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丁衔笛:“我好着呢,你分明是故意的。”
  她搭上梅池的肩,“师妹要不要尝一口杨梅汁。”
  梅池拒绝,“我不喝酸的。”
  丁衔笛抿了抿唇,“不酸啊。”
  倦元嘉笑得抽搐,一块醋肉掉到了明菁的筷子上,在桌下被踩了一脚。
  “你喝当然是甜的。”
  从前游扶泠听不懂这些暗示,现下倒是明明白白,“什么酸的甜的,爱喝不喝。”
  梅池一声叹气深得丁衔笛真传,“二师姐你辛苦了。”
  二师姐摇头,“习惯了,这种烦恼希望你永远不懂。”
  倦元嘉特别捧场,“那是,懂的人是祖师姐。”
  今夜风冷,街道灯市热闹,远处的影灵广告都有年节的氛围。
  哪怕在座的人对祖今夕有所怀疑,在这个瞬间眼神真挚,诚心相邀,“希望祖师姐和梅池一如既往。”
  这算不上祝福,梅池问:“什t么叫一如既往?我和阿祖可好了。”
  倦元嘉:“好到什么程度?”
  梅池也不是不懂,再次强调:“我有未婚妻的。”
  连一向对旁人不感兴趣的游扶泠都忍不住问:“你未婚妻到底是谁?你们师父说的,也得有个相貌吧?”
  丁衔笛倒在椅背,解开了襟口,露出红了的脖颈,“是啊,小梅池你就这么深信不疑?”
  梅池:“师父说我有的。”
  具体师父什么长相她也很难形容,毕竟被师父从西海带回去之后,梅池就和丁衔笛待在一块。
  丁衔笛问:“没有别的提示了吗?”
  她坐也没个正行,撑着的脸眼神迷离,坐在一边的游扶泠余光瞥过,有种回到原世界的惊心。
  真是个混账。
  父亲是这么说丁家人的,游扶泠也不懂心口蔓上的酸涩,也这么想骂她。
  如果这么骂了,丁衔笛肯定会露出无辜的表情。
  像从前无数次那样蹭过来,黏黏糊糊地喊自己的名字。
  阿扇都不够亲昵,她喊亲爱的,喊这个世界没有的称呼。
  亲热、狂热,烧出亲吻、狂吻,和游扶泠的掠夺欲。
  不能让她走,离开我的视线,我的世界。
  不然她就是别人的了。
  但这么想不正常,丁衔笛会有朋友,就像现在。
  楼阁晚宴,偶尔飘过来的孔明灯和坊市之间的矿灯烛火如此矛盾,夜晚的飞舟隆隆开过,这里不今不古。
  “师父还说那个人会对我很好,好到可以把什么都给我。”
  梅池说得懵懂,问丁衔笛,“是我想要全天下最好吃的,她都会做给我?”
  倦元嘉:“那不得是个厨子?”
  她撑着脸看向明菁,“你觉得呢?”
  明菁:“或许是富商。”
  倦元嘉凑过去看她天极令的消息,只扫到了丁衔笛的名字明菁就捂住了。
  二人闹作一团,梅池唉了一声,“厨子?道院的厨娘对我很好,难道她才是我的未婚妻?”
  本就没什么食欲的祖今夕筷子戳进一块豆腐,灯下一张脸更惨白了。
  丁衔笛眯着眼看梅池苦恼的神情,追问道:“没别的了?”
  梅池想了会还是说了:“师父还说那人会竭尽全力保护我,用尽所有。”
  丁衔笛:“这不是应该的吗?”
  倦元嘉被明菁揪了耳朵,捂着一只道:“什么世道了,竭尽全力很难的,时下追求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俩这种情比金坚都算少见的了。”
  丁衔笛:“我和阿扇?”
  倦元嘉颔首,“我可不会多夸一句,也别告诉我是天阶道侣的驱策。”
  “我才不知道天阶道侣是什么滋味呢。”
  后半句多少带一些哀怨,丁衔笛诶了一声,看向明菁:“你真不考虑和她做天阶道侣,只赚不亏。”
  “像你一样当然只赚不亏。”游扶泠接道。
  丁衔笛:“没说我们,说她们呢,你能不能不拆台?”
  她双颊生红,光影下眼睫随着眨眼翩飞,游扶泠又想起方才那句话,好不容易平复的心绪又开始慌乱。法修掐住手心,生怕灵气再溢出,被丁衔笛看到又成了她动心的铁证,那又输了。
  “我陈述事实。”
  “好好好,我赚了,妻美若天仙,还自带金山银山,堪比一夜暴富。”
  明菁抽了抽嘴角,心想不愧是讨饭出身的,吉祥话真多。
  游扶泠转移话题,看向明菁:“所以为什么?”
