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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雌君最讨厌了(穿越重生)——四一濕荷

时间:2025-04-06 08:35:24  作者:四一濕荷
  以他的经验,这无疑会助长雄虫的施暴欲,同时也会调起更高的兴致。
  想起一些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经历,亚雌垂着眼瑟瑟发抖,悄悄舔了下上排的尖齿,暗暗期待着。
  放在过去,塔泊亚可能会认为自己的鞭子吓到对方了。
  但是经过两位变态的摧残,塔泊亚面无表情地甩了下鞭子,眼看着对面的亚雌“害怕”地缩了一下,轻嗤一声。
  【表演痕迹太重。】
  “你认识梅菲利尔吗?”
  对面的亚雌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询问:
  “您找他……”
  “我跟他有仇,想找点他的黑料折了他。”
  地下城这种地方,买凶买黑料才是家常便饭,才能最大程度套出真实有用的信息。
  果然,亚雌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舔了舔嘴唇,咧开一抹恶意的笑。
  “那您可真是问对虫了,我跟他从小就认识。”
  “梅菲利尔·怀特,是个残次品。”
 
 
第39章 
  塔泊亚暗自捏紧了鞭子, 面上摆出饶有兴味的情态,鼓励亚雌继续爆信息。
  “残次品,怎么说?”
  他可不会简单地认为所谓的“残次品”就只是白化, 这个词充满了物化的味道,仿佛梅菲利尔是什么被生产出来的商品,但却因为不达标而被废弃。
  【商品……】
  塔泊亚默默咀嚼了下这个词,猛然发觉, 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地下城没有劳动契约,只有卖身契。他本来以为,梅菲利尔是因为基因缺陷无法谋取生存,才把自己卖给会所老板当侍仆。
  但如果, 梅菲利尔本身就是被生产出来的,又以商品的身份被老板买来呢?
  如果这是事实, 那最初的出售口, 又是哪里?
  一想到有一个专门售卖虫口的窝点,塔泊亚心中就升腾起一股无名火。
  地下城倒卖资源、枪械等等,都能算是雌父口中必然存在、无法消除的交易。
  但是生命,绝不可以成为能被生产的商品。
  “梅菲利尔本来能成神呢, 可惜他自己不争气,最后沦落到基因链崩溃成为一个废物的下场。”
  塔泊亚:“……?”
  【成神……是什么东西?】
  情绪激动的亚雌没能察觉对面雄子的懵逼, 还在滔滔不绝。
  “我跟您说, 他这虫最擅长骗术, 之前就诱骗了一只幼虫把他买走, 现在的地位财富八成也是骗来的。”
  亚雌越说越起劲, 真的混着假的,一股脑地抹黑梅菲利尔,专挑难听的讲。
  眼看着讲述走向荒谬向, 塔泊亚一鞭抽向地面,“啪”一声强行打断。
  “我不是来听你编瞎话的,我能查到的可比你说的那些可信度高。”
  塔泊亚抡下鞭子,武力警告他老实点,对着噤声如鹌鹑的亚雌冷冷道:
  “讲讲他来这儿之前的事。”
  瑟瑟发抖的亚雌听到这话莫名沉静下来,以一种怪异扭曲的目光看着他,半晌,突然咧开一抹笑。
  “您是帝国机构的审查者吧,原来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呀。”
  塔泊亚完全听不懂对面疯疯癫癫的亚雌在讲什么鬼话,但不妨碍他装模作样板着脸,不懂装懂。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达利收了笑,默认这位顾客是来调查的。顺着墙滑坐在地板上,达利垂着头组织语言,良久才艰涩开口。
  “我不知道那是哪个名门贵族的产业,但他们做的是基因改造的勾当。”
  “他们甚至窃取到了皇室的基因,试图融合进血统低贱的虫体内,来创造神迹。”
  回忆那么久远的事,对达利来说非常困难,过于痛苦的记忆早已被身体自动屏蔽,他能想起来的不过些许碎片。
  “……梅菲利尔是当时预测的成功率最高的,他甚至得到了受教育的机会。”
  那时刚刚手术失败、即将被废弃的达利,羡慕又嫉妒。
  他一面期待着梅菲利尔可以成功,结束这场残酷血腥的试验,一面又控制不住地诅咒他失败,经历跟他一样的痛苦。
  结果不出所料,这场本就异想天开的实验还是以失败告终。
  “呵,天赋异禀又怎样?从实验台上下来不还是沦为废物,只能被贱卖。”
  只是梅菲利尔到底还是比他好命,早早就被贵族买走,如今又成了新贵,政坛的红虫。
  达利把能想起来的都告诉塔泊亚了。如果要说他这辈子最恨的,无疑是那座惨无虫道的工厂。
  他不会放过一丁点毁掉它的机会。
  过于骇闻的真相惊到塔泊亚无言,这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
  半晌,红发的雄子对瘫软在地上的亚雌投去同情的目光,轻声问了一句:
  “是不是很痛啊?”
