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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雌君最讨厌了(穿越重生)——四一濕荷

时间:2025-04-06 08:35:24  作者:四一濕荷
  塔泊亚:“……”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依稀还能回忆起差点被咬穿喉骨的惊恐感。
  还好,命大。
  “可是您的反应……太可爱了。”
  “死掉了以后就见不到了,但是活着的话,我还可以借机讨更多的福利。”
  塔泊亚木着一张脸,十分手痒想抽对面那个混蛋一顿。
  “所以……应激就成了你时不时发疯、咬我、舔我的借口?”
  而他每次都信了。
  每次都很耐心地哄。
  哄完看着梅菲利尔可怜兮兮、双眼含泪、难掩愧疚的样子,都很大方地安慰他说没事。
  所以下次梅菲利尔还敢。
  塔泊亚低头扯着黄金锁链,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想把梅菲利尔这个混蛋给宰了。
  太过分了!岂有此理!他怎么敢!
  回忆多年来无数次被梅菲利尔精湛演技欺骗经历,塔泊亚停在了最特殊的那一次。
  他刚重生的那一天。
  前世那天是没有“应激事件”发生的,那这一次,又是什么刺激到梅菲利尔了?
  “那……我打你那天,你又突然咬我是为什么?”
  窗外霞光殆尽,只剩残辉。几乎全身隐在阴影中的亚雌,睁眼看过来,目光悲戚又暗藏疯狂。
  “少爷,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你不要我了。你寻了很多新欢,即使每个都不长久,但你也不愿意要回我。”
  “你厌倦我了。”
  烟粉色的眼瞳中盛满哀伤的泪水,整个眼眶仿佛蓄着一池被稀释过的血水,等那浅淡的血色彻底褪去,生命也走到了尽头。
  塔泊亚直视着那双眼睛,没有轰轰烈烈的辩驳,也没有理直气壮的承认,他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
  “我不会。”
  不会厌倦,不会抛弃,不会出轨。
  梅菲利尔是第一个让他产生“爱”的,也是唯一一个。
  他不会,背叛自己的心。
  垂落的目光停在手腕的金镯上,些许涣散。
  塔泊亚想起,他当时跟英格瓦尔互呛的时候,说的是梅菲利尔温柔贤淑、柔弱单纯,而英格瓦尔跟条阴湿地里的毒蛇一样,完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梅菲利尔有句话其实没有说错,他确实会偏爱柔弱的生物一些。
  或许是卡洛莓斯打小就病弱,激起他当哥哥的强烈保护欲,从而扩张到全面的处世行为。
  但是扪心自问,他会爱上梅菲利尔,只是因为他演出来的那副柔弱可怜样吗?
  塔泊亚第二次摸了摸自己的喉骨,哪怕没有任何印记留在上面,他还是感觉那里有一个烙印存在。
  梅菲利尔为他咬下的烙印。
  不是的。
  他见过,梅菲利尔很凶的样子,但还是会爱上他。
  他说不清楚为什么,只能感觉出不一样。
  所以那个时候他阻止雌父向虫皇求亲的理由,才那么不可信吧?
  连梅菲利尔都不相信他的爱,雌父又怎么会相信。
  独自坐在那里的雄子,在说完那句话后,就不再分给他眼神了。
  最后一抹夕晖从他脸上撤走,寒凉的阴影逐渐笼罩。
  几乎凝滞的寂静里,梅菲利尔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剧烈,已经达到牵连起鼓膜,近乎引发耳鸣的程度。
  一步、两步……
  这一次,梅菲利尔没有乖顺地跪伏在塔泊亚腿边,他强硬地,突破亲密距离,入侵。
  膝盖分开雄子的双腿,抵住沙发软垫,逼得塔泊亚反弓起腰后仰。
  感受到压迫的雄子皱起眉,投来不赞同的目光,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举措。
  这无疑助长了梅菲利尔的嚣张气焰。
  蒙着一层薄薄水汽的翡翠瞳,在微弱光线下,依然漂亮得让他迷醉。
  梅菲利尔抬手遮住那双眼睛,彬彬有礼地致歉:
  “阁下,冒犯了,还望见谅。”
  抑制剂尽职尽责地发挥功效,塔泊亚嗅不到蛇果的甜香,视觉也被遮蔽,只能感觉到:
  一个吻,落在鼻梁上。
  窗外的夕晖彻底落幕,智能光感系统为室内点亮明灯,光辉一片。
  透过指缝的丝丝光线落在翡翠瞳中,从狭小的缝隙,塔泊亚看到一片满载爱意的粉色海洋。
  吻只有一个,可是亲完了,遮住眼睛的手也没被拿走。
  塔泊亚整只陷进沙发里,抿紧了唇,等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
  些许失望混着恼羞成怒,再加上杂七杂八的其他情绪,被压住的塔泊亚横起手臂格挡在梅菲利尔胸前。
  “媚主。”
  小小声的嘟囔,引来一阵闷笑。
  胸腔共鸣的振动传导到手臂上,震得塔泊亚心口发麻。
  捂眼的手掌缓缓松开,给他适应光线的时间。
  塔泊亚坐正时,梅菲利尔已经收起进攻的姿态,恭顺地半蹲在地,仰头望着他。
  “不早了,少爷,该用晚餐了。”
  塔泊亚大马金刀坐那,面颊微微发烫,试图挽回无形中损失的面子,扬着下巴提要求:
  “我不要吃机械侍者做的饭。”
  “嗯,我做。”
  “要番茄。”
  “好的,采购清单里有。”
  “还有……”
  每一条要求,梅菲利尔都笑着应声,没有一条不能办到。
  别墅每天的供应都是他根据塔泊亚的喜好定制的,就等着有一天他雄主回来了,什么都不缺。
  乱七八糟提了一堆苛刻要求,通通都被满足,塔泊亚到最后无话可说。
  梅菲利尔甚至把曲奇点心这些饭后甜点都备好了,他还能说些什么?
