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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洗白手册(GL百合)——1113701

时间:2025-04-01 08:07:26  作者:1113701
纪士寒越听越心惊:“难不成……难不成你叫他去拿玉佩了?”
常震明摇摇头:“岂敢!这猎宫守卫森严,不可下手!”
纪士寒的心还没放下,常震明低声道:“我叫他等人入了天门关再动手,反正那个兴国公不识抬举……”
“什么?!”
纪士寒险些把自己憋死:“你疯了?!他是天门关的都尉,素来与孙玉泽交恶,你竟然还敢在天门关动手,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做的,还没做彻底???!!!”
常震明一愣:“那——那如何是好?”
纪士寒深吸一口气:“和你夫人努努力,不行就多娶几个,再生一个吧。”
“什么?!!!!”常震明可克制不住,一声喊出来,把最前头的祁意礼差点喊笑了。
他故作茫然转过头,恰好看见纪士寒飞快与他拉开距离,脚步匆匆的样子,强忍着笑问。
“随国公,怎么了?”
常震明一咬牙,脸上的焦急简直已经把自己的心思都写明白了,也不敢明说:
“听说、听说家中夫人忽然不适,所以惊讶。”
为了防止这两个老狐狸接头,祁意礼连随从都不让他们带,也不知道听谁说的。
但祁意礼很大方地“相信”了,摆摆手:“那快去看看才是要紧。”
随国公随便行了个礼急匆匆就跑,完全没注意到眼睛都快翻烂的纪士寒。
愚蠢!真是蠢出生天了!!!
 
 
第145章 周六快乐哦小猴们
 
 
第145章 周六快乐哦小猴们
纪士寒环顾四周,好嘛,林山倦不在,长公主也不在,甚至连安南郡主也不在。
这几人平时就常在一处,如今只能说明她们也在一处,在哪儿还用寻思吗?一定是设好了套子在天门关,就等着那个蠢王八羔子钻进去!
要不然祁意礼为什么带着所有人走这么远,还不许带随从?
这个常震明也是个傻子!这么多年愣是一点心眼儿都没有!
兴国公也是一介武夫,恐怕早就去找皇帝商量怎么做了,不然以他的脾气,还不早就冲到常震明那儿兴师问罪?
可常震明却是个没脑子的,出了事不来找自己商量,竟然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
纪士寒眸光阴冷,一直到“踏青”结束,才叫来近身侍卫。
“与随国公相关的探子全都除了,派人潜入随国公府内将来往书信全部烧毁。随国公,与太师府,此后决不能有任何瓜葛!”
“是!”
兴国公夫妇与假扮孙玉泽的叶溪坐进一个马车中,探过帘子朝外头挥手的时候,瞧见祁家的姐弟忽然有一阵恍惚。
年轻时,也曾有如此相似的场景。
那时是夫人难产,紧急来信叫他回去。当时先帝也是带着许多大臣在此处送他。
如今的少年天子,精神气度也好,容貌底蕴也好,竟都像极了先帝。
还有那个永远叫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的熹和长公主,虽为一介女流,但光是站在那儿,先不论佳人风姿,光看气质便已足够出尘。
当初她暂代朝政,所有人都是反对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一个从未临朝的公主,怎敢将国家大事掌握手中?
自从她摄政以来,接连推出的政策导致百官之中怨声迭起,可在民间的反响却是一片和谐,甚至隐隐有拥她为新君的声音。
于是礼部的人开始了第一轮攻击,纪士寒也在此时迅速联通其他官员倒戈向自己的阵容。
熹和殿下一人面对内忧外患,竟也能处理得井井有条,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和纪士寒拉成平局,并且现在更是隐隐有镇压之势。
外人都说她是向往那至尊之位,所以才如此殚精竭虑,专心政事。
可若真是如此,她不会如此痛快地还政,皇帝做任何决定,也会畏手畏脚。
显然,她并非向往皇权,她只是想守住先帝的基业。
而他们这些老臣呢?曾是先帝的肱股,现在却因为想保全子孙的爵位,后世的福泽,畏首畏尾,明哲保身。
“唉——”
他忽然长叹,国公夫人和叶溪都看向他。
兴国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歉然道:“只是想到先帝临终前将陛下和长公主殿下托付于我们好生照料,可这么多年,却光凭他们二人支撑到此,颇觉羞愧。”
叶溪大概听出他倾向的意思,沉吟片刻,主动表态:“叶家的功勋和荣誉皆是靖国授予,世代守护靖国疆土。叶溪自小受教父帅,非靖国正统不扶持,因此也只认陛下这一个皇帝。”
兴国公深吸一口气,本想行礼,奈何马车空间狭小,只好作罢。
“安南郡主深明大义,更令老夫惭愧。”
叶溪笑笑:“国公爷谬赞了,同为靖国朝臣,辅佐陛下皆是份内之事。”
她的目光越过窗户的缝隙向外看去,马车正在下山,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靖国是靖国人的靖国,若有乱臣贼子试图改朝换代,在她这儿,就绝不会答应。
叶溪握紧了拳……
马车在山路上飞驰,在叶溪手下的注视下穿过一道道山坳,最后彻底走出密林,直奔天门关而去。
马车离开密林,再往前走,忽然一队军士出来阻拦。
“停车盘查!”
一声断喝将车夫的鞭子叫住,叶溪把窗户掀开一条缝看向外头,此处并不是设卡的位置,车外这个要求盘查的人必然就是常凌岳意图动手的信号。
兴国公收到眼色暗示,撩起帘子怒喝道:“瞎了你的眼!快放行!”
拦路的人趁机看向车内,果然瞧见一个被裹得严严实实,还贴着膏药的人。确定过行动目标,他顺势跪倒在地:
“国公爷息怒,既是国公爷的车驾,小人不敢盘查。前边就是天门关地界,外军不可擅入,还是由我们的守关士卒带您进去吧。”
兴国公撂下帘子冷哼一声:“快!”
士兵得逞一笑,答应过一声之后便给其他人递了个眼神,而后接过车架,径直拉着往关里走。
兴国公始终皱着眉,叶溪不解,见状低声询问。
“倒没什么大事。”兴国公欲言又止,“只是这随行去猎宫的士兵都是禁军,禁军入京怎会被阻拦?况且他这个说法虽然很明显站不住脚,禁军却并未提出任何异议,如此轻易便将我们交给他……”
他没有说得更仔细,但叶溪也听出了不对劲——
刚刚发生的交接,怎么那么像提前有所商量,所以禁军才一声质疑都没有就回猎宫去了。
而此次秋猎的所有禁军,都是听叶朗调遣的。
兄长……
叶溪心事重重,一种无力感逐渐升腾:好像……
好像最不愿接受的事,正在……变成现实一般。
难道兄长,他真的同常凌岳有所勾结?
 
