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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此时床铺都已经换了干净的,血腥气还是很浓郁,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吃了多少苦头?
  小童打了热水过来给主子洗漱,封越接过了铜盆,“再多送些热水过来,我就来行。”
  小童怔愣了几息,慌忙点了点头,便退到了账外。
  封越仔细替晓枫擦干净身子,又换了一身轻便清爽的里衣,总算是能让他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魏晓枫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梦太过真实,以至于他根本分不清楚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他缓缓醒来,只觉今天的被子很软很暖,没有记忆中那冰冷刺骨的感觉。
  “阿越……”
  他伸手摸向身边,摸到一具寻温热的身体,安心的往他身边靠了靠,嘟哝着:“北川昨天还在下雪,今天怎么就回暖了?”
  “什么?”封越猛地从半睡中惊醒,他撑起身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还闭着眼似在梦呓的魏晓枫出神。
  感觉到封越的视线,魏晓枫悠悠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有些不真实,是他,又不像他,真实与梦境重叠,他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晓枫,你如何知道北川的?你……可是去过那里?”
  “我们,不是在北川吗?”
  封越的心脏猛地刺痛了下,眼睛一阵涩疼,视线被泪水朦胧,“我们在广陵,你还记得么?”
  “广陵?”魏晓枫眉头深锁:“我,我做梦,去了广陵……那里真好,我们也与现在不一样。”
  “阿越,你怎么哭了?”魏晓枫抬手轻抚上他脸上的泪水,不由也跟着红了眼眶,“你今天真好看,好像年轻了许多。”
  封越悲伤不能自己,闭着酸疼的双眼,握过他的手递到唇边轻吻,压抑的抽气声起伏不定,魏晓枫这才急了。
  “你是不是腿又疼了?”他猛地想要坐起给他去拿热水袋给他敷,才刚坐起一点,整个人又倒了回去。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怎么样了?”封越糊乱擦了把泪水,让他躺回去休息。
  “好疼……”肚子疼,头也疼,心也跟着疼。
  “你别乱动,大夫说这几天你都得躺在床上好生歇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魏晓枫一脸疑惑:“我又梦到了那里,但我在梦里,以为现在的一切是在做梦,太奇怪了,可明明都这么真实啊!”
  “梦里是真的,现在也是真的,梦里也好,现在也好,我们都在一起了。”
  “都是真的?”
  “嗯,都是真的。”
  魏晓枫瞪大着双眼盯着帐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后他又问:“你也去过那里?”
  “嗯,和你一起去的,”封越将他抱入怀里,轻声诉说着:“那地方太冷了,常年都是雪,我是个残废,你也不会打猎,然后我们俩经常挨饿,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当了。”
  说到这里,封越又不由红着眼想笑。
  他们两个怎么能过得这么惨?家里穷到耗子都要绕道走。
  “还,还把你母后留给你的坠子也当了……”说到这个魏晓枫愧疚不己,“现在,坠子还在吗?”
  封越呼吸微颤,“不在了。”
  “不在了?是因为我吗?”
  “不是,”封越释怀道:“不是因为你,是我发现曾经我以为很重要的人和东西,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你……和你的母后是吵架了?”
  这个问题,封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了许久。
  魏晓枫见看着自己不说话,一阵不安:“对不起,我不该乱问这些。”
  封越失笑:“你什么都可以问,没有该或不该,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和你说,如果还是十几岁的年纪,大概不能接受自己的父皇和母后根本不在乎我,也不喜欢我。”
  “人性是很复杂的,特别是权利风暴中争得头破血流的人,他们被权利蒙蔽了心,杀红了眼,早已丧失了爱与被爱的能力。”
  “其实人与人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纯粹的爱,越是接近真相的人,会越冷酷残忍。”
  魏晓枫心口闷疼,所以他也不相信自己对他的感情么?
  “但你,是不一样的。”
  因为这句话,魏晓枫心情一下雀跃:“我不一样吗?”
  “当然了,我们才是一起的,生死与同。就算我们有了孩子,我们也是彼此最重要的存在。”
  “孩子……孩子!”魏晓枫这才想起来,他确实生了个孩子,就是因为生孩子太疼然后他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他在那里醒来,以为自己在做梦生孩子,太疼太可怕了!
