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疯批美人强取豪夺义父计划(古代架空)——狂无常

时间:2025-04-04 07:04:05  作者:狂无常
  楚越:“……”
  果真人如其名,真是下流。
  他收回震惊的目光,双肩放松的耷拉下来, 往崔千钧面前跪了下来,拱手承认道:“义父,我去了夏府,见了夏阁老。”
  崔千钧:“……”
  承认了就好。
  楚越跪的直挺,纤薄的身子骨像一张坚硬的床榻,横亘在崔千钧面前。
  崔千钧没有很生气,心底仅剩的怒火也被这薄弱的身子骨平息的彻底,他压低声音说:“你白日问我夏阁老的喜好,是否也是为了此刻?”
  楚越默不作声。
  他跪姿如摇摇向上的青竹,额间渗出些虚汗,高挺的鼻梁如同檐上泠月,似是突兀的插在凤眸下,也似隐匿峰丘间。
  他神色微变,凤眸扩至崔千钧的桃花眼中,如同蒙上了一层薄纱。
  “楚越。”崔千钧蹙眉,双指如剑一般指向楚越,冷冷道:“你若不想说去夏府的目的可以不说,可你不该骗我说你没去夏府。”
  楚越:“……”
  可我若是不骗你,你会怎么想?会想着我应当是为了巴结夏阁老去的吗?
  会想我是怎样的人。
  楚越想了许多,但没开口说话,容光印在高马尾上,在光影下溉出一抹红。
  是羞愧,亦是羞涩。
  “你可知夏府是什么龙潭虎穴,夏阁老要是把你当成刺客杀了,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崔千钧逼近道。
  崔千钧如神明立在楚越身前,周身散发着鸿光。
  那样近的距离,楚越默然欣赏着,一时忘记解释。
  他哑然失措。
  说到底,楚越心底还是不服气的,他是皇子,夏阁老可不敢真的杀了他。
  也许是心中有鬼,楚越想着反将一军,把这事糊弄过去,“义父,你觉得我为何去夏府?”
  这一反问,崔千钧懵了,攥紧拳头问:“你什么意思?”
  楚越没有顾及这句话,直接在崔千钧面前发狠道:“义父这样质问我,不就是从心底里是觉得我是为了巴结夏阁老去的?”
  “你……”崔千钧紧握的拳头松了片刻,掌心间的血丝飘到桃花眼中,如同嚼蜡道:“我何时这样说过?”
  楚越心头的气翻涌上来,崔千钧还没怎么样呢,他倒是反客为主了。
  “在义父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吗?”楚越缓缓起身,熊孩子一样的在崔千钧面前“指指点点”,颇为不服的说:“既如此,我承认了便是。我白日向义父打听夏阁老的喜好,又让义父把夏潇找来,我就是利用你们去巴结夏阁老的。”
  高扬的马尾在一次次话语的蜕变中泻了满目愁容,破罐子破摔似的。
  崔千钧当即一脚踹了下来,踹到楚越的胸口上,踹的楚越大吐几口气,愣是没躲也没动。
  楚越只觉得心底的情愫被这一脚搅得浑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他掌心擦了血,指甲嵌入皮肉间,划出一道洇痕,烫了满身伤疤。
  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又不想在崔千钧面前喘,只得压下齿腔里的残血,咬碎了血珠,咽了下去。
  崔千钧何等的力气,就算是刻意收了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虽然踹完就后悔了。
  这满屋的陈设好像都乱套了,崔千钧眼前天旋地转,再也容不下一个义子。
  楚越没哭也没闹,甚至连眼泪都没掉,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脚将他的勇气踹了出来,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崔千钧,好像在说:义父踹的好!
  崔千钧:“……”
  “好小子,你真行啊!”
  说完,崔千钧就摔门而去。
  楚越在寝室里跪了一夜,也没等来他的甜枣,反而等来了崔千钧被召入宫的消息。
  “我说,你在这跪着有什么用啊?”夏潇一早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陛下半夜就把崔大将军叫走了,不只是大将军,还有我爹等文武百官。你说,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楚越:“???”
