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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1教你钓老婆(近代现代)——桫桫鼠

时间:2025-04-05 12:44:40  作者:桫桫鼠
  随便扫视了一番,顾惊山点开聊天框,向自己的金主发了条消息。
  【追人是你这么追的?消息不发,面也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冷暴力。】
  “噗——咳咳!”
  段崇明正叼着吸管在他爹身边玩手机,猛地跳出来这么一条似是而非的话,吓得他赶忙把手机盖在沙发上,咳得撕心裂肺。
  段四海从书中抬起脸,拧眉道:“都说了,吃饭喝水都不要玩手机,呛到怎么办!”
  段崇明咳得眼尾挂泪,强忍着反驳的话,屈服道:“你说得对,我得睡觉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你还知道上学?段四海看着他上楼的背影,缓缓吐出一口气。
  能少给他造点谣他就感天谢地了。
  等进了屋段崇明才终于缓过劲来,不死心地再看了眼发消息的人。
  确认过头像,就是这个人。
  黄花大姑娘上轿子都允许娇羞一会儿,他做做攻略怎么了。
  再说了,他也没说不追啊……
  【?你别管,我有自己的节奏。】
  脾气还不小。
  顾惊山笑了下,把门关上,扭头就回了松山别墅。
  金主不在就没必要作秀了。
  ……
  周五下午,莱夫的人走了大半。
  走的这些人要用周末的时间,先行评估江城周边的县城医院的水准,为后期的设备调度提供数据资料。
  三倍的加班费在上,没人觉得这份差事苦。
  陈文正准备将此次的人员安排表拿给顾惊山,就见自己这位上司已经准备走了。
  顾惊山走得匆忙,步履不停地往外走,沉声道:“电子档发我邮箱。”
  电梯门一合上,今天整个公司加班到最晚的人便只剩陈文了。
  “好的。”陈文盯着反光的电梯门任劳任怨道。
  电梯直达地下车库,等顾惊山一上车,迈巴赫便朝着暮色酒馆的方向驶去。
  顾惊山把领带留在了车上,下车前对驾驶位充当司机的保镖沉声道:“把车开回去,这些天不用跟着了。”
  “可是——”保镖惊讶地看向后视镜。
  顾惊山不容反驳道:“没有可是。”
  此话一出,保镖便没话再说了,等顾惊山下了车才开着车子回了松山别墅。
  见他一个人回来了,管家问道:“小少爷呢?”
  保镖摇了摇头,“小少爷不让跟着。”
  “胡闹!”管家顿时火冒三丈:“要是出了什么事,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说完管家又狠狠捶了一下手心。
  “我先和薛老说一声,你们时刻待命。”
  电话那头,薛怡年远比管家想象中的要冷静。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收到自家外孙的反抗。
  薛怡年沉默了许久,长叹了口气:“让他去吧。”
  秦有海把玩着手里的棋子,看着一脸沉重的薛怡年,道:“惊山向来是个懂事的,这些年由着我们无厘头在身边塞了这么多保镖,直到现在才开口拒绝。”
  薛怡年:“我既怕他开口,又怕他不开口。”
  “……”秦有海道:“蕴青死后,我们调查了整整三个月,把那场车祸涉及的所有人都排查了三遍,没找出任何蹊跷和阴谋。”
  秦有海语重心长道:“老薛啊,该放手的时候要学会放手。”
  薛怡年没出声,静看着棋盘上的黑子被一颗颗收走。
  周围藏匿的保镖尽数撤离,黑衣一个接着一个,远比明面上看到的多得多。
  顾惊山敛下眼皮,波澜不惊地看着这一切。
  他不愿意让这些人跟着的原因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只是不想被某人察觉到端倪。
  但有些东西一动就会戳到往事,扬起一阵尘埃。
  遥遥看到某个人影,顾惊山挑了下眉,从楼上下来,接手了一个工位。
  这里的领班是认识顾惊山的,哪敢真让他在这里调酒工作,不动声色地把所有转向他的顾客隔开,给顾惊山腾出个空无一人的吧台。
  段崇明打眼一瞧,自己要找的人门前冷清,都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开张。
  他径直走到顾惊山面前,直截了当道:“走吧。”
  看着这一幕,领班神情恍惚,这人不是之前江边那个吗?
  等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领班也没能回过神来,那位少爷就只是为了等人才突发奇想来这里串了个门……?
