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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若是野兽出来觅食,就这么死了也好。
  一道脚步声走入,那人点燃的火折子,微弱的火光照映在司墨那张邪魅的脸上,只叫封熙兰觉得可怕。
  他将衣服紧裹住身子,一直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他们正在搜山,今夜不能升火,我得带你走了,不然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说着他上前替他将衣服穿上,是他的外衣,明显大了许多,穿在他身上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他拉起他正要走,封熙兰已经冷静下来,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你还不如杀了我。”
  “你就那么想死?”
  “司墨,你真可怜,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却口口声声以爱的名义施以暴行,你这样的人,这世间不会有人喜欢你!你永远也得不到爱!”
  “啊哈哈哈哈……”司墨仰天长笑,“你说得对,我从来没有得到过爱,自然不知道爱是什么样子,但是我知道我喜欢你,喜欢就要在一起!我根本不在乎你会不会喜欢我,我喜欢就够了!”
 
第46章
  见他还在挣扎, 司墨威胁道:“你不会想让我再打晕你一次,对吧?我也会很心疼的。”
  封熙兰气得咬牙切齿,却全然拿他没办法,只得被动地跟他离开了山洞。
  司墨吹了一声口哨, 在附近吃草的马儿听到哨声飞奔了过来, 司墨将他一并带上马, 继续往东行。
  约是跑出五百米远, 一支长箭朝他们射了过来。
  司墨带着封熙兰敏捷侧身躲过射来的长箭, 马儿却被暗埋下来的绳子绊倒, 司墨抱着封熙兰在草地上滚了几圈,翻身而起时, 身后的一柄长剑架在了他脖子上。
  封熙兰趁机从他怀里挣脱退到了司明身边。
  司墨眸光灼灼一瞬不瞬的盯着封熙兰:“你真以为司明能护你一辈子?”
  “住口, 我不想再听你妖言惑众, 快杀了他!”封熙兰命令着, 只要他死了,就不会胡言乱语,他便还能安然回去做他的世子妃!
  “将他绑了, 回到南昭再听父王处置。”司明眸光冷冽的睇了眼司墨, 再也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护着封熙兰上马往回走。
  将他送回马车, 身边的小童伺候他换了衣裳,便走远了。
  女使送来吃食时, 封熙兰不安的拉过女使的手:“你们世子殿下在哪?我现在要见他。”
  “世子殿下正在马车里休息呢。”
  “带我过去。”
  女使迟疑了片刻, 带着他来到了司明的马车前。
  “殿下,世子妃求见。”
  等了会儿,司明清冷的声音没带一丝起伏:“扶世子妃上马车。”
  女使扶封熙兰上了马车,瞥了眼端坐在上位的司明, 暗吸了口气:“我不知道司墨会这么疯狂,这太吓人了。”
  “你受苦了,司墨性子从小便是如此,不通世故,难以管教。”
  封熙兰紧绞着十指,艰涩开口道:“我和司墨没什么……你会信吗?”
  司明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情绪,“我自然是信你的。”
  听到这句话,封熙兰这才扯着嘴角松了口气,“司墨犯下这样的大错,即便是郡王,也不该轻易饶恕。”
  “你放心,等回到了南昭我定会给你一个交待,只是他毕竟是南昭的小郡王,不能在外这么随意处置了。”
  “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殿下休息,先回我自己的马车了。”
  “嗯,你好好休息。”
  待封熙兰下了马车,司明眸光阴黯,嫌恶的冷嗤了声。
  真是可笑至极!
  那般衣裳不整与司墨滚作一团,出现在众人面前,若是有些廉耻之心,当以自裁谢罪才是!而不是在这里装腔作势以证那根本不存在的清白!
  封熙兰心情凝重回到了马车,等到案上的饭菜凉了才缓缓吃下去,舌头上的伤估计得好长时间才会好。
  都怪那该死的司墨,他为何还活着!?
  绝不能让他活到南昭,他多活一天,就让他寝食难安。
  待到夜深,封熙兰披上狐毛斗篷走出了马车,身边守夜的女使福了福身。
  “世子妃怎么还没歇息?”
  “睡不着,我到处走走,你们不要跟来。”
  “可是……”
  “怎么?你们南昭的世子妃这点自由都没有?”