  完了,这下彻底完蛋了。
  楚越这才知道可能是自己闯了祸,他不应该这么着急探夏府的。
  想必如今这消息已经传到了宫里,他的身份应该也瞒不住了。
  可他现在更担心的还是崔千钧,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楚越拉住夏潇的手,所有的明谋暗算都化作利剑,射入夏潇的眸中,夏潇白衣翩翩,却如同沾了污血。
  为朋友该如此。
  “夏公子,我要救义父,需要你帮忙。”
  楚越声音颤抖的厉害,咬字颠三倒四的,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堪堪站起来又跪了下去,还是夏潇搀扶着起来的。
  “好。”夏潇什么也没问,就傻乎乎的答应了,“我手头上还有几个忠心的人,若是不够,我去求我哥,一定不会让崔大将军有事的。”
  “那倒不用,这忙,你哥帮不上,只能是你。”楚越挽着夏潇的胳膊,一字一顿的说。
  夏潇忽然心生不详的预感,什么忙是他哥帮不上他却能帮上的忙。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忙。
  夏潇咬咬牙:“说吧,什么忙,为了救大将军,我夏潇豁出去了。”
  实际上,此刻的夏潇已经快被吓尿了。
  楚越望着皇宫所在的方向,仿佛处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茫茫阴府中,他眸光瞬间蹉跎了十年,“去散播谣言。”
  夏潇:“???”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这忙他哥帮不上,只有他能帮得上了。
  “就说义父喜好男风,无意子嗣之类的话。”楚越拍了拍夏潇的胳膊:“对了,不要说的这么明显,尤其是不要提子嗣二字,要让他们去猜。还有……不要留下把柄。”
  夏潇:“……”
  你这稀奇古怪的要求还怪多的嘞!不过没事,散播消息他最擅长了。
  正经的忙不一定能帮得上,捣乱的忙倒是一帮一个准。
  “交给我吧。”夏潇点了点头道。
  说完,就去了胭脂楼。
  而楚越还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
  昨晚刚和崔千钧大吵了一架,若是今日他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当如何想?
  反正不会觉得自己昨晚去找夏阁老是为了他。
  楚越在寝室外不停地踱步,他知道自己撒了弥天大谎,犯了不可原谅的大错,现在的他既渴望见到崔千钧,又害怕见到崔千钧。
  义父于他而言,是千金不换的声声慢,亦是直捣真心的铁胆寒。
  楚越打心底里还是畏惧崔千钧的,不是那种儿子对父亲的畏惧,更像是一种对家国天下的恐惧。
  义父身上怀揣着炽烈孤勇,而楚越本就孑然一身,他从小没有感受过父爱,在遇到崔千钧之后,还是小心翼翼的。
  既不敢打破最后的底线,也不敢试探崔千钧的底线。
  而这一次,楚越全然无招。
  他从旭日初升等到夕阳西下,从正午烈阳等到暗夜邙寒,千万身孤独的背影与胸膛在偌大的崔府中,形成一道凄惨的风景线。
  从寝室内等到府门外,从曲水亭跨到流觞亭,到头来,还是大梦一场空。
  他在想:义父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里是崔府,他才是外人。
  也不知道让夏潇办的事情如何了,倘若义父以后知道了还有这么一出,会不会更讨厌自己,亦或是……恨。
  月光俏皮的洒了满院,崔府金顶恒鎏。
  他眸中山川湖海,都归为虚无。
  直到心心念念的人从正门大步而入,楚越的灵魂才钻进□□里。
  他看见崔千钧黑着脸进来,二话不说的将他拉到了寝室里,连门都没关紧,就躬身作揖道:“臣崔千钧,拜见二殿下。”
  楚越想去拉他,但是忘记自己膝盖的疼痛了,径直倒在了崔千钧怀里。
  好像这一天,他都在跑。
  跑到三宫六院,跑到一人身怀。
  崔千钧:“……”
  “二皇子殿下,请自重。”崔千钧累了一天,本想一把推开他,可不知道是因为累了一天没有力气,还是那小子太过于粘人,竟然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开。
  崔千钧叹了几口气。
  这孩子真是越发娇纵了。
  楚越使出浑身解数,强硬的在崔千钧怀中蹭了几下,还想往常一样喊着,“义父……”
  义父不能不理我。
  楚越的话还没说完,崔千钧就打断了,大手覆在楚越的后脑上,阴阳怪气道:“堂堂皇子殿下的这声义父,微臣受不起。”
  不知为何,楚越竟从中听出了一丝酸溜溜的无法言说的意味,漫上了空中的飞尘。
  冷风呼啸而过,楚越红色发带飘在空中,如同月老手中的红线,无时无刻的挂在崔千钧这颗许愿树上。
  楚越捋着崔千钧的墨发,将自己余出来的发带绑在崔千钧的碎发上,玩味儿似的说:“我无意隐瞒义父,只是害怕义父知道了会……”
  “会怎样?”崔千钧凝眸道。
  崔千钧单手解开发带,甩风一般往楚越脑后一带,另一只手接过去缠绕几圈才松开,短暂的停顿后,右手垂了下来。
  “会像现在这样。”楚越接住崔千钧的手,两只手同时紧紧的握住,握在发热的手心里,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呜呜,义父不要我了。”
  妖风四起,冷若摧花。
  楚越泪光闪烁,仰起头来朝着崔千钧眨巴眼睛,眼泪瞬间淌了下来。
  崔千钧:“???”
