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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封越将他扶起身,小心仔细的替他将头冠卸下,免得扯到了他的头发。
  突然魏晓枫肚子‘咕噜’叫唤着,今天从早忙到晚,可劲儿的折腾他,到现在就吃了酒合卺酒,肚子饿得慌。
  封越起身将桌上的点心拿到了床榻前,与他并排坐着吃点心。
  魏晓枫有些许不安:“这样是不是不成规矩?”
  “在这里,你就是规矩,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没能人能说三道四。吃罢!”
  他也是一天没吃东西了,等会儿免不得要拉他去敬酒,囫囵吃些总比什么都不吃要好。
  果然才吃了两块糕,外头就有一群人在叫唤。
  “越哥,快快出来吃酒啊!”
  “王爷,属下今晚可是自备了两坛子竹叶青,时辰还早得很,有的是机会跟你家小夫郎亲热,还是陪兄弟们出来喝酒吧!”
  ……
  封越嘴里的糕点还没咽下去,便匆匆应了声开门出去,生怕这些武夫今儿吃了酒,不知轻重地冲进来闹。
  席吃得正酣,封越给几个朝中老臣敬了几杯酒,就被军中的兄弟拉去划拳投骰子。
  封越划拳输了几碗酒,但投骰子却是一把好手,几轮下来全给干趴下,摆手不来了。
  封越也倒在一旁太师椅上,趁着酒劲上头,睡了一觉。
  最后还是赵管家把他给叫醒的,此时喧闹的前厅,已经安安静静,宾客也不知何时走的。
  “王爷若累了,还是回屋去睡吧,这天儿凉,受了冻就不好了。”
  “叫他们准备热水,本王要沐浴。”
  “喏。”赵管家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道:“要煮碗醒酒汤过来不?”
  “煮吧。”
  封越脚步有些虚浮摇晃,往新房走去。
  红烛已经烧了一半,子时已过,魏晓枫还穿着那一身繁冗的礼服,抗不住睡意歪倒在床沿沉沉睡去。
  封越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倒了几杯凉茶下肚,整个才舒爽了些。
  听到外边的动静,他上前开门吩咐了声:“小点动静。”
  家丁将热水提了进来,倒满了浴桶,女使点了薰香,备了两人的衣裳,静等在一旁。
  “这里不必伺候,外头留个守夜的老嬷嬷和一个女使,其余人都歇着去吧。”
  “喏。”
  这段时间为了忙王府的婚事,府里的每个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也没睡几个好觉。
  封越脱了笨重的大红喜袍,只着轻薄的红色锦缎,又回了床边,给晓枫脱去外袍。
  整个过程一点没醒,要是把他连夜抱走怕是都没知觉。
  做完这些,封越放下床缦这才回了屏风后开始沐浴。
  热水似乎将他体内发酵的酒气一并蒸发了去,整个人十分畅快轻松,像是飘在云端。
  “王爷,醒酒汤好了,要送进来吗?”外头传来赵管家的声音。
  “送进来。”
  赵管家赶紧将醒酒汤送了过去,封越慵懒地靠着浴桶闭目养神。
  赵管家的声音压得极低,“醒酒汤便放这里,王爷要趁热喝,若无其它吩咐,小的便退下了。”
  “嗯。”
  泡了一阵水渐凉了,封越五指扣过一旁的汤碗,将醒酒汤一口喝了下去。
  他起身从浴桶里迈出,擦了身上的水珠套了件缎面底衫,带着一身热气便钻上了床。
  封越看着心念许久的人,就躺在眼前,一股邪火从小腹往周身窜。
  好不容易等到今晚,怎能就这么睡过去?
  封越拉过晓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噙住他柔软的双唇肆意作弄,宽大的手掌似是抚上了上等的羊脂白玉,叫他搓揉把玩得越发上瘾。
  魏晓枫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被困在一个火炉子里,一条巨蟒将他死死缠住,难受得喘不上气。
  他奋力抵抗,却怎么也挣不开,直到一阵似要将他劈开的巨痛将他从荒诞的睡梦中拉回现实。
  当意识到他整个人未着寸褛,双腿大开躺在封越怀里时,又羞又怕,只想要逃跑。
  封越将他禁锢在怀中,低沉发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隐忍,“别乱动。”
  “好疼……”魏晓枫强忍着眼里的泪水,疼得全身直哆嗦。
  “头几次都是会有些疼的,等你尝到其中乐趣,得天天缠着我要。”
  “我,我不要,你别弄了。”魏晓枫煞白着小脸,挣扎得越发厉害,封越本就怕弄伤他,这么一挣扎,被他给逃了去。
  封越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长臂一捞捉了他回去,一个翻身将他结实的压在了身下。
  “你不是说嬷嬷都教你了?”
