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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夫郎文学里疯狂赚米(穿越重生)——荷包蛋里黄

时间:2025-03-31 10:46:50  作者:荷包蛋里黄
  王二笑道:“成!”
  两人说完县里铺子的事,徐蒙这才把视线看向了周檀,好奇道:“这位就是你说的周檀了吧?”
  周檀听他话中虽有好奇,但并没有冒犯,也温和地笑着打了声招呼:“徐大哥!”
  徐蒙爽快应下,不仅是他,他身后那些走商兄弟们也纷纷和周檀打招呼:“小哥儿好!/嫂夫人好!”
  周檀笑意一僵,面不改色地一一应下了各色奇怪的称呼。
  商队另一个骑马的年轻男人一直没说话,这回忽然出声:“之前怎么没听到你说要娶亲,还挺突然的。”
  这话说得……
  周檀挑眉,没吭声,眼神戏谑地看向王二。
  桃花债?
  王二显然不是个糊涂的,眼底瞬间冷了下来,皮笑肉不笑:
  “你我素不相识,你这人手倒是伸得长。况且我不是娶亲,是入赘,我们家里都是哥儿做主。”
  入赘!?
  不仅是被王二毫不留情面地顶了回去的年轻男人脸色一下铁青,徐蒙在内的走商和押镖的弟兄们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这身手不凡的王重兄弟竟然是入赘给人家的赘婿!?
  这、这不就绝了户吗!?
  谁不知道但凡入赘给人家的小子们都是些身体有缺陷或是家里实在穷苦娶不起媳妇的,艺高人胆大的王重显然不是其中一员。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这个哥儿手里有王重的把柄?
  还是徐蒙走南闯北久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没忘,看到王二的神情猜测他可能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出于被迫不情愿才入赘。
  于是他连忙转移话题道:“既然有缘在这遇上,等兄弟们回程,咱们就在平河县聚聚!”
  王二对谁冷脸分得很清,闻言笑道:“好!到时候和徐大哥好好喝一场!”
  耽误这一会儿功夫,周遭天色已经渐暗,王二先提出告辞,“天不早了,徐大哥那我们就先走了!”
  两边人互相告辞后,各自驾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
  周檀和王二先挥鞭子,自然也就错过了身后一场眼神官司和交锋。
  徐蒙面带着笑容目送驴车渐行渐远,转头看向骑马的年轻男人时笑脸瞬间垮了下来。
  紧盯着年轻男人的双眼,他沉声道:“收好你的小心思,王重就是不入赘,也不会娶你那妹子!再有下次,我就得和你爹好好说道说道了。”
  话说得客气,但其中的警告之意傻子都能听得懂。
  贾勤今日接连被人毫不客气地斥了两回,脸色异常难看,嘴唇倔强地抿着不吭声。
  见他如此,徐蒙心底嗤了一声,也懒得再和他甚么口舌,心底已经打定主意等这趟回去就让他收拾包袱赶紧走。
  别看他之前看到老伙计的面上一口一个贤侄叫着,真要损了他的生意和人脉,都给他哪来的滚哪儿去!
  警告后,徐蒙一马当先,带着弟兄们和货物往前走。
  贾勤还留在原地,低头掩盖的眼底满是不忿和怨恨,他正思索着回头该怎么和爹告徐蒙这个不仁不义的人一状,就被人猛地撞了一下垂落在马腹旁的腿。
  撞他的人还怪模怪样地来了句,“有些人骑着匹马真以为自己是个状元材了!”
  状元郎传胪唱名,打马游街,一日看尽长安花自是风光。这小子无才无德,给他匹马骑着,就真把自己当个人,还摆起架子来了!
  商队里都是和徐蒙一起走南闯北多年的兄弟帮手,之前他那副高人一等、瞧不起人的刻薄样儿早有人看不惯,而如今不仅惹恼了王重那狠角色,连大哥也表态警告,此时不踩两脚更待何时。
  贾勤眉头一竖,眼底皆是不可思议,还未骂出口又被驴车上的木箱子狠狠撞了一下。
  这下撞上来的力道还拐带了一下马身,引得队伍这匹宝贵的马吃痛叫唤了一声。
  撞他的人就等着这道马吃痛的嘶鸣声,大喊道:“好你个毛小子,敢把咱们商队的马伤了,赶紧给我下来!”
  隐隐围了上来的众人就等着这句话,好几双手一齐上阵,合力将贾勤毫不客气地拉下了马。
  贾勤这下彻底慌了,他没想到这群卖货的贩夫居然敢对他这般无礼,慌忙对走在了最前头的徐蒙求救喊道:“你们干什么!?徐叔还在前头!徐叔叔你快管管这些人!徐叔叔……”
  走在前头的徐蒙一人一马,优哉游哉,充耳不闻身后的叫嚷声。
  今儿个天气这么一看好像也不错,也不知道回去找王兄弟喝酒那日的天能不能也像这般冷冽气爽。
 
 
第55章 宵禁
  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
  这边周檀也在问王二:“我看那人在商队也算是有名有姓,你刚才那般不客气,不担心坏了情分?”