  丁衔笛:“人家的选择,你问这么多。”
  起头是她,说游扶泠不讲道理的也是她,倦元嘉都喂了一声,颇为同情地看向游扶泠,“辛苦你了,摊上这么一个……”
  坐在对面的剑修一身矜贵华服,耳坠都灿若晨星,仿佛天底下一切昂贵之物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倦元嘉捂住眼睛,“算了,你也乐意。”
  丁衔笛得意洋洋颔首,掏出的团扇扇柄撩开游扶泠半边面纱,“你也不亏啊,我现在和你站在一块,谁敢说不般配?”
  梅池小声嘀咕:“说不般配的也只会被她杀了。”
  游扶泠还来不及瞪她,丁衔笛就深有同感点头。明瑕还在询问姐姐今日在潼中城的年节,又说她如今在倦家,得到的年节赠礼比明家丰厚许多,大有夸赞倦元嘉之意。
  明菁掏出一枚松信,虚空刻下了年月日。
  松信浮空,宛如紧闭的松果打开。
  恰好鹅川对岸燃放烟火,隐天司为了庆祝缅州封魔井压制,特派了飞舟洒下年礼,远处喧嚣,近处气氛轻松。
  但她们马上要分别了。
  倦元嘉举杯:“你们此去西海,我和明菁便不同行了,祝你们一路顺风。”
  “不过明菁身上还有未解开的咒术,我定然还会出来的。”
  她第一个站起来,明菁也站了起来,“加印任务多谢几位相助。”
  丁衔笛不是很想起身,侧着身子抱着木椅扶手,嘀咕道:“怎么忽然这么严肃?这又不是断头饭。”
  倦元嘉给她倒满了酒,“你不能说些吉利的?”
  丁衔笛仰头先喝完一杯,“想说前程似锦,发现你们二位已经前程似锦了。”
  “那就祝大家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她看梅池还给游扶泠倒了酒,迅速抢走,换成了酒楼小孩子喝的果饮,“你不许喝。”
  丁衔笛已有了零星醉态,语调含笑又带着怅惘,倦元嘉摆了摆手,“这也太吉利了,我族中的长老才这么说。”
  “一般这么说还会给点东西。”
  丁衔笛:“我没东西给你。”
  倦元嘉:“太不客气了吧?”
  两个人拌嘴许久,最后真的碰杯却无话可说。
  风吹卷帘,写满凡人心愿的灯在风中晃晃悠悠。
  隐天司的飞舟洒下年节符箓,天际炸开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焰火。
  鹅川河灯飘荡,边上售卖河灯的女子忽见摊上的河灯飞向楼阁,紧接着眼前掉下一袋银两,有碎银也有铜板,都足够买下她的摊子了。
  修真者随处可见,摊主见怪不怪。
  丁衔笛:“一个一个,写吧。”
  梅池没玩过这个,问:“写了就会实现吗?”
  祖今夕:“这条鹅川流经青州,几经辗转,最后汇入西海。”
  梅池没想到溪流的尽头会是西海,崭新的毛笔尖沾上酒液,在上面写——
  希望大家天天开心。
  祖今夕看了很不是滋味。
  她的出现就是一场骗局,事到如今,她都不知道如何收场了。
  如果她和梅池是这世间最后一只饵人和白鲨,她还要坚持翻海么?
  或者,她真的做得到吗?族人已死,她要去何处寻找剩下的传承呢。
  “心愿?我想想啊。”倦元嘉看了眼明菁的,果不其然关乎母亲。
  明菁:“不许写我的。”
  倦元嘉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与你有关?”
  游扶泠从小不相信这些,她无话可写。
  没想到丁衔笛拿走了她河灯上的纸。
  一般人写一个,她写了好多,看得游扶泠无言半晌,指着「和阿扇一块回家」后跟着的「明菁心想事成」,“为什么还要写明菁的?”
  丁衔笛:“不止明菁的啊,还有梅池永远开心,祖师姐一心向善百世流芳,倦元嘉从一而终……”
  字密密麻麻,游扶泠眯着眼看,问:“那我呢?”
  丁衔笛:“你和我一起回家,还不够吗?”
