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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阿朝?”奉朝细细咂摸着这声称谓,低语:“没有人这样叫过我的名字,你是第一个。”
  “那他们叫你什么?”
  “母亲在的时候,叫我朝儿,其余的就叫我公子。”
  “阿朝,朝儿,朝儿~”
  奉朝轻应了声,与他紧紧相拥,严丝合缝。
  “灵峤,我想要你。”
  褚灵峤小腹一紧,一道热气从脚底直往脑门冲,浑身躁热难耐。
  “你等会儿若是受不住便说,我不会强来的。”他知道他身体的情况,不适合做这些事情,所以还是得极尽克制。
  “别废话!”奉朝揪过他的衣襟将他拉向自己,褚灵峤再也不忍了,发了狠地压着他行至巫山云雨。
  *
  封越在书房里写了信,是寄去南昭给阿兰的。
  第一封应该快要到了。
  阿兰嫁去南昭,是他当时无法改变的命运,他为了改命自己的运命,已是龃龉前行。
  但他既已知晓阿兰前世的结局,他便不能坐视不理。
  阿兰最终会选择自缢结束自己的生命,并非是没有退路,而是他越不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如果这些信能成为阿兰的精神支柱,三年时间,他那时已有能力带领部下过去,将他从那里接回来。
  落下最后一笔,书房的门被敲响了。
  “进。”
  只见晓枫双手拿着托盘走了进来。如今他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进入初夏时节,衣裳穿得单薄,已经无法遮住。
  “厨房做了冰酪,我给你送你来一碗解热。”
  封越语气带了些责备:“这些事情你叫下人做便好,如今你身子不便,摔着碰着了可如何是好?”
  “大夫说了,也不能总是一天都呆在屋里不动,还是要多动的,城中开了一家茶楼,有歌舞、木偶戏和杂耍看,我和阿采说好了,明天去看看。”
  “茶楼那地方……”
  还没等封越说完,魏晓枫连连点头:“我知道!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说着将冰酪往他跟前推了推:“你快吃,不然冰都要化了。”
  魏晓枫笑得讨巧,就怕明日封越还叫人看着他,不许这样不许那样,他真的要憋坏了!
  想到此,案下的拳头紧握,不管如何明天出行计划不变。
  “那多带几个随从。”
  “一定要带那么多随从?”
  “这次我不会让他们跟太近,也不会管你太多。”
  “那好吧。”魏晓枫勉为其难的应下了。
  突然魏晓枫看到桌上他给封熙兰的信,那上面写了他的名字,“你要给阿兰寄信?”
  “有一支广陵到南昭的商队,每两个月都走一趟,阿兰一个人在那里,人生地不熟的,想是很孤单,便每两月写一封过去,聊以慰藉。”
  “商队何时走?”
  “后天。”
  “你快吃,吃完跟我去库房,我要收拾些东西给阿兰带过去。”
  “嗯嗯,我在吃了。”封越塞了满嘴,一脸无奈,冰得舌头都麻了。
  待封越吃完,魏晓枫高兴的拉起他,往自己的库房走去。
  王府的库房与魏晓枫的库房是分开的,魏晓枫的库房只存放他的东西。
  封越送他的金银手饰,还有那些带过来的嫁妆,以及他平时买回来的好多小玩物,都是堆放在自己的库房里的。
  他这库房真真是琳琅满目,十几个货架上全放满了。
  地上的箱就多达一百来个。
  魏晓枫叫人倒腾了个空箱子,将好多小玩物往空箱子里放。
  “这些都什么?”
  魏晓枫如数家珍地跟他说道:“这是檀香扇,我买了三把,一把给了阿采,这把给阿兰,这个是空竹,可好玩了!这把象牙梳子梳头发特别舒服,这个是玲珑锁,这是象牙套球,也叫鬼工球,我刚拿到手的时候,都能看一天!”
  也不知他说了多久,说到嘴都干了,箱子也堆满了,“这次就寄这么多吧,我下次还能寄吗?”
  封越不由失笑:“能,阿兰收到这些,应该会很高兴,你要给他带什么话?我一并给写在信里。”
  魏晓枫想了许久,最终只是说道:“没什么话要说的,让他吃好喝好睡好,要开心。等日后得空了,我去找他玩。”
  封越轻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他一下,魏晓枫怔愣:“你怎么突然亲我?”