  “喏。”
  此时司墨手脚都被锁链束缚,关在简陋的囚车里。
  因他是个小郡王的身份,囚车里还放了一条薄毯。
  他裹着薄毯,仰着脸正在数天上的星星,数到一千又重新开始数,像个傻子。
  远远地看到封熙兰,就跟嗅到肉的狗似的,爬到了囚车边,双手紧握着栅栏眸光兴奋的盯着他。
  封熙兰只觉恶心透顶,趁着四下守卫松懈之时,他慌张的走到了囚车前。
  “夫郎,你来了。”
  封熙兰听到这个称呼,头皮都要炸了:“你信不信我把你毒哑了?!”
  “你都是我的人了,叫你一声夫郎怎么了吗?”
  “司墨,你不准再提那天晚上的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天晚上的事?”司墨歪着头疑惑地打量着他:“那天晚上发生了何事?”
  封熙兰气息不稳,整个人都在发抖,“我活下去,你也别想活,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好啊!太好了,生不能同衾,但求死能同穴。”
  “你这个畜生!”
  “哈哈哈哈……我知道,我是畜生,我是你的狗,汪汪~”
  封熙兰扶额,气得快要昏过去。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司墨用力点头:“我等你。”
  “不准说!你听到了没有?!”
  “我说了你又能怎么办?”
  “你……”封熙兰心防崩溃,他说了确实不能拿他怎么办,他也知道司明定是不信他的,但是不信和说破,是两回事。
  见封熙兰眼眶发红,司墨心脏紧了下,拿食指抵在了唇间,做了个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不说,保密。”
  “真的?”
  司墨点头:“真的,我不骗你,我骗谁也不会骗我夫郎。”
  “你,你不准这样叫我!”
  “那我叫你什么?”
  封熙兰看到有侍卫往这边走来,没再与这无赖掰扯,匆匆转身走了。
  *
  之后的半个月,封越他们加快了行程,终于赶在四月初抵达了广陵。
  现今的广陵王府以前是当地行政总督府,行政总督废除之后,这总督府便一直空缺。
  马车陆陆续续停在了府门外的巷子里,这阵势引得街坊邻居纷纷出来抻着脖子看。
  赵总管上前将大门一推,一张大蜘蛛网落了下来,空气中的灰尘呛得他连连咳嗽不止。
  桑采暗抽了口气,叹了声:“这能住人?”
  封越扶着魏晓枫下了马车,看了眼这破败的院子,轻叹了口气:“先进去瞧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反正日后总得翻新,重新布置一番的。”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又重新打起了精神,众人将马车里的东西搬了下来,一箱又一箱抬进了院子。
  街坊邻居瞪着了眼睛看着,议论纷纷。
  “我的天哪,这一箱箱的,可是金银珠宝呀?”
  “这可是大户!”
  “小声议论!这宅子以前是总督,一般人可住不得,想必是朝庭下来的什么大人物。”
  “你们不知道吧?我舅在布政司那里当差,早得到朝庭颁布下来的消息,这人是当朝三皇子,如今的广陵王!”
  “广陵王?!就是那个收复四省的少年将军?”一个小孩提起时双眼闪烁如星辰,满是崇敬。
  “是他是他!”
  “皇亲国戚怎会来这里?”
  ……
  封越带着魏晓枫在这座荒宅里走了一圈下来,很砖瓦都被偷空了,里面的门都卸得没剩一张,地方倒是挺大,够宽敞。
  赵管家先叫女使和嬷嬷们收拾了一间给主人暂时歇息的房间,这修葺起来,没个三年五载,怕是不成个样子。
  赵管家长叹了声:“只能慢慢来了。”
  “又要你跟我受委屈了。”封越免不得有些丧气,不远千里跋涉来到这里,结果一无所有,又得重新再来。
  魏晓枫倒是乐观得很:“这算什么?等收拾好了,也不比之前王府差的。”
  大伙儿将马车和全部家当都搬进了院子里,随行而来的有五百侍卫,如今藩王势力削减,不得大肆囤兵,从从前三营三千卫,到如今一营一千卫。
  但,私蓦招兵买马,山高皇帝远,谁又管得着?
