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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不用了不用了。”叶云樵连忙摆手,有些局促,“你工作那么忙,我不想耽误你的时间。”
  秦知悯整理好文件,站起身来,准备下班:
  “这不算耽误,我上下班有固定时间,车里多你一个,也不会那么无聊。”
  叶云樵张了张嘴,似乎还想拒绝。
  但话还没有出口,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整个人愣在原地。
  灯光骤然一闪,随即彻底熄灭,房间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啪——”一声轻响后,四周瞬间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得让人心慌。
  叶云樵的身体僵住了。
  与黑暗相伴的,永远是鲜血和死亡的悲鸣。
  他闻到黏稠刺鼻的血腥味,是与父母的尸体一同在漆黑里熬到天明,是恩师的尸体逐渐倒下、直至冰冷。
  过去的苦痛一瞬间又在他的面前展现。
  叶云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逼近,没有形体,却重若千钧。
  而喉咙也哽咽得发不出声音,只余喘不上气的窒息感。
  秦知悯挂上电话,得知是因为电路检修跳闸,电一会就会恢复。
  他察觉到叶云樵的不对劲:“阿樵,还好吗?”
  他知道叶云樵有黑暗恐惧症。
  叶云樵努力稳住情绪,声音却有些发颤:“还……还好。”
  但这句话刚出口,他自己都能听出虚弱的不堪,连说服自己都勉强。
  秦知悯没有再问,只是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亮光,向叶云樵所在的方向靠近。
  叶云樵听到他的声音,却仍然感到无措。
  四周的黑暗像是张巨大的网,将他死死困住。
  他甚至不知道秦知悯此刻离他有多近,无法克制地屏住了呼吸。
  忽然。
  一只手臂从侧后方轻轻环住他,将他整个人拉入了一个温暖而结实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笼罩而来,与此刻黑暗的压迫感格格不入,却又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那些恐惧隔离在外。
  “别怕,我在。”秦知悯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叶云樵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后感受到对方胸膛的温度。
  他闭上眼,屏住的呼吸终于顺畅了些,手却下意识地抓住了秦知悯的袖口。
  像是抓住了漂浮海面的唯一浮木。
  秦知悯感受到袖口被微微攥紧,轻轻拍了拍叶云樵的背:“没事了,阿樵,有我在。”
  “啪——”
  就在这一刻,电路恢复,灯光瞬间亮起。
  炽白的灯光猛然扫开黑暗,叶云樵条件反射地眯起了眼。
  秦知悯的反应比他更快,抬手挡在他眼前,为他遮住了刺眼的光。
  叶云樵缓缓睁开眼,光线逐渐变得柔和清晰,心跳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才意识到自己还紧紧抓着秦知悯的袖口。
  犹豫了一瞬,手指松开。
  “不好意思秦先生。”
  他只是有些害怕黑暗。
  “没事。”秦知悯顿了顿,像是刻意放慢语速,又像是在郑重承诺,“以后黑暗的地方,我都会陪着你。”
  叶云樵微微一怔,抬眼看向秦知悯。
  他的目光干净而深邃,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
  可这个世界上,又怎么会有人永远陪着另一个人呢?