 
第146章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污染它们
 
 
第146章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污染它们
常凌岳尚不知林山倦早已先他一步入城,正揣着圣旨在旮旯里等机会。
他在矮墙处瞧见自己的人带着马车过来,冷笑一声:“开城门!”
马车被士兵按照一开始的计划引入穷巷,左手一间小院寒酸逼仄,士兵大力将门推开,兴国公掀开帘子开始表演:“这是哪儿!”
士兵噌地拔出一把大刀架在他脖子上:“少废话!老东西,不看看你周围都是谁的人,还搁这儿耀武扬威呢,赶紧下车!”
兴国公做出激愤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愤愤扶着妻子下了车。
“小儿重病在身,若你们要银子……”
“进去!少废话!”
兴国公被推搡着塞进院子里,正瞧见翘着二郎腿在这儿喝茶的常凌岳。
“你——”兴国公这下是真情实感了,“你个小畜生!果然是你这个王八蛋!老子真该早就一刀捅了你!%¥%…………&”
到底是武将,骂起人来跟“含蓄”根本不搭边,骂得国公夫人听着都觉得脸热。
常凌岳也满脸通红,巴掌一拍桌子:“老不死的!你多骂一句老子把你舌头割了再杀你信不信?”
兴国公根本听不进去,若要论拍桌子,他这巴掌也不是小熊软糖,直接一掌下去,将木桌都拍烂了,茶摔了一地,尘土升腾起来,呛得常凌岳直咳嗽。
他怒吼一声:“把这个老东西给我绑起来!嘴堵上!”
其余人七手八脚过来,兴国公怒从心头起,年轻时的性子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直接反弹得更加暴烈。
他一脚踢翻一个:“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拿着靖国的俸禄跟着这个狗儿子当狗腿子!军人气节呢!军人骨血呢?一帮%¥……¥&……”
这顿无差别输出把所有人都喊住了,谁都不敢上前,甚至还有犹豫着后退的。
常凌岳气得干脆亲自动手,兴国公到底寡不敌众,被五花大绑塞了布条扔在一边,但也仍旧“呜呜呜呜”地,听上去骂得更难听了。
常凌岳暂且不做理会,看了一眼马车的方向,冷哼一声:“把我的玉佩搜出来,这两个老的就杀了吧。”
他抽出自己的刀直奔马车,刀尖挑起车帘,才伸进去半截刀刃,便感觉到一股极强的拉力。
叶溪握住他的刀背,用力一拉把毫无防备的常凌岳拽了个趔趄,而后狠狠蹬出一脚,将常凌岳踹翻在地。
常凌岳吃了一惊,顾不上疼,随手抽出属下的佩刀,便径直砍向车帘。
“锵!”的一声响,常凌岳震惊地看到手里的刀被砍成两截,而后一只脚倏地到了眼前,下一秒便又被踹翻在地。
他心知自己上当了,事到如今只有以多欺少,把所有人都杀掉才能保证绝对安全。
“动手!”
一言令下,小院周围密密麻麻冲进来许多军士,叶溪也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扔在地上露出真容。
常凌岳忍着剧痛想爬起,被叶溪脚尖踢中喉咙,她用了巧劲儿,并未重创,只是令常凌岳呛咳不止,下一秒就被结结实实踩在地上。
“叶……叶溪姐!”
常凌岳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对叶朗提的条件还是太轻率了!
最起码,他应该拜托叶朗拖住叶溪!
叶溪并未理会他,威严的视线扫过众人,字字掷地有声:“我乃安南郡主,再要顽抗,杀无赦。”