  “我们是并排的。”
  游扶泠:“我的名字要在前面。”
  她这纯属无理取闹,丁衔笛不理她了,最后摁着游扶泠的手指在对方嫌恶的表情下沾上果酱汁,留在了纸页上。
  游扶泠:“恶心。”
  丁衔笛擦了她的指尖,“擦干净了还骂人。”
  河灯从高楼落下,汇入鹅川的河灯远去。
  一行人在夜色中前前后后往修真客栈走。
  明菁只喝了两杯,倦元嘉和丁衔笛猜拳还多喝了一壶,路上就东倒西歪。
  丁衔笛理智尚存,但走路踉跄,游扶泠不得不死死攥着她的手。
  “棺啊,今天的月亮好圆。”
  “是比梅池的脸还圆。”
  “阿扇,前面好黑,我是不是瞎了?”
  “是灯坏了。”
  “那又是什么,现在的飞机长得和船一样。”
  “丁衔笛,你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我酒量天下第一,我妈都说我……嗝。”
  若不是其他人都走在前面,游扶泠真想甩开丁衔笛。
  平日老黏着丁衔笛的梅池精力旺盛,还拉着祖今夕去逛街边的炸鱼摊,倦元嘉被明菁背走了,路上行人熙攘,叫卖声零星。
  丁衔笛浑身滚烫,发髻凌乱,耳坠撞击的声音泠泠,开始说起胡话来。
  游扶泠问:“你知道我是谁么?”
  她挣脱不开丁衔笛的手,怎么有人的指缝都是滚烫的?
  蛇不应该是冷血动物么?
  丁衔笛停下脚步,觑眼望着游扶泠。
  游扶泠沉默地和丁衔笛对视,“认不出我就把你丢下去。”
  边上就是鹅川的水t,深夜鸭鹅都睡了。
  庆典散去,像是总是会走到终点的故事。
  她们依然游离在故事之外,宛如一次次逃过命运的围剿,却又不可避免陷入循环的编纂结尾。
  “我的……”
  丁衔笛头昏脑涨。
  苦酒入喉,刺激得她浑身发热,眼眶泛红,游扶泠不知道天绝到底能听到多少声音。
  山川湖海,河灯漂流,字迹都成为呢喃,那是对神的期待。
  “骨头……”
  丁衔笛刚说完,游扶泠就把她打晕了。
  转头回来明菁正好看见这一幕,靠在她肩上的倦元嘉揉了揉眼睛,“我看错了吗?”
  明菁又转身继续往前,“没有看错。”
  倦元嘉:“我真的怕那天丁衔笛干了什么,游扶泠把她杀了。”
  “都说天阶道侣很难杀死对方,但游扶泠……不好说。”
  明菁无法反驳,嗯了一声。
  拖着丁衔笛的游扶泠站在鹅川旁,盯着对方的面容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
  “那么会取外号,不会取个好听的,又是骨头又是棺材,你上辈子收尸的吗?”
 
 
第81章 
  丁衔笛宿醉一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第二日睁开眼,近在咫尺的不是游扶泠的脸,而是一张蛇脸。
  她吓得迅速后退,险些掉下了床。
  不知道睡了几日的巴蛇扭着靠近她,这玩意说话的声音宛如三岁小孩,声音稚嫩,“你不也是蛇吗?这么怕我?”
  “我是人!你看我长得像蛇吗?”
  巴蛇看了她半晌,对上丁衔笛那明晃晃的金瞳,“你是金蟒。”
  丁衔笛卷走了锦被,“我不是,游扶泠呢?”
  变成蛇也无法改变她对冷血动物的不喜欢,丁衔笛本能寻找游扶泠的身影,室内空无一人。
  她囫囵披了一件外袍去找不知所踪的道侣,那条蛇又飞到了它眼前,“你好歹是一个元婴修士,怎么胆子这么小?”
  “那时候打开我的时候不是挺有范儿的么?”
  听它这么说丁衔笛更崩溃了,她甚至感觉双手都带着黏糊糊的蛇鳞触感。
  剑修灵巧地绕过这条浮空的冰蓝小蛇,“我那时候以为你就是一个普通蛇皮袋。”
  巴蛇:“确实是蛇皮,所以你不应该怕我啊。”
  这玩意浮空扭来扭去,看得丁衔笛眼角抽搐,想骂一句滚开,又怕灵力接触也一阵恶寒,“蛇皮袋哪里是真的蛇皮做的。”
  “这个我知道,就像老婆饼里没有老婆。”巴蛇又凑到了丁衔笛跟前,吐出黑色的蛇信。
  以丁衔笛的审美来看,这条蛇难看也不尽然。
  就是长刺看着毒性很大,做蛇皮袋的时候看着宛如某奢侈品牌的新手包,变成活的……只会让人绝望。
  “你别凑那么近。”丁衔笛躲不开她,又绕回榻边找自己的天极令,心想游扶泠不会是故意留这玩意的吧?以她的嫉妒心这还是条母蛇,为什么不把这玩意剁了,反而放在我床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