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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受供养指南(穿越重生)——不吃姜糖

时间:2025-04-05 12:45:59  作者:不吃姜糖
  夏侯鹜光在战前特意吃了药压制住蛊毒,但此副药只能压住一时,不能压住一时,而且一旦压制,等下一次蛊毒发作时,会比上一次还要烈,还要猛。
  前几次蛊毒发作,夏侯鹜光还能生忍过去,保持一丝理性,但这一次,他没能压制住自己。
  为了不伤到自己的士兵,夏侯鹜光竟然硬生生地用刀砍伤了自己的大腿,用剧痛让自己清醒过来。
  但这样的方式显然是没有什么效果的,就算是受伤了,他失控起来,连十个士兵都拦不住他。
  后来还是几个副将一拥而上,将他用绳子绑住,随即又强行灌了一些蒙汗药进去,这才让夏侯鹜光短暂的恢复了平静,昏睡了过去。
  被这么一闹,夏侯鹜光大腿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汩汩流着血,皮肉外翻,伤势狰狞,副将们没有办法,只能先将他抬进城内的主帅府中。
  他们刚一进门,谢筠兰就立刻迎了上来。
  他像是一直在等夏侯鹜光回来似的,还没等副将们去通报,他就出现了,提着裙摆一路跑到门口。
  他脸上原本还带着隐隐的笑意,像是新婚的小妻子好不容易盼到自己的丈夫归来,但当他看到夏侯鹜鹜光昏迷的脸时,脸上的笑意登时凝结住了。
  一旁懂眼色的副将,立刻和谢筠兰“汇报”道:“咳,这位小公子........”他们小心地打量着谢筠兰的穿着,猜测着些谢筠兰的身份,半晌猜测谢筠兰应该是夏侯鹜光养在颍州的外室之类的。
  没想到夏侯鹜光看起来冷漠禁欲,宛若柳下惠一般,但实际上,也英雄难逃美人关,竟娇养了一个漂亮的像天仙一样的小双儿在府中。
  看着谢筠兰眼睛里迅速漫上了一层水雾,滴溜溜的眼珠子里包着泪,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委屈到了极致,也只憋出一句:“他......他怎么伤成这样了?”
  副官们在塞外,见惯了硬汉猛男,还没怎么见过小双儿落泪,见谢筠兰哭了,一时间心慌,立刻七嘴八舌地从实告来:“主帅中了蛊毒,每月发作一次,一发作就会发狂伤人。”
  “为了不伤到无辜的士兵,主帅砍伤了自己的大腿,但即便这样也效果甚微,我们只能给主帅灌了蒙汗药,用绳子绑了,把他送回主帅府修养。”
  其中一个络腮胡副官忧心忡忡道:“希望这一次,主帅能早点恢复清醒,要是一直这样......一旦南疆和楼兰进攻,我们群龙无首,就难办了。”
  谢筠兰一听这话,更加难过忧心了,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夏侯鹜光苍白的脸颊上,垂下了眉头。
  见状,另一位副官忙伸出手肘戳了戳那位络腮胡副官一下,道:“胡说八道什么呢。”
  他说:“主帅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早点恢复清醒的。”
  “噢噢,是是是,我说错话了。”那位络腮胡副官忙醒悟道:“是我胡说八道,小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谢筠兰勉强一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看起来还是有些难过:“你们把夏侯鹜光抬到他的房间去吧。”
  副帅们连忙应是,赶紧将夏侯鹜光抬进了内院。
  他们把夏侯鹜光放在床上,准备用绳子绑住夏侯鹜光的身体,却被谢筠兰制止了:“不要绑他。”
  他说:“你们这样会弄伤他的。”
  副官们闻言,忙解释道:“小公子,你有所不知。”
  他说:“主帅发起狂来,六亲不认,要是不绑他,他要是伤着你,该怎么是好?”