尽管她只有一人,尽管她一人被所有人包围,但因为她安南郡主叶溪说出这句话,所以众人硬是被吓得不敢再动。
常凌岳已经没有退路了,原本只是他和孙玉泽的小辈争斗,可经过自己一番谋划,现在已经上升到“谋害朝廷大员”的程度了。
如今横竖都是死,他不得不全力反击!
常凌岳抓起一把沙子用力往上扔:“杀了她的人,老子的位置给你们坐!”
叶溪被沙土迷了眼,常凌岳得以借机逃脱,抽出一把钢刀正要砍向叶溪,不知何处飞来的一支羽箭,径直穿过他的两只手臂。
不偏不倚,为他的小臂穿起枷锁。
“啊——”
“圣旨在此——”
白恕高声朗读了圣旨的内容,罢免常凌岳的都尉一职,就地擒拿。
清政司司属推开大门,气势汹汹闯入院内,分列两侧给林山倦让出路来,而后全部抽出佩刀与院内的天门关守军对峙。
林山倦穿着绣鹰袍,手里提着叶溪送她的“送情”弓,轻巧落入院内。
兴国公激动地朝着她“呜呜呜”,林山倦愣了一秒,而后赶忙用小刀把他身上的绳索割断。
国公夫人也总算挣脱束缚跑过去把他扶起来,兴国公站起来便拿掉嘴上的布,开始破口大骂!
“你个小杂种!老子今儿非要剁了你!”
常凌岳死死地看着林山倦手里的弓箭,不知是疼的,还是震惊的,反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
林山倦随手将弓递给白恕,叶溪的视线也总算恢复清明,手里的刀微侧,如此细微的动作也泄露出叶溪的杀意。
常凌岳吓得冷汗顿出,手也不敢动,一动就是撕扯的疼。
“你……你还要,杀、杀我不成?我……我父亲是随国公,你们……你们怎么敢?”
林山倦被他逗笑了,手肘扶着叶溪的肩膀,讥讽地看着他:“随国公?你猜,他还是不是随国公?”
常凌岳又气又恼:“林山倦!你——你别以为我怕了你!”
林山倦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步步朝常凌岳靠近,常凌岳绷着后退的心思,咬着牙不挪动,与她对视。
林山倦几步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羽箭拉扯着他的血肉,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
他愤怒地对上林山倦恶劣的笑,那戏耍猎物的眼神看得他心底发凉,怒骂也不自觉有所收敛:
“……林山倦!你别欺人太甚!”
兴国公看不过去了,提起衣服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欺你?老子还想杀你呢!”
常凌岳被疼得说不出话,直接晕厥过去。
林山倦嘲讽一笑,转而面对兴国公时更显客气。
“之后还要麻烦兴国公您亲自写折子递交给陛下,此人我就先带回清政司。”
兴国公也十分慨然,深施一礼:“此番多亏驸马机敏过人,日后兴国公府上下,都会记得陛下和熹和殿下的救命之恩!”
这是站队了?
林山倦勾唇,没想到不但能搞垮纪士寒的另一只手,还能顺便得到兴国公的支持。
朝堂上两个国公,倒了一个,收了一个,岂不是距离她的目标更近了?
林山倦谢过之后,目送兴国公带着夫人回府去。而紧随着几人离开之后才偷偷转移下山的孙玉泽,也差不多的时间回了兴国公府,有惊无险。
林山倦叫人把死狗一样的常凌岳塞进囚车,盖上黑布,而后拉回清政司。
“找个人给他看看伤,然后头发剃光换身衣服锁在别处,能让他睡着就别让他醒着,什么时候提审,什么时候给他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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