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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1教你钓老婆(近代现代)——桫桫鼠

时间:2025-04-05 12:44:40  作者:桫桫鼠
  盛着怒气的天平在和五个月后将发生的一切权衡,最后自甘落败。
  这吃人的代价,也忒大了些!!!!
  他总怕自己控制不住想干坏事,便总是忍着不动人,却没曾想这家伙半点害怕都没有,总来撩拨他!!
  段崇明撇开眼,郁闷道:“那你也得轻点……”
  “嗯。”顾惊山应了,照顾红宝石的力道确实轻了不少。
  段崇明嘶了一声,难捱地咬着唇。
  只觉得自上次泡完温泉回来,压在自己身上这家伙就像是被突然打开了奇经八脉。
  亲完便算了,还要往下……连吃带拿的。
  顾惊山吃石榴必吐籽,用舌尖和牙齿把石榴那丁点红到发紫的果肉全部吃干抹尽才舍得把籽吐出来。
  让籽脱了外衣,颤颤巍巍地扎根在土壤,等待发芽。
  一双招子含情往上,声线微哑带着不知足的贪婪和意犹未尽:“情难自抑。”
  段崇明默默移开眼,暗暗骂道:“自抑你个头,没有一回见你克制住的。”
  说完,段崇明连忙把衣服拉了下来,头疼地缩进被窝。
  看着多正常的一个人,怎么就是有点无伤大雅的小口癖,原以为接吻的时候是意外。
  受害者换成另外一对双胞胎后,经历的“折磨”却更重了。
  段崇明想起自己网购的胸贴不由得陷入一阵沉默,他爸要是有朝一日知道自家的威猛皇太子暗自买这些东西,怕不是要给他呼上一巴掌。
  顾惊山看着生气的人,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新的硅胶贴。
  他拿出来看了看,花瓣状的。
  轻轻推了推金主的肩,打着商量道:“贴着吧,蹭着难免会疼。”
  哼,恶人的假好心!
  段崇明愤愤地把东西抢了过来,期间不小心蹭了下衣服,连忙弓着腰背过身去,熟练地为自己贴上。
  被刻意忽略的顾惊山低头暗笑,看了眼被相同的包装堆满的抽屉,神色又深了几分。
  早先他还有些疑惑隔着衣物怎么看不见胸前两点,现在这份疑惑却是荡然无存了。
  原先的内陷硬是被他“治好了”。
  只是,贴了东西,仍旧看不见。
 
 
第35章 
  把公司扔给不需要过年的陆依娜和林殊, 顾惊山浑身轻松地回了北城。
  薛怡年见到顾惊山也没多大意外,只道:“你那小朋友没跟你一道回来?”
  听到这番打趣的话,顾惊山半点不意外, 那群保镖也不是每回都被他支开来,一些只言片语在不经意间泄露很正常。
  他家这个外公经历的风浪比同年纪的人多得多, 先是亲姊妹去国外和同性结婚了, 再是自家女儿招了赘婿。
  对自家外孙找了个男朋友这事也不算意外。
  顾惊山淡笑着把大衣挂到一边:“革命尚未成功。”
  “哦?”薛怡年故作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做事这般优柔寡断了。”
  “涉及情爱,总要多几分考虑。”
  薛怡年摇了摇头,若非知道自家外孙算是个好人, 他早就出手把那落入贼网的孩子救走了。
  “要高考了, 收敛点。”
  “嗯, 我有数。”顾惊山闻了闻茶香, 眉头一挑:“银尖帝王茶,您什么时候换了口味。”
  薛怡年就等着他喝那一口茶,见状,笑道:“专门为你准备的。”
  顾惊山不过分秒就想清楚了茶的来由,他平淡地抿了口茶, 道:“父亲的主意打到您身上来了。”
  “嗯, ”薛怡年在他身边坐下,晃着茶杯却不见有要喝的迹象:“在他心里, 我这个做外公的当和他一条心才是。”
  顾惊山放下茶杯,淡声道:“慌不择路。”
  “人老了,便总想起年轻时的意气风发,还有, ”薛怡年盯着顾惊山缓声道:“你这个做儿子的对他的孝心。”
  顾惊山想到顾文生最近半年的小动作,一针见血道:“左不过是想用亲情的锁把我困住,好自己成为下个风口最大的赢家。”
  想到那句温柔的命令, 顾惊山眼里划过一道冷意。
  见顾惊山想的通透,薛怡年笑着叹了口气:“哎,赖皮蛇追着王冠离开,却不知早已丢了真正的王冠。”
  被自家外公拟作“王冠”的王冠本人笑了下,只觉得他外公这辈子最促狭的话都放在顾文生身上了。
  不过,单论他的所作所为,也配得上“赖皮蛇”这三个字。
  薛怡年:“年后有什么打算?”
