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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贵族学院的万人嫌(穿越重生)——也是黄昏

时间:2025-04-08 16:25:54  作者:也是黄昏
  结果这届新生被迫按兵不动。
  论坛是最快了解校园的方式。
  打开论坛,却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立场鲜明、腥风血雨,特别松散,像一盘散沙, 让人看了很没有头绪。
  【打卡记录贴,拼搏百天, 我要上联邦大学!】
  【图书馆、教学楼?如何正确偶遇他!】
  【科研城地图最新攻略指南】
  【#发起投票, 我在“诺伊斯能不能买下执行署制服的版权改成校服并在上面绣朵蔷薇”的话题下投了“支持”,你也快来看看吧#】
  直到在这场礼会, 新生的目光终于聚焦到了最前方几位冷淡的身影, 内心的疑惑更深了。
  有眼色或者没眼色的人都能感觉到不对劲,不像传闻中那样关系紧密,但至少面子上不会过不去。但那几位隔绝开无形的壁垒, 甚至于隐隐之间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厌恶。
  门外寒峭的一点冷意悄无声息地踩进温暖的室内, 那几个人毫不犹豫的, 目光就转了过去,随着来人的行动而移动。
  甚至于在对方目不斜视经过时, 有人自然而然地垂下头, 原本傲气的身形微微弯下。
  空气中有无法言说的压迫感,光源一般,把目光交汇到一个共同的点上, 像水波一般荡开。
  又在对方抬眼时自然地垂下。
  “南序。”随着西泽尔喊了一声。
  论坛上除了莫名其妙的帖子,还有最经常看见的一个“NX”的缩写。
  哦,原来他的名字是叫这个啊。
  只是个例行的礼会,刚好卡在三年级归来的时间节点,于是校方欢迎了他们的归来。
  台上在分享着千篇一律的期待、传统、责任有关的论述,台下在走神,看上去很想摸手机。
  左右突围,站在南序身边的西泽尔偷偷找南序聊天:“实习顺利吗?”
  “很好。”南序说,“你呢?”
  “我也不错。”西泽尔随口回应。
  他近距离地打量南序,感觉他的确有些变化。
  更从容了些,更沉稳了些。
  一样的挺拔坚韧,但从前一眼望去时,总有若有似无的初生易折的担忧,现在如同像慢慢向下扎了根,有种更加漫不经心的笃定。
  一段外放张扬一段严谨内敛的两个经历,同时契合着他,似乎又同时塑造着他。
  西泽尔叹气:“接下来考几场试,我们就要离开了,好舍不得。”
  不过他很快打起精神:“幸好我实习评价高。”
  论坛上那个“拼搏百天”的水贴就是他发的。
  反正还能再见面,那就没什么好舍不得了。
  说起实习报告,南序想起来:“我还没写完。”
  西泽尔见缝插针:“我也没写,到时候我们一起可以吗?”
  南序点头,答应了邀请,等再坐到桌子前,又去学校借阅了那本熟悉的《语言的艺术》。
  西泽尔眼见南序认真阅读了这本书,写了几行字之后,揉了揉太阳穴,把书本挪了过来。
  最后一学年的统一考试关乎申请表上最后一栏的包装情况,提前复习一下,很合理。
  从南序镇定的表情上,一点分辨不出是在选择性地放弃拖延。
  去年的旧课本,纸页膨胀发皱,纸面上还有深色的痕渍,翻开后笔记工整,一页又一页,纸张发出沙沙的颤动声。
  一张红色的卡片一闪而过。
  离得最近的西泽尔呼吸停顿了一瞬间,瞪大眼睛,记忆顷刻间被拉了回去。
  南序似乎没什么反应,沉静地浏览完那一页。
  他拿起那张曾经被发放、无意间夹在课本里的红牌,端详片刻,指尖轻轻翻转了下,淡定地继续放在里面做书签。
  风声砸厚玻璃上,发出急促、凌乱的声音,仿佛不远处观察着窥见这一幕的见证者的呼吸声。
  室内的暖气有点闷,南序合上书本,对西泽尔说:“出去透透气,顺便背书。”
  西泽尔知道南序的习惯,点头应“好”。
  很久没穿诺伊斯的冬季校服,这段时间穿惯了平时的常服,外面再随意套一个实验服,穿搭偏向休闲舒适。
  身上层叠的衬衫、马甲剪裁贴身,乍然间令人感到有点束缚感,南序边向外走边解开了手腕衬衫的纽扣,向外扯松些领带。