  当然他说这话也并不是在担心王二会处理不好, 只是单纯好奇。
  王二瞥他一眼,眼底都是笑意,不答反问:“刚才试探我?”
  然后不等周檀回答,就自顾自回道:“日子长了, 你自然会相信我。”
  周檀无辜地眨眨眼,视线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瞥向前方隐隐可见的平河县城墙。
  王二此时也跳上了驴车前头,不时手法娴熟地甩下鞭子掰正驴走偏的方向。
  他一心二用,和周檀讲起了刚才那队人马:“……这队走商规模不算大, 领头的人是徐蒙徐老大, 他们人手不比大商队,通常只走官道,走的路线倒是远, 从南到北, 从滇南一路到西北雁门关,凶险得很……”
  “……刚才那个出言不逊的人我确实没甚么印象, 只知道他姓贾,想来应该是商队从前贾三家的儿子。”
  “因为路子凶险,商队很少往里沾亲带故地塞人, 这贾三肯定是出了血本才让徐蒙带他走商, 不过可惜了…”王二语气怜悯可惜, 不过脸上的嗤笑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这趟过户,徐蒙应该不会让他继续跟着了。”
  周檀原本听得津津有味,到了这句眼神若有所思,“这个徐蒙很有原则?”
  王二摇头, 想了想,又说道:“算是,对钱有原则。”
  周檀:懂了。
  但他还有个疑惑未解。
  他探身过去,好奇问道:“那你又是怎么和他们相识的?”
  被征走去打蛮子前?看样子不像,真有这么深的交情两人成婚那日就该来了。
  毕竟盘点宴请席面时他就知道王二大婚当日其实有不少相熟的兄弟都来了,虽然不知他们的身份,但村里不少人都看见了那些人没一个是自己走来的,要么坐着牛车,要么驾着驴,甚至还有骑马来的。
  这也是为甚么两人成婚这些日子,没有一些不长眼的觉得他们年纪小面皮薄就来打秋风的缘故。
  王二这些年在外头居然也混成了个人物,惹不起啊,惹不起。
  闻言,王二轻描淡写道:“我刚回乡那段日子给他们押过镖。”
  怪不得…周檀恍然,紧接着就是用一种兴致勃勃的眼神观察起了王二……的身体。
  看得王二再怎么沉稳冷峻,也开始不自在起来。
  “怎么了?”
  “王哥,你真的会武功吗?”回应他的是周檀隐含着惊叹的声音。
  又来了。
  又一次荣升为‘王哥’的男人无可奈何地笑了笑,像是拿小哥儿实在没办法似的,轻声嗯了一声。
  周檀双眼瞬间亮了起来。
  “那你能不能”
  “不能。”
  说到一半,周檀才意识到自己一下子被堵了回去。
  “啊?”
  “因为我逗你呢。”
  王二轻飘飘扔下这句话,立马跳下车,握着拴着的驴的绳子走在前头。
  周檀:“……”
  他深呼吸几次,告诉自己他打不过这狗日的。
  惹毛了哥儿的王二也没讨到好,驴车走到城墙根底下都没把人哄好,任凭他说什么人家都不搭理了。
  他每回用眼神偷瞄身后,就能看到一只冷着脸的小哥儿抱着一只丧着脸的小黄狗,一声不吭。
  王二只好叹一口气,心里暗骂自己自作自受。
  入了县城,天色已晚,两人顶着寒风,匆匆赶到铺子。
  这也是周檀头一回亲眼见着王二口中所说的铺子。
  此时天色渐暗,但县里的热闹程度比起白日却丝毫不减,照样人声鼎沸,人来人往。
  王二解释道:“今日是一旬之初,县里无宵禁。”
  他们的铺子临着河岸和码头,隔瓦市也并不远,此时平河的冰冻虽然未消融通船,但一路走来,仍是游人如织,彩灯高高挂。
  远远看去,宛若霞色银河,照亮了一小片幽蓝的夜。
  商贩们叫卖吆喝声不止,吃食摊子霸道蒸腾着的热气和香味在初春的夜里朝行人滚滚袭来,摊子有地面摆着的,半空挂着的,盆里游着的……
  只有周檀想不到的,没有这里的小贩们卖不了的。
  这还只是一县之城,就如此热闹,周檀难以想象这要是京都该有多么的繁华。
  王二笑了笑,摇头对他说:“平河县是因为有平河在,往北是西北草场、塞上江南,牛羊肉、皮毛和香料等都有利可图。往南走是峡口,过了峡口就是江南和闽越等地,鱼米之乡。往来商队诸多,平河在一处小交汇处,自然繁华,府城其他几县并不皆如此。”
  周檀了然,原来如此,平河县平河县,百姓生活多赖这一条平河。
  驴车上毕竟载着家当,所以行得缓慢,原本两人两三个时辰能走完的路走到现在,王二不知道,但周檀确实有些赶路赶得疲惫。
  虽然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驴车上坐着,但想在行走的驴车上稳住身形坐稳着,也是个费力的水磨工夫。
