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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穿越重生)——三两盐

时间:2025-04-06 08:31:52  作者:三两盐
  无奈之下,他只能请出他的外挂——浏览器,按照网上的视频教程一步一步来。
  终于,他将朱墨上进了笔管,然后试探性在纸上写了一下。
  但没想到,他拿起笔的下一秒,朱墨竟然从笔尖迸溅而出,溅在洁白的纸张上,也溅在了身上。
  ???
  发生了什么。
  叶云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衬衫,胸前和袖口全是红色的墨点,鲜艳得像被泼洒了一身的“血”。
  他愣了几秒,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
  拥抱新时代,总是需要一点代价。
  他仔细清理掉桌上的“事故现场”后,正准备回房间换件衣服,门口的铃声却猝不及防地响起。
  门铃来得急匆匆,急得还没等他穿上外套,就连忙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配送员,负责送来今日空运的新鲜食材。
  对方刚准备打招呼,目光却直接落在叶云樵身上的红色墨迹上,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他努力地保持着职业微笑,但嘴角明显在抖:
  “您……您好先生,这是您下单的食材。”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随时准备着跑路。
  叶云樵反应过来,赶紧接过对方手中的袋子,解释道:“是墨水,不是血,不用紧张。”
  配送员闻到空气中并没有血腥味,又抬头偷偷多看两眼叶云樵,确定他不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命案”的人,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那就好……祝您愉快。”他机械地说完,还忍不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还好还好,他差点以为自己小命休矣。
  等配送员离开后,叶云樵关上门,刚将快递放到一角,耳边又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他疑惑地转过身,视线与刚进门的秦知悯撞了个正着。
  “你……”
  叶云樵刚想说话,却在对方骤然变换的表情下生生止住。
  看见他的样子,秦知悯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崩塌,眼底的放松被震惊取代。紧接着,难以言喻的恐惧迅速席卷了全身。
  他的瞳孔微微发大,呼吸也变得急促。
  那一刻,他的眼神空茫又恐慌,宛若突然坠入了无边深渊。
  叶云樵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耳边就响起秦知悯急切的呼唤:
  “阿樵!”
  他丢下手中的物品,顾不得其他,用尽全力冲了过来。
  下一秒,叶云樵猝不及防地被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要将他整个人揉进骨血,以确认他的存在。
  “怎么了?”
  叶云樵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更加摸不清头脑,他试探性地出声询问,却只得到更紧的拥抱作为响应。
  他感受得到秦知悯双臂的颤抖,那种从对方体内传来的寒意甚至渗透了他的衣物。
  靠得近了,他发现秦知悯整个人都在抖,眉头紧缩、呼吸急促、额间满是冷汗。
  那种颤抖,不是源于寒冷,而更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到底怎么了?”叶云樵的声音放得轻缓了些,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秦知悯的背,“我在这。”
  然而,秦知悯没有回答。
  他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双手扣住他的肩背,像是生怕稍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他刚刚看到叶云樵的模样,白衬衫上染满了朱墨,红得刺目。
  而这一切,正在与某个他曾无数次于梦中惊醒的画面重迭——
  北雊城外,风雪如刀,冰天雪地中,阿樵的身影缓缓倒下。鲜血洇透了他的衣衫,与大雪融成刺眼的红白相间。
  那个画面像钉子一样刻在他脑海深处,扎得他头疼欲裂。
  那是他永远的梦魇,无论醒着还是睡着,都会如影随形。
  自他从昏迷中醒来,他始终伪装得很好。
  对外,他杀伐果断、冷静自持;对内,他将所有情绪压入深渊,无人察觉。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高高在上、众人艳羡的秦知悯。也是救不了自己所爱之人,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的秦知悯。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低低地哑在耳边。