  出了门,走到没人的地方,段崇明把兜里那张卡递给顾惊山,“给你的补偿,翘班的钱。”
  顾惊山略过眼前的卡片,盯着段崇明的眼睛,嘴角微扬:“你追我,每一件事都有定价?”
  段崇明不自在地撇开眼,“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缺钱。”
  他可是要当金主的人。
  “好。”顾惊山轻声应下,把卡片塞进兜里,问道:“所以,我们今天要去哪?”
  顾惊山等着金主的追求,却不想只在今天下午得了个不痛不痒的约会。
  既没说干什么,也没说去哪里,霸道地让他在“工作”的暮色酒馆等着。
  说到正事,段崇明眼睛一瞟,“去做义工。”
  顾惊山眯了下眼,重复道:“做义工?”
  “对,”段崇明点头,第一次觉得在这人面前找回了自己的节奏,肯定道:“就是做义工。”
  他做了整整五页的攻略,最后发现最有用的不是鲜花巧克力、豪车房子大珠宝,也不是谈天说地,讲山无陵天地合的情话。
  论心不论迹这句话段崇明不信,他要论心又论迹。
  他不想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干脆把人拉入自己的世界“同流合污”。
  段崇明很是认真地看着顾惊山:“这就是我追人的方式。”
  “……好。”
  顾惊山连行李都没带,吃穿住行段崇明一手包揽了。
  江城这几年的基建做的不错,不少县城都通上了高速公路,县城里的大道也不像以前一样坑坑洼洼了。
  拿了驾照没多久的人开车并不鲁莽,也没有当初在乌山赛车的那股子冲劲。
  车开得很稳,几乎没有任何颠簸。
  县城条件有限,饶是段崇明订的酒店是这里最豪华的,也掩盖不了它的落败。
  顾惊山倚在门边,看着金主忙前忙后地收拾一切,从头到尾都没搭过手。
  段崇明定的双床房,上次吃过一次亏这次便长了记性。
  床单被子、洗漱用品、烧水壶、毛巾……能换的全换了新的。
  等段崇明一个人哼哧哼哧弄完,天已经黑了。
  段崇明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往外走,“走吧,吃饭去。”
  他走了几步,没听到关门的动静,又走了回去。
  顾惊山不语,只一味地看着他。
  段崇明迎着他不咸不淡的目光,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还没和对方交代这次的“约会”要干什么。
  一句做义工就包揽了全部。
  段崇明:“我偶尔会来这边做义工,把各地的资助物品送到这边的学校。物资明天才到,今天我们先去陈老师家吃个晚饭。”
  顾惊山:“……”
  气氛安静的可怕,酒店平时都没人住,也没人能来为他们破冰。
  段崇明扣了扣手指,看了眼顾惊山的表情,试探道:“你生气了?”
  “我没生气。”顾惊山淡声道。
  完了,真生气了。
  段崇明舔了舔唇,把房门关上。
  “是我不对,你别生气。”段崇明一脸牙酸,没想到自己第一天就遇到了宇宙级难题。
  脑子飞速运转,段崇明赶忙从自己的攻略里找解决方法。
  有了!
  {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办?要学会物质和精神双重补偿。}
  顾惊山看着他背对着自己捣鼓着什么,挑了下眉,静等着他的话。
  下一秒,段崇明一扫方才的气馁,举起手机,“我刚给你转了五万块钱,你别生气了,我错了。”
  滑跪一般迅速的道歉并没有让面无表情的人消气。
  顾惊山眯了眯眼,一时间竟有些气笑了。
  不难看出,自家金主目前对他的人设深信不疑。
  顾惊山并不打算轻飘飘地把这件事揭过。
  他向前走了几步,和上次在小舟山一样,把人挤在门上。
  这一次,他用额头代替了手。
  额头贴着额头,贴近的两张脸不容许段崇明反抗。
  “你瞒着我,不告诉我,还要用钱来打发我。”
  顾惊山一桩桩一件件地数着段崇明的罪,低哑的声音让段崇明的冷静瞬间被抽空。
  顾惊山拉直了嘴角,过了许久,落下判词:“我不开心了。”
  段崇明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那,你想怎么办。”段崇明屏住呼吸,静等发落。
  “你要补偿我,”顾惊山压着嘴角,隐忍的不知足恰到好处地出现,“嗯?”