  “我亲我家夫郎,又不是亲别人。”
  谁叫他刚才那模样可爱极了,简直能甜到人的心里。
  次日一早,魏晓枫与桑采乘着马车去茶楼里玩了。
  封越带着慕云华去了城外二十多里的庄子。
  这处庄子历年收成不好,田地周围都是高山岩石,于是封越将庄子里的下人调去了别处,清理布置了一番,将这里改成了一个校场。
  既隐蔽又好排兵布阵。
  藩王私藏兵马是死罪,不过这里离京中很远,广陵如今尽在他掌控之中,只要未经过他的允许,任何消息都不可能从这里传出去。
  “最近招了多少人?”
  “招了三千民兵,从百姓那里买了战马三百匹。我们自己的马场繁育了两百多匹,要不要再扩建多养些马?猪啊羊啊,都能养养!”
  “你是来广陵开农场的?”
  “养了猪到了新元节宰了就分给士兵拿回去包饺子吃,不是挺好的。”
  见慕云华可能是真想养猪,封越也不再说什么,只道:“你养吧。”
 
第52章
  慕云华高兴笑道:“行嘞!那我这就去办了!”
  说着策马去买猪崽买羊崽了。
  这些民兵平时白天练兵, 晚上回家陪老婆孩子,在营里种种菜养养猪羊,如今能自给自足,还免了三年赋税, 以前穷得叮当响的家里都开始有了余粮。
  这些百姓最是淳朴善良, 他们不在乎谁坐在那个位置上, 他们只在乎谁让他们吃饱饭。
  水能载舟, 亦能覆舟, 如今广陵上上下下同气连枝, 对广陵王爱戴有加,民心所向。
  眼看新都司就要上任了, 整个都指挥衙门都笼罩在一层低气压下, 一个个无精打采。
  换班休息时, 几十个衙门侍卫坐在那里闲聊。
  “如今我们这地方好不容易太平了, 从京里又来个官,谁知道是个什么玩意?”
  “你小声点儿。”
  “怕什么啊!反正我觉得如今徐都司做得挺好的,咱们都知根知底, 与王爷共进退!”
  “我也觉得, 比以前沈都司好多了,如今免了三年赋税, 城内不再有压迫,想起以前咱们过的都是什么猪狗日子?当习惯了人, 就不想再当猪狗了。”
  “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听说咱王爷刚来这里时,其实是被贬过来的。藩王是管不着做官的,这人又是皇帝的亲信,他一旦过来, 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将他在半路截杀了就是。”
  “那感情好,皇帝第一个怀疑的人肯定是王爷,引来钦天监一盯就是三五载,更麻烦。”
  “那就把钦天监一起杀了。”
  “……”
  一阵沉默。
  当差的头儿吆喝了声:“来来来,吃酒,多吃几粒花生米。”
  傍晚,魏晓枫从茶楼与桑采看了皮影戏回来,看到外头停着的马车,不由疑惑问了句守门的侍卫。
  “王爷有客?”
  “回王妃,是徐大人来了。”
  “哦……阿采,我们先回院子,我想吃冰酪!”
  王府冬天在地库里存了很多冰,倒是不缺这一口,但桑采一脸严肃:“你上午吃了出门的,大夫说了,你现在有孕,不宜吃太多这些刺激的东西。”
  “哎呀,你去给我弄嘛!我的身体我很清楚,你们就是管得太严了。”
  桑采看他是真想吃,没忍心拒绝:“那给你弄小碗。”
  “好!就小碗,你别跟阿越说。”
  封越翻阅着徐长天送来的新都司身份密档,只看了几眼,封越合上密档递给了徐长天。
  徐长天疑惑:“王爷?”
  “这人我认得,萧玄毅,当了十多年御林军统领,如今竟被派到了广陵任职都司,老熟人了。”
  徐长天蹙眉:“是皇帝的亲信?”
  封越:“他只替皇帝办事,你说呢?”
  “这便有些麻烦了。他从京中带了一千多兵马,只怕不单是剿水匪的,还是来监督您的。”
  “怕他作甚?”他手中的兵权,已经足够覆灭了当今这局势,只是需要等一个时机,若是扣上个乱臣贼子的骂名,没有必要。
  他要的是光明正大,坐上九五至尊的位子。
  不知为何,徐长天看着他总有一种很可靠的感觉,这人真的无所畏惧,却并非刚愎自用,而是心中有十足的成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徐长天起身做了个揖:“若王爷有何吩咐,卑职必定义不容辞!”
  “先回去呆着吧,好好迎接你们的新都司!”