  秦知悯其实从来没有走出那场大雪。
  叶云樵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秦知悯,也不清楚为什么秦知悯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他没有问,而是主动伸出手回抱住他,将自己身上的温暖一点点传递过去。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抚慰一只受惊的猛兽。
  他用时间和温度默默地告诉秦知悯,我还在这里,我没有离开,也不会再离去。
  过了很久,秦知悯终于从恐惧中缓了过来。
  他担心让叶云樵难受,缓缓松开了手,目光却依旧牢牢锁在叶云樵身上,眉间的阴霾迟迟未散。
  他看着叶云樵身上刺目的红色,喉咙动了动,无数的话哽在喉间,最终只是吐出两个字:
  “这是……”
  叶云樵明白过来,抓住他的手,声线温和:
  “这是我不小心弄上的墨水,不是血。我刚才练字时不小心弄到的。”
  他顿了顿:“对不起,我没想到让你这么担心。”
  秦知悯摇了摇头,在确认他真的安然无恙后,才低声开口:“你没有什么做错的事情。”
  只是我……
  只是我太害怕再度失去你了。
  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他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努力压下那种濒临崩溃的感觉,调整了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如往常一般平静:
  “外面太冷了,快进去换件衣服,别着凉。”
  说着,他抬起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叶云樵的脑袋,动作温柔,却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再次确认他是否真实存在。
  他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今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叶云樵看着他,想说点什么,却被秦知悯带到客厅:
  “快去,别感冒了。”
  走到楼梯拐角处时,叶云樵停了下来,扶着扶手,目光落在客厅里的秦知悯身上。
  他看到秦知悯进了厨房,表面上一切如常,但不久后,厨房里传来一阵突兀的声响。
  仿佛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他刚连忙跑过去,就看见秦知悯转过身,掩饰地朝他笑笑:“没事,只是东西没拿稳。”
  “阿樵,怎么了?”
  叶云樵摇摇头,应了一句:“没事。”
  他转身朝楼上慢慢走去,眉头却微蹙,隐隐觉得不对劲。
  秦知悯的反应太过激烈了,那种恐惧,不像是普通的担忧。
  像是……
  看见他曾经死去。
 
 
第41章 
  秦知悯, 难道见过他死去的样子吗?
  叶云樵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个荒诞的想法。
  他站在房间中央愣了片刻,随即又摇了摇头。
  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情。
  他能活着站在这里,已经是无法解释的奇迹,怎么可能有人见过从前的他?
  但是……从前的他。
  叶云樵带着一丝恍然, 走到镜子面前, 视线落在自己的倒影上。
  熟悉的眉眼, 干净的面容, 甚至能看出几分年轻的朝气。
  可越是注视, 越觉得陌生。
  明明是与他一模一样的容貌, 却如同一件借来的外衣, 贴合却疏离。
  叶云樵沉默了一会, 手指缓缓抬起,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每解开一颗,他的动作就慢上一分, 宛若揭开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直到衣襟完全敞开,露出胸膛。
  镜子里的倒影将他暴露无遗。
  白皙无暇的皮肤,光洁如新。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触到锁骨的位置。那里, 是第一枚箭矢刺进去的地方。
  可此时此刻,除了按压带来的痛觉,什么都感受不到。
  没有疤痕, 没有印记。
  没有一点属于“叶明景”留下的痕迹。
  他收回手,垂眸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害怕被人揭穿,不是这个时代的“叶云樵”。但他又渴望,渴望与人聊一聊叶明景的故事。
  毕竟,那些属于叶明景的曾经, 早已被历史的长河冲刷殆尽。
  甚至他连自己本身,如果不是墓中出土的那枚印章,日积月累,他恐怕也会以为过去的一切,只是车祸濒死时编织的荒诞幻觉。
  无人知他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往。
  “怎么可能有人,见过从前的我呢?”
