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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他都不长胡子,应该是个真太监。”魏晓枫一脸认真道。
  “嗷~是啊!太监是不长胡子的。”
  元公公脸色沉了沉,这两个小娃娃好生聒噪。
  看到他往这里瞪了过来,魏晓枫总觉得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心虚的拉着桑采转身走了。
  “公子,我要去附近抓些蟾蜍,你要同我一起去吗?”桑采看到终于傍晚,这个时蟾蜍都出来了。
  魏晓枫一想到蟾蜍的样子,就一阵不适,连连摆手:“我不去!”
  “那好吧,你要是不去,我顺便再抓两条蛇。”桑采蹦蹦跳跳的往附近山林去了。
  他们已经在这里休整了四天,打算明天继续动身赶往广陵。
  这一走一停,耽搁了很多时日。
  “王妃。”
  听到身后的唤声,魏晓枫下意识回头瞧去,“慕侍卫?”
  慕云华朝他深深拜了下去:“之前属下鲁莽,冲撞了王妃,是属下口不择言,请王妃降罪!”
  “你哪里冲撞我了?”他怎么不记得了?
  “王爷受伤那天,在帐篷,属下说了那些话,是属下僭越了。”
  嗐,他当是什么事呢?
  魏晓枫上前扶起他:“那种情况,大家都慌了,哪能作得数呀?你也是关心则乱嘛,我不怪你。”
  慕云华听罢,眼眶一热:“多谢王妃宽恕。”
  魏晓枫:“你跟王爷的感情挺深厚的,真好。”
  “属下一家三口的命,都是王爷救的……”慕云华不由与他说起了年少时的境遇。
  他父亲很早就在战场上没了,剩下娘带着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
  原本生活还能自给自足,可是祸不单行,那一年冬天特别冷,风雪将一半的房子给压塌了。
  娘和妹妹都受了很严重的风寒,他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去换了钱,也换不了几副药。
  他走投无路,只能独自一人闯进军营,想投军求个活路。
  但是当时军营有个规定,未年满十五不收编。
  他被赶出去时,正巧遇到不远处打猎回来的封越,于是上前拦了他的马。
  要是他骑术稍微差那么一点,那么当年以他那弱小的身子骨,他便死在了马蹄之下。
  封越抽了他一鞭子,想要把他赶走,他求了很多人,已经没有别的路了。
  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赖在地上不肯走,非要投军。
  封越便问他投军的原由。
  听到他是因为娘和妹妹生病了,无钱看大夫,便想来投军预支银钱和请军医过去给他娘和妹妹看病。
  封越抓了他上马,让他带路,又将军医请了过去给她们看病。
  慕云华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权利并不是只有压迫,有时候也能帮助人,就像手握屠刀之人,是善是恶不在于他手里的刀,而在于握刀的人。
  他当时便想,如果有一天这样的一个人能走上更高的位置,手上的权利握得更大,是不是像他这样可怜的百姓就不会这样苦了。
  “我满十五岁之后就进了军营,很顺利的分到了主公的营里,他毫不吝啬的栽培我,还让自己老师教我习武,也教我习字,所以我这辈子是要效忠主公的,不止这辈子,下辈子哪怕当牛做马,也得还这份恩情。”
  魏晓枫这才明白‘主公’这个称呼之于慕云华真正的涵义。
  是只认封越一个主,不是将军,也不是王爷,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只是他的主公,是可以随时为主而死的,无条件的忠诚。
  但他感觉封越也没有把他单纯的当一个下属,有时候他们的说话方式,更像是兄弟之谊。
  *
  封朝此次楚庭治水,轻车简行,不带的尽量都省了,身边也只跟了两个女使还有临淮公公同行。
  临淮跟着封朝外出时,都会贴两撇胡子,以掩盖他是宦官的身份,以免让封朝的身份叫人起疑。
  封朝因长年服用禁药,之前还能在京中好生养着,这一路颠簸,就生了两场病。
  临淮看着他一路折腾得下巴都尖了,心疼极了,“早知道这是趟苦差事,也不知道一路上这么折腾,这几天又是雨又是雪的,这南方的天气怎么这般反复无常哟!”
  “咳咳咳……”封朝摆首,看着眼前这烟雨巷,一阵难抵的寒气袭来,他放下了窗,回头捧了杯热茶暖着。
  “还是要尽快赶路才好。”
  “不急不急,已经够快了,咱们再快也不能飞过去,再者您身体吃不消!等这几日雨雪天过去,再赶路不迟。”
  他们便在客栈暂时歇了下,这一歇便是四五天,封朝也等不得放晴,趁着身子好些,便又赶路了。
  商明玉瞧着他脸色不太好,也不由担心:“管家,公子现在这样真不要紧吗?”