  三日后,萧玄毅带着一千兵马大摇大摆的进了城,整个都指挥司的官差都赶去迎接,萧玄毅一身玄衣蟒袍,坐在高马上,命令部下放缓了行马速度。
  “属下徐长天,见过萧都司。”
  萧玄毅眸光如刀,沉默了盯着他许久,才道:“你便带路吧,去时正好与本都司说说一些要务与广陵现状。”
  “是。”徐长天做了个揖,与萧玄毅并肩向前行去衙门。
  萧玄毅看着街道上的百姓一个个带着喜气的笑容,衣着都干净整洁,街道宽阔无人乞讨,城中百姓拿着自家的瓜果筐篓出来换物或者便宜出售,气氛一片祥和。
  “看来广陵是个好地方,百姓能安居乐业,物产极其丰富,看着也叫人心情舒畅。”
  徐长天笑而不语,半年前谁能想到仅这么短的时间,从一片死寂沉沉,恢复到如今的生机?全都是托广陵王的福。
  所以全城的百姓感恩,念着他的好,才能众志成城,一致对外。
  之后三个月,相安无事。
  萧玄毅来广陵做的第一件事,便召集了当地的渔民,以及一些水性好的,又给了十分丰厚的报酬请他们上了蒙冲,了解了附近的海域。
  望龙角海域的第一场战役虽险胜,但损失惨重,几艘斗舰上的士兵加起来约有八百余人,只剩下两百余人回来。
  几天几夜那海面都飘浮着尸体,海滩的水染成了暗红,风中残卷着的是散不去的腐臭,仿如一片人间炼狱。
  一时间城内一片乌云笼罩,漫天黄纸飘飞,哀嚎声从早到晚没有停歇。
  死去的不止是朝廷征去的将士,也是他们的家人。
  眨眼间,炎夏悄悄过去,一叶知秋。
  魏晓枫正躺在院中一棵大树下的软榻上休憩,时有听闻墙外的哭声,心情也跟着凝重。
  桑采拿了一篮新鲜的葡萄过来,都是从庄子里刚采摘送过来的。
  “公子,吃葡萄吗?可甜了!”
  魏晓枫伸手摘了颗捏在手中,没有胃口,又放了回去。
  “怎么了?”
  “你去我库房里清点些银子。”
  “你要用做什么?”
  “那些失去丈夫、儿子、父亲的家属定是生活很艰难,我尽些绵薄之力。”
  “您就别操这个心了,朝廷有银子下来。”
  “我知道,你去办就是。这也算是为我孩儿积点德。”
  桑采无奈:“好,我晓得了,这便去。”
  魏晓枫坐起身,静默了许久,似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起身往书房走去。
  他身后新拨过来的两名女使紧跟了上去,不敢有丝毫怠慢。
  封越这段时间一直都在看广陵的海域图,一边看一边在脑海里琢磨着作战的方案。
  海域图上插了许多小旗子,看似凌乱又有些章法,除了他自己,怕是没人能看懂。
  书房被敲响,封越抬头看了眼门外的身影,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
  “进来。”
  魏晓枫着沙盘上的地形图,插了许多旗子,心中便有了答案。
  “你要带兵出海去打海匪?”
  提到这个,封越竟是满脸愁容:“此次险胜,虽将他们驱逐了望龙角海域,但他们很快会卷土重来。这些海匪海上为生,对海上作战也极为熟悉,他们已形成了特有的作战风格,并且每一个都擅长水战且训练有素,萧玄毅一心只想着立功,没将‘区区海匪’放在眼里,才会吃了这么大个瘪。”
  “可怜了那些士兵与百姓。”
  封越拿小旗子的手顿了顿,暗抽了口气:“他一个禁卫军统领,管宫头的差事是熟练,行军打仗没有过经验,何况是海战?他过来接管都司的差事,是奉着皇命来的,监管我是要事,打海匪是旁带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
  “只能等了。”
  封越眉头蹙得更深:“再等些时日,他若来求我,我自然是要带着咱们的人把这仇给讨回来的,他若不来找我,说明此人又蠢又坏,心眼还小,便留不得。”
  其实魏晓枫一直都不希望他去的,这是他的私心。
  可他是广陵王啊!如今也是所有人唯一的依仗,他便不能存这份私心。
  “你去吧!替他们的家人报仇,把那些可恶的海匪都赶走,不要再让这些穷凶极恶之徒为祸百姓了。”
  封越看着他坚毅的眼神闪烁着泪光,不由一阵心疼。
  他上前牵起了晓枫的手:“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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