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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探之路垚是我嫂子(民国奇探同人)——柒柒是只萨摩耶

时间:2025-04-04 07:13:38  作者:柒柒是只萨摩耶
  路垚“是他师父还魂来惩罚不肖徒弟”
  白幼宁“欸,没错。你想他师父在天有灵看到徒弟如此作践自己败坏师门名誉,是可忍孰不可忍,就愤然还魂给他来了一出亡师的惩戒”
  路垚“标题都想好了,漂亮”
  白幼宁“这篇稿子,哈哈哈哈报纸能多卖三万份”
  我摇头叹了口气“报社前途堪忧啊…”
  乔楚生看着我笑了笑转头对白幼宁说“那如果你在大公报的话,标题应该怎么写啊”
  白幼宁“刻瓷师含恨归天,国际面临失传境地,望政府加大力度扶持传统工艺”
  路垚“申报呢”
  白幼宁“长三堂屡发命案,租界治安严重恶化,呼吁有关当局尽快取缔青楼还上海滩一片净土”
  听完这一席话,我们仨沉默了。
  白幼宁看了看我们仨问“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乔楚生“果然还是新月日报适合你,在那儿待着吧就”
  我点了点头说“恩,没错。你呀,还是别去嚯嚯你们业内其他报社和主编了。放人一条生路吧啊”
  白幼宁“什么意思嘛”
  路垚仔细地看了看照片说“这个孽字刻的很工整,而且不是一刀划成的,是点状成线。一般的刀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那种专用的钻头刻刀可以”
  白幼宁“你还懂刻瓷啊”
  路垚“这么跟你说吧,只要是值钱而且还没什么用的东西,在下都略知一二”
  乔楚生“上海的刻瓷师傅一共就那么十几个,我现在就去查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路垚“还有”
  乔楚生“还有什么啊”
  路垚“这个包子味道不错,再给我打包四两”
  我笑了笑说“吃那么多,撑不死你”
  路垚“去后院看看?”
  白幼宁“我带路”
  乔楚生“行,那你俩去吧,我跟小辰去查一下其他人”
  白幼宁带着路垚往长三堂的后院走去
  路垚“你怎么对这儿那么熟啊,以前来过吗”
  白幼宁“我小时候经常来啊”
  路垚“小时候来干吗”
  白幼宁“接我爹下场,那时候他和黄阿伯还有杜叔叔谈生意,总会约在这儿打牌喝茶。如果太晚没有回家,我娘就会带着我过来等他,他不走我就哭闹。于是叔叔伯伯们就只好放他回家了”
  路垚“那他还是挺疼你的”
  白幼宁“小时候是还行,等我从大学毕业以后我俩就势同水火了”
  路垚“那后来你们为什么闹掰了”
  白幼宁“个人隐私,别瞎打听。就是这家吧”
  路垚“对,我去后院看一下”
  白幼宁“来这干吗?又不是大路,谁会往这儿走啊”
  路垚“昨天刚下过雨,这儿又全是泥。如果凶手真的是从瑶琴后窗逃走的话,一定会有脚印的”
  路垚和白幼宁贴边走进去“这是什么呀”
  瑶琴听到后院有声音,就开窗看了看“路先生,侬来啦”
  路垚“瑶琴姐,这怎么凹进去了”
  瑶琴低头看了看说“噢,这是晾衣绳掉了压下去的吧,我们这的晾衣绳就是这样挂一点重东西就容易掉”
  路垚低头研究着“晾衣绳怎么会有这么深的痕迹呀”
  白幼宁“笨哪,绳子上挂着重东西,压下去有什么奇怪的”
  路垚“那你还记得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吗”
  瑶琴“前天我看的时候它还在,可能是昨天掉了吧”
  白幼宁“我明白了”
  路垚“明白什么”
  白幼宁“凶手杀人后从后窗出来,吊在绳子上爬到隔壁房间。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瑶琴的房间,而他就可以顺顺利利从前院逃走,后院自然不会留下一个脚印。那绳子自然是凶手拽下来的”
  路垚“得了吧,这绳子衣服挂多了都得掉,何况是个人呢”
  白幼宁“你不信吗?”
  路垚“赌一把呀”
  白幼宁“要赌咱俩就赌大的”
  路垚“就赌你这个手袋”
  白幼宁“女式手袋你要来干吗?”