  ……
  “嗯,”穿着家居服的女人朝门边的小孩儿招了招手:“丫丫过来。”
  “妈妈我要喝neinei~”
  一岁多的小孩话还说得不太明白,软软糯糯的奶香味让人不禁想笑。
  只除了某个出神的人被这一声“嗯”锤了一下。
  厨房里的男人忙把才洗干净的水果放桌上,把孩子抱了起来,不好意思道:“小孩儿饿了,我先去给她冲个奶。”
  陈老师冲他抬了抬下巴,对着沙发上的两人腼腆一笑,“小段,你上一回来丫丫才刚学会坐,这次再来就已经能稳稳当当地走了。”
  段崇明把手里的坚果剥开,把果仁放进小盘子里,满了以后才递给一边没说过几句话的人。
  听见这话瞬间被勾起了一些回忆:“一年过去,坞里的变化大到我都有些不敢认了。”
  陈老师:“县里的医院最近要进一批新设备,学校的操场也在规划当中。”
  陈老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不难看出几分对未来的憧憬。
  段崇明还不知道医院的事,好奇道:“丫丫出生的时候,不都因为这里的医院没有保温箱才转到市里的吗?”
  “听吴书记说是上头的政策,医疗改革的试点在江城,再过几年大家就不需要再为了大病奔走他乡了。”陈老师道。
  段崇明剥壳的手顿了顿。
  陈老师的父亲是个庄稼汉,早年间诊出了肝癌,是中晚期,按理来说有一定的机会治好。
  但长久的攻坚战让人看不到希望,这位在坞里活了一辈子的男人不想客死异乡,最后放弃治疗,回家等死。
  老一辈的执着无人可以劝阻,看不到终点的治疗寒了太多人的心。
  顾惊山一直没说话,像个挂件一样坐在段崇明的身边,悠闲地吃着坚果。
  只在他们聊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才抬眼看了看强忍哽咽的陈姝含,眼里划过许多未知的情绪。
  陈老师家住六楼,刚好卡在七楼的分割线,阶梯一道接着一道,反折往复。
  段崇明没让陈老师再送,婉言拒绝:“陈老师,你腿脚不好,就不要再上下折腾了。”
  陈老师温婉一笑,应声道:“好,那你们下楼的时候小心些。”
  等下楼的声响彻底没掉,陈姝含才关上了大门,转过身摇了摇头。
  “怎么了?小段难得来一次,你叹什么气。”丈夫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到一起,见她这幅神情不禁有些疑惑。
  “你不懂,小段今天带来的那个朋友哪有表面那么简单。”
  陈姝含以前在S市教书,见过许多功成名就的家长,今天一见面就看出了男人的不同寻常。
  即使他有意遮掩,也藏不住骨子里的清贵。
  段崇明虽未和她讨论过家事,她也不难看成少年的出身不错。
  但和今天那人相比,厚重的底蕴却又相差甚远,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陈姝含不免有些担心,段崇明是不是招惹上了什么人。
  “害,你就是瞎操心。”丈夫和她聊着天,手上动作也没闲着,不一会儿就把东西全收进了厨房。
  他擦了擦手,把围裙带上:“你看得出大富大贵,难不成就看不见人好人坏了?”
  陈姝含一言不发地坐下,没从他的安慰中得到几分宽慰。
  小段今天忙前忙后,又是烫碗烫筷子又是用公筷给人夹菜。
  那所谓的朋友倒是一副被服侍惯了的样子,在她明里暗里的视线扫过下,没有分毫坐立不安的表现。
  她不好把情侣两字安在他们身上,搜肠刮肚,最后扯出个奴颜婢膝,却又觉得怎么安怎么不对。
  县城的夜空黑得发亮,繁星点点缀在空中,空气凌冽清爽。
  路灯昏暗,偶有几声狗吠,荡漾着无边的宁静和谐。
  他们从县城里开车过来,把车停到了稍远的路边,这会儿从陈老师家出来便权当消食了。
  顾惊山插兜走在后边,开口打断了这片静谧:“你做这个多久了。”
  段崇明挑了下眉,莫名觉得这话有些熟悉。
  “去年年初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边说,边把脚边的石头踢开。石子咕噜咕噜滚动到前面,又被他几步追上再踢飞。
  “坞里只有小学,这边的人普遍觉得小学上完就够了,读得走的就再去市里读个初中,读不走的就出门打工,补贴家用。”
  “但市里的初中贵,一般人都读不起,早些年能读出名头的人没几个,也就这些年坞里才好起来的。”
  顾惊山注视着先自己一步的身影,从这闲散的语调里听出了几分淡淡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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