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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嗯……我只是有些难过。”魏晓枫心里堵得慌,额头抵在了他的胸口,泪水将他的前襟悄悄湿濡。
  “为那些失去亲人的百姓难过?”
  “我要是有些用,能上阵杀敌就好了。”
  “你的用处不在此,不必妄自菲薄。”
  这半年来,晓枫也已经做得很好了,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整个人沉稳了许多,大概也知道他心里有事,不愿烦他。
  其实封越一点都不觉得他烦,有时候反而希望他能过来主动和自己多说几句话。
  也可能是最后他总是一脸严肃,他都不敢随便上前打扰,尽量独自呆着去做自己的事。
  “你最近都在做什么?”
  魏晓枫一扫之前的阴霾说道:“我最近在学种菜,王府后院开垦了一块地出来,等我种下的种子发芽,再好好施肥,整个王府就能吃到我种的菜了!”
  “我家夫郎也太贤惠能干了!”
  “对了,布政司衙门那边,有亡故的士兵名单吗?眼看再过几个月又要过冬了,家里失去了劳动力,他们家属定是生活艰难的,我打算拿自己一部分的钱财给他们送去。”
  “好,我明日叫人送来给你,银子够吗?不够你去主库房那边取。”
  “够的,王府库房里的银子,应该也不多了吧?”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了!”招兵买马,开垦荒地都是需要银子的。
  封越不由一笑:“你外祖每个月都悄悄送来不少银子,他老人家费心了,待以后有了机会去楚庭,定要好好当面谢他。”
  说来也有些唏嘘,去年这时,他还想着那谭家任其壮大绝非好事,转眼谭万两家结了亲,绑在了一起。
  如今两个财库一起发力,争先恐后给他送银子。
  虽说都有自己的心思与成算,但总归是对他有利的,如今大家上了同一条船,即使他自己不往前行,汹涌的波浪也会推着他往前去。
  *
  封越等了萧玄毅十日,他便不打算再等了。
  这日他正在屋内擦着他的惊雷枪,管家匆匆来报,“王爷,那萧都司上门来了!”
  封越挑了下眉:“一个人来的还是身边带了人?”
  “独自前来。”
  “请他去书房罢。”
  “是,王爷。”
  萧玄毅被带到了王府书房,走进去一眼便看到了沙盘上的地形图,他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门道来。
  早前就有很多传闻,说这封越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将才,他只是嗤之以鼻。
  不过是投了个好胎,有强大的母族为靠。
  娇身惯养的小皇子上了战场,能杀什么敌?
  还不是因为皇帝宠爱,想给他造势,便送他去了他外祖身边,让他外祖给他打下的这赫赫战功?
  去年在和风殿,匆匆一面,那一掌却叫他心有余悸。
  只觉此人当得起少年英雄这几个字。
  但也仅此而己。
  直到这次望龙角海域战役,损伤极重,已无力再承受第二次这样的打击,他不好向上面交待,也绝不能输。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徐长天和他说起这广陵兰有西北内海作战的经验。
  他查了几年前许多相关的文书与存档,那场内海作战长达两年,极其险峻,但每次都能巧胜,这便已经不是运气可以解释得通的了。
  所以他决定过来找封越,不管如何,先与他合作一起将海匪歼灭,再谈之后的事。
  他在书房里吃了一盏茶,封越拿着惊雷枪走进了书房,将枪搁置在兵器架上。
  再见封越,萧玄毅只觉此人不怒而威的气势越发压人,他走来时,萧玄毅不自觉起身相迎。
  “王爷。”
  “萧统领,哦不对,我现在该叫你一声萧都司才对。”
  萧玄毅摒了会气,才讪讪笑了声:“在王爷面前,不敢当。”
  “萧都司请坐。”
  待封越坐定,女使上前奉了茶,又匆匆合上门退了出去。
  “萧都司找本王有何要事?”
  “王爷心中该是清楚,微臣此次前来所为何时。前段时间,微臣带了近八百的士兵与海匪打了近半月,折损了六百余将士,那些海匪虽不过千人,但个个彪悍残暴至极,我们实在是……”
  说到最后,只是长长叹息了声。
  “这些海匪在附近海域抢夺路过的商船,收了近二十年的保护费,还与之前官员沆瀣一气,烧杀掳掠,经验丰富,你以为是好对付的?”
  “是微臣的愚蠢与自大害了那些将士。微臣听闻王爷曾有内海作战经验,还请王爷出手相助。”
  “让本王出手相助也不是不可,但本王有些条件。”
  萧玄毅心中叹道:“果然!”