  “教是教了,可也没说会这么疼呀!”
  “这点疼是在所难免的,忍忍。”
  “疼的又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魏晓枫双眼发红,委屈巴巴的。
  封越此时已忍耐到了极点,拉过他的手往底下探,只得哄着他说着好话:“我的好夫郎,我都这样了,你忍心叫我出去泡冷水?你真能狠得下心?”
  魏晓枫心脏发紧,看他确实一脸难受的模样,便不忍再拒绝他。
  “疼就抱紧我,不会让你一直疼的。”
  好在封越是个怜香惜玉的,并没有鲁莽,那抽抽搭搭的哭声,渐渐变成了难耐的低吟。
 
第36章
  帐内旖旎春色无尽, 这场鱼水之欢越往后契合便越深,彼此得了乐趣,直至天将明才停歇。
  魏晓枫跟死了一回似的,紧闭着眼仰躺着一动不动了。
  一整晚被翻来覆去, 又酸又疼, 但这其中滋味, 又叫人难以言喻, 疼是疼的, 可是疼过之后, 却是回味无穷。
  封越却跟个没事人一般,依旧精神抖擞, 若不是怕他的小夫郎将他打下床, 还能再折腾两回不罢休。
  感觉到封越又缠了上来, 魏晓枫软软的推着他:“不要了, 我疼。”
  “不动你了,我就抱抱你。”
  于是魏晓枫便任他将自己圈进了怀里,他就跟个小火炉似的, 暖烘烘的, 很舒服。
  封越指尖一圈又一圈绕着他顺滑的青丝,“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魏晓枫耳尖悄悄爬上了一抹绯色, 睁开眼想要说什么,却突然瞥见了他身上的许多伤疤。
  肩上、胸口上、小腹上、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 虽然有些很淡了, 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当时定然很深很疼。
  最新的伤口是肩上的,长好没多久,那疤痕还是粉色的。
  魏晓枫温润的指尖轻抚过他肩上的疤:“这伤疤,是怎么伤的?”
  “是最后一场战役, 为了能破阵,那阵法邪门的很,我方耗了好多天不能再耗下去,于是我硬闯进阵中擒住敌方将领,长矛朝我刺过来时,我侧身躲避,没伤到我要害,但刺穿了我的肩胛骨。”
  魏晓枫听得胆颤心惊,背后发凉,“刺穿……”
  他简直不敢想那得有多疼,他怎么抗过来的?平日里他就是被针刺了下手都疼得想哭。
  “这伤,当真伤了我的元气,在军营里反反复复,直到回京调养了好些时日才长好。”那时伤口反复感染红肿热痛(发炎),无数次挖掉腐烂的肉,又重新给敷上药,饶是对痛感迟钝的他,现在想来也心有余悸。
  魏晓枫听完鼻头一阵泛酸,反手紧抱住了他,“你是大元的英雄,应该受到万民的敬仰与爱戴,这盛世荣华富贵都是你应得的。”
  这话听得让封越心里十分熨帖,“心疼我了?”
  “嗯。”魏晓枫声音发闷的应了声。
  封越揉着他的头发,说道:“如果是以前有人跟我说这些话,我会很骄傲,并且会认同。但是现在,我已经不想做这个天下的英雄了。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天下还会有数不尽的英雄、枭雄,我如今只想做你一个的英雄。”
  他守护天下万民,可最终还是落得那般下场,尽管前身功名赫赫,落魄了也免不得遭人践踏。
  “我不能这么自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晓枫,你这么好,配得到这天下最好的一切。”
  魏晓枫从他嘴里听到的自己,只觉得很陌生,又很惶恐。
  “我没有这么好,我……”他什么也不会,要说长得好看,那也不是最好看的。
  封越把自己想得这么好,若是有一天,他彻底看清了自己原本最真实的样子,是不是就不会喜欢他了?
  想到曾经这样一个人对自己极尽爱护,却有一天不爱了,便心如刀搅般的难受。
  “想什么呢?”封越宠溺的刮了下他挺俏的鼻尖。
  “没什么。”
  “我叫他们拿热水进来。”
  魏晓枫伤感的将自己藏进了被子里,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真真叫人难受,喜欢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心里满是酸胀的感觉,可这酸胀中又带着丝丝甜蜜。
  府里下人很快将热水送了进来,封越回到床榻前,要抱他去浴桶。
  魏晓枫难为情的躲开了:“你,你先去,我等下再过来。”
  “你还能走?”
