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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受供养指南(穿越重生)——不吃姜糖

时间:2025-04-05 12:45:59  作者:不吃姜糖
  营帐晚上冷,他又中了蛊毒,发起疯来十个大汉都拉不住他,今天好不容易服药压抑了毒性,但要是再暴露,势必会动摇军心;但和谢筠兰睡在一张床上,他又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难保不会忽然禽兽起来,对谢筠兰行不轨之事。
  想来想去,都很难办。
  许久,谢筠兰听见夏侯鹜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夏侯鹜光在走路。
  他以为夏侯鹜光是妥协了,要和他一起睡,却没想到他刚半睁开眼睛,就看见夏侯鹜光又从衣柜里掏出了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铺在了地上。
  谢筠兰:“........”他瞪圆眼睛,看着夏侯鹜光神态自若地在地上打地铺,肺都快要气炸了。
  自己都暗示成这样了,夏侯鹜光竟然还想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谢筠兰简直咬牙切齿,心想好你个夏侯鹜光,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了?!
 
 
第76章 
  对于谢筠兰心中的疑惑,夏侯鹜光心中并不知晓。
  他刚打完一场仗,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累,还很困,所以迫切需要睡一觉,实在没力气折腾了。
  所以等他吹灭了烛火,躺在地铺上,盖上被子的时候,几乎是沾枕,就闭上了眼睛,迅速进入了睡眠状态。
  按道理他在睡梦中也仍然该保留一丝警惕,但不知为何,睡在谢筠兰的身边,他不仅没有察觉到紧张和不安,反而睡的更沉了。
  双儿身上带着的淡淡的体香充盈了整间房屋,温柔,缠绵,即使在睡梦中,夏侯鹜光也能感受到那股若有若无的清甜香味,以至于睡的愈发昏沉。
  谢筠兰趴在床上,仔细听着夏侯鹜光的呼吸声。
  等到夏侯鹜光的呼吸逐渐变的低沉、缓慢,复有节奏的时候,谢筠兰知道,夏侯鹜光这是睡着了。
  于是,谢筠兰便悄悄从床上坐起。
  他眨了眨眼睛,直到适应了黑暗,能看清地上躺着的夏侯鹜光之后,才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他缓步走到夏侯鹜光的身边,半蹲下来,借着月色,用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夏侯鹜光的眼睛、鼻子和唇,痴痴地用视线描摹着夏侯鹜的模样。
  虽然有那道青色印记是突兀、难看了一点,但仔细看去,夏侯鹜光的容貌还是十分帅气逼人。
  自己当初怎么会觉得夏侯鹜光丑呢?
  真是有眼疾。
  谢筠兰一边在心里唾骂当初的自己,一边悄悄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躺在了夏侯鹜光的身边。
  岂料,他刚悄摸躺下,还未彻底闭上眼睛,脖颈就忽然一凉。
  他没反应过来,登时一怔,身体僵硬不敢动,直到视线缓缓下滑,不其然对上了一个在月色中散发着寒光的锋利匕首。
  谢筠兰倏然一惊,不敢转头:“.........”“大晚上的,不在床上好好睡觉,跑我被窝里干什么?”
  夏侯鹜光声音低沉里带着些许沙哑,似乎是困极,但仍旧保留着战场上本能的警惕和小心,几乎是在还没意识到身边躺着的人是谢筠兰时,就拔出了枕头下的匕首。
  在认出是谢筠兰偷爬他的床时,他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把匕首翻个面,把匕首刃翻了过来,对着自己的手指,但声音里仍旧带着些许恐吓:“回去。”
  谢筠兰:“........”他本来有些害怕,但在听到夏侯鹜光的威胁时,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又冒出来了。
  他凶我.......他竟然敢凶我???
  谢筠兰有委屈,又不爽,也顾不上匕首此刻就抵在自己的脖颈处,猛地转过头来,还把夏侯鹜光吓了一大跳:“我就不回去。”
  他得寸进尺,还胆大包天,直接凑过去,将腿压在了夏侯鹜光的腰上,还伸出手,圈住了夏侯鹜光的脖颈,理直气壮道:“有本事,你就来砍了我。”
  他挺了挺胸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来呀!”
  夏侯鹜光:“........”双儿的体香直往他怀里飘,夏侯鹜光快三十岁了,都没碰过双儿和女人,此刻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当场有些把持不住,匕首都快拿不稳了。
  虽说双儿和男子的生理构造一样,但双儿还会怀孕,身体也更软些。
  加上每个月特定的含珠期,所以每个双儿身上都会带有特殊的体香,夏侯鹜光分辨不出谢筠兰身上的香味,只觉得像是糖一样清甜,闻多了,是会上瘾的。
  他转过身,背对着谢筠兰。
  他这边努力想躲,但谢筠兰却不肯放过夏侯鹜光,如白蛇般柔软的双手此刻又缠了上来,放在了夏侯鹜光的腰间。
  “哥哥。”
  夏侯鹜光听见谢筠兰闷闷道:“谢谢你。”
  夏侯鹜光想要拉开他,听见他这么一说,覆在谢筠兰的手背上的手也微微一顿,好半晌,才道:“........谢什么?”
