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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穿越重生)——青竹酒

时间:2025-03-31 10:45:32  作者:青竹酒
  宋玉澜话音落下,宋鸣羽睁大了眼睛,直廷司督主宋离是他爷爷?这,这怎么可能?
  “哥,你,你病糊涂了吧?直廷司的督主,不是,不是...”
  他说不出口,直廷司的督主是内官啊,谁都知道在武帝爷登基之初直廷司的权利空前的大,直廷司督主甚至可以和内阁首辅分庭抗礼,后来武帝爷流放了宋离,裁撤了直廷司,从此以后宦官不得干政,永安王怎么可能是直廷司的督主呢?
  而且如果他真的是太监,那,那怎么有的他父亲呢?这根本就不可能。
  宋玉澜看着他瞪大的眼睛再次开口:
  “宋离也不是他本身的身份,他真正的身份是周家的后人,是成武年间的内阁首辅,先帝的顾命大臣周书循的亲哥哥。”
  宋鸣羽现在已经不是懵,而是傻了,他们家祖宗到底有多少个身份啊?他默默看向了周清安,周书循,周书循不是他爷爷吗?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所以,我们爷爷是周大人爷爷的亲哥哥?”
  宋玉澜和周清安都看向了他,这一眼看的宋鸣羽有点儿发毛。
  “不,我们的爷爷就是周大人的爷爷。”
  宋鸣羽的脑子已经快僵了:
  “什么?”
  “当年永安王无法有孩子,所以过继了弟弟的次子,就是我们的父亲,因为生来就被过继,所以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父亲自己也是成年后才知道,临终前才告诉了我,父亲说,此事武帝爷连先皇都没有告诉,就是怕日后多生是非。”
  毕竟一个是一品亲王,一个是朝中首辅,武帝爷不在乎,但是后来的帝王未必会不在乎,这才瞒下了一切。
  这个道理宋鸣羽也明白,他忽然看向了周清安,要是这么说,那他和周清安岂不成了堂兄弟?
  “周大人也知道此事?”
  周清安点头:
  “我比你哥哥知道的还早些,我得中探花那年我父亲便与我说了家中的事宜,先永安王是他的亲弟弟,他一直惦念,所以你刚到京城的时候他总是找到机会便想请你过府来看看,临终的时候还嘱咐我日后要看顾永安王府。”
  宋鸣羽记起了那位首辅,他记得他初到京城有一次打马过街跑的快了还冲撞了他的车架,当时知道是首辅他还心有余悸,却不想里面的人掀开轿帘看了过来,好脾气地冲他笑笑,嘱咐了两句也没有动怒,因为那件事儿他一直对那位周首辅印象非常好,以至于后来人说什么他铁腕刚正他都没有代入感。
  他恍惚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瞬间抬头看向了他哥:
  “所以你送我到京城的时候就知道了周首辅算是我们大伯?”
  宋玉澜撩起眉眼轻叱:
  “你那个四处闯祸的性子,若不是京城有人看顾我哪敢将你送过去。”
  宋鸣羽有些语塞,心里却又有一个地方好像暖呼呼地升腾起了些热气,所以当初以为他哥不要他了那些被抛弃掉的眼泪都白掉了。
  周清安见着他几度变了脸色的样子饶有笑意地出声:
  “你哥在你来京城之前就已经修书过来,再三嘱咐你是个祸精且不爱读书,一定要盯住了,我父亲只在你很小的时候见过你,那时你白嫩可爱,还想着只要用心教导你总会成才。
  后来,你到了京城,你的言行日日都有人报给他,就连你在国子监的课业他都亲自过目,我眼见着他头发都白了好几根,周家从先祖起代代不用父辈荫庇自能科举入仕,他大约从未见过你这样如脱缰野马般的后辈。”
  周清安现在想起父亲看宋鸣羽策论时的表情都还想笑,他父亲大抵从未见过那么不堪入目的字和文章。
  宋鸣羽想起在国子监时写的东西脸都红了,他有一次还在卷子的后面画了一个乌龟,不会也被首辅看去了吧,天呢。
  宋玉澜看着他心虚的样子重重将茶盏撂下:
  “就是大伯心慈,想你年幼一个人在京城孤苦,不然板子把你的屁股揍开花。”
 
 
第95章 
  阎妄川是在八月抵京, 李赢亲率群臣到城外相迎。
  回到京中后,阎妄川以还需要安养为由避开了朝会,只在府中休养, 宫中的赏赐接踵而至, 倒是便宜的殷怀安,每天都沉浸在数银子的快乐中。
  阎妄川看着屋内那个围着赏赐看的财迷抬手在他的头上敲了一下:
  “我告假你也告假?你这一共也没去过几次早朝啊。”
  殷怀安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捧着一个翡翠雕的小白菜抬眼:
  “我不喜欢上早朝, 那群朝臣说话拐弯抹角的,再说,你猜小皇帝有些猜到我们的关系了, 不如直接坐实了。”
  阎妄川听了这话眼底的笑意更甚, 隐隐透着一股定色,他抬手轻撩殷怀安额角的碎发,手环过他的腰后:
  “下月初一你随我去朝会。”
  “干嘛?”