  “怎么不能啊?”
  封越不由笑出声:“那好,下次我再卖力点,叫你下不来床!”
  魏晓枫羞耻得整张脸红透,“你是王爷,怎么越发没个正形?”
  “哟,我家小夫郎知道要管起夫君来了。”
  “你再取笑我,我就生气了,哼!”
  封越笑意更深,知道他脸皮薄,眼看天都要亮了,也不再逗他,先去屏风后洗漱了。
  等了好一会儿,魏晓枫才裹着一件单薄的长衫过来,见封越大喇喇的坐在浴桶里,盯着他一点也不回避。
  “发什么呆?快进来罢,再磨蹭水都要凉了。”
  “你别看……”
  封越无奈一笑,转过了身去趴在浴桶边:“我们都成了亲,最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你怎的还这么害羞?”
  身后传来衣服落地的窸窣声,水波轻轻荡漾,魏晓枫乖巧地坐进了浴桶里,小声道:“我长这么大都是一个人,只是不太习惯,我会尽快习惯的。”
  封越眸子满是笑意地转过身去,玩笑的朝他脸上掸了些水珠,“突然这么认真严肃做甚?”
  “他们说我嫁到王府不出一个月,定会被你休了,我得伺候好你。”
  “那你想如何伺候好我?”
  “当然还是得看你喜欢哪些,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封越又忍不住开始逗他:“那我得好好想想,让你如何伺候才好。”
  “我想问王爷一个问题。”
  “什么?”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他自己都百思不得其解。
  “你长得好看呀!”
  “可比我好看人很多。”
  “你性子好。”
  “这个算长处吗?”
  “当然了,你很善良,待人真挚。”
  “可很多人不都很善良,很真挚么?”
  “你很勇敢很坚毅,关键时刻很可靠。”
  “你说的是我么?”
  “你想想,”封越掰着手指头数着:“一个长得好看,性子脾气好,心地善良,待人真挚,在朋友、亲人落难的时候不离不弃,不管遭遇何种苦难,都能勇敢乐观的面对每一天,这样的一个人,谁会不喜欢呢?”
  他这么一说,魏晓枫自己都要心动了,“真有这般好的人?”
  “是你呀!”
  “我不是,我又懒又胆小,吃不了一点苦,从小到大也没什么事情能让我一直坚持,所以长这么大,我……我什么也不会。”魏晓枫能说出自己一堆臭毛病,这哪里是他了?
  “美而不自知,吾以美之更甚。”这样的晓枫,只属于他一个人就够了。
  不需要让别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好。
  封越率先从浴桶中起身,见水快凉了,又把魏晓枫给捞了上来。
  魏晓枫想躲,却不知该往哪儿躲。
  封越看着一副坦荡的模样,可那大宝贝又开始昂扬着,给了魏晓枫莫大的压力。
  他替晓枫擦干身子,又替他披上干爽的内衫,声色低哑道:“你先回床上。”
  “嗯。”魏晓枫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红着脸走出了屏风,床上的被单都换了新的,薰了很好闻的香。
  他才刚躺下便听到了屏风后传来男人的低喘声,与水的黏腻声交织。
  魏晓枫悄悄拉起被子,将自己躲进了被子里。
  就这么折腾到天亮,人还没睡沉,外头的管家便差人来叫唤,“王爷,王妃,已是辰时,今日需得进宫请安敬茶,可否现在起榻?”
  封越心情不美,沉声道:“不去!给宫里传个信,说我和王妃身体不适,今日便不进宫了。请安敬茶,日后再说罢!”
  反正都撕破脸了,大家得过且过吧,别来找他不痛快,请安敬茶也没必要了。
  他就不信,还能够把他怎么着!
  “可是……喏。”女使只得应了声,不敢再上前打扰他们王爷睡觉。
  魏晓枫这一觉睡得死沉,醒来时外边的天都暗了,屋内还未点灯,但是王府院外的灯已经亮起。
  均匀绵长的呼吸在他耳畔回荡,他借着黄昏下的余光描摹着封越俊美的睡颜,一颗心满满都是欢喜。
  他竟然真的跟广陵王成亲了,跟做梦一样。
  魏晓枫悄悄贴近了他的脸,垂眸盯了会儿他的唇,大着胆子上前亲了下。
  亲完准备起榻觅食,一只有力的手臂将他拽了回去,“为何偷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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