  这个想法在叶云樵脑中一闪而过,但他没有说出口。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对上秦知悯的目光时,那股从黑暗中挣脱出的不安,竟莫名地被压了下去。
  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秦知悯说的话,是真的。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轻轻点头,低声应道:“谢谢。”
 
 
第17章 
  几日后,中午。
  车子稳稳停在江川市博物馆的大门前。
  叶云樵推开车门,目光随意地扫了一眼天色。
  厚重的乌云压在天边,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像是随时会下一场瓢泼大雨。
  实在不是个好天气。
  “晚上我来接你。”
  “好。”叶云樵转头看向车内的秦知悯,点头应道,“秦先生晚上见。”
  “晚上见。”
  直到秦知悯的车彻底驶远,叶云樵才将目光收回。
  他拿出手机,正准备查看梁锦苓的消息时,肩膀却被人蓦地一撞。
  一股刺鼻的劣质烟味顷刻充满鼻腔。
  “哎,兄弟,对不住对不住!”来人带着浓厚的地方口音,低着头,鸭舌帽压得很低,露出一张黝黑而显得粗糙的脸,“没注意路。”
  “没关系。”叶云樵稳住身体,顺势伸手扶了他一把。
  他的手指碰到男子身上的皮夹克。
  那是上等的羊皮,触感柔滑厚实,显然是花了大价钱,但与他的邋遢的外表极不相称。
  “谢了啊。”男子像是想起什么,从外套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地图,指着上面问道:“兄弟,你晓得这里咋走不。”
  随着他的动作,压低的帽檐稍稍抬起,露出里面的白衬衫,领口和袖边黑得发亮。
  外套下摆还沾着稻草碎末,像是刚从乡下某处赶来。
  叶云樵垂眸。
  不对劲。
  “老哥是问哪?”叶云樵笑了笑,呼吸间改变了神情。
  眉梢上挑,嘴角勾起一抹笑,看起来更放松,也更让人不知不觉中产生好感。
  他伸手接过男子递来的地图,眼神微微一凝。
  这不是江川市的地图,而是北川的。
  叶云樵脸色依旧平静,随手将地图递了回去:
  “这好像是北川市的地图,您可能拿错了。”
  “啊哟。”男子猛地一拍脑门,脸色堆出一抹尴尬的笑,“难怪呢,我说咋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也不怪您,这路就是不好走。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总迷路。”
  “就是!”男子像是找到了知己附和着。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地图小心翼翼地塞回兜里:“我这个外地人,跑这来找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们这儿的路,是真难认啊。”
  “找人?”叶云樵无意问道,“您要找什么人?”
  男子顿了顿,斟酌了一下用词:“就……朋友介绍的,一个搞买卖的老兄。说在这边能找到,不知具体在哪儿,朋友也没说清楚。”
  博物馆旁边?搞买卖?
  叶云樵在心里想着,眉目却更加放松。
  他接过男子递来的烟,学着对方的模样夹在指尖,自来熟地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语气里带了些机警和贪婪:
  “这附近我熟的很,喜欢收藏的人经常来。老哥打算搞什么买卖?”
  听到他话里的“收藏”,男子谨慎地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注意他们后才开口:
  “也没啥,就是想把手里的一批东西出个手。”
  “哦?什么东西?”
  “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就是些老对象。我寻思要是碰上个行家,价格也不低。”
  “原来是这样,老兄你这趟是来值了。江川这边确实有不少收藏爱好者,说不定这能帮您找到卖家。”叶云樵语气里透出一丝无意间的羡慕,“那您这些好东西,时不时挺有讲究的?”
  他比了个从电视里学来的数钞票的姿势:
  “要是能成,老哥能发不少吧?”
  见叶云樵并未露出抗拒和怀疑,男子话匣子也松了些:
  “嗨,就赚个辛苦钱。家里传下来的,留在我那小地方实在没有用。”
  虽然男子话里话外掩盖着,但明显这批老对象不像他说的是家里传下来的,多半来路不正。
  叶云樵看了眼周围空旷。
  “咱们大白天站这儿聊也不方便,不如进去博物馆。我请您喝杯茶,顺便看看里面的展品,您也能多了解些行情。”
  他也能通过博物馆里的展品,摸一摸对方口中“老对象”的真实情况。
  “博物馆……方便吗?”男子听叶云樵这么说,似乎有些犹豫。
  “当然方便,您不正好想找卖家嘛?”叶云樵放缓语速,语气轻松,“博物馆里喜欢古玩的专家多,顺便还能看看展品,学些东西。”
  对方权衡片刻,最终点了点头:“行吧,兄弟领路。”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博物馆。
  展厅内的暖意驱散了外面的寒意,柔和的灯光洒在玻璃展柜上,映衬得陈列的文物愈发精美。
  叶云樵一边缓步前行,一边指着陈列的展品随意介绍。
  后面跟着的男子目光快速掠过展柜,虽然嘴上跟着附和,但神色有些游移不定。
  叶云樵观察着他的神色,将人引向展厅一角,随手指着一件瓷器试探:
  “您看看,这种瓷器跟您手里的东西有没有类似的?像这种要是保存得好,价值就高。”
  价值就高。
  男子满心都是叶云樵的那句话,他盯着那瓷器看了一会:
  “差不多吧,不过我那件花纹不太一样,但品像绝不比这个差。”
  叶云樵心中有了数。
  他凑近男子,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着:
  “要是老哥信得过我,我手上还真有点人脉,或许能帮您把东西出手。”
  “你?”