  室外的温度冲散了室内的燥热,这几天天气晴朗,有风无雪,气温渐渐回暖,尚在接受范围内。
  他习惯了在天台背书,空旷又安静的环境,伴随偶尔走动背书时响动的节奏,像白噪音一般。
  不一会儿,掺杂进很轻微的响着回声的脚步声,尽可能的放轻了声音,怕打扰到这片宁静。
  南序移开书本,露出了眼睛。
  “南序。”
  几步之遥,季凌局促地站在那儿,目光从南序的眼睛,移到书本上,仿佛被烫了一下,垂到了地面上。
  见到季凌并不意外。
  除了毫无新意的送礼物环节,南序最近开始陆陆续续地在校务系统的邮箱中收到了道歉信,当初季凌身边那些追随者来道歉了针对他的行为。
  算算时间,始作俑者的来信也应该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过南序以为对方会同样的用信件的方式,没想到竟然会当面说出来。
  “南序。”季凌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充满懊悔,“对不起。”
  他感觉喉咙被哽住,心跳声大声地盖过了其余动静,不敢和南序对视。
  偷偷望见南序拿出从前的课本之后,他再次瞧见了从前他发给南序的那张红牌。
  猝不及防的意外,一页又一页翻动的脆弱书页,避无可避地令他回忆起故事的开始,也再次提醒他在明白喜欢后掩耳盗铃企图隐藏的过去。
  那本书曾经被恶作剧淋湿过,干透以后才会留下那样不平的褶皱,任凭怎么挽救,也无法复原到最初平整的状态。
  南序不再看他,径直要朝门口走去。
  和往常很多次一般脚步未停。
  没什么意思,比起送花送礼物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换了个说法而已。
  膝盖骨和地面撞击。
  闷响声在寂静中格外的清晰。
  南序微微顿住。
  身后的声音急切又恳求:“别走!”
  南序转过身,露出些许意外的神情。
  不可一世的傲慢和自负被粉碎,骤然爆发的慌乱和压力集中在那一瞬间,令季凌猛地跪了下来,发现可以叫南序回头,他打消了再站起来的打算。
  南序终于走回到他的面前,从他的头顶慢慢扫过他的双膝。
  季凌开始还能仰头和南序对视,过了一会儿,在南序疏离的审视中,他似乎无法承受,垂下头,指节攥住衣角。
  他把没说完的话说完:“我当初不应该向你发红牌,真的对不起,我不该自以为是……”
  南序思考了会儿,好奇问:“怎么突然想到道歉了?”
  起源在于他驱逐了图书馆前刻意接近南序的裴屿。
  当时他用眼神警告之后,裴屿自觉离开了。
  再相遇在走廊,裴屿没有躲闪的意思,似乎专门在等着他。
  他的傲慢和优越感只在南序面前失效,对于其他人,他依旧蔑视。如果不是南序,裴屿于他而言不过是一片根本不入眼的尘埃。
  “离他远点。”
  裴屿扯出嘲讽的笑意:“刚才不想和你起冲突是怕打扰到他,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季凌的眼神充满戾气地凝住。
  裴屿却避也不避地继续挑衅:“怎么?看我不顺眼,要继续用你的特权发出一张红牌吗?”
  他的拳头顿住。
  对方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挺好的,顺便再一次提醒南序你对他做过什么。”
  像一根刺,戳中了他一下,之后在他的心里没有拔出来。
  金钱和权力是永恒的衡量标准,可是南序的意志不以此为转移,过往无往不利的筹码在对方眼中轻飘得连张纸都不如。
  南序真难讨好啊。
  他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但与此同时,在一次又一次得不到回应的追逐后,后悔在隐隐相伴而生。
  因为清楚见过南序对其他人平淡却柔和的交流,那样的对比更加强烈。
  他不该发出红牌。
  一个完全错误的开头,在意识到喜欢的过程中,开始不停地让他预见到惶恐的未来。
  他不敢细想之后会怎么样,更不敢想之前他做的行为,他只能被钉在原地,感受恐慌和懊悔带来的隐隐钝痛。
  空气有着压迫的因子,将每一秒的等待拉长。
  上一次匆乱的告白,他得到南序一声“骨头不够弯”的评价,他把身子弯得更低,不在乎什么自尊骄傲,只希望得到原谅。
  “错了?”