  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缕风,消散在空荡的房间里。
  叶云樵深深吐出一口气,抛开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将染上红色墨迹的衬衫放进洗衣篮,又从衣柜中取出一件干净的衬衫。
  一颗一颗,认真扣好每一颗扣子,让自己重新整装如初。
  -
  不一会儿,秦知悯已经将今晚的饭菜准备妥当。
  叶云樵将洗好的衬衫放回房间后下楼,刚走进饭厅,一股香气便扑面而来。
  酒味醇厚,混合着糯米的清甜。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桌上,眼睛亮了亮——
  是他最喜欢的酒酿汤圆。
  “过来吃饭吧。”
  秦知悯已经完全将之前的失控情绪收起,听到脚步声,他语气自然地说道。
  就在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不着痕迹地将左手藏在身后,意图避开叶云樵的视线。
  叶云樵没给他机会,走到他面前:
  “手,拿出来。”
  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左手。”
  秦知悯愣了一下,抿了抿唇,目光躲闪了片刻,最后叹了口气,还是乖乖地伸出手。
  摊开的掌心上,几道细小的伤口清晰可见,显然是被什么碎片划伤,伤口虽浅,但细微的血迹泛着红。
  叶云樵皱起眉头,走到药箱前,拿出药膏和绷带,又回到秦知悯面前,一言不发地开始替他处理伤口。
  他忍了又忍,还是数落道:
  “怎么受伤了也不说一声。”
  秦知悯毫不辩解,将伤口任他处置。
  只是等叶云樵处理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的目光落在叶云樵垂下的睫毛上,眼神柔和得不像平日。
  直到叶云樵说完,他才低声开口,语气轻描淡写:
  “不疼。”
  对他来说,这点小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伤口被阿樵亲手包扎,就更加不疼了。
  叶云樵没有注意到那双深邃的眼睛,只是专注地处理着伤口。
  在最后给绷带打了一个结,才抬起头看他:
  “待会我来洗碗,你别沾水了。”
  “好。”秦知悯从谏如流,毫无异议,甚至语气里带上了点愉悦。
  叶云樵满意他的听话:“行了,吃饭吧。”
  他在秦知悯的对面坐下,端起碗筷,却忍不住说起白天的琐事。
  他从今天处理了哪些事情,说到打扫了家里哪些房间,最后提到被配送员误会的事情。
  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讲了一遍。
  虽然是无关紧要的日常,但他仍想说给秦知悯听。
  直到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了太多不着边际的琐事。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他赶紧低下头,埋着脸认真吃饭,掩盖掉自己不自然的神情。
  叶云樵没有开口,耳边却响起了秦知悯低低的声音:“我很喜欢听。”
  他很喜欢阿樵与他分享这些生活中的点滴。
  那些看似琐碎的小事,连同叶云樵温暖的语气,成为了他一天中最温暖的时刻。
  饭厅一时安静下来,寂静里,叶云樵只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他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此刻红透了。
  不是因为碗中的酒酿,是因为他喜欢的人,说着他喜欢的话。
  他轻轻咳了两声,转移话题说起正事。
  杜荣走私路线逐渐清晰,秦知悯已经追查到杜荣上一批到港的文物,其国外发件人的地址来自英国。
  再过时间,应该就能锁定与杜荣合作的国外势力。
  然而,“叶云樵”的死因还是一团迷雾。
  他讲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我打算去一趟高速公路管理局,看能不能调查出他……我出车祸那天的高速监控。”
  “叶云樵”是在返回江川市的路上出的事。
  当时调查结论是,车辆因故障撞上高速护栏,导致单边事故。
  这听上去似乎合情合理,但仔细想想,却处处透着蹊跷。
  首先,为什么“叶云樵”在捐赠仪式后,会突然去其他城市,杜荣又是如何得知的?
  其次,车辆出发前一切正常,可为什么会突然在返程途中出现故障?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如果杜荣真的对车做了手脚,他是怎么办到的?
  秦知悯点点头:“查看监控需要提交必要的证明文件和材料,假期还没结束,后天上班后,我会安排人递交材料,尽快推进这件事。”
  “春节过后……”叶云樵突然想到某件事,“你明天有空吗?”
  “有一场跨国会议,怎么了?”秦知悯抬起头。
  不得不说,秦知悯真的算是工作狂魔,即使是春节放假的这几天,他依然每天出门忙碌,堪称全年无休。
  “我听童同说,江川市有一场灯会,想问你……
  他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他那在心里打过无数遍的草稿: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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