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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现场结束,道童清场,丁衔笛下来后和梅池打了个招呼。
  剑修看祖今夕默不作声坐在一边,问:“祖师姐,您今日不用比赛?”
  祖今夕颔首,梅池插话:“丹修上场就用毒,有什么好比的。”
  倦元嘉:“真出事谁管你学的什么,能弄死就好。”
  梅池:“你好残忍,明菁知道吗。”
  倦元嘉:……
  她看丁衔笛还在收她那破烂的剑鞘,问:“你家夫人怎么不给你换一把好剑?”
  梅池:“二师姐,她骂你好贱。”
  倦元嘉终于坐不住了:“小妹妹怎如此爱曲解人意!”
  丁衔笛抱着剑长叹一口气,“我家夫人是给我寻过好剑,可惜太华丽了,不适合我。”
  和游扶泠结为道侣后,丁衔笛浑身上下的装扮大改造,唯独剑修专有的剑用的还是系里发的。
  剑修课程对练大家用统一配件,不妨碍剑修私底下爱剑成痴。
  丁衔笛还想过自己铸一把,她的修为铸出来的顶多算个叉子,给游扶泠叉叉水果才不算小材大用。
  处处掣肘,丁衔笛倒是想得开,眉开眼笑地接过梅池递过来的冬瓜糖吃。
  倦元嘉问:“你下一场对谁?”
  丁衔笛看了眼自己的天极令,“还没有消息。”
  昨夜深可见骨的伤口和咒术都令她神魂疲倦,和卦修对阵更耗心神,陡然放松后丁衔笛靠在梅池身上,得亏师妹力大无穷,也好说话。
  丁衔笛问:“那你们呢?”
  梅池:“阿祖是丹修,前面的比试都好慢的。”
  “我打得很快,反正我剑诀只会基础的,不硬碰硬我就认输啦。”
  倦元嘉:“还未轮到我呢。”
  她看了眼不远处天幕的名字,“明菁对阵司寇荞已经开始了,丁衔笛你去否?”
  话刚说完,丁衔笛的天极令便弹出她的下场比拼。
  梅池凑过去看,咦了一声,“又是那个树杈子。”
  倦元嘉也看见了公玉璀的名字,神色难看许多,“怎么又是她。”
  西海白鲨入世多年,比饵人通人情世故许多。
  祖今夕扫过梅池攥着丁衔笛衣摆的手,饵人依赖得格外明显,丁衔笛勾肩动作自然,还在调侃梅池的外号。
  怎么看都是点星宗宗门姐妹情谊极好,祖今夕却怕她今后带不走梅池。
  丁衔笛年纪不大,说话老练得堪比陨月宗的长老,祖今夕都不知如何进行计划。
  朝昌雨已经传来宗门急讯,宗主如今前往黑鱼井深渊尚未归来。
  说你若不提前离开道院,恐怕宗主之位便要被人夺走了。
  祖今夕不在意宗主不宗主,她在意能不能带走饵人。
  西海如今难以跨越,她也不知族群是否还能传承彻底吞噬饵人的秘术。
  丁衔笛余光瞥见祖今夕难看的神色,喊了声祖师姐。
  梅池转头,问:“阿祖,你不受伤了吗?脸更白了,比死人还难看。”
  丁衔笛识趣地松开梅池的手,“你见过死人么?别瞎说。”
  梅池颔首,“见过的呀,海上全是浮尸,密密麻麻的,全身都肿了,肚子里都……”
  丁衔笛捂住她的嘴,“少说两句吧祖宗。”
  倦元嘉好奇地问:“小师妹你打哪来啊?”