  南序很轻地重复一遍,意外的,嗓音不像平时那样冷,短短两个音节,尾音上扬,轻盈得像泡沫一样。
  季凌说:“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报复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
  只要你愿意理我……
  南序听完感觉很好笑。
  他初来乍到一个新的世界。
  弱肉强食、权力游戏,必须遵守规则。
  行,那就暂时避开锋芒。
  他当时没想好毕业时的自己会是怎么样?也没想到毕业后要做些什么?但他当初一定想好了,不论如何,都要在毕业前后先想办法揍季凌一顿。
  结果现在——
  南序捏住季凌的下巴,指节用力,迫使对方的脸抬了起来。
  “你之前说喜欢我就算了,我忍一下恶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那是你的事。”他语气温和地和人讲道理。
  听见这个不留情面的回复,季凌的呼吸停滞了,他的喉咙哽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序很少像现在这样表达过厌恶。
  捏着下巴的手转成钳住脖颈,他眼睛微微弯了下来,唇角扬起弧度,昏暗中若有似无的笑意,一字一顿地说话,音节柔和:“但现在,你竟然还想得到我的原谅?”
  南序笑出了声,带着笑意砸下狠狠的一拳。
  砰。
  对着脸颊、迎面掀翻,让对面整个人砸在地面滚出去。
  扣子在先前已经被解开,南序边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边走到季凌跟前。
  没留情地再次拽起人,继续重复。
  远方塔台刺眼的光扫了过来,视线一片模糊,针扎一般叫人有了流泪的感觉。
  季凌恍惚反复调节焦距的视线里,南序的眼睛里闪烁着刃光一样的光芒,刀锋直指向他。
  塔台环绕的灯再绕了一圈回来,南序蹲下身,忽略身上冬季一般的肃杀锐气,他轻轻揉着手,皱眉的神情似乎可以攥住一个人的呼吸。
  “要报复我吗?”他问。
  季凌没犹豫地摇头。
  因为很会吊人胃口,南序讲话时含笑,总叫人觉得仿佛有回旋的余地。
  不上不下等待审判的煎熬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气息渐渐在空气的温度中平稳,深吸一口气,有雪水融化了清冷干净的气息,当初南序也带着一身水汽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原谅你了。”
  季凌来不及抓住那一丝希望,南序把一只手顶住膝盖托住下巴,下一秒又说:“你想听我这么说对吗?”
  塔台白到泛蓝的灯光信号在闪烁。
  像警告,像预兆。
  果然,一声“怎么可能呢”的冷淡反问,那张红牌被塞回季凌的胸前口袋,坚硬的棱角毫不留情地戳着心脏的位置。
  南序的神色礼貌又得体:
  “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的脸。”
  许愿语气一样的惩罚卡。
  塔灯又快要移开。
  季凌的脸色煞白,眼底似乎裂开了一条创口,干涩的酸意涌出,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
 
 
第72章 蔷薇
  一年有四季。
  冬季应该是诺伊斯校园最不好看的时候。
  隆冬时尚有厚雪覆盖, 白茫茫一片,洁白柔软,雪色圣洁。
  但天气预报报道今年佛列伦州的降雪量预计较往年偏少, 入冬下过一场大雪之后, 就再也没了声息。
  少了雪的装饰,冬季的诺伊斯显得缺少生机,灰蒙蒙的天空,树枝光秃,草地的草叶蔫蔫打着卷儿,不在花期的花丛凋零衰败。
  图书馆的门扉、窗牖隔绝了寒意, 却难以抵抗弥漫着的荒凉、停滞感。
  尤其是学习的时候,很多人怨气比鬼大。
  在很寻常的冬日一天, 大家睁开眼、走向室外、走进室内, 由于太过诧异,来不及扫掉身上湿润化开的细碎冰晶, 也来不及拿出手机在论坛上、讯息上交换信息, 径直说出了声。
  “我还在做梦?”
  “确诊已学疯,我出现幻觉了。”
  “没疯,我刚才在外面摸过了, 是真花。”
  窗内窗外, 透过玻璃。
  不成形状的雪片静静落下之处, 生长出了蔷薇。
  鲜妍、明丽的颜色、丛丛簇簇。
  盛放的、含苞待放的,纷纷降落在贫瘠的土地上。
  一夜之间, 美不胜收。
  南序在走进图书馆前, 停在拐角,弯腰用手指轻轻碰了下粉色的花瓣,冰冷又细腻的触感, 凑近了,可以闻到沁着水汽的清新花香。
  虽然南序的情绪不会受天气、环境影响而低落,但见到漂亮的花,还是喜欢的花,心情随之明朗起来,是人的本能。
  他轻轻一笑。
  窗内在观察花的人不自觉地也弯起弧度,他们压低声音继续讨论:
  “蔷薇的花期不是五月才开始吗?”
  “对啊,肯定是五月,世界上没人比我更懂蔷薇!”
  说这话的人成功收获其他很多人冷冰冰的假笑。
  关于“这些蔷薇是什么品种?为什么会出现在反常季节出现、学校怎么样搞到手”的经典三连问被抛出,讨论迟迟没有停息,忽然间,有人犹豫地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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