  男子狐疑地上下打量叶云樵,显然不太相信。
  眼前这人眉清目秀,气质干净,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插手这种见不得光买卖的人。
  叶云樵见状,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哥,行不行咱们试试再说。我最近赌得手头有点紧。能卖出去的话,您给我分点好处,算我赚个辛苦费。”
  男子皱眉沉思片刻,谨慎地问:“你真有渠道?”
  “那还用说。”叶云樵挑了挑眉,“不过嘛。那得看老哥能给我多少好处了。”
  男子被他的话打动,心里也开始盘算起来。
  琢磨了一下,他伸出手悄悄比了个手势:“我手上有26件东西。要是能帮我卖出去,我给你个金戒指,能值很多钱了!”
  叶云樵狠狠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老哥大气!”
  “行,您在这等着,我去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动作利索点,别让人发现了。”
  叶云樵笑着应下,转身离开。
  他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迅速拨通梁锦苓的电话,将情况简要说明后便折返,语气随意地跟男子聊着。
  “我已经联系了朋友,他们一会就到。不过……”叶云樵话锋一转,“他们虽然是做这行的,但得看看你的东西是不是真货。”
  男子立刻急了,连连拍着胸脯保证:“我可以带他们去验货!”
  “哎,别急,老哥。”叶云樵笑着安抚,“人还没到呢,一会让他们瞧瞧。老哥叫什么名字啊?”
  听他这么说,程聪终于稍稍松了口气:“我叫程聪。”
  但他还是有些紧张,目光时不时扫过周围。
  只有视线落在展柜中的古董时,那双眼里才会流露出一丝难掩的贪婪。
  不多时,两个男子走了过来。
  其中一位身材高大偏胖,脸上挂着憨厚的笑意:“小叶啊,今天给你冯哥和林哥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这两位都是博物馆文物鉴定处的工作人员。
  叶云樵迎上去,跟冯哥交换了一下眼神。
  他转身向程聪介绍着:
  “程哥,我把人给您带来了。这两位可是行家里手,您的货能不能过关,可就得看他们了。”
  过关了,您可就过不去了。
  程聪打量了冯哥和林哥一番:“成,你们跟我走,我车在城外。”
  一会,冯哥开着一辆吉普车,搭着剩下的三人,沿着崎岖的道路驶向程聪所说的地址。
  一路上,程聪显得格外安静,手指不停地摩挲着膝盖,时不时低头看看手机,像是在确认什么。
  叶云樵轻声与冯哥聊着天,但余光始终观察着程聪的一举一动。
  终于,车子在一处偏僻的汽车修理厂前停了下来。
  厂房低矮破旧,门口停着一辆半开的货车,车尾微微倾斜,显然出了问题。
  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机油的味道,伴随着修理工的金属敲击声。
  “就在这儿了。”程聪抬手指了指货车,率先下了车。
  货车旁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身材高大、略显笨拙的胖男子,另一个是瘦瘦的年轻女子,扎着马尾,正四处张望着。
  当看到叶云樵他们一行人时,两人脸上的紧张显而易见。
  那女子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质疑和警惕:“程聪,你怎么带这么多人来?”
  老冯用随意的语气插话:“都是来看货的,他不是说这次货值钱吗?”
  女子没接话,视线在叶云樵和冯哥他们身上打量了一圈,明显多了几分戒备。
  胖男子似乎比她更加沉不住气,皱眉道:
  “程聪,早就说好了,我们这批货不招摇。现在一下子来这么多人,你是不是有点太张扬了?要不是老大……”
  程聪打断他的话,笑着打圆场:“别紧张,他们都是朋友,绝对信得过的。”
  他转头对叶云樵说:“我这哥们有点谨慎,别介意。”
  “谨慎是好事。”叶云樵笑了笑,将胖男子说的“老大”记在心间,“那我们现在能看看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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