  路垚“我当了不行啊”
  白幼宁“好,要是我赢了,你那个留声机也归我”
  路垚“行”
  说完,白幼宁就爬上了绳子。
  瑶琴担忧道“看着是不高,可是这么做太危险了呀”
  白幼宁“冲在第一线是记者的本分”
  路垚“要不还是算了,免得一会你摔死了,你爹还得来找我麻烦”
  白幼宁“放心,他巴不得我早点死”
  路垚“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笨死的人”
  我和乔楚生走进来看了一下,乔楚生“干吗呢?快下来”
  话音刚落白幼宁就从上面摔了下来,路垚还在一边拍照。乔楚生跑过去滑了一下,把人扶起来。
  我皱着眉道“你慢点!再摔着!”
  乔楚生看着白幼宁说“你抽什么风啊”
  路垚放下相机走过来“你没事吧”
  白幼宁“我,我摔下来不代表我理论错误,凶手可能是个小孩,也可能是练过杂技的侏儒体重足够轻”
  乔楚生拿出手绢递给她“擦干净”
  白幼宁“没事,要不我们换个小孩再试一下”
  我看着白幼宁叹了口气说“你可得了吧,还侏儒,还小孩。笨死你算了,就这么一根不结实的绳子,小孩的体重再怎么轻也也有三四十斤,怎么可能禁得住。”
  路垚“你为什么不直接吊袋米呢,重量还能你自己控制”
  白幼宁“那你不早说”
  乔楚生看着路垚“你让她爬的呀”
  路垚辩解道“她说好记者要冲在第一线,又没人逼她”
  乔楚生“嫌疑人找到了”
  白幼宁“谁呀”
  乔楚生“沪上有名有姓和陈公子打过交道的一共有十三个,其中一个不在上海,剩下十二个里面有一个叫李墨寒的之前拍卖会上和陈公子发生过冲突”
  白幼宁“那也不至于杀人吧”
  乔楚生“最关键的是昨天晚上七点他进入工作间,期间有没有出来过没有人知道”
  白幼宁“那我们去找他吧”
  乔楚生拉住白幼宁“你现在换身衣服,去医院看一下有没有事。我和三土还有小辰去”
  白幼宁“我没事”
  我蹙着眉走过去把外套脱下来披在白幼宁身上“别废话,赶紧回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乔楚生示意警员“给我带回去”
  白幼宁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我,不清不愿的跟警员离开
  车里:路垚翻看自己的胜利品,乔楚生一边开车一边说“你明知道她会掉下来还让她爬,为占点小便宜,至于吗?她什么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平常在家里全家人都让着她,您可倒好,为了个包是不管不顾的。我跟你说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得拿命赔”
  路垚无所谓道“吃一堑长一智,不吃点亏她一辈子都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乔楚生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呀~”
  路垚“从小呢我也娇生惯养,我爹觉得再这么惯下去我这个人就要废了,这才送我出国。现实抽了我无数个大嘴巴子,我才没变成一个废物”
  乔楚生“啊…您还不是废物,除了探案会干吗呀”
  路垚嘴欠道“那有的人连探案都不会呢”
  “吱——”一个急剎车,我的头就撞上了路垚的座位靠背上“哎呦…”
  乔楚生看着路垚说“下去”
  我揉着被撞的地方看着乔楚生控诉“哥…你是不是忘了后座上还有个人呢”
  乔楚生回过头看着我“撞哪儿了?”
  “头…”
  乔楚生“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啊?”
  我摇摇头“没事”
  路垚看着乔楚生说“你今天吃枪药了这么大脾气”
  乔楚生转过头看向路垚“这个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杀人案,但发生在长三堂,一个八卦消息集散地。上海滩这么多大佬都等着结果呢,如果拖太久我就没法混了”
  路垚“这多大点事,一会到了你先在车里坐着”
  乔楚生“干吗呀”
  路垚“平时呢,你们总拖我后腿,这次我就让你们看看我一个人办案的效率”
  我掏出手绢递给路垚笑道“别太自信,这个给你,会用到的。还有,用完就烧了吧我不要了”
  路垚接过手绢“为什么”
  “我嫌脏”
  李墨寒挣扎着“凭什么抓我,凭什么抓我!”