  所以两人没看多久街道两侧夜市,牵着驴车进了铺子自带的后院休整。
  王二先把驴牵到后院一旁拴起来喂食,周檀跳下了板车,简单扫了一眼后院的大致布局,就开始卸车,往屋里搬被褥。
  搬到一半,就被喂完驴的王二抢走了活计,周檀干脆借着夜色打量起后院来。
  后院能住人的地方有正房和东、西厢房,正房他们俩住,东西厢房如今入了夜也看不清里头有什么。
  东厢房靠北一侧有一口井,西厢房靠北一侧则是两棵看不明白品种的树,树影婆娑,在月朗风清的夜里罩下来一片浓重昏暗。
  风一吹,树影摇曳瞳瞳,瞧着还有些可怖。
  周檀赶紧搓搓手臂,拎着到了一个新地方嗷嗷叫唤的黄豆进了正房屋里。
  进了屋,王二已经抱了捆柴火升起了灶膛的火,灶膛连着土炕,烧得炕头已经有了些温度。
  铺子刚买下来时,王二就赶在回村前将正房的两盘炕重新找人盘了一遍,没什么大毛病,就是通了通里头的积灰,让柴火更容易烧热炕。
  周檀一进屋,王二就给人递上了一条热巾子,让他擦擦脸和手。
  他接过来,问:“兔子你搬哪儿去了?”
  “西厢房。只圈一晚上跑不了,等明早我去找砖和黄泥。”王二低着头把自家带来的大铁锅换上,漏了好几个眼的旧锅就从灶膛上撤了下来,暂且放到一旁,日后可以去铁匠铺打一把菜刀和一些细针。
  正房一进去就是做饭的堂屋,东西两侧各有一间能住人的屋,东西屋也各有一铺炕,王二把今晚要睡的被褥都放在了东屋的炕上,多余的棉花和衣物则堆在了西屋的炕上。
  怀的什么心思,显而易见。
  周檀故意往西屋探进去半边身子,余光看到王二往锅里热饼子的动作一顿,神情忽然变得有些紧绷,眼神悄悄关注着这里时,忍不住笑了声。
  然后直起身来,大大方方进了东屋。
  王二看着东屋尚还空荡荡,没有布帘子遮挡的门框子,后知后觉意识到:周檀刚才那番举动是故意。
  许久,他抿抿唇,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第56章 面饼
  翌日一早
  率先打破这座临河铺子安静的是不远处不知谁家的公鸡打鸣声,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不甘示弱的狗吠。
  “黄豆!”
  一声不耐烦的喊声从东屋炕上传出来。
  正在堂屋嗷嗷叫唤的黄豆吠声一顿,先是警觉地四周看看到底是谁在叫它,如此耳熟可怖的声音。
  低矮的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 未果。
  于是它继续放心大胆地叫唤。
  “黄豆!说的不是你嘛!安静!”
  东屋炕上的人这一声喊中的暴躁更甚,也终于让黄豆意识到了什么。
  它示弱地呜咽两声,没了动静。
  东屋炕上,一张棉被中间裹着两个交颈相拥而眠的人。
  周檀喊了两回, 其实意识也差不多清醒了。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前怎么还是一片黑暗……
  一片温热的黑暗……
  他脸贴在上头,轻轻蹭了蹭那片温热,还挺有弹性的……弹性?
  这时, 一只骨骼感很重的大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声音是刚睡醒的低哑,“别蹭了,难受。”
  周檀老脸一红, 终于意识到了这片温热的弹性的黑暗的东西是什么了
  “……”
  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周檀从炕上爬起来后, 王二也随之睁开了一双清明的眼,套上件衣服, 下炕热饭。
  所以当周檀在后院锉木头,刚锉到腹中空空开始打鸣时,王二就递上了一碗热粥和一个煎得油滋滋的肉饼子。
  他摸摸鼻尖, 还是擦干净手后起身, 接过了早饭。
  至于味道如何, 不做饭的人没资格说三道四。
  两人吃完,一边刨木头,一边商量着接下来的铺子如何开。
  说到末了,周檀忽然若有所思来了一句, “……昨日我所见所闻都是平河这里多往来商队,那他们平时行路的干粮都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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