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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1教你钓老婆(近代现代)——桫桫鼠

时间:2025-04-05 12:44:40  作者:桫桫鼠
  顾惊山看出了他对自己的抗拒,又道:“那边带头发物资的大哥哥是我的朋友,他经常来你们这里吗?”
  听到男人和段崇明认识,男孩儿松了一份警惕,但还是用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顾惊山的一举一动。
  “你们平时怎么叫他,段哥哥?崇明哥哥?还是叫他小明。”
  不知戳动了哪个点,男孩儿温吞道:“小明哥哥。”
  顾惊山哂笑一声,跟着他念道:“小明哥哥。”
  倒是没想到他会更喜欢这个称呼。
  学校的绿化其实一般,唯一称得上后花园的大概就是他们现在待的这个紫藤长廊。
  顾惊山没多在意石凳的灰,浑不在意地坐下,把手心的糖放到了一边,继续和男孩儿聊起了天。
  “小明哥哥好久才来一次,你怎么记住他了?”
  男孩儿见他真认识段崇明,逐渐卸下了心防,慢吞吞道:“小明哥哥每次来都给我们带好多东西,陈老师说我们能有初中读离不开小明哥哥的帮忙,大家要学会感恩。”
  男孩儿一开始还有些为自己的乡音感到自卑,说话磕磕巴巴,看到顾惊山眼里的温柔的鼓励后才变得大方起来。
  听到这番解释,顾惊山眸光深了一分,昨晚他可没有听到“小明哥哥”这么夸赞过自己。
  顾惊山拍了拍边上的石凳,示意他坐。
  两人因着段崇明终于搭建起了一段可以说得上话的关系,男孩儿只是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坐下了。
  “你喜欢小明哥哥吗?”顾惊山知道男孩儿的突破口在哪,便什么话都往段崇明身上引。
  反正,他感兴趣的也确实是这个。
  “喜欢。”
  “喜欢他什么?”
  男孩儿望天好一阵,才终于思考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小明哥哥人长得又高又壮,像花园里的巨人,把我们保护得好好的。他不像那些坏人一样,说是来帮我们却很嫌弃我们,还悄悄说陈老师的坏话,只有在摄像机前面才会变得和小明哥哥一样温柔。”
  男孩儿说起话来语速很快,不带标点符号地说了一大通。
  “小明哥哥跑得快,还会打篮球,大家不会的题一问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陈老师说,小明哥哥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孩子,要比她聪明一百倍。”
  陈姝含是北城大学毕业的,从这个山沟沟出去的金凤凰不论是智力还是努力都是一骑绝尘的存在。
  能让她在学生面前说出这句话,想来,她是真的这么想。
  “小明哥哥有带别人来过这里吗?”顾惊山盯着紫藤花摇曳的身姿问道。
  男孩儿摇了摇头,“你是第一个不穿红马甲的人。”
  他犹豫了会儿,问道:“你是小明哥哥的哥哥吗?”
  顾惊山挑了下眉,扭头去看他,从那张乌黑的脸蛋子上瞧出了几分真心实意的困惑。
  他笑了下,道:“不是,我是他的男性朋友。”
  “男性朋友……”男孩儿把这四个字重复了一遍,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在朋友前面加上性别。
  操场那头,段崇明有条有理地把东西都分发完了,确保每个人手上都拿到了符合规定的大礼包才想起来自己身边丢了个人。
  他轻蹙了下眉,在原地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这么显眼的大人怎么就不见了,段崇明有跑到帐篷边,随手拉了一个人,问道:“小吴,你有没有看到今天跟我一道来的那个人。”
  小吴回忆了一下:“你朋友啊?我不知道啊,我们刚才都在这儿清点东西呢。”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段崇明火急火燎地就走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路上把自己相识的学生都薅了个遍。
  终于从一个女孩口中得到了人形挂件的去处。
  “小明哥哥!我刚才在楼上看见一个美女姐姐在和黑蛋说话,就在紫藤花那边。”
  听到这个描述,段崇明笑了下,从兜里掏出一把奶糖给她:“谢了,小伊伊,你可别在李想面前再叫他黑蛋了。”
  小伊伊忙不迭点头:“我知道的,就是顺口了。”
  “好,我先过去了。”
  知道了人的下落,段崇明的脚步才慢了下来,晃悠着去了目的地。
  遥遥看着那一黑一白的两人半天都没挪动步子。
  他和顾惊山站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个色差吗?