  警员“老实点”
  李墨寒“我是守法公民,凭什么抓我。放开我,我是守法公民!”
  路垚走过来“你就是李墨寒啊”
  李墨寒“你,你谁啊?你凭什么抓我”
  路垚“在下路垚,是租界巡捕房的高级侦缉顾问”
  李墨寒蓄力朝路垚脸上吐了口水
  路垚愣了一下,连忙道“手绢”说完就跑到一边
  萨利姆“没,没有啊”
  我抬腿踹了一脚李墨寒黑着脸道“巡捕房照例问话,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告你袭警!看着他”
  说完我就走过去看路垚“三土,没事吧”
  路垚拿萨利姆的袖子蹭了蹭,我嫌弃的看了路垚一眼说“手绢我不是给你了吗”
  路垚从兜里拿出手绢,一边擦一边呕“呕,咳咳”
  乔楚生走过来说“路探长的办事效率很高啊”
  路垚“对付这种刁民,你也没戏”
  乔楚生挑挑眉“是吗?我试试”
  乔楚生走过去,警员停了手,李墨寒看到乔楚生喊了一声“乔…”
  乔楚生“认识我呀,那好办了。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如果你想脱身的话就好好说话,别让我不耐烦”
  李墨寒连忙点头“行,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路垚瞪大了眼睛道“哎,你凭什么对他这么客气啊”
  李墨寒含了一口口水,路垚连忙用挡住了脸。
  我皱着眉看着李墨寒,手默默的摸上了腰间的枪“你最好客气点,袭警也能关你十天半个月”
  李墨寒看我面色不善默默的把口水吐到了一边,往后退了两步
  工作间:路垚“哇,你这一屋子瓷器,能卖不少钱吧”
  李墨寒“最近刻瓷流行工笔,我们写意派的卖不动了,要不然也不会自留这么多不是”
  乔楚生把玩着刻瓷用的锤子说“我想听的是这个吗”
  李墨寒后退一步说“昨晚我真的一整晚就在这儿待着,再说了我跟那陈广之无冤无仇的我杀他干什么”
  乔楚生“同行竞争啊,他一个作品少说是你的十倍吧。之前在拍卖会上我听说你们发生过冲突,你还扬言说他早晚有一天会不得好死”
  李墨寒“那,那我杀他一个也不够啊,沪上现在十三个刻瓷的。就陈广之那一门独占风头,要想我们写意派扬眉吐气,怎么不也得把他那些师弟一块杀了呀”
  乔楚生“你说你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出去,谁能给你证明”
  路垚“用不着别人给他证明”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
  路垚指着李墨寒的袖子“看他袖口喽,刻瓷师通常会将瓷盘放在一盆细沙上,这样既能减震又能防噪。如果说他中土跑出去杀人的话,且不说路上那些细沙会被抖掉,就连最后刻字的时候陈广之脸上应该也留有少量细沙”
  乔楚生“那他如果先杀人再回来工作呢”
  路垚拿起一个瓷瓶“也不可能,你看这个。不使人间造孽钱,这个孽字一笔一划刻成跟陈广之脸上的字体完全不一样。刻瓷分为两派,工笔派跟写意派,他们技法工具不相同也互不相通。写意派的刀具呢,更像是普通的刻刀头。而工笔派的刻刀呢,外形是个小圆锥子,要刻成陈广之额头上那样字体的,必须是工笔派的工具”
  李墨寒“那肯定就是徐麟了”
  路垚“徐麟是谁”
  李墨寒“他是陈广之的同门师弟,真要论起实力来,那不知道比陈广之强多少”
  乔楚生“那他师父怎么不让他继承衣钵呢”
  李墨寒“唉,这也是他老人家的一片良苦用心哪。刻东西这行当自先秦就有,一开始是用来做记号,后来渐渐有文人墨客发现将字画刻在瓷器上,比画在上头保留的时间更久才慢慢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光绪年间,陈广之的师父曾在顺天府开办的工艺学堂执教,亲手创建了工笔派。还学习了洋人的透视法,刻出来的画面立体感更强自成一派。但是他老人家也发现,纵使刻瓷技艺再深厚。比画,我们终究画不过画家。论字,终究也写不过书法家。就连木雕石雕的风头都比我们强啊,这碗饭呀,太难吃了。学刻瓷的人哪也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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