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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她胸口的那只毛绒玩意又探出脑袋。
  女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点着小东西的脑袋,给她喂了一把从袖中掏出的肉干,“你说的机械飞升不过是他们宣扬的教义,或许是为了揽财,为了名望。”
  她的话糙得很,也很敢说,丁衔笛问:“那隐天司和练翅阁又是什么关系?”
  青川调往后一靠,机械的手敲了敲桌面,一下一下,“深度合作,具体的还要问门主,我们都是打工的,主君的风月过往,不好说啊。”
  这种话暧昧不清,听得丁衔笛眯起眼,游扶泠从天极令纷杂的消息中抬眼,“你的意思是,荒部也可以是练翅阁的人?”
  隐天司可以算修真界的秩序建立者,四部各司其职,唯独荒部使君不对外公开,也有传闻他们的名字也代代相传的。
  “可以这么说,毕竟人都不是人了,要修理,零件是练翅阁的人做的,姑且也算是。”
  谈了这么多,青川调扫了眼窗外的天色,“你们何时出发?”
  “前辈,你可知道我和我道侣正被公玉家追杀?”
  丁衔笛忽问道,青川调点头,她长发漆黑,并无一点儿配饰,似乎全身最复杂的东西都在半张脸的面具上。
  “我接下的任务只是协助你们完成神女墓的任务,你们和公玉家的恩怨不在我的职责范围。”
  丁衔笛没有掌握化蛇的契机,出道院也并未遮掩一双金瞳。
  好在缅州因魔气无人在意这些,几日的庆典奇装异服满脸油彩的仪仗队更是多。
  如今她们要离开缅州前往西海,西海如今没有飞舟可以直达,需要中转好几个州部,走陆路舟车前去,她还是决定乔装一番。
  丁衔笛:“那前辈不与我们同行?”
  青玉调点着她的外置天极令,她的看上去比寻常人的令牌高级多了,明明是古代,科技感比未来还强烈。
  “我正和副门主商量加钱的事,护送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出差和车马费,还有伙食费,对了,我还有我的家属……”
  面前除了天极令外置面板,计算符咒化为数字落下,丁衔笛戳了戳游扶泠的胳膊,“这好玩,你不是法修吗?”
  游扶泠:“你不是在道院偷偷卖符么?你不会?”
  丁衔笛吓了一跳,“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游扶泠出门那一趟丁衔笛事无巨细也没到这个程度,她登时面露绝望,“你可不可以给我留点私人空间啊。”
  游扶泠:“你当我不知道就好了。”
  “我又不在乎你有多少钱。”
  很快青川调便得到了回答,“我可以与你们同行,不过副门主批的价格太低,我不随叫随到,只能保证你们不被杀。”
  比起荒部主君,她更像个生意人,提起钱一板一眼,丁衔笛这才发现她那只胸口的毛绒还能变成算盘。
  敲定了出发日期和路线,丁衔笛送走青川调,游扶泠靠在客栈窗台,盯着不远处鹅川的河水发呆。
  丁衔笛问:“怎么了?不应该高兴吗?总算可以去找想要的东西了。”
  游扶泠转身,倚着窗看着她,目光带着几分探寻。
  “别不说话,这样看着很瘆人。”丁衔笛去摘她的面纱。
  “丁衔笛。”
  “你忽然这么连名带姓的好像我做错了什么。”
  “款款。”
  “太亲昵了,不要。”
  “小款。”
  “还是大款好听吧。”
  插科打诨好一阵,丁衔笛伸手,游扶泠犹豫了一会,才靠到她怀里。
  她们身高相近,拥抱实在没什么依人的味道,丁衔笛抱也没个正行,居然拉着游扶泠的手在屋里跳舞。
  “你什么意思?”游扶泠挣脱不开,也不理解。
  “你跳过舞吗?你和我生日不都会办舞会?”丁衔笛问。
  “我不跳舞。”
  “那和我跳。”
  天没有黑,傍晚的飞舟掠过,斜对角的楼阁播放某染坊的广告,宣传上好的飞光锦缎。
  没有音乐,丁衔笛哼着歌,客栈给修士准备了妆盒,丁衔笛还画了飞扬的赤色眼线,闭着眼也有迹可循。
  “不要担心前路。”
  游扶泠成日说杀了就好,比谁都果断。
  丁衔笛清楚这人若是当真如此一根筋,才不会积郁成疾,让原本的心疾雪上加霜,在新世界还是不能喜怒哀乐俱现。
  她的舞步翩然,彼此身着道袍,却跳着不伦不类的舞,丁衔笛搂着游扶泠的腰,游扶泠攀着她的脖子。
  有人不愿意对视,有人的呼吸喷在另一个人的脸颊。
  机械仙鹤的鹤唳声远去,丁衔笛的嘴唇贴上游扶泠的眉心——
  “阿扇,我永远陪在你身边。”
 
 
第83章 
  “二师姐,我们不是过昆仑镜就可以到了吗?”