  “公司的事大都交给了林殊,莱夫现阶段的重心主要放在国内,国外也有陆依娜坐镇,我倒是没什么事。”顾惊山道。
  薛怡年听完他这避重就轻的话,眉头一挑:“莱夫要倒闭了?”
  “……”顾惊山:“那倒没有。”
  知道瞒不过自家外公,顾惊山淡然一笑,诚实道:“欧洲那边倒需要我多跑几趟,研究所已经建好了,但生产线还以待商榷。”
  “唔,”薛怡年捻了下指腹,问道:“重要的人生节点你要缺席?”
  顾惊山眼眸闪了一瞬,没有把两人之间的包养底细托盘而出,轻声道:“他读书,我赚钱养家。”
  薛怡年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嗤笑一声,“江城首富的儿子,还轮得到你来养?”
  顾惊山但笑不语,只道:“终究是不一样的。”
  “总往外跑,小心把纸戳破洞。”薛怡年道。
  顾惊山故作思考道:“我现在的身份当是个设计师。”
  “不是画家吗?”薛怡年还记得他从这里顺走的几幅字画。
  “画家,有些无趣了。”
  顾惊山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任谁看都看不出任何纰漏和破绽。
  但薛怡年到底当了二十多年的外公,硬是从这温柔谦逊的假面得到了点截然不同的感受。
  算了,小情侣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年味的浅淡和人有着莫大的关系,薛家向来不自己过年,最近几年都是和裴、秦两家一起。
  顾惊山立在一边笑看着秦岩被秦墨数落,温声谢过秦母递来的热茶。
  秦母挽了下耳边的头发,温婉的五官生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来,不紧不慢地再为秦岩添了几桩罪。
  “哼,你不在家,这小子不过是被他爸打一顿就敢偷偷摸摸从狗洞爬出去,自己解了禁足的令。还跑到人惊山家里去鸠占鹊巢,害得惊山好一阵都没回家住。”
  秦岩满脸惊恐地看着他温婉的母亲,失声道:“妈!你别添油加醋了!!!”
  感到周边的温度骤降,秦岩连忙道:“哥!哥!哥!我是你亲弟弟啊!你怎么能信她的话??”
  秦母粲然一笑,柔声道:“我还是他亲妈呢。”
  叶非白听完,若有所思道:“放到古代,没有路引无故外出是犯罪。”
  顾惊山轻笑一声:“古代的法,管了现代的人?”
  还不等秦岩对顾惊山投以感激的目光,只听叶非白继续道:
  “《大明律》规定:凡有人员离欲离家百里以上的,必须向当地官府申请路引,如若没有路引私自过城,则处罚。”
  话音刚落,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云霄,惹得大厅下棋的几位侧目不已。
  “啊!妈,救我!!!”
  秦母心疼的拧着秀眉,柔声道:“救不了,他是你亲哥,难道还会打死你不成?”
  顾忌还有客人在场,秦墨把秦岩的嘴堵住才开始自己的下一鞋垫。
  “唔唔唔——”
  顾惊山无奈地摇了摇头,和叶非白挪到了外边坐下,不敢再看这出众叛亲离的戏码。
  “你也是这么对裴予安的?”顾惊山好奇道。
  叶非白摇了摇头,耳根一下子红了,若让顾惊山瞧见,少不得打趣一番。
  “把他带回去那晚,我喝醉了,后面的事,记不大清了。”
  顾惊山嘴角一挑,若有所指道:“我记得,你千杯不醉啊。”
  “是吗,”叶非白一本正经道:“可能年纪大了酒量也不好了。”
  “下了药的酒确实能醉倒你。”
  顾惊山看着哑口无言的红温人种,温声道:“我瞎猜的。”
  叶非白张了张唇,欲盖弥彰道:“几颗安眠药而已。”
  顾惊山:“叶律师要是在法庭上都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怕是会被对方律师牵着走。”
  “……”叶非白沉默一阵,低声道:“你的瞒天过海怕是也撑不了多久。”
  顾惊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嗯——但时效总归比春药来得长。”
  叶非白:“……”
  顾惊山像是没感受到身边骤然转冷的温度,问道:“裴予安收藏了好几套Fantasy Bra?”