  临淮满是忧心:“谁说不是呢?”
  “要不,我自己先前往楚庭那里,与工部几位大人会合,你们可以慢些行。”
  马车里传来封朝嘶哑的嗓音:“不必,启程罢!”
  十日后,终是赶到楚庭驿站,当晚便在驿站歇下,封朝却病得越发厉害,找了许多大夫开了几副药便摇摇头走了。
  这些大夫说辞无非是元血亏空,要多加注意休养,这病由来已久,暗疾难医。
  熬了药,临淮端进了屋里,“殿下,先把药喝了吧,图纸等会儿再看不迟。”
  封朝瞥了眼那黑漆漆的药,说道:“吃了又有甚么用?图个安慰罢了,你去倒了,日后不必再煎这些药来。”
  “那怎么行?”
  “你听我的便是。”
  封朝一双眼没有从水利图上移开,思绪便已飘远,他这身子或许是有得医的,只要有他在身边慢慢调理,大概还能活些年头。
  “你去准备一下,明日便要去水部司上任,不要有什么差池。”
  临淮无奈,便只能去准备了。
  荆地一直是设有水部司的,只是没有重用,像个养老的闲差,每日报到一下,打个秋风。
  如今上头拨了银两,要将水部司重扩建,重新再招部下,得好一番折腾。
  原先任职的几个小吏也不知是何情况,明日去了才知晓。
  封朝又研究了下地形图,实在困得不行,便这么倚着睡了过去。
  淮临公公将他挪上床榻都没有醒。
  *
  夜深人静,封熙兰第一次出远门,心慌得厉害,辗转反侧地睡不着。
  这一路还得穿着这身厚重的嫁衣到南昭,早知道这么辛苦,他就挑一套轻便的了。
  他再次摸出锦囊里的小笺,是他出嫁那天,封越差人送来的。
  小笺言:“吾弟,见信安,若你终将要嫁去南昭,需得提防司氏次子,此子狼子野心,莫要让他有机可趁,无论如何以保全自身为最,切勿因爱悲喜憎恨。”
  看了几遍,他又将小笺收进了锦囊,他这是已然瞧出来那司墨不是个好人了罢?
  可惜大家都走得匆忙,最终也没能好好道别,说上话。
  他转了个身,想要入睡了,却外帐篷外有道人身晃动徘徊。
  封熙兰警觉地坐起身,喝斥了声:“谁,谁在那里?”
  语落,只见司墨大喇喇的闯了进来,封熙兰大惊失色,慌张想要叫人,却被司墨用力捂住了嘴。
  “嘘!别叫!”司墨脸上也难掩的惊慌:“我将附近的人都迷晕了,他们暂时醒不了,我先带你走。”
  “唔唔唔!!!”封熙兰用力甩着头,示意他不想跟他走。
  “你配合一下。”
  封熙兰用力往他虎口咬了下去,张着嘴就要叫人,才刚喊出‘救’这个字,一掌就被人给劈晕了。
  司墨无奈:“你怎么那么不听话,我本来不想打晕你的。”说着往他身上胡乱的套着衣服。
  套完衣服把人抗在了肩上,司墨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着他上马,朝东边跑去。
  东边要越过一座大山,这大山方向难辩,等司明发现的时候,再派人来找,也是徒劳了。
  司墨跑了一个晚上,将马放到附近去吃草了,找了一个很隐蔽的山洞,吃了点干粮。
  这山洞阴冷得厉害,他倒是受得住,就怕封熙兰会得风寒,于是又去拾了柴火升起了一堆火,等他醒来。
  到了正午,封熙兰才悠悠转醒,当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正欲行不轨时,他尖叫了声,连滚带爬往后退去。
  “你想干什么?”
  司墨有些受伤:“我只是想看看你,为何还未醒来,可是我昨日下手太重了些,把你打坏了。”
  “这是在哪里?”
  “这是在山里,我准备带你穿过这座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和你一起隐居起来,让司明永远都找不到我们!”
  “你疯了吗?!我和司明是当今圣上赐婚,明正言顺要成亲拜堂的!你敢这样私自将我带走,你就不怕皇上赐罪,将你杀头吗?”
  谁知司墨无赖一笑:“我不怕啊,反正到时候一审,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如今我带你走了一路,孤男寡男,是不是清白的你还说得清吗?你觉得司明会信你?”