  见到楚越的泪花,崔千钧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他皱着眉头回复楚越无厘头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
  真不知道小毛孩子一天天的瞎想什么?
  楚越双手抬起崔千钧的手,余出的广袖在风中鞭策,在触碰楚越脸颊时却异常的温柔。
  他用崔千钧的袖子轻轻擦拭了眼泪,委屈的一边哭一边说:“刚刚义父就说了。”
  崔千钧一时语塞,也没记得自己说过这话啊!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
  “我说什么了?”崔千钧抽出手来掐住眉心,无奈的哄着楚越。
  楚越嗅着袖子上的涎香伸了伸脖颈,色眯眯的凤眸垂了下来,视线定格在崔千钧的衣领前,白雪浪口,绯红底蕴,好不威风。
  许是觉得这个场合想这些不太好,楚越象征的回归正题,却越说越难受,“义父说让我自重,又说不让我喊义父……”他顿了顿,喊道:“义父~”
  崔千钧:“……”
  让你自重你偏不自重,不让你喊义父你喊得倒是起劲儿是吧?
  崔千钧伸手去挑楚越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的嘴角点了一下,似是警告,“呦呵,不让你喊义父,你不照样喊?”
  楚越抿了抿嘴,理不直气也壮的说:“可义父没答应。”
  我就要义父亲口答应,就要义父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崔千钧:“……”
  怎么到头来又成了我的错了?
  “我的皇子殿下,你可知这宫中是什么虎狼之地,太后今日还要接你去宫里住,被我和夏阁老联手糊弄过去了。”崔千钧担忧的说完,又特意强调道:“多亏夏阁老的帮忙。”
  楚越只听到了义父糊弄过去,眸子里映上欣喜:“义父这是不舍得我吗?”
  ——一定是不舍得。
  崔千钧没说话。
  楚越又拽起崔千钧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的干净,“义父,我不想去宫里,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尤其是知道了楚越是皇子之后。
  “行了,一晚上没睡,快补补觉吧!”崔千钧提醒道。
  崔千钧迅速的拽回袖子,也没惯着他,话音刚落,就出了楚越的寝室,这回倒是把门关的紧密,像是想锁住一个想逃跑的猎物。
  楚越确实一晚上没睡,但他根本睡不着。
  想着崔千钧半夜被召进宫,还知道了惊天的消息,应该也是身心俱疲,就没有继续纠缠。
  崔千钧走后,他偷摸着潜入了夏府。
  这次总算见到了夏潇口中像爹的亲哥。
  夏鎏和夏阁老长得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胡须都一致。
  唯一的区别就是夏鎏是头发半白,夏阁老是全白。
  “呦,又来了。”夏鎏在意又不在意的说,他在意的是楚越来夏府,不在意的是楚越这个人,还有这层皇子的身份。
  楚越只听过文人相轻,可没听说过整日混迹于田野间的人也是这副态度。
  生于世家而仇恨世家,忠于君王但蔑视皇家。
  这世间,怎么会有这种人?
  “不得无礼。”夏阁老拽了一下夏鎏,附身提醒道:“老臣参见二皇子殿下。”
  见夏鎏没动,楚越也不动,反正受罪的又不是他。
  直到夏鎏装模作样的跟着行礼后,楚越才扶起夏阁老,礼貌的说:“快快请起。”
  “我今日来是来道谢了,听义父说,您出面才得以让太后收回成命。”楚越也朝着夏阁老行了一晚辈之礼,拜谢道:“晚辈在这里拜谢夏阁老高义。”
  “他是这么和你说的?”夏阁老捋着胡子,感慨万千:“崔千钧啊崔千钧,你……”
  楚越:“???”
  难道不是吗?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
  夏阁老也没有替崔千钧隐瞒,坦白道:“二殿下,崔千钧让你来谢老夫,你就当真没有怀疑吗?”
  “本殿从未怀疑过义父。”楚越不解的看着夏阁老,想从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剜出前因后果,皱眉道:“阁老想让本殿怀疑义父?”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