  点星宗在旁人眼里穷酸破落,弟子倒是个个有趣。
  梅池力气极大,也不怕受伤,普通的木剑注入灵力也无法砍伤她。
  丹修就爱和梅池混,烤几个葱肉饼子就能忽悠梅池抬丹炉,好用得很。
  丁衔笛:“我师父捡来的。”
  倦元嘉猜也是,她的天极令也提醒她前往t对阵场地,她道别后匆匆离去。
  丁衔笛也去往下一场阵地。
  *
  今日无风,天也无云,蓝得有些刺眼。
  游扶泠趴在飞舟的床榻百无聊赖地点着天极令,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道院五系大比最快也要七日结束,季町偶尔会给转达丁衔笛的现状。
  丁衔笛第一日赢了卦修典颂,和音修公玉璀。
  对上公玉璀似乎平平无奇,反而是公玉璀下一场重伤了弟子,似乎要被判罚进入剑冢了。
  第二日丁衔笛赢了剑修两位师兄,败给法修某极擅长幻术的师姐。
  第三日……
  第六日,游扶泠收到了丁衔笛被打入剑冢的消息。
  季町本想瞒她,游扶泠飞舟过处,偶尔也有收不到消息的时候。
  她过了最贫瘠的州部,天极令也不再断断续续,闲谈境里密密麻麻都是丁衔笛的消息。
  丁衔笛的修为果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样,六日胜率极大,每一次要掉下排名落败之时都精准通过。
  一日几百组的五系大比精彩无比,受伤也是难免的。
  最后一日不少人伤痕累累,游扶泠还见到了倦元嘉被丹修烫坏了长发。
  丁衔笛和公玉璀对战无事发生,直到最后一日她对上了明菁。
  游扶泠在闲谈境见到了那日的画面。
  滂沱大雨里,剑修对战从傍晚到黑天,明显是明菁更胜一筹,最后的画面却是丁衔笛愕然地看着倏然倒下的明菁。
  明菁的剑很有名,当年宗门大比和明菁遇上,游扶泠就见识过这把名为纯钧的剑有多锋利。
  当年游扶泠刚穿不久,修为压制明菁也只是险胜,亦能感受到明菁并未使出全力。
  那入天极道院的明菁怎么可能打不过丁衔笛?
  画面里长剑落地锵啷一声,明菁身上血流如注。
  四周嘘声四起,明菁艰难地抬起头,不知对丁衔笛说了什么,就有剑修大喊丁衔笛使诈,乱成一团。
  现场的道医给明菁看伤,座师们也前来探望,明菁嘴唇发紫,口呕鲜血不止,后面什么都看不见了。
  游扶泠坐不住了,她问季町,“为什么都说是丁衔笛下毒?”
  季町头痛欲裂:“不是丁衔笛,是明菁早被下了毒,正好和她对阵毒发。”
  “连续多日催动功法,根基损毁严重。”
  游扶泠:“那也不是丁衔笛的过错!”
  她顾不上看窗外的飞舟通道,在舱内来回踱步,“她不是这样的人。”
  “我当然知道。”季町早就把那夜发生的事上报座师,却无任何表示。
  也有座师表明若是丁衔笛是炼天宗的记名弟子,她们定然会周旋,但丁衔笛不是。
  点星宗的地位在道院内分明,甚至不如三宗之外的宗门。
  哪怕丁衔笛此次表现优异,明菁在众目睽睽之下重伤濒死本就是大事,道院的座师排查数次,得出明菁之前对战弟子未动手的结论。
  哪怕季町、倦元嘉甚至明菁本人都清楚或许就是第一日的司寇荞做的。
  游扶泠:“证据呢?”
  她从未如此着急过,今日是大比最后一日,丁衔笛已经累计惩处,被丢入剑冢深处。
  那是座师进去都得脱层皮的地方,如今丁衔笛修为比刚穿书之时强上许多,不代表她有能力应对剑冢深处的异常状态。
  季町:“药是从你的修真公寓搜出来的。”
  她也懊恼,“那日我便应追查到底的。”
  游扶泠:“那日?”
  季町不语,游扶泠:“你们都瞒着我什么?”
  她极少动怒,和丁衔笛结为道侣后更是如此。
  如今肉眼可见灵气四溢,连带着会影响飞舟的运行。
  季町还是告诉她了。
  司寇荞的暗算。
  被抽去神魂的道童。
  六甲无影符和五枝香。
  游扶泠又问:“那点星宗剩下的人呢?”
  季町:“梅池……因为和当日现场的弟子起了冲突,也被执法仙鹤带走了。”
  “她们的大师姐,一直不见踪影。”
  季町自知过错,她道:“我会亲自前往剑冢去帮丁衔笛。”
  游扶泠:“大师姐。”
  她声音极尽忍耐,季町都能听到游扶泠的深吸之声。
  “你和我说她被司寇荞打成重伤,中毒一夜,又遇上道童咒杀?”
  游扶泠闭了闭眼,忆起那日丁衔笛的神情,对方不躲闪,一副骗不过你的模样。
  还是藏了事。
  游扶泠:“之后又硬撑着参加五系大比,一直到和明菁对阵?”
  她语速极慢,慢得季町都莫名心慌,“阿扇,你先服下静心……”
  “大师姐,我后悔了。”
  “我不应该把她托付给别人的。”
 
 
第56章 
  “二师姐!我要和二师姐一起去!”
  梅池冲着被拖走丁衔笛大喊,祖今夕拉住她,“梅池,你不能去。”
  梅池还在挣:“为什么我不能去!我方才打架了!我也是私自械斗,凭什么那几个人可以,我就不成!”
  祖今夕被梅池扇在地上,边上的丹修忙不迭扶起她,“祖师姐,你离她远些,点星宗尽是癫子。”
  梅池怒视周围说风凉话的弟子,“你们不许这么说我二师姐!”