  “去了你就知道了。”
  九月初一的大朝会, 殷大人跟在摄政王的身后一同进了议政宫,这是阎妄川回京之后第一次参加早朝, 李赢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期待, 他不知道阎妄川在苏州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表叔修养了这阵子脸色瞧着好多了。”
  “多谢陛下关心,是好些了。”
  朝臣中也有不少赶着上来恭贺摄政王大战告捷。
  倒是阎妄川与周清安对视了一眼后缓缓起身:
  “陛下,臣今日来早朝确有一件重要的事儿想说。”
  李赢微微坐直身子。
  就见阎妄川步到议政宫的正中央跪了下去:
  “陛下冲龄登基, 于国事日渐熟稔,今大战方休, 陛下亲下南境体兵之艰,民之苦, 乃是仁君之表, 臣恭请陛下亲政,广施德政,克昭德音。”
  阎妄川忽然奏请陛下亲政的话响彻在议政宫每个官员的耳边, 议政宫静了一瞬,很多人都没想到阎妄川回京后第一次上朝竟然就奏请陛下亲政。
  阎妄川话音刚落,殷怀安就出列,将昨晚阎妄川给他写的词儿从头到尾背了一遍,意思很简单,就是他同意摄政王说的话,又吹了一把小皇帝,最后奏请亲政。
  随后周清安出列,以帝师之身奏请亲政,议政宫开始又越来越多的朝臣下跪。
  李赢没想到这么突然,他依旧按着祖宗规矩三辞,而阎妄川又率群臣三请之后,登基四年的梁安帝亲政。
  代表皇权至高无上的玉玺被放在了案头,此后不用摄政王和内阁的蓝批,而正是行红批。
  “陛下既已亲政,臣自当请辞摄政王一职,望陛下日后德政广沐,不负先祖所托。”
  阎妄川再次拜了下去,李赢有些眼热,亲自步下御阶将人扶了起来。
  “表叔,若没有你,朕和大梁都没有今日。”
  冕旒后的小皇帝眼睛发红,阎妄川缓缓笑了一下:
  “臣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儿罢了,焰亲王府会永远扶保陛下和大梁,江山甚重,陛下日后不可懈怠。”
  从前的三年李赢在心里其实也猜忌过这位手握重拳的摄政王,毕竟那时的阎妄川想要将这江山握入掌中易如反掌,他不敢去揣测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对这位摄政王有多大的诱惑。
  但是再多的猜忌,每每真的到他面前,又有些站不住脚的心虚。
  “朕明白,朕不会懈怠。”
  “臣信陛下,今日臣还有一事要奏报,还恳请陛下成全臣的一件私事儿。”
  私事儿?殷怀安一下抬起头来,心里有个非常荒唐的念头冒出来。
  李赢听了这话有些好奇他会是什么私事儿让他成全:
  “表叔尽管讲。”
  “陛下,臣与火离院副院正殷大人情谊甚笃,此生只想殷大人相伴左右,肯定陛下下旨,赐臣二人合籍成婚。”
  阎妄川此话一出不亚于一个炮弹直接砸在了议政宫中,阎妄川说什么?他要和殷怀安合籍成婚?
  就连李赢这个之前稍微猜到了一点儿二人关系的知情人此刻都被这话震的愣在原地,两人有些爱慕是一回事儿,合籍成婚,闹到天下人的眼前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别说是朝臣,就连殷怀安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阎妄川今天会来这么一出,不由也有点儿咂舌,他知道这个朝代唯一的男子成婚的先例就是他家祖宗和他那位老乡,但是当年的赐婚谁都知道就是一场阴谋,除此之外大梁再也没有男子公然成婚的先例。
  就连那位穿成皇帝的武帝爷,强成那样也一样不敢公然给当年的永安王一个身份,他看向前面那个毅然决然不畏惧所有世俗礼教束缚的背影捏紧了手指,此刻阎妄川也转过头,通身气度半点儿不曾折损,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他伸出手:
  “殷大人,可愿与本王携手共度此后半生?”
  殷怀安深吸了一口气,阎妄川一个古人都迈出去了,没理由他还顾忌其他,当下直接抬步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了阎妄川的手:
  “陛下,我与阎妄川彼此珍爱,亦只愿他相伴余生,请陛下成全。”
  这男子成婚有违礼教,御史立刻跳了出来,李赢此刻也觉头大,他这才亲政,第一封圣旨难道就要违背礼法直接给两个男子赐婚?
  阎妄川听着他引经据典了一堆,转过身去:
  “诸位大人,我家先祖也曾与宁远侯合籍成婚,如今阎宁祠都还立在京中,这阎宁祠是奉正德帝圣旨修建,所以诸位大人如今是认为正德帝也错了不成?”