  南昭藩王明面儿上,延续之前的旧部,只有五个营,实际远远不止,而且南昭王已经在那里呆了三代人,当地官员自然是沆瀣一气。
  皇帝曾经多次想从朝庭这边派人过去接手当地官职,但这些年都以不能适应民风而回绝了。
  皇帝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南昭王安份守己,朝庭自然不会耗费兵力去对付他,谁都不喜欢打战,打战意味着投入数不尽的财力物力和人力。
  如今刚收复四省,国库都空了,不但没有减轻赋税,还加重了几成,百姓虽然抱怨但只要还能过日子,自是不会起什么乱子。
  这时局,一旦有什么起义造反之举,都是一石能激起千层浪来。
  第一天,是简单打扫了一下灰,收拾完主人的暂居的屋子,便各自去收拾暂住的屋子去了。
  夜里,大家伙儿买了些木头,回来升了几堆篝火,分食了干粮后便各自睡下。
  封越很久没有睡这种破屋子了,躺在榻上还能看到头顶的星星。
  晓枫可能是这几日在路上累着了,特别能睡,即使这种情况,还能窝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
  自从上次被梦魇之后,他就没有再梦见过了。
  这让封越百思不得其解,晓枫分明是梦到了上一世的情景,是何契机才会让他梦到他还无法下定论。
  或许是经历生死劫难之后,神魂不稳,便会有这种情况?
  封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些思绪,想着想着便也睡着了。
  约是三更天时,正在人们睡意正浓,外头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
  他看了眼旁边的晓枫,替他将滑下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悄悄起身披了衣裳出去查看。
  他才刚一出去,职守的侍卫从暗处涌出,将擅闯进来二十几人团团围住。
  火把将周围的一切照亮,看这二十来人的装扮,穿着的衣服是粗布麻裳,补了好些补丁,老幼妇孺都来齐全了。
  “跪下!”
  侍卫长喝斥了声:“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偷到广陵王头上来,不要命了么?”
  封越走上前,跪倒了一片,四月时节夜里的广陵地区还冷得很,这些人衣着单薄,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都偷了什么?”封越问他们,“现在掏出来,既往不咎。”
  听到既往不咎,二十多人纷纷将偷的东西拿了出来。
  有偷肉的,有偷米的,还有偷布的。
  按理说几十箱东西,金银珠宝最多,封越疑惑:“这些值什么钱?你们何不偷银子?”
  慕云华笑岔了气,封越瞪了他一眼,这么严肃的时刻有何好笑的?
  “嗯哼~”慕云华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门儿,怒斥:“快说,王爷问你们话呢!都哑巴了?!”
  一名老者颤颤巍巍做了个揖,正要开口说,封越朝慕云华抬了抬下巴。
  慕云华一下便懂了,上前扶起了老者。
  “王爷恕罪啊!草民也是迫不得己,若是能过活,谁会想着去偷呀?我都一把年纪咯,传出去也是丢人。我们大伙儿想着,您是王爷,偷点米面粮油,发现不了,这一锭银子咱们也找不开,拿出去用定会惹祸上身。”
  封越冷笑,一脸不信:“广陵依山傍水,虽不是大富之地,也但是地势极好的鱼米之乡,每年绞上去的粮食丰硕,你们何以过得这般惨?定是你们太懒了,起了歪心思。”
  那老者委屈又心酸的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个头:“王爷明鉴哪!广陵虽得天老爷待厚,可奈何地当官员不做人,刑法苛严,赋税沉重,兵匪勾结,民不聊生哪!”
  封越:“你们这里管事的官是谁?”
  “回王爷,是布政使凌一拂。”
  “布政使不是有左右两名吗?”
  “咱们这里,只有一名,都是这位……说的算。”
  “那如说来,这凌一拂只手遮天已久?”
  “是啊,他可是咱们这里的土皇帝,总督府废除之后,都司沈仪棠便接管了几营的侍卫,这两人沆瀣一气,谁都不放在眼里!”
  这些事情倒是从未听说,只知道每年上缴的赋税广陵地区交得又早又齐,给京里上贡的物品也极繁多优良。
  若不来这处,还以为这里的百姓应该是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的。
  “你们说的兵匪勾结又是怎么个回事?”
  “十几年前,附近出现了一群海盗,至使渔民和海商都不敢随意行船至这片海域,后来都司沈仪棠带了几千侍卫剿匪,打了好几年,达成了合作的协议,凡是经过这片海域的商民都要都比朝庭规定的多出好几倍的税。”
  “咱们这地方,本来就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这税如此繁重,一年到头算下来,白忙活一场,官是越来越富了,我们百姓的日子是越过越苦!”
  慕云华怒骂了声:“他奶奶的,反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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