  “……”
  顾惊山失笑,“行了,是正事。”
  叶非白木着脸,道:“嗯,放在展柜里。”
  说完,叶非白又道:“一次都没穿过。”
  “璀璨香槟之夜梦幻内衣。”顾惊山没多在意叶非白的补充,把拗口复杂的几个字念完,终于把自己的目的缓缓道出:“我这有一单大生意给裴予安做。”
  叶非白眉心一跳,“你要这件衣服?”
  “不,我要他帮我做一件一样的。”顾惊山缓缓道:“做一件,璀璨黑珍珠之夜梦幻内衣。”
  顾惊山说完,思考了会儿,自顾自道:“应该是这个名。”
  “……”叶非白道:“你怎么不自己跟他说。”
  顾惊山坦然道:“我怕他觉得我变态。”
  叶非白:“?”
  他说就不变态了吗?
  顾惊山:“由你转述,我就不会直面他难以言喻的表情了。”
  让叶非白替自己扛了第一波,手机上再聊会更有效率。
  叶非白认命般叹了口气,想到自己是莱夫的法律顾问,也想到自己和顾惊山多年的交情。
  百般感慨后略显惆怅道:“裴予安说得对,你是一只闷骚的老狐狸。”
  走到门口的裴予安顿住,等两人聊到下一句才神色自然地走了进去,插口道:“说什么呢?秦伯母喊你们吃饭了。”
  叶非白和顾惊山对了下眼,异口同声道:“没说什么,就来。”
  裴予安:双胞胎吗这俩……
  饭后,是独属于麻将的时间。
  长辈一桌,小辈一桌。
  秦岩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坐在秦墨边上眼巴巴地看着牌,恨不得以身代之。
  只是嘴巴紧闭着,一句话不敢说,睁着bulingbuling的大眼睛,以谋求他哥的心软。
  顾惊山把牌一推,把裴予安打出的那颗牌捡了过来,淡声道:“胡了。”
  裴予安难以置信道:“清一色,四个黑八筒……翻鸡,金八筒!!!你叠buff呢?!”
  顾惊山:“运气好。”
  顾惊山打牌向来只做大牌,运气好能碰到不会算牌的,回回都能接个炮。
  要是运气不好,就当个散财童子。
  顾惊山收了钱,道:“这样的好牌一年打一把就够了,我就不打了。”
  “秦岩,你来。”
  被点到的秦岩下意识看了看他哥,得到允许的眼神才乐呵呵地坐了上去。
  “咳咳,这个位置有财神,小心你们的钱包。”
  秦有海见顾惊山下了桌,笑道:“赢了就跑?”
  “太贪了不是好事。”顾惊山道。
  “哈哈,”秦有海笑了笑,赞道:“可惜了,秦岩这小子惯是个不知足的。”
  顾惊山笑了笑,道:“秦叔,秦婶叫你呢。”
  等人走了,顾惊山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掏出手机看了看金主给自己发来的宏辉战绩。
  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惨不忍睹。
  开局一把烂牌,结束了也还是一把烂牌。
  高不成低不就,都没来得及下轿就结束了游戏。
  最后,喜提参与奖。
  小明:太可恶了,怎么会有人几局就摸清了麻将的套路,我还回回给他放炮……程晚这家伙学习好就算了,竟然背牌,把每个人的牌都摸清楚了。
  小明:真是太可恶了,明明看穿了每个人的牌,偏偏就胡我的!!!!
  小明:【转账50,000】
  小明:封心锁爱,不打了。
  ……
  顾惊山勾着嘴角,只觉得金主的气急败坏分外有趣。
  他把钱收了,安慰道:没事,我替你赢了。
  收到消息,段崇明一愣,这是什么说法,还能隔空替自己赢?
  望着紧随其后的照片,段崇明陷入一阵沉默,为什么这家伙打麻将能赢几万块的现金。
  A:打了一晚上赢的。
  小明:别打了,注意身体。
  段崇明按掉手机,揣着礼貌的笑看起了无聊的春晚。
  薛、裴、秦三家都没亲戚走,过了除夕扫完墓,便直接开始了出国游。
  只是当晚被迫接了一单生意的裴予安显然没睡好,顶着两个乌黑的鸡蛋在眼下,神叨叨地看着脚尖:
  “Champagne Nights Fantasy Bra,手工镶嵌近6000颗珍贵宝石,耗时685小时,28.54166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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