  她打不过执法仙鹤,不代表打不过这些人,一边还捞起一个弟子往围观的人群里砸。
  这边是五系大比休息区,顶上还有符文,檐外依然风雨大作。
  大雨冲刷血迹,也浇得丁衔笛越发清醒。
  剑修系的统一佩剑作为赃物被收,她的天极令也被收缴了。
  风雨中被押着的剑修外袍被鲜血染就,和雨水一块没入地上的水坑。
  季町在外围和座师沟通,神色焦急。
  处于高位的副首座身边站着一只巨大的仙鹤。
  副首座平日正经严肃,今日却嬉皮笑脸,摸了摸法阵里毛发干燥的仙鹤羽毛。
  “小飞冰,做大师姐的滋味如何?”
  仙鹤啄开她的手。
  [若不是小五要让我做大师姐,我才不做。]
  这只仙鹤平日无半点仙气,在同门师妹眼里到处拉屎,像是控制不住一般。
  无人知晓它是半机械半血肉的怪物。
  碎骨天溪之战死伤惨重,若不是娄观天剖骨弑师,恐怕琉光大陆已然翻转。
  底下之物倾泻而出,天日被吞,人外也无人。
  当年的代价实在太惨重了。
  桑婵的神魂虽被压入地底,之后琉光三宗和隐天司连年压制,却因为矿气的无度开采再次失衡。
  副首座笑了一声,“当年不是你嚷嚷着做大师姐呼风唤雨,最威风了?”
  [那还是做师尊最威风。]
  副首座撑着脸感慨:“所以我不做师尊,多麻烦啊,拉扯这个那个的。”
  裴飞冰:[小五她们都是大师姐带大的。]
  副首座:“那也是桑婵在外边打猎啊。”
  知晓真相的裴飞冰最恨桑婵,副首座这句话显然偏颇,她鸟嘴一偏,女人速度更快,鸟嘴啄了个空。
  裴飞冰从前也不是这个模样。
  她当年离开族群身受重伤,又误打误撞落入了娄观天的捕网,差点被对方烤了。
  若不是与娄观天同行的师妹救下她,或许妖族的少主都要换一个人。
  人间千秋万代,一只鸟的记忆亘古恒常,仙鹤也会做梦。
  梦见当年黔迢山的相遇,被戏称外门弟子的从前。
  那年故人依旧,桑婵也不是要用凡人血祭的魔族。
  她只是一个未老先白头的师父,有一个天生眼盲的红眼睫大弟子。
  老二娄观天总说大师姐像师父的妻子,老三老四说什么妻子,那是师母。
  老五搂着裴飞冰说二师姐又要被打了。
  小姑娘笑起来梨涡浅浅,总是喜欢埋在妖族的翅膀下,说飞冰你好暖和,我要和你永远睡在一起。
  后来她真的永远睡下去了。
  本来没有点星宗的,但她给了心上人一个永久的位置,满足她做大师姐的欲望。
  死去的修士不知道凡人的时间对不死的妖族来说多难熬。
  熬了一年十年,百年千年,万年过去,黔迢山上没了挂着鱼皮灯的宅院,凤仙花漫山遍野。
  碎骨天溪多了好几座妖骨山,唯独娄观天的神骨不知所踪。
  裴飞冰望着雨雾中发带飘扬的丁衔笛,问副首座:[这一次能成功吗?]
  副首座翘着兰花指,摊开的掌心漂浮着咒文,赫然是她当年教给公玉禄的咒术。
  也不知道被谁偷了去,成了今天这场闹剧的重头戏。
  “但愿能成吧,”她语调拖得长长,望向群山之外,群岛之外,天幕之外,“宣伽蓝说这一次不成功,我们便没有机会了。”
  她们都不希望地底的东西再次涌出,可失序的世界,t又要如何讲究恒常和无常呢。
  “怕的就是……”
  她肉身早已死去,这不过是一缕残魂,或许这一次她依然无法再见到宣伽蓝。
  “一次次地事与愿违。”
  鹤鸣不绝,被押入剑冢的丁衔笛望着盘旋顶上的机械仙鹤,沿着路上的标识继续前往深处。
  她穿书后一直躲开剧情,没想到剧情还是来了。
  只是从明菁捅她变成她捅明菁。
  那一剑连丁衔笛都出乎意料,她连日的疑惑也在那一瞬间得到解答。
  难怪季町查不出错,难怪公玉璀有恃无恐,剑修系的统一佩剑就有问题。
  不仅如此,明菁的状态也有异。
  对方明显不想和她拼尽全力,刀光剑影下依然以躲避为主。
  结局也在明菁的意料之外,她脚步不受控制,几乎是迎着丁衔笛的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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