  达利惊诧地抬头,眸光不定,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塔泊亚没想等他回答,答案显而易见。
  对面的亚雌有着跟梅菲利尔一样的悲惨经历,过重的不幸造成了他们疯癫的姿态,被扭曲的心灵怎么也挽救不回来。
  极端的处事方式,不过是他们面对世界时自我保护的方式。
  这只亚雌将痛苦扭曲成愉悦,梅菲利尔大概率也是这样。不是感觉不到痛,只是扭曲了认知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时间久了,原本逃避的甚至会变为主动追求的。
  塔泊亚有些难受地按了按心口,他想回家了,越早越好。
  “开个条件,闭紧你的嘴。”
  塔泊亚不想被任何虫知道他来过,也不希望梅菲利尔的过往被谁挖出来。
  他早晚端了这座地下城。
  达利沉默了会儿,笑着要求:“多给点金币吧,先生。”
  他指了指桌上的酒水,“至少比那些贵。”
  塔泊亚离开后,达利藏起收到的一大堆金币,喝光了一口都没动过的酒水。
  “梅菲利尔……你真好命。”
  空气里残留着一丝丝柑橘香,是塔泊□□绪起伏间泄露出的。
  达利就这那点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做了多年来第一个美梦。梦醒后,擦掉眼角些微的泪痕,继续当他的头牌,赚大把的金币,过淫奢的日子。
  *
  乘着浓重的夜色返程,下了飞行器,塔泊亚被别墅窗户透出的光亮吓了一跳。
  他出门前是把灯都关了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梅菲利尔醒了,正在蹲守他。
  磨磨蹭蹭走完一段路,塔泊亚蹲在门口不敢进去。
  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梅菲利尔,也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才能既不引起误会又不勾起悲惨的回忆。
  纠结得快把自己勒死,塔泊亚仍然没有迈出进门的那一步。
  梅菲利尔通过监控看了十分钟,确认塔泊亚真没一点想回来的意思,耐心逐渐告罄。沉着脸开了门,一把抱起炸毛的雄子进了屋。
  反身一脚踹上了门。
  把怀里缩成一团的雄子放沙发上,梅菲利尔一语不发地半蹲给他解鞋带。
  “那个……”
  塔泊亚刚出一声,就被压下膝盖,抻直了腿。梅菲利尔按着他的小腿骨压在自己大腿上,从下往上抬着眼觑他。
  可怜兮兮又凶巴巴的。
  舔了口下唇,塔泊亚试图把腿抽回来,但纹丝不动。
  梅菲利尔单手慢条斯理拆着长筒靴的绑带,直勾勾地盯着塔泊亚,一眨不眨。
  “坏孩子才会说谎,少爷,你想清楚了再说。”
  塔泊亚顿时气结,“你骗我的还少吗?凭什么我不能骗你啊?”
  虽然他没有打算说谎,但是梅菲利尔这个撒谎精根本没有资格说这话好吗!
  “因为少爷你撒谎会表现得很明显,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不能配合你演出。”
  梅菲利尔一把抽出绑带,欺身压上去,瞳孔缓缓收缩成尖利的模样,语气却透着浓浓的委屈:
  “你说话不算话。”
  “你刚说过不会厌烦我的,又趁着我睡着出去寻欢作乐。少爷,你很过分。”
  塔泊亚:“……”
  梅菲利尔现在污蔑他都不需要准备了,张口就来。
  塔泊亚差点没被他一句神来之笔气死,就是梅菲利尔是神经病他也忍不了了。
  “我……”
  他刚想开口,才发了一个音,就被结结实实堵了回去。
  探进口腔的异物细长,娴熟地卷住他的舌根,又四处舔舐撩拨。
  敏感的上颚时不时被扫过,每一次都激得塔泊亚肩头瑟缩。双手被绑带缠了一圈又一圈,挣扎中勒出浅淡暧昧的红痕。
  铺天盖地涌过来的蛇果香,张狂着想拖他下水。梅菲利尔一手按着他的下腹,一手四处点火。
  等手下挣扎的力道减弱,梅菲利尔退出甜软的口腔,咬着耳尖的软骨,贴着塔泊亚低语:
  “少爷你不喜欢我了吗?他的技术有我好吗?信息素有我甜吗?”
  梅菲利尔从耳尖一路往下,细细密密地咬,小心控制着力道,只留下酥痒而不会带来疼痛。
  终于夺回声音,塔泊亚蜷起双腿,把梅菲利尔隔开,喘息着试图洗清被生泼上来的脏水:
  “我没有!你污蔑我!”
