  “殷大人,宋将军,摄政王与永安王正在下棋,不得打扰,二位还是一会儿再进去吧?”
  宋鸣羽看着这些兵哪还淡定的了:
  “净放屁,谁家下棋用这么多兵围着?他们干嘛?帮着捡棋子啊?我要进去,让我进去。”
  几个守卫直接将人给拦了下来,青楼的门口闹成一团。
  最后终于里面的守卫撤了,宋玉澜面色惨白地被人扶出来,唇角沾着一抹没有被擦干净的血迹,下楼梯的时候踩空了一下,多亏两边的侍从给扶住了,他抬手掩唇咳的声声吓人:
  “咳咳...”
  宋鸣羽看到那血迹的时候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哥。”
  殷怀安抬眼,春风得意楼上缓缓步出了一个人影,那人一身玄青色束腰束袖长衫,虽然站在阳光下,却掩饰不住那周身的冷漠寒意,他只微垂了一下目光,轻轻摆手。
  喜平立刻躬身点头,他招手唤来了一直等在一旁的车架:
  “送永安王和二公子回府。”
  宋鸣羽想要争辩几声,却被宋玉澜死死按住了手臂,他跟着上了车架,随后宋玉澜的身子就倒了下来,半条街的人都能听到车架中永安王府二公子那慌张的叫喊声。
  这一天松江府内风声鹤唳,寻常百姓都不敢出门,而永安王府外府邸的兵将都不曾褪去。
  当地官员更是如惊弓之鸟,揣测不断,来往京城的快马都不知道多出了多少匹来。
  在这江南永安王府便是两江总督也要给几分薄面,谁人也不敢猜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朝廷还在为之前军费开支的事儿磨磨蹭蹭,南境,摄政王兵围永安王府的消息便从各种路径传了进来。
  李赢对那久居江南的永安王没什么印象,倒是对永安王府在京城做亲卫军副统领的弟弟知道一些,据说是个十分会玩爱玩的二世祖。
  “冯庆,朕记得老王爷在时似乎和永安王府关系不错,阎妄川这是在做什么?”
  冯庆在南境的眼线不少,除了朝廷官报,他从他处也得来了不少的消息,他思索片刻出声:
  “怕是为了银子。”
  李赢立刻抬头:
  “银子?阎妄川要抄永安王的家?永安王怎么说也是武帝爷亲封的一品亲王啊,他怎么敢?”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没来由地有些怕,若是阎妄川真的不惜为了银子肯开罪一品亲王,要么就是军中真的缺银子他被逼急了,要么他就真的不在乎这些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冯庆此刻心里也着急,他自问对那位摄政王也有些了解,却如何也没料到这一招,捏着拂尘的手都有些汗湿,似乎在极力想要想清楚里面的关巧:
  “当年武帝爷封永安侯时用的最大的一个功绩就是永安侯主持江南造办处,赚得的银子用来组建的最初的江南水军,江南造办处在武帝朝显赫一时,说是富可敌国怕是也不过分,后来永安侯随武帝爷久居京城,这江南造办处便被拆分了去。
  此后的永安王之后久居江南,甚少入朝,虽然成帝爷时陆陆续续将造办处都收到了朝廷的手中,但是永安王府那几十年积累的财富和根基不容小觑,后来更是走了水上的商路。
  永安王府历来不涉军务,却真真是个富得流油的地方,摄政王此刻动永安王府除了为了银子奴才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原因。”
  这几日,朝中宫里的宫外的,恨不得在千里之外长一只眼睛去瞧瞧到底发生了何时,各种消息更是雪片子一样被送到各家府中。
  只是绘声绘色描绘的几乎都是那日春风得意楼外的场景,宋鸣羽寻常也算十分尊敬阎妄川,那日的急切可不像是一个二愣子能演出来的,再加上此后永安王在松江的府邸被阎妄川的亲卫围的像是铁桶一样,水泼不进。
  但是不过三日,内阁就收到了摄政王御令,永安王宋玉澜病重,念及其未曾成婚也未有子嗣,封其弟宋鸣羽为世子。
  这政令一出,朝中谁还不明白摄政王这是要定了永安王府的家当了,宋鸣羽那个二世祖继承永安王府,那和将永安王府直接拱手让给阎妄川有什么区别?
  那日宋鸣羽被倒下的宋玉澜吓的魂飞魄散,怎么进的宋玉澜的院子他都记不清了,看着宋玉澜唇边的血迹他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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