  梅池坐上舟车,询问靠在一旁看案卷的丁衔笛。
  琉光大陆淘汰了原始的马车,凡人出行,若是出得起钱的,也可以坐上和修士一样的舟车。
  这样的出行工具都带着练翅阁的标志,目前她们所坐的车还是倦元嘉留下的。
  “昆仑镜没有开西海线啊,我和你说的时候你又开小差?”
  舟车很大,丁衔笛和游扶泠坐在一侧,她们的桌案前堆着一摞《琉光杂记》,全是丁衔笛出发前搜罗的。
  “她满脑子都是明天吃什么,怎么会记得你的话。”
  游扶泠端坐一旁,面纱换了制式,眼型也略带调整,身上修真者的装束全都消失了,一眼像是普通的凡间小姐。
  丁衔笛换下了赤金的道袍,一身素裳,好不容易摆脱了麻子脸,也不愿意继续捏个普通脸蛋。
  鉴于游扶泠有嫌弃她拿不出t手的前科,她在一张脸上大做文章,浓妆艳抹,红唇似火,还爱噘嘴说话,看得游扶泠想抽她。
  梅池头上两个堪比违章建筑的发包也被丁衔笛强拆了,她也是这才知道梅池还会往里面藏吃的东西,这玩意居然还能当成碗!
  有洁癖的游扶泠嫌弃之意更显。
  丁衔笛原来的身份是乞丐,本该无限包容,奈何在原世界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小姐,再包容也嘴角抽搐。
  鉴于小师妹很在意这个尖角包,只好给了她一颗新的储物灵珠,让她先把据说是姆姆送的礼物藏好。
  梅池本就个包子脸,乔装后要求变成麻子,也不知道从哪学的,还给自己搞了一副假牙,更是寒碜。
  舟车外边看像是世族大家的车辇,守城盘查的小兵掀开车帘,先瞧见一个牙缺角的女的,再看里头一共四个女子,似乎是两位小姐带着侍女,检查完她们的名碟便放行了。
  祖今夕身上终年缭绕一股丹药味道,她看的大部分也是此类书籍。
  一行人中她年岁最大,穿着最朴素的衣服。
  卷发都盘成了发髻,丁衔笛还让她加了几条皱纹,乍看像个服侍小姐的婢女,看不出任何炼天宗预备长老的风姿。
  丁衔笛很满意她们的改装,隐天司那边也全力协助她们完成神女墓任务,名碟都是新准备的。
  若是遇见隐天司的盘查,直接亮出信物即可通行。
  “我有听的,是吧阿祖。”
  梅池上车后嘴就没停过,边上的祖今夕比侍女还尽心尽力,连龙眼都是剥好的。
  途经一个新城池,还会下车给梅池买些当地的特色小食。
  祖今夕颔首:“缅州的飞舟渡口已被公玉家渗透,我们只能迂回了。”
  游扶泠翻着《九洲杂记》关于矿气行的部分,幽幽地说:“隐天司自己都有内鬼,我看迂回也没用,反正西海如今也是公玉家的。”
  她扫了一眼对面浓妆的丁衔笛,这人还往眉心贴了花钿。
  眼尾的赤金宛如残阳一抹,浓得实在夸张,但居然没有半分艳俗。
  游扶泠也很纳闷,这造型怎么看都和清纯无关,居然也不妖艳。
  换了张新脸……眼神也还是很丁衔笛。
  “如今矿气行扩张,也有内斗,走其他两家的飞舟渡口会比公玉家吞下的矿气行安全许多。”
  祖今夕耐心地剥石榴,她一如初见面色苍白,反而是游扶泠气色比从前好了许多。
  梅池看看游扶泠,又看了看祖今夕,“阿祖,你自己是丹修,为什么不能吃补气血的丹药啊?”
  “游扶泠现在吃得面色潮红,你不可以吗?”
  “我是道侣采补,你是吗?”游扶泠翻了一页书卷,嗤了一声。
  丁衔笛嘶了一声:“你能不能委婉一些?”
  她们辗转数日,堪比保镖的荒部使君不管杂兵,也不知道宣香榧许诺了多少出差补贴。
  若是她们宿在客栈,那位使君定然宿在比她们更好的房间,也不打扰一行人前行,偶尔能看到她养在胸口的小玩意跑出来偷吃,吓到了客栈的客人,投诉客栈还有鼠疫。
  “有什么好委婉的,梅池又不是小孩子,不是有未婚妻么?”
  “也不用避讳祖师姐,她本就比我们年长,想比在陨月宗时也有长老介绍自己的弟子给她吧?”