  顾惊山很快就发现了小路尽头的人影,他笑了下,用眼神示意道:“这是你小明哥哥买的糖,吃吧,没下毒也没过期。”
  迟来一步的段崇明只听到了他后半截话,把那几颗歪瓜裂枣一把抓在手里,从兜里掏出一包新的未开封的奶糖给了李想。
  “李想,来,哥哥给你一包新的。”段崇明摸了把他的脑袋,催促道:“该到吃午饭的点了,赶紧把东西放回宿舍吃饭去吧。”
  顾惊山默默不语,看着他把男孩儿支走。
  等人消失在拐角,顾惊山才好笑地看了人高马大的红马甲一眼,“小孩儿的糖都要抢,你霸不霸道。”
  段崇明拆了一颗塞嘴里,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懒散道:“你一个陌生人,给的东西他怎么会吃。”
  顾惊山勾了勾唇,沉声道:“我们聊了快一个多小时,应该称得上是朋友了。”
  说完,顾惊山发现段崇明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活像是在看世界第九大奇迹,下一秒就能九九归一。
  “怎么?”顾惊山疑惑道。
  “李想小时候生病把脑子烧坏了,因为没钱也因为没学校愿意收,十五岁了还没读过书。只有这里愿意收他,还不要学费。”
  顾惊山眼里多了几分诧异,回想了一下,发现男孩儿说话确实常常颠三倒四,好无厘头。
  “除了我和陈老师,他基本不和人聊天。”段崇明咬着奶糖,含糊道:“你用了什么秘密武器把他坑蒙拐骗走了。”
  能用什么武器,左不过是沾了“小明哥哥”的光。
  顾惊山温声道:“可能是我长得比较面善。”
  段崇明把奶糖推到舌尖,听到这句话大彻大悟。
  顾惊山:“一般人捐了钱便算结束,你怎么还要到亲自服务。”
  段崇明咬了口奶糖,眼里流露出一点怔然:“有多大能力做多大事,反正我也有空,跑一趟的事,顺便就把收来的物资发了。”
  “就一次是救,救万次便不是救了。”顾惊山淡声道。
  段崇明哂笑一声,用一种“你觉得我很傻吗”的眼神睨了顾惊山一眼。
  道:“升米恩,斗米仇,我既不是圣母玛利亚也不是普度众生的神,只是一个心怀怜悯的普通人。”
  “我所能做的不过是建一个踏板,让他们能有一个竭尽全力奔赴未来的机会。”
  “再多的,我也给不起了。”
  说给不起,转头就义无反顾地把自己一头栽进了狐狸的窝,任由摆弄。
  顾惊山勾了下唇角,看着远处奔走的小人,问道:“我们中午吃什么?”
  提到吃饭,段崇明摸了摸鼻头,商量道:“要不,我们回去吃?”
  顾惊山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从这里到江城至少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真正吃上饭少说也得下午一点了。
  这个时间并不算晚,但顾惊山还是很好奇为什么这人要大费周章地跑回城吃饭。
  “怎么不在这里吃了再走。”
  段崇明扣了扣手下的石头,道:“我怕你吃不惯。”
  不管是昨晚上去陈老师家蹭饭吃得那几粒米,还是今早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砂锅粥。
  段崇明对他的勉强心里门清,这人强撑着礼貌的皮,不声不响,也不主动开口说,静等着别人猜。
  经过昨晚初步的观察,段崇明发现这人不吃有肉味的肉:有猪味的猪,有羊味的羊,有牛味的牛。
  沾一点腥味的海鲜不碰,有蒜粒的菜不吃……咸了不吃,淡了不吃,摆盘丑的也不吃……
  总结下来就是这不吃,那不吃。
  要不是看在他吃不饱饭的份上,他昨晚才不会跑哪大老远去买牛奶和奶糖,还有几块没拿出来的巧克力。
  顾惊山并不为自己的不好养活辩解,坦然地用目光描绘着阳光下那张满是朝气的脸。
  “所以啊,我们回去吃,我知道有家巨好吃的菜馆……”
  段崇明滔滔不绝地讲着,余光留意着顾惊山的神情变化,在心里默默为自己鼓了个掌。
  他就说,网上还是能学到点东西的。
  追人守则第一条:要让对方知道你对他的在意和关心。
  少年谈及趣事总是眉飞色舞,分享欲哗地一下展开,混着紫藤花的香味把顾惊山包裹进透明的大网。
  顾惊山眼里渡了一层春水,静看着少年不知从何而起的兴奋。
  为期不足一天的行程结束地一点都不匆忙,段崇明显然要比秦岩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东道主来得地道。
  找的菜馆不论是格调还是味道都很一流,这里的私密性很不错,没有大堂只有雅间。
  透过木雕的花窗向外,太阳照耀之下,竹影轻晃。
  看着对面胃口大开的人,顾惊山少有的来了几分食欲,不知不觉地竟然吃完了一整碗米饭。
  饭后,段崇明把顾惊山送到家楼下。
  他抬头看了眼小区的房子和四周的建筑,初步估计出了一个市值。
  顾惊山开车门的手一顿,眼里闪过一道暗芒,温声道:“上去坐坐?”