  “谢谢哥哥让我知道了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谢筠兰揽住了夏侯鹜光的后腰,脸颊贴在了夏侯鹜光的后背上,低声道:“哥哥,我这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夏侯鹜光:“..........”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谢筠兰以为夏侯鹜光又会再次逃避这个话题时,夏侯鹜光却又再度开口了:“筠兰.......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他:“边疆苦寒,你跟了我,会一辈子受苦的。”
  “我不怕吃苦。”谢筠兰用力抱紧了夏侯鹜光:“我只怕没有你在我身边。”
  没有夏侯鹜光在的日子,他简直生不如死。
  如今虽然身在颍州,吃穿用度都不如京城,但他却未再生病。
  只觉安心。
  听着彼此安静的心跳声,夏侯鹜光忽然有了一种冲动。
  他本来就喜欢谢筠兰,谢云兰又追到颍州来,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表白,甚至还爬上了他的床,这样直白的感情,让夏侯鹜光既无力招架,又紧张激动。
  他猛地转过了头,将谢筠兰压在了身下。
  谢筠兰配合地躺下,任由夏侯鹜光动作。
  为了睡觉方便,谢筠兰穿了一件抹胸的透纱粉诃子裙,呼吸起伏间,能看见锁骨上的一颗红色小痣,落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漂亮的抓人眼球。
  夏侯鹜光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看着身下乖乖躺着的双儿,看着他漂亮清绝的妩媚脸蛋,看着他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动作申请,夏侯鹜光用了非人的自制力,才克制又温存地俯下身来,吻住了谢筠兰。
  这一吻,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几乎要一发不可收拾。
  夏侯鹜光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谢筠兰的唇怎么能这么软,这么甜,身体也像是一汪温泉一样,能温柔地将他包容在怀里。
  好像不论夏侯鹜光会对他做出什么事,谢筠兰都能接受,都能温和地容纳。
  夏侯鹜光像是想要从谢筠兰的身上拿回缺失的母爱一般,用力索取着,要求着,在谢筠兰的身上撒欢撒野,直到谢筠兰的唇都被他咬的有些肿有些疼了,谢筠兰才轻声道:“夏侯鹜光........”他说:“你弄疼我了。”
  这句话登时如同过电一般,流经蹿过夏侯鹜光的身体,令他登时头皮一麻,脑海中雪亮一片。
  ...........他到底在做什么?!
  谢筠兰还未婚,他们也不是夫妻,怎么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这种事情!
  夏侯鹜光像是从蛊惑和迷乱中及时抽身了,猛地从谢筠兰的身上撑起身子,用力喘息片刻,随即坐起了身。
  他盯着脸颊发红的谢筠兰看了片刻,随后用被子裹好谢筠兰的身子,自己则起身点了烛火,开始穿衣服。
  谢筠兰还未反应过来,躺在地上愣了几秒,才微微坐起身来,肩膀上的头发泼墨般散下,轻声细语道:“怎么了?”
  夏侯鹜光一言不发,背对着他,迅速穿好衣服,还顺手拿走了被他丢在地上的匕首,然后才垂下眼睛,匆匆看了眼仍旧迷惑的谢筠兰,飞速道:“我想起来,我军营中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言罢,他也不管此时此刻谢筠兰的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转过头就要往门外走。
  但就在他即将抬脚跨出门槛时,谢筠兰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等等。”
  夏侯鹜光的心一紧,想要往门外跨的动作也顿住了,许久,慢慢收了回来。
  身后传来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很快,谢筠兰就披了件外衫,缓步走到了夏侯鹜光的面前。
  他伸出手,让夏侯鹜光转过头来面对他,就在夏侯鹜光浑身紧绷、不知该如何动作的时候,谢筠兰的指尖一路向下,落在了夏侯鹜光的腰带上:“腰带没有系好。”
  他说:“堂堂三军主帅,难道连腰带也不要系好,出去白白惹人笑话么?”