  完全没有刁难到,塔泊亚抿着唇开始生闷气。
  这一天产生的情绪太多太杂,可是当厚重的压抑感包围住心脏时,其他的情绪都被吞噬殆尽,只余下无法消解的悲伤。
  达不到要嚎啕大哭的程度,只是一直缠着心脏,沉闷闷的,打不散又化不开。
  当那个轻轻的吻落下时,似乎也轻缓缓地拨开了那层厚重的包裹物。
  里面的珍惜意味太浓厚,那片粉色海洋里的爱意太澎湃,下意识就会想要更多。
  但是没有了。
  就……没啦?
  塔泊亚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梅菲利尔干出来的事情。
  不是……平时恨不得亲死他的那股气势呢?
  有本事爬沙发,有本事亲啊!
  要不是梅菲利尔半蹲在那里没跪下,塔泊亚就有理由借题发挥了。
  但是师出无名,他又不好意思讨。
  最后只能鼓鼓地生闷气。
  心知肚明一切,梅菲利尔欣赏了会儿塔泊亚硬憋着生闷气的可爱样,还是破功凑上去贴住了脸颊。
  生闷气的少爷一牙关咬紧,就会逼得颊边鼓起一团腮肉,不要太可爱。
  两边都贴了贴,梅菲利尔悄悄眯眼,满足极了。撤离后又恢复正经姿态,一本正经地伸手,摊掌:
  “该去餐厅了,我的小少爷。”
  心情松解不少,塔泊亚纡尊降贵地伸手,被梅菲利尔一把握住,十指紧扣。
  下楼梯时,塔泊亚冷不丁冒出一句:
  “我是大少爷,不是小少爷。”
  他是哥哥,卡洛莓斯才是小少爷。
  梅菲利尔很自然地回应:
  “您是家族的大少爷,却只是我的小少爷。”
  “我只是您的侍仆,只归属于您,二少爷有自己的侍仆。”
  梅菲利尔快他一步走完,仰头凝视时的眼神格外真诚、认真。
  “不必总是自持年长者的身份,我的小少爷。论年岁,我是比您大的。”
  “或许您可以尝试着依赖我一下。”
  【不要什么都自己扛,不要什么都不说。】
  【我不值得您付出那么多。】
  最后一级台阶走完,塔泊亚需要微微仰头看梅菲利尔。
  他才恍然惊觉,当年抱回家的小小亚雌,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
  他送了梅菲利尔机会,而梅菲利尔也很争气的抓住了。
  想起昨天看到的报道,梅菲利尔已经是手握大权的议员了,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黑屋里疼得哭唧唧的小亚雌了。
  不再需要他保护了。
  “花言巧语。”
  “你最会装了。”
  塔泊亚见过的梅菲利尔只有两面,一面纯白柔弱,一面欲念横行。
  如果这是两只不同的虫,他可能会有偏向。
  但是两面都是梅菲利尔,他投注的喜爱是相等的。
  没有偏向,也就无法分辨,梅菲利尔呈现出的哪一面是伪装,哪一面是真实。
  他分不清,但他只需要梅菲利尔自己能分清,并且选择以真实的自我对待他就可以了。
  他需要的只是,梅菲利尔能认清自我,就足够了。
  因为无论是哪一面的梅菲利尔,他都喜欢。
  紧扣的十指没有松开的迹象,闹别扭的雄子也没有想要挣开的意图,梅菲利尔再次握紧,牵着塔泊亚在餐厅落座。
  躬身,弯腰,直视着塔泊亚的双瞳,梅菲利尔神色认真。
  “我有乖乖听话,没有伪装了。”
  “您不能用不同情绪下的我,来划分我。”
  在塔泊亚说出“我不会”的时候,梅菲利尔看到了他的伤心。
  那是被爱侣施与不信任而产生的伤心。
  那一瞬间,梅菲利尔终于从一叶障目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比柔弱,雄虫怎么样都会胜过亚雌。那么多年,塔泊亚身上盛传雄同的流言,但他也始终没见过塔泊亚对那只雄虫产生过越界的情感。
  在所有与塔泊亚有情感联结的虫中,他是最特殊的那个。
  只有他拥有的是爱情,这就已经足够证明所有了。
  在太过于漫长的时间里,他实施了过多的欺骗,当谎言被揭穿后,信任值无可避免会下跌。
  真实与坦诚,是他唯一拥有的挽回的机会。