  “啊?”
  段崇明欲盖弥彰喊了一声,他倒是听到了顾惊山说了什么,但是这才多久就登门入室,不太好吧。
  追人手册里可没说要随随便便进对象的家。
  相处久了,顾惊山已经从细节分析出自家金主心里大概是个什么想法了。
  像此刻,就是典型的只需要再来一点推力就能从善如流地答应。
  “送佛送到西。”
  “那走吧。”
  说完,段崇明马不停蹄地就下了车。
  “……”顾惊山轻声笑了一下,不慌不忙地跟了下来,朝走过头的金主道:“这边。”
  和段崇明想象中的低调奢华不一样,顾惊山的房子相当简约,和他本人完全不适配。
  作为房子的主人,顾惊山也还是第一次踏足门口以外的地方。他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家里没什么东西,将就一下。”
  段崇明接过水看了一下,看着那眼熟的logo心里咯噔了一下。
  很好,一瓶矿泉水就几百块,他为他之前妄言的低调道歉。
  顾惊山注意到他的神情,看了眼瓶身,若无所觉地又打开冰箱看了看。
  从水果到蔬菜再到水,都无一例外的贵。
  最重要的是,这份贵明目张胆地标在了包装上。
  还好,他拿的那瓶水算是最便宜的。
  顾惊山镇定地把冰箱门合上,“坐会儿再走吧。”
  段崇明自踏进这间房就丧失了话语权,顾惊山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等两人尴尬地坐到一起,这间房便彻底没了动静。
  顾惊山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软沙发,整个背完全放松地向后靠着,是和一边挺立的腰杆截然不同的松散。
  站如松的景顾惊山很早以前便见过,倒是头一次见到他的坐如钟。
  顾惊山只犹豫了不到两秒,很自然地从后包绕,抱住了那截挺拔的腰杆。
  忽然靠近的热源,耳边倏地滚烫的空气,颈窝陷进来的下巴,无一不在提醒着段崇明:
  身后那人又要行事他的主动权了。
  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庆幸,还好走的时候漱了个口。
  客厅的电视屏幕很大,也很亮,把沙发处的亲密照得清清楚楚。
  电视没开,却耐不住主人非要亲自上演一部动作片。
  沙发没有床来得柔软,这个吻却比昨晚要轻、要柔。
  牙齿不在局限于火红的唇,以不可阻挡之势朝着里面进攻。
  舌尖先是被咬了一下,而后便覆上了另一条柔软的滚烫,一点点向内,一点点探索。
  很客气地先和每一个没见过面的柔软来了次贴面礼。
  直到把地图探了个全面才开始大举进攻,所到之处寸水不留,寸肉不放。
  顾惊山把头发尽数拢到了一边,把身下这张脸完完全全地露了出来。
  他一直没闭上眼,亲眼看着这张脸被自己吻得满脸通红。
  睫毛扑朔,偶尔鼓起勇气主动踏出安全区,小心翼翼地舔他一口。
  幼狮懵懂的试探让人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十指相扣的手腾不出一只来做多余的动作,便只能拜托唇齿再加点油。
  分开的瞬间,“啵”的一声响羞得段崇明好半天没睁开眼。
  顾惊山直起身,看着他的金主闭着眼絮絮叨叨。
  “你亲就亲,能不能别一直吸我的嘴,还用牙齿磨,跟啃骨头似的。”段崇明感受着指缝被塞满的感觉,有些别扭道:“而且,为什么每次亲你都要压着我,就不能,就不能坐着好好亲吗?”
  顾惊山摩挲了下他的手背,声音微哑:“可以,那再来一次?”
  他话里打着商量,行动上却没有给金主任何反应的机会。
  天旋地转,再亲上的时候段崇明就已经坐到了顾惊山腿上,被亲得直往后仰。
  逃脱的距离不到五毫米就又被追回来,到了后边,后脑勺直接被一只手按住,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还不如躺着呢。
  段崇明睁了下眼,和顾惊山那双盛满欲望的眼对上后又立马闭上。
  往复几次,只能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看起来衣冠楚楚,结果竟然是个流氓,亲嘴还睁着眼睛。
  两人都是新人,对这件事的摸索却是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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