  但如今他已没有退路,皇帝不会要无用之人,因有前车之鉴,第二次战役他已无人可用,一个立不了功又失了威名之人,两头都讨不得好。
  “王爷有何条件,还请明说。”
  “那本王便明说了。”封越放下茶杯,正色道:“本王知道你是受皇命前来监察我的,是与不是?”
  萧玄毅默了许久,才艰涩的应了声:“是。”
  “本王助你将海匪除掉,这功劳你拿,但是从今以后,本王这在广陵做了什么,你一字也不许传入京中,否则……”
  “这……”
  “萧玄毅,你以为你来了这里,还能有退路?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本王想让你死,不过一句话的事情。识实务者为俊杰,我父皇在位还能有多少年?大皇子封朝体弱多病,母族无靠,二皇子封骁平庸之辈无才无德又无靠,而本王,皆有!待天时地利人合,成王败寇,一目了然。”
  萧玄毅权衡之下,确如封越所言,他已得势,杀回京中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以后表忠还不如现在投靠。
  想清楚后,萧玄毅请身朝封越深深一拜,“微臣自然是以王爷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这可是你说的?”
  “是,日后微臣任王爷调遣,绝无二心!”
  “很好,你回去准备十艘斗舰,每艘斗舰六十弓箭手,六十桨手即可。余下的,本王会做派人准备齐全。”
  “斗舰?可是……那些海匪用的可都是楼船,般上有大量的物资和武器,甚至有投石机,我们就是被击沉了好几艘战船,才损失如此惨重的!”
  “你照办便是,其余不要多问。”问了浪费口水,解释也不一定能解释得明白。
  萧玄毅噎住,半晌才应了声:“是,微臣这便回去做好准备。”
  之后几日,封越便叫王府里的下人,时刻记录漏刻与相风乌的情态,古有诸葛亮借东风,那他便也借一借。
  这其间封越带着慕云华找了许多道观与炼丹术士,从他们那里购买了一些淡黄色的石块。
  这些石块很特别,冷时性脆,见光颜色会加深,能在阳光底下产生白烟。
  将整个广陵跑了个遍,也不过才购得一斤左右。
  但这一斤足矣。
  斗舰早已准备就续,六百号士兵也在海边守了半月,却依旧不见封越有任何动作。
  临近十一月,开始刮起了东北风,气候相对干燥无雨。
  此时海边的士兵经过二十天的磋磨,都快要偃旗息鼓,终于从城里传来了密令。
  他们悄悄出海,按照阵图方位驶向海面。
  傍晚,魏晓枫没有出来用膳,他说肚子有些疼,没有胃口。
  算了算日子,孩子出生便也是在这几日,或许在今夜也不一定。
  事世便是这么赶巧,不尽人意,封越让大夫时刻在外候着,自己在床榻边陪了他一阵,看了眼天色,他需得走了。
  魏晓枫看到他眉眼的急色,反倒过来安慰他:“我现在没事,已经不疼了,你不用这么担心。”
  封越无奈一笑,心里满是愧疚:“晓枫……”
  “你快去吧,为了城中的百姓与以后几十年的安定,这个隐患是一定要除掉的,我不可能会怨你没有陪我,你有很重要的,比我更要的事情要去做。”
  从他随封越来到广陵,他已经设想过种种,其实封越已经将他护得很好了。
  而他,也需得把心性练就得更坚毅,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等我歼灭了海匪,我便马上回来陪你。”
  “你一定要安全的回来,尽量……尽量别让自己受伤。”
  “我答应你。”
  封越低头爱怜的亲吻了下晓枫的额头,便带着随身侍从迅速离开了王府前往战场。
  封越刚走,魏晓枫便再也坚持不住了,疼得浑身冷汗直冒,虚弱的喊了桑采进来。
  桑采见他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一时手足无措:“怎么突然又疼了?你不是说已经好了吗?”