  封熙兰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了,此时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你怎么会觉得我在害你?我明明是在救你!”
  “你这个畜生!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司墨气极而笑,“杀我?那你来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丢给了她一把匕首,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封熙兰拔了匕首憎恨的瞪着他,威胁道:你别过来!我叫你别过来啊!!“
  司墨毫不在意他的威胁,单膝跪在了他面前,伸手轻挑地抬起了他的下巴:“我没有握住你的手,你不是要杀了我吗?不敢?”
  封熙兰握刀的手在颤抖,虽然平时看他骑马射箭飒爽英姿,其实他连只鸡都没杀过,何况是杀人。
  “你别逼我!”
  “知道吗?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我记得你那天,穿一身鲜红的衣裳,骑在高大俊马上,瞪着我时的模样鲜活又明艳,那时候,我就想要你了。”
  封熙兰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住口!”
  “呵……”司墨邪笑了声:“为了得到你,这一次我什么都不怕,从小到大我没有被允许喜欢或是得到任何东西,可是这次不一样,你不一样,阿兰,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想在和你一生一世都在一起的喜欢。”
  他用力抬起他的下巴,就这么霸道吻上了他的唇。
  “放开……唔……”
  “阿兰,阿兰,你好甜啊!”
  封熙兰快要被他逼疯了,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只想着要挣开他的钳制,于是一刀下去,扎在了他的左肩上。
  司墨吃疼地闷哼了声,只是蹙了蹙眉,却没有停下暴行。
  血腥味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想要掠夺他的一切。
  无尽的屈辱与痛苦让封熙兰的泪珠无法自抑的滑落,司墨尝到了泪水的苦涩与咸味,鲜血无法让他停止,可是他的泪水却叫他生出了不忍与怜悯。
  “阿兰,你哭了?”
  封熙兰咬着唇,哽咽着悲伤无法自己。
  司墨只是静静的呆在一旁看着他哭,他没有安慰过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不会哭。
  他又一次把阿兰惹哭了,虽然他哭起来也很好看。
  “求你了,送我回去吧,求求你。”
  可即便如此,司墨依旧铁了心,“不行,我要带你走。司明不会爱你的,只有我会爱你,阿兰,你只有跟我在一起才会幸福会开心的,你喜欢我好不好?你不要喜欢我哥了,他那人其实也没那么好。”
  “司墨,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啊!我知道……我正在努力想要和你在一起!”
  “可我不想!!”封熙兰用力推开了他,司墨倒在了地上,看他歇斯底里,心脏像是被刀剜了。
  “我讨厌你,我恨你!”封熙兰想要用尽最恶毒的语言,让他停止对他的妄想,“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司明再不好,也比你好!”
  司墨红了眼眶,摇着头想要否定他说的这些,像条讨好的狗一般爬到了他面前:“你别这样,别这样说……我心里有点难受。你喜欢吧!我一定会做得比我哥好,你喜欢吧!喜欢我吧!”
  “司墨,瞧瞧你这样子,真像条最下贱的公狗,太好笑了!”语落,封熙兰竟真笑出声来,“你哥就是比你强一百倍,一千倍,你连你哥一根头发都比不了,我就算得不到你哥的爱,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听懂了吗?”
  司墨的双眼一片猩红,像头被激怒的醒狮,发了狂地将封熙兰压在了身下。
  “我求你没有用,想要的自己抢!等你成为我的人,生下我的孩子,你就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司墨发了疯般撕扯着那他的衣裳,锦缎撕裂的声响,刺痛耳膜。
  封熙兰瞪大了双眼,了无生气,他推不开司墨,挣扎不脱这样的命运,但他也不会如司墨的愿。
  他眼底涌上深沉的恨意,用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一股腥红的血从嘴里涌出,司墨察觉后,一阵心惊,用力扣过他的下巴才阻止了他自残。
  “你居然想死?我不会让你死的,除非我死在你前面!”
  封熙兰疼得说不出话,司墨将扯下的碎布塞进了他嘴里,想要阻止他自残的行为,而他的暴行却远没有结束。
  彼此衣裳尽褪,洞内只传来细碎的轻哼,沉闷得没有一分缠绵悱恻,只有野兽般的占有与渴望。
  封熙兰醒来时,外边已经透不进一点光亮,浑身都疼得难受。
  仿佛死了一次又活过来。
  好冷,好疼!他挣扎着坐起身,不属于他的衣物从肩膀滑落,洞外传来一阵窸窣声,也不知道是司墨还是野兽出来觅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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