  夏侯鹜光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谢筠兰却没有再仔细听他说话,而是低下头来,仔仔细细地解开夏侯鹜光的腰带,重新给他系好。
  夜风微凉,吹起他的衣袖边,月色将薄纱之下的一截莹润藕臂照的分外白皙,晶莹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玉色,一时间,竟然让夏侯鹜光看呆了眼睛。
  “好了。”在夏侯鹜光发呆的时候,谢筠兰已经给夏侯鹜光系好了腰带。
  他后退几步,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再度仰起头时,对上了夏侯鹜光呆滞的眼睛。
  “.......”看着一动不动的夏侯鹜光,谢筠兰先是迷惑,片刻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随即上前一步。
  他踮起脚尖,伸出手,用双臂圈住了夏侯鹜光的脖颈。
  像是蛊惑人心的魅妖,趴在刚下山的正直的道士肩膀上,轻声细语,看起无意,却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带着十足的十足的勾人意味:“哥哥。”
  他说:“我就在你房中等你,哪里也不去。”
  谢筠兰说:“你什么时候想通了,筠兰就什么时候成为你的妻子。”
  他故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暗示意味颇浓,夏侯鹜光虽然是处男但是又不是听不懂,闻言耳根一热,忙推开谢筠兰,逃也似的走了。
 
 
第77章 
  谢筠兰抱着双臂倚在门边,看着夏侯鹜光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逐渐噙上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风吹起他的裙摆,谢筠兰觉得有些冷,顺手将身上的衣衫拢了拢,视线的余光无意间扫到自己锁骨下方的红色吻痕,片刻后不知想到什么,眼神微闪,随即笑了笑,伸了一个懒腰,回屋睡觉去了。
  一天勾引不到夏侯鹜光,那就两天,三天,总有一天,他会让夏侯鹜光再度对他动心的。
  ——岂料,谢筠兰的信心满满到半个月之后的时候,就被全然打破了。
  因为他发现,自从那一晚两个人误打误撞地差点成了事实上的夫妻之后,夏侯鹜光就开始躲着他了。
  一开始,谢筠兰还以为夏侯鹜光是营中事忙,因而没有经常回府邸,但当他发现夏侯鹜光连续半个月都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谢筠兰终于回过味儿来了。
  感情夏侯鹜光是又旧病复发,像五年前那样撩完就跑,开始变着法儿地躲着自己了。
  一而再再而三,谢筠兰差点要被气笑了。
  好你个夏侯鹜光!
  那天晚上都快把他扒光、浑身亲摸个遍了,现在临了了,就差临门一脚了,他这又开始装起正直来了!
  谢筠兰指尖一折,差点把院子里新养的一盆花给折断。
  不行,他得找夏侯鹜光去!
  心动不如行动,谢筠兰当即就想出城门。
  可现在是在战时,城门哪里是他能想出就出的?
  谢筠兰试了好几次,竟然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其实这也倒也不怪谢筠兰,主要是夏侯鹜光治军严谨,在城门口值守的士兵,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闲杂人等一律不放出城门,以防城内出了奸细,与城外的楼兰和南疆军里应外合。
  谢筠兰又是从京城里随军而来的家属,自然又受到了严格的盘问外加保护,因而想要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就在此时,南疆和楼兰又对颍州展开了新一轮的突袭。
  这一次的战争打了好几个月了,南疆和楼兰擅长快战,因而并没有带足足够的兵马和粮草,需要速战速决,而夏侯鹜光性格谨慎稳重,恰好又选择了保守作战方式——只守不攻,这样温水煮青蛙,足以将联军拖死。
  果然,在过了半个月之后,南疆和楼兰的联军终于坐不住了,开始对颍州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
  这一次,他们是卯足了力气,在半夜就开始偷袭,战火从城门十里之外就开始蔓延,最后烧到城门。
  惨叫声和箭矢落地的声音不断传来,伴随着阵阵战鼓声和马蹄的踏踏声,炮弹砸在地面上的动静是如此的惊心动魄,连一直在府中呆着、没有出去过的谢筠兰,此刻都意识到了战争的激烈和残酷。
  他想要出去看看,又怕自己出去后会给夏侯鹜光添乱,于是虽然心中纠结担忧,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府邸里,没有出去。
  但他同样也没有休息好,每日不睡满三个小时就惊醒,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夏侯鹜光回来没有。
  可惜,这一场仗,一打就又打了整整半个月。
  打到最后,谢筠兰出门时,都能看见不少穿着破烂的妇人和孤儿在街边上游走。
  一些稚子,小小年纪便满脸沧桑,在路边偷到半块馊饼,随即就像老鼠一样呲溜一声跑开了。他们躲到巷子里,用脏污的手掌捏着泛青发霉的饼块,用力塞进嘴里,开始狼吞虎咽,甚至还没等嚼碎,就用力咽了下去,噎的瞳仁凸出,喉咙肿起一大块,像是宁可噎死,也绝对不饿死。
  这一切的一切,谢筠兰都看在眼底。
  他想要伸出援手,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帮到他们,只能在内心祈祷,希望这场战事尽快结束。
  半个月后,颍州又再一次停住了南疆和楼兰的疯狂进攻。
  但这一次,周军同样也死伤严重,夏侯鹜光轻点伤员的时候,发现又死了五千多名士兵。
  虽然南疆和楼兰死的人更多,但再这么熬下去,即便战争有一方胜利了,都会元气大伤。
  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夏侯鹜光还没来得及为这些死去的士兵感到悲伤,他体内种下的蛊毒又开始发作了。
  蛊毒一月发作一次,发作时会让人失去理智,变成一头只会发狂伤人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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