  “您会见到更多、更多的我,不一样,但都是我。”
  *
  一顿丰盛的晚餐,他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吃了。
  地下工作室一应设施都齐全,唯一难熬的就是机械侍者做的饭。
  很健康,但是不好吃。
  不算今天的早餐,在塔泊亚的记忆里,梅菲利尔上一次给他做饭,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有一年多了。
  再次吃到合口的正常餐品,一个激动之下,就吃撑了。
  塔泊亚半躺在沙发上,简直羞愤欲死。
  连幼虫都知道要根据自己的身体需求进食,不会出现吃撑的情况,他这么大了还干出这么幼稚的事情……
  梅菲利尔唇角抽搐地强行忍笑,但是效果不佳,时不时还会泄出几声憋不住的。
  塔泊亚:“……”
  想笑就笑吧,这半笑不笑的,时不时来一声也太折磨了。
  微微鼓起的肚子被亚雌的掌心缓缓揉着,饱胀的感觉貌似是消退了一点。
  梅菲利尔说揉揉可能有用,嗯……那应该是有用的吧?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吃撑。
  客厅暖融融的,难受的感觉也渐渐消散,塔泊亚被梅菲利尔揉得昏昏欲睡。
  这么两天下来,心力交瘁,他确实也累了。
  迷迷糊糊的脑袋里隐隐还记挂着什么,塔泊亚艰难地克服睡意想了想,然后拍拍梅菲利尔,语调软乎乎的:
  “认错环节……还没结束,明天继续呐……”
  说完,不管听者是什么反应,塔泊亚略略缩了一下,彻底睡过去了。
  留下梅菲利尔一只清醒的,摇头苦笑。
  把雄主在主卧安顿好,梅菲利尔跑到书房开始罗列自己多年积攒下的罪状,洋洋洒洒写了两张纸还不够。
  墙上的挂钟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看眼时间,梅菲利尔把笔一扔,将几张罪案集锦收拾好,轻手轻脚回主卧休息。
  松软被子被掀开一瞬,一点点凉气的入侵让睡梦中的塔泊亚往反方向缩。
  随后,脊背贴上温暖的胸膛,睡迷糊的雄子感受到熟悉的温度,翻了个身窝了进去。、
  嗅着鼻尖的柑橘香,失眠已久的梅菲利尔伸臂揽住怀里软软的一团,进入久违的黑甜梦乡。
  *
  身负公务,梅菲利尔一大清早就醒了。
  往常无比迅速的起床任务,在今早变得格外困难。
  暖融融、软绵绵的一团搂在怀里,又不能抱走,只有清晨这段塔泊亚还没清醒的时光可以享受一下。
  梅菲利尔安安静静地抱着,默默数秒,到时间的那一刻,再舍不得也要走了。
  轻手轻脚起身,给塔泊亚把被角掖好,梅菲利尔洗漱完换上标准守寡一身黑,又返回床边。
  累坏了的雄子此刻还在睡梦中,颧骨飘着诱虫的绯色。
  梅菲利尔在鼻尖上落下轻轻一吻,无声告别:
  【我去上班了,雄主。】
  半上午,塔泊亚打着哈欠从云被里钻出来,迷迷糊糊地抬手揉眼睛。
  揉到一半,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塔泊亚摊开双手五指,半眯着眼打量,看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
  【婚戒不在了。】
  刚被他拆了没多久。
  啊……梅菲利尔好像一直带着戒指来着。
  当时设计的时候,一向不会对他的作品提意见的梅菲利尔,破天荒地主动要求了婚戒的样式,让他开心了好久。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门婚事是梅菲利尔很在意的嘛。
  他用了顶好的祖母绿,一点一点地打磨太阳图腾式的造型。
  他本来还担心,过于浓郁的色彩,会不会不适合梅菲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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