  那位御史赶紧跪下,谁都知道当年给焰亲王赐婚的圣旨乃是废帝所下,若是阎妄川拿出废帝赐婚的圣旨来说事儿那难以服众,但当今陛下却确确实实是正德帝一脉,若说正德帝错了,那御史不如直接找个绳子把自己吊死来的痛快。
  阎妄川搬出正德帝,也给了李赢一个下旨的理由。
  要真论内心,他自是更希望阎妄川真的能和殷怀安相守一生,如今的焰亲王府只剩下了阎妄川一脉,若是他真与殷怀安长相厮守不纳妾不留后,那焰亲王府也就止于阎妄川这一代了,既没有后代,阎妄川恐怕也不会升起夺位的念头。
  就这样,李赢登基后的第一封圣旨便是晋火离院副院正殷怀安为工部侍郎,后特赐焰亲王阎妄川与工部侍郎殷怀安合籍成婚。
  刚到车架上殷怀安就冲着人扑了过去,阎妄川一把接住他,就见殷怀安像是急着贴贴的小狗一样,笑着搂着他:
  “这么开心啊?”
  “阎妄川你这老奸巨猾的,这主意你打多久了?半点儿风声你都不和我透。”
  阎妄川将人在怀里颠了颠逗他:
  “娶媳妇这种事儿怎么好提前说呢,不和你说就是想瞧瞧你在殿上吃惊的小傻样。”
  殷怀安一把咬住了他脖子上的软肉,气的直磨牙:
  “屁的媳妇,要媳妇也是你是我媳妇。”
  “行啊,我媳妇就我媳妇,谁让我这人就是让着媳妇儿呢。”
  阎妄川回府之后堂而皇之地和已经亲政的小皇帝告了假,理由是休养身体准备婚事。
  这一天过去朝臣都觉得恍恍惚惚,本以为亲政之路艰难险阻的小皇帝就这样用一个早朝的时间亲了政,本以为和幼主会有一番交锋的摄政王就这样干脆利落地放了权,然后堂而皇之地要与一个男子合籍成婚,这...
  阎妄川将婚期定在了12月,王府中也没个女眷,连个操办婚事的人都没有,所有事儿都要阎妄川这个新郎官亲自把关,阎妄川一事之间好似比从前摄政看折子的时候都要忙,倒是殷怀安除了晚上偶尔被爆炒一样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毕竟在床上是阎妄川吃肉,凭什么要他操心花钱?
 
 
第96章 
  焰亲王与火离院副院正合籍成婚的消息像是长了脚一样蹭蹭地跑满了京城, 大梁也似乎因为这个消息而从绵延了三年的战火中走出来了一些,这一年的年节前夕也比前两年战时要热闹不少。
  当然京城中茶楼酒肆谈论最多的就是这位王爷和殷大人,如今不光谈乱, 各个茶楼酒肆都将二人的事儿编成了书来说, 场场爆满。
  此刻两个穿着狐毛大氅的贵人正在京城中最大的酒楼二楼落座,正是茶楼说书中的主角, 殷怀安早上没睡够就被阎妄川给薅了起来:
  “这么早来这儿做什么啊?”
  阎妄川不用摄政,不理朝政,一个月的事件就生出了点儿懒骨头, 当下往包厢的软塌上一躺, 闭着眼悠闲开口:
  “听说书。”
  殷怀安刚要说什么,只隔着一扇屏风的隔壁话音就落入耳中:
  “这殷大人到底是何许人也啊?竟然能让焰亲王为了他在大殿之上请陛下赐婚?”
  “这你都不知道?火离院的副院正,就是从前秋大人的徒弟, 我有个表哥在军中,这位殷大人可了不得, 据说现在军中用的火炮, 火铳包括铠甲都出自他手。”
  “对对,我还知道一件事儿,当年洋人打到城门外, 焰亲王奋力守城不幸被围,就是这位殷大人用那个火鸢救了他。”
  “这是英雄救美?”
  “你读没读过书啊?这明明是美救英雄。”
  话音落下, 殷怀安刚到唇边的茶水差点儿没喷出来,阎妄川抿唇轻笑撩起眼皮, 一把将殷怀安拉过来, 悄声凑到他耳边:
  “快让英雄瞧瞧殷大美人。”
  殷怀安斜觑着他,忽然抬手勾了勾他的下巴:
  “说实话,那一次你在城楼下看我是什么感觉?是不是觉得我救你的样子英武不凡。”
  阎妄川憋着笑:
  “殷大人你知道你哪一点最可爱吗?”
  殷怀安挑眉, 阎妄川拍了拍他的脸蛋:
  “就是这种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样子,我那天看着城楼上的你哪只是英武不凡啊,简直就是天神下凡。”
  殷怀安被他吹的有些无语,但是嘴角却怎么都压不住,一副虽然你很夸张但我还算受用的样子。
  忽然,外面惊堂木响起。
  “却说漳州之战,洋人炮火声震天,舰船直逼海港,摄政王重伤无法亲赴前线,此刻,殷大人率兵乘舰出海,......海面上,洋人仗着舰船无敌肆虐海疆,此时的殷大人临危不惧,正面迎敌,他命人点齐火鸢,无数火鸢从舰船中升腾而起,道道如流星一般直击洋人舰艇而去,火花迸溅,气浪翻涌,直炸的洋人舰艇四处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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