  谢筠兰坐在床边,看着夏侯鹜光没有什么血色的唇,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脸颊,眼神随即暗了暗,道:“不会的。”
  他字句坚定:“他不会伤害我的。”
  为首的副官拿着绳子,为难道:“小公子.........”“你们都走吧,我会留在这里照顾他的。”
  谢筠兰转过身,像是没看到副官们面面相觑的神情,对他们道:“一旦夏侯鹜光清醒了,我也会派人给你们送信的。”
  他对副官们的劝告置若罔闻:“我会照顾好他的。”
  “.......”其他副官还想再劝,但凭他们如何想要说服谢筠兰,谢筠兰都不肯退让,也不愿意让他们绑着夏侯鹜光。
  见状,副官们没办法了,只能缓缓退出门外去。
  见人都走了,谢筠兰才起身,让人拿一盆干净的温水过来。
  军营里都是一些管杀不管埋的糙汉子,没有那么多照顾人的经验和温柔,夏侯鹜光浑身都是灰尘和血迹,看起来脏兮兮的。
  如果放任夏侯鹜光晚上就这样睡,到时候伤口感染,说不定连腿都要废了。
  思及此,谢筠兰将干净的帕子放在水里,浸了浸,随即拧干。
  他解下夏侯鹜光的盔甲,轻柔地脱去他的外衫,随即用帕子给夏侯鹜光净身。
  在擦到大腿上时,谢筠兰的视线不可避免地又碰到那处,脑海中忽然又想起那巨物的狰狞和恐怖,手腕微微一抖,满脸绯红地别开了脸。
  重新给夏侯鹜光包扎好伤口,把夏侯鹜光浑身上下弄干净之后,谢筠兰也出了一身的汗,累的腰酸背痛。
  他站起身,本来想唤人进来,把地上的那盆水给端走,可还未离开床半步,手腕就忽然一重,紧接着,整个人直直地向后仰倒,不其然跌进了温软的被子里。
  “.......!!!”谢筠兰吓了一大跳,挣扎着坐起来,但手腕上的五指却如同铁箍一般,将他紧紧地扣住。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拖起来,天旋地转间,他的头重重地摔在了枕头之上。
  “呃........”谢筠兰没有防备,身体一晃,头顶撞在了坚硬的床头。
  他痛的两眼发黑,生理性的泪水瞬间充盈了瞳仁,唇不可避免地发出了细弱的呻\吟声。
  他一边用力吸气,胸膛起伏,一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罪魁祸首”。
  只见夏侯鹜光双手单手撑在他的耳边,眼睛发红地看着他。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皮肤下不断游走,夏侯鹜光觉得有些不舒服,脖颈上爆出了青筋,眼睛里也布满了红血丝。
  很快,他的身体处就蔓延开红色的血线,像是有什么毒素在他的身体里作用,从腹肌间一路往上蔓延,最后甚至密密麻麻的延伸,布满了他的脸颊。
  青红的印记像是某种神秘的图腾,交织交缠在一起,莫名有些吓人,再配上夏侯鹜光红的几乎要滴血的眼睛,每一处都透着狰狞和恐怖。
  .........难怪自己不让那些副官用绳子绑住夏侯鹜光时,那些副官会用那样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自己。
  是真的有点吓人。
  谢筠兰想到。
  但他并没有害怕,而是躺在夏侯鹜光的身下,缓缓伸出手,用指尖抚摸着夏侯鹜光的脸,仔仔细细地借着烛火看着夏侯鹜光额头渗出的冷汗,还有因为疼痛和难受而皱起的眉头。
  .......他是真的在忍。
  心中的暴戾和保护谢筠兰的本能在打架,夏侯鹜光闭上眼睛,汗已经从额头冒了出来,淌过鬓角,随即汇聚到下巴。
  谢筠兰定定地看着夏侯鹜光脖子上爆出的一根根青筋,和愈发急促的呼吸,片刻后忽然倾身上前,用手臂圈住了夏侯鹜光的脖颈,随即仰起头,用舌尖舔去了夏侯鹜光下巴的汗。
  温软的舌划过皮肤,夏侯鹜光头皮一麻,浑身战栗,眼中竟然莫名恢复了些许清醒:“...........”他垂下头,直直地看向谢筠兰,眼中的红褪去了不少,但依旧很可怕。
  谢筠兰也看着他,看着夏侯鹜光眼睛里的挣扎和扭曲,片刻后微微一笑。
  他圈在夏侯鹜光脖颈上的指尖缓缓向下,抚摸过夏侯鹜光背上的线条流畅的肌肉,如同抚摸一只浑身紧绷的雄狮,低声道:“不要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谢筠兰微微抬起小腿,圈住了夏侯鹜光的腰,像是一条柔软的蛇,又像是一汪能包容一切的温泉,能够容纳夏侯鹜光所有的情绪。
  那些暴戾的、隐忍的、逃避的感情,都在谢筠兰一句句话中,慢慢消失,归于尘土:“夏侯鹜光,我知道你还喜欢我。”
  谢筠兰仰头,看着夏侯鹜光宽阔的背,像是能为他挡去人生的风雨,让他再度情不自禁地说出了那些话:“我也喜欢你。”
  他说:“就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吧。”
  夏侯鹜光盯着他,红的滴血的瞳仁里闪过一丝隐忍。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抓住了谢筠兰的头发,像是抓住了一只飘摇的风筝,此生所有的喜悲欢欣都系在了他一人的身上:“你会后悔的,筠兰。”
  他的嗓子哑的要命,大腿处的伤口再度崩裂,疼痛让他短暂拥有了些许清醒,但那不足以令他完全恢复理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命令道:“快走。”
  他从嗓子里逐渐蹦出字句,最后甚至是低吼出声:“趁我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趁我还没有完全发狂之前,走啊!”