  “没,没好……”魏晓枫疼得已经快要虚脱:“你找大夫进来,孩子可能是要出来了。”
  桑采哪见过这阵仗?便赶紧出门叫大夫了。
  王府里一阵手忙脚乱,小童与女使们不断进出房间,换热水,递剪刀,换洗帕子……
  夜里,海面的风很大,波涛汹涌。
  海匪的楼船不稳,便会将般都连起来,以达到平稳抵抗海浪的效果。
  为了防止那些官兵偷袭,他们特意点了更多的火把,将海面照亮,以随时观注海面四周的动静。
  到了二更天,正在人困意最浓之际,因之前都没有任何动静,海匪在后半夜放松了警惕。
  就在守夜的海匪昏昏欲睡之际,远处有几艘没点灯的斗舰悄无声息的靠近了他们的楼船。
  一支穿云箭划破了这暗夜的沉寂,那箭点带着一缕白烟,钉在了楼船上。
  接着上千支箭乘风朝那十艘楼船飞来,海匪早已想到会有这些偷袭,做足了准备,那些箭并没有什么起什么杀伤力。
  待箭射完,封越吹响了号角,听到号角声,十艘斗舰又如来时悄无声息的退出海面。
  海匪们嘲讽得意地大笑起来,还以为这次他们能出息点,哪晓得竟是这般儿戏,简直笑掉人的大牙。
  “你们广陵没人了吗?上次被爷爷打怕了,连脸都不敢露了吗?”
  “来了就把命留下,还想跑?兄弟们,给我追!把这些官兵都杀光!”
  “这是什么气味?”
  话音刚落,前头有人大叫了声:“不好了,走水了!”
  “他奶奶的!海上水多得是,一点火星子算个屁!”
  此时海匪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那火连水都熄不掉,才发现这不是一般的火,而且今夜刮的东风,火势烧起来极快,眼看所有楼船都起了火,他们这才叫着将锚链解开,否则船连在一起,只会烧得更快。
  可是这火遇水也会烧,若沾到人身上,人的血肉很快就会烧穿一个血窟窿,绝望凄惨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海面,火光冲天将这夜晚照得亮如白昼。
 
第53章
  封越解了铠甲, 飞身跳下了甲板,对慕云华说道:“我先回王府去,这边交给你了。”
  “没问题,您快回去吧!”慕云华看他跃上马, 匆匆消失在灰蒙蒙的雾气中, 想必他是担心家中夫郎,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十一月的清晨下了白霜, 冷风穿过身体时迅速带走了封越身上的体温, 冷冽如刀的风吹红了他的双眼, 雾气在他的头发身上凝成了水珠,沿着鬓边往下淌。
  他却不觉得冷风刺骨, 一心只是拼命的往家中赶去。
  王府那一天的灯从昨夜的酉时一直燃到第二天早上, 赵管家急得团团转, 元公公瞧着他在眼前晃, 快被他晃晕了。
  “怎么还没生下来?都一个晚上了,天哪……一定要顺利啊!”
  “赵管家,你去前院看看王爷回来没有?”
  “啊对, 我得去前院守着!元公公, 这里您便先看着,有什么情况及时找我。”
  “成, 快去吧!”元公公扬了扬手里的拂尘。
  看着赵管家远去,元公公转身盯着紧闭的门, 没什么声了, 于是他也不由抱紧了拂尘,来回踱着步子。
  “上苍保佑,三殿下拥有得太少,失去的太多, 前路坎坷二十一载,你也该长长眼,否极泰来了!”
  元公公抬头,看那天光破晓,他不信神佛不信天,这一次却对上苍敬上了自己的虔诚之心,他对着破晓的天光,弯下了挺直的腰身拜了拜。
  此时从院外传来赵管家激动的唤声:“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
  封越才刚走进院子,屋内传来一道响亮的啼哭,所有人晦暗的神光顿时敞亮,破云而出的朝阳将寒意驱散,那云层里折射出七彩的光,全城的百姓视这为吉兆。
  元公公笑出声来:“这孩子是会挑时辰的,正等着他父王回来呢!”
  稳婆将孩子抱了出来,给封越看,小家伙又红又皱的像只小猴子,谈不上好看,却让封越的心情轻得像一团绵花,蓬松、轻盈又温暖。
  他小心翼翼地抱了抱孩子,但又很快交给了一旁的女使,“王妃如何了?”
  “早上已是没力气,凶险万分,还好上天保佑,此时还在昏睡,王爷去东厢房歇息,待王妃醒了,再谴人叫您。”
  “不必。”
  稳婆没能拦住他,只能让他进去了。
  “哎哟,这可不合规矩,王爷身份贵重,哥儿刚生产屋内污浊……”
  桑采听得一阵气闷,把赏金没好气地塞给了她,“婆婆,我送您出府去,您辛苦了。”说着揽过她的肩膀,推着她往外走去。
  要不是看在她接生了小世子的份儿上,桑采非得给她吃点苦头,尽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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