  游扶泠垂眼扫过矿气行赵家的介绍,《琉光杂记》也分多个板块,似乎比现代的杂志分类更加细致。
  在原世界的小说作者或许也没想到这个世界发展如此之快,她下笔如有神,却神不过环境的自然更迭。
  “阿祖,有吗?”梅池看向祖今夕,丁衔笛朝游扶泠使了个眼色,“听起来你师尊也给你介绍过?”
  游扶泠:“介绍你啊。”
  她忆起季町的询问,“也不知我师尊又去何处云游了,宗门内又找不到她,好多事压在大师姐身上,居然还要操心弟子的婚配问题。”
  丁衔笛还记得游扶泠的师尊一身彩袍,笑得和善,也神神秘秘的。
  不过对方的师尊好歹是个人,不像自家的,梅池见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陨月宗是有这样的先例,只是我志不在此。”
  祖今夕摇头,看向梅池,“你呢,若是此去西海,饵人都不在了,你当如何?”
  丁衔笛那天偷听一清二楚,“她那未婚妻就是我师父画的一个饼,都是妻子,必然能做到说到的几条。”
  她思来想去,撑着脸道:“许是师尊怕梅池被不怀好意的人哄骗,才编出来的说辞。”
  游扶泠:“你说不怀好意的人是祖师姐?”
  她嘴太快,丁衔笛捂她嘴都来不及。
  被游扶泠掐过的梅池没有隔夜仇也天生和游扶泠不对付。
  如果不是丁衔笛亲自认证,她都怀疑自己对游扶泠的讨厌,或许来自对西海白鲨的厌恶了。
  梅池:“阿祖才没有不怀好意,她都放弃宗主之位和我们同行,你居然还怀疑她?”
  “为什么不能怀疑?”游扶泠放下书册,“她可是能突破道院禁制,带你从道院外带你进入剑冢的人。”
  “梅池,你吃的东西是和你大师姐一样都拉完了?”
  丁衔笛被她的粗鄙之语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怕这二人又在车内掐架。
  没有灵力纯肉搏,游扶泠这种脆骨玩意只会被梅池一掌拍死。
  “你辟谷你了不起!有本事一口水也不要喝啊!”
  梅池怒目,“别回头你自己飞升,丢下我二师姐一个人。”
  她向来偏袒的丁衔笛。
  不知道丁衔笛真正来历的倦元嘉总感慨你们点星宗感情好,殊不知游扶泠听到这样的话最是窝火。
  丁衔笛和梅池分明是穿书后才认识的,却给人一种她和梅池的相遇早过自己和丁衔笛。
  最令游扶泠生气的是真相还无法说出口,她只能咽回去。
  看丁衔笛坦然承认,说是啊,我和小梅池是师姐妹感情当然好,你们大家族就做不到这样。
  丁衔笛总是这样。
  “什么丢下不丢下,梅池你也少说两句,”丁衔笛头都大了,眼神示意祖今夕帮忙劝架,“我和阿扇是天阶道侣,怎么可能一人飞升一人留下呢,干什么都必须是成双成对的呀。”
  梅池气鼓鼓的,“她这人说话太难听了,为什么怀疑阿祖?阿祖不也是大宗弟子吗?”
  她还牢记那日祖今夕的剖白和身上的伤痕,饵人很难动情,情爱似乎在上古就已然断绝,宛如是神罚。
  在时间洪流中倘若能生出一丝感情都算异类。
  梅池在天极道院是异类,她在西海饵人的族群里也是异类,因为她想念母亲,为了母亲可以做任何事。
  饵人们大多和她父亲一样,只为繁衍,不谈情爱。
  斗兽场的场主出头也不过是私自分尸贩卖,并不追究这样的态度。
  若是此刻周围还有个饵人,或许会讶异梅池和人类同化的感情。
  她甚至看上去已经有了七情。
  游扶泠推开丁衔笛的手,“大宗弟子又如何,她能带着你从岛外海底潜入天极道院剑冢本就值得怀疑。”
  “梅池,我知道你没脑子,但你应该清楚无方岛的地势,那样的海崖,是比修士更厉害的采珠人都不敢下潜的。”
  “她一个人就算了,还能带着你这样的笨蛋下潜,躲开天极道院的阵法禁制,绝对有问题。”
  被丁衔笛眼神示意劝架的祖今夕一声不吭,梅池据理力争,“你那日偷听我和阿祖说话了不应该明白吗?”
  “她被散修拿去修炼过,后来拥有了散修的法宝。”
  “是吧,阿祖。”
  “我们阿祖还是陨月宗的首席,凭什么你游扶泠能有最好的待遇,我们阿祖就没有?你敢说你的储物灵珠里没有避水珠?”
  游扶泠冷笑一声,“避水珠?你是不是还要说避水诀?”
  并未被面纱遮蔽的一双眼冷冷扫过梅池天真的面孔,“你问问你的好二师姐,她如今修为大成,能不能下到海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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