  话音刚落,一个温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夏侯鹜光猛地瞪大眼,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谢筠兰看见他这幅吓人的模样,不禁没有躲,还主动亲了他。
  一吻毕之后,谢筠兰躺在瞬间呆愣的夏侯鹜光的身下,缓缓脱去了肩膀上的薄衫。
  外衫和襦裙被他一起丢下了床。
  只有一件晃晃荡荡、薄的完全遮不住什么的香云纱肚兜系在他的脖颈上。
  第一次以这样几乎和男人坦诚相待的模样躺在床上,谢筠兰有些害羞,但又强装镇定。
  因为之前被夏侯鹜光拒绝过一次,所以这一次谢筠兰有了经验。
  他双手压在自己散开的黑发上,正绞尽脑汁地想些欲勾引夏侯鹜光的话,岂料刚抬起眼,动了动唇,脑海中憋出的字句还未说出口,头顶夏侯鹜光的眼睛就完全变的血红。
  他再度失控了。
  绷起几条青筋的粗糙手背覆在了谢筠兰白皙柔嫩的掌心上,很快,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插入了谢筠兰的指缝之中。
  谢筠兰只觉自己仿佛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偏过头去,任由男人宛若狂风暴雨一般的吻,落在了他的脖颈和锁骨处。
  好热。
  豆大的汗从脖颈淌下来,落进眼睛里,迷蒙了谢筠兰的眼睛。
  他看着自己胸膛上铺散着、交缠的蜿蜒青丝,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然——他分不清,那是汗、那些缠绵的发丝,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夏侯鹜光的。
 
 
第78章 
  等到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了。
  谢筠兰是被仆役的敲门声吵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睛,迷离尚且还带着睡意的瞳仁没有防备,被窗外射进的雪白日光刺的生疼,眼角情不自禁地蒙上了些许水雾。
  他缓缓抬起手臂,伸手挡住了阳光,听见仆役在门外焦急又带着试探性的声音:“谢小公子.........”谢筠兰只觉浑身无力,但又怕人突然敲门进来,见敲门声越来越急促,他只好勉强提起力气,道:“.........怎么了?”
  谢筠兰一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嗓子吓了一大跳,说话的声音都情不自禁地顿住了。
  “........小公子。”门外的仆役听见他开了口,登时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的怕谢筠兰出什么事。
  毕竟夏侯鹜光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好谢筠兰,也不能让他随意跑出去,要是服侍不周,或者谢筠兰偷跑出去出了事,说不定夏侯鹜光一怒之下,就会把他赶出府邸了。
  好在,谢筠兰还在房间里,除了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之外,也不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思及此,仆役道:“小公子,快要到晌午了,你要用膳吗?”
  谢筠兰昨天晚上闹了一晚上,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如今腹中空空,感觉饿的胃中绞痛,现下都可以生啃下一头牛了。
  思及此,谢筠兰便再度开了口,道:“简单准备两碗阳春面就好,放在前厅,我梳洗完就出去吃。”
  “是。”仆人忙领命去了。
  听见仆人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谢筠兰闭上眼睛,本想要再睡一会儿,却没想到,一直箍在他腰间的手忽然动了动,将他拖进了一个精壮的怀里。
  温热潮湿的吻再度落在了谢筠兰的脖颈处,谢筠兰被亲的皮肤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边笑着,一边转过身来,躲进了夏侯鹜光的胸膛:“好痒啊。”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刚蒸好的糖糕似的,听的人心尖微颤,恨不得要将他再揉进怀里,狠狠再疼上一番才好。
  夏侯鹜光的掌心缓缓上移,落在了谢筠兰雪白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感受着那滑腻无暇的触感,随即再度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谢筠兰的唇。
  感受着略带粗糙的掌心和手指在他的身上放肆谢筠兰仅剩的那一点困意,也被夏侯鹜光亲没了。
  他的眼睫颤了颤,随即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夏侯鹜光。
  此时的他正躺在夏侯鹜光的怀里,一睁开眼睛,只能看见夏侯鹜光精壮的胸膛。
  夏侯鹜光并不黑,相反还挺白的,显得皮肤上一层叠过一层、密密麻麻的伤疤是如此的显眼。
  即便那些伤疤不在自己身上,但不知为何,谢筠兰竟然有些感同身受地疼了。
  他心疼。
  “这么多伤........”昨天晚上谢筠兰都没仔细看夏侯鹜光的身体,如今两个人坦诚相待,看着那些新伤和旧伤,谢筠兰忍不住垂下了眼睛,表情看起来有些伤心:“肯定很疼.......”“......还好。”夏侯鹜光用力搂住了谢筠兰,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谢筠兰的背,低声道:“想到你,就不疼了。”
  “胡说。”谢筠兰生气:“我又不是药。”
  夏侯鹜光冷不丁一笑,“你就是。”
  谢筠兰吵不过他,伸出手轻轻锤了锤他的胸膛,正想再嗔一句,忽然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瞳仁微颤,随即猛地抬起了头,惊疑不定道:“你......你恢复清醒了?!”
  一张白皙干净的脸逆光折进谢筠兰的眼底,夏侯鹜光的容貌完整地落进了谢筠兰的眼底,和昨天晚上狰狞可怖、不满青色印记和红线的脸颊截然不同。
  这个面庞白净,相貌清俊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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