  梅菲利尔居高临下,舔了下上唇,水光洌滟的红唇扬起得意的弧度。
  “我知道啊,我故意的。”
  看着身下瞪圆眼的雄子,梅菲利尔亲亲他的鼻尖,趁着塔泊亚愣神把蜷起的双腿一把按下,长腿一迈就跨坐在他腰上。
  “少爷你收走了我的戒指,总该补给我点什么吧?”
  塔泊亚被梅菲利尔的不要脸震惊了。
  “你还欠我很多解释呢!戒指是抵押好不好!”
  “哦,那就算我预支一下未来的福利吧。反正我总会有解释完的一天,等我们重归于好,少爷你肯定不会饿着我的。”
  塔泊亚:“……”
  无耻!太无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虫!
  梅菲利尔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地点火。塔泊亚身上只有很浅淡的味道,绝对不可能是深度交流过后有的浓度。
  而且……那厚厚一本订单,仿佛一颗被生剖出来的心,明晃晃地展示内里盛满的爱。
  梅菲利尔此刻无比想证明,他饱胀到几乎溢出的爱。
  “剖开我,吃掉我……”
  梅菲利尔解开绑带,拉着塔泊亚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剧烈的跳跃几乎把掌心震麻。
  另一只手也被牵起,塔泊亚眼睁睁看着梅菲利尔在空荡荡的无名指上咬出一圈浅浅的红痕。
  无力反抗的指尖被吞掉,触摸到磨牙、喉口。
  梅菲利尔的眼神在请求他:
  【填满我。】
 
 
第40章 
  塔泊亚的无名指比食指要长, 不需要从事任何工作的无名指是整只手中最漂亮的,指根处一圈咬痕,配上全覆盖的晶亮水渍时, 就更加漂亮了。
  他们相知相伴近二十年,梅菲利尔最知道怎么让塔泊亚心软纵容他。
  当身下的雄子只有逃离、阻挡的举动,而无推拒时,梅菲利尔就知道他已经成功了一半。当甜蜜厚重、几乎织成重工蕾丝的蛇果香里, 纠缠进丝丝缕缕的清爽柑橘调时,梅菲利尔就知道,他成功了。
  得逞了,就该服软了。
  再强硬下去, 真逼炸毛了又要饿好久了。
  刚刚还嚣张到极点的白发亚雌,转而埋进塔泊亚颈侧, 像小动物一样磨蹭。
  顺滑的长发撩过胸口, 落进被解开的领口里,带来奇异的酥痒。
  塔泊亚一把按住梅菲利尔的后颈,制止他。
  颧骨薄皮处透出醉色,上下蔓延, 为眼尾眉梢、耳垂脖颈点绛。
  “别蹭了。”
  再蹭下去火就灭不了了。
  他还有正事没有解决,不能陪梅菲利尔胡闹。而且已经很晚了, 明天梅菲利尔还要去工作的。
  “你明天还要上班, 别闹了, 早点休息。”
  施加在后颈上的力道, 梅菲利尔轻易就可以挣脱, 但饥肠辘辘的毒蛇还是停下了纠缠的举动,乖乖贴着不动,只用快哭出来的眼神盯着塔泊亚:
  “饿……”
  小小抽了下鼻尖, 烟粉瞳中蓄起泪花,梅菲利尔哀哀切切地求:   “给一点嘛……都好几个月了,好饿好饿……”
  “……”
  所有拒绝的话都梗死在喉咙里了,塔泊亚把梅菲利尔按回颈窝,端着他回主卧。
  “……下不为例。”
  计划得逞的亚雌乖乖埋着,愉悦地眯起眼,双手双脚都缠上去环住,牢牢锁住久违的美餐。
  【下次可就不是这个示例了。】
  水雾氤氲的浴室中,热度蒸腾起爱与欲望。原始的食欲催着牙根发痒,利齿反着雪亮的顶光,却只留下浅淡的红痕。
  世界的基础法则在此刻失效。
  孱弱的雄虫本该寻求强大的伴侣,不顾一切地使自己的基因流传下去,繁殖的本能使得他们从未在意过伴侣是否痛苦。
  塔泊亚违背了基因刻下的烙印,他只遵守梅菲利尔咬下的烙印。
  珍惜与保护经年累月刻入骨血,哪怕明知身下的亚雌远比他所认为的要强悍得多,塔泊亚仍旧条件反射地克制、爱护。
  他分不清眼泪的含义,那就努力让眼泪不要产生。
  挂钟的指针又荡过一圈,记挂着时间,塔泊亚从里到外喂饱一次,就打算给梅菲利尔清洗干净,裹进被子里睡觉。
  轻轻喘息着,塔泊亚还没完全撤出就被反压在浴池边,又吞了回去。
  脑袋里还残留着些许眩晕感,懵懵然的雄子抬手疏疏遮挡刺目的顶光,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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