  “你别乱动。”
  “那我生的孩子去哪了?”
  “应该在奶妈那里,有很多人在照看,不会有事的,你想看的话,我去将他抱过来。”
  “还是等天亮再说吧,我又有些困了。”
  封越无奈一笑:“你睡,我在这里陪着你。”
  “你这几天,会一直陪着我吗?”
  “一整个冬天都会在家里好好陪你。”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嗯,说话算话。”
  封越哄着他很快睡了过去,他家的小夫郎什么时候能睡醒呢?
  刚才他大概不是在做梦,而是像他这样灵魂回到了上一世,若不是亲自经历,这些乱力怪神说起来实在是无稽之谈,说出去谁会当真?只当是在说天书。
  魏晓枫躺在床上休息了十来天,才恢复了些精气神,那天的事情他已经记得没那么清楚了,似乎离他很遥远,但一闭上眼,脑海里的画面便开始清晰,他已经不去纠结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
  平了海匪,广陵的海运渐渐恢复正常,之前广陵到南昭需要一月余的路程,但是现在走水路可以节省一半的时间。
  可惜孩子现在还太小了,不能出远门,不然魏晓枫想乘船去南昭看看阿兰。
  他将这想法与封越说了,封越没有反对,只说:“要去的话得悄悄地去,等到明年六月,烎儿到那时候也长大了些,出远门看看,见见故人,也是极有意义的。”
  藩王不得随意离开自己的封地,何况是去另一个藩王的封地,传出去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样。
  人还没回来造反的大帽子就扣了下来。
  “上次阿兰给我送了好多烎儿穿的小衣服,过一段时间就能穿了。”魏晓枫正趴在摇篮边看着睁着明亮大眼的小家伙,心都化了。
  小孩肉乎乎的,很软,五官与神情更像他父王多一些。
  “烎儿长得跟你很像。”
  “是吗?”封越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仔细看了看孩子,又仔细盯着魏晓枫看了会儿,“我觉得烎儿的五官更得更像你。你看这双眼,多漂亮,看起来多乖巧!”
  “鼻子长得像阿越你。”
  “我觉得嘴巴像你……”
  小小的封烎睁大着乌黑圆溜的大眼,好奇地看着两个爹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看他们笑,也跟着咯咯笑了起来。
  *
  南昭的去年的寒冬从所未有的冷,一个晚上就没过了膝盖,那几天几乎无人外出。
  封熙兰所在的院子比往常更加清冷了。
  虽说是世子妃,但府里都知道他是个不受宠的,所以院子里连个扫雪的都没有。
  这几日他身子不适,一直未见出来,也没有人过来瞧他,关心他是死是活。
  随他一起来的两个小童,一个另寻了高枝,只留了个叫青芽的还老实芭蕉在身边伺候着。
  两个时辰前,他们公子说要如厕,坐在屏风的恭桶上没有出来,听到痛苦的呻吟声,青芽好几次想冲到屏风后看看情况,但几番被封熙兰制止。
  直到傍晚,屏风后传来封熙兰虚弱的传唤。
  “青芽……”
  青芽激动的越过屏风,却见他披头散发,浑身冷汗,鲜雪正沿着他两条雪白的腿汩汩往下淌。
  “小郡王……你怎么了?”
  封熙兰用脏污的长裤包着一团血糊糊的东西,青芽瞪大着双眼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是,这……”
  “怕什么?不过是个刚成形的死胎罢了。”封熙兰虚脱的整个人靠在青芽身上,“你扶我去浴凳那边坐着,我站不稳 。”
  “好。”青芽收起自己的惊诧与怯懦,很难再相信眼前这人竟是在京中娇身惯养的小郡王。
  “您先休息,我这便去取热水过来替您洗身子。”
  青芽拿来炭火盆与狐裘大氅给他披上,故作镇定的匆匆往厨房走去。
  之前便有许多谣言,说他们小郡王与那司墨郡王有染,他原先是不信的,他们小郡王的脾气他太了解。
  若不是小产下这个刚成形的婴儿……要知道他们小郡王嫁给南昭世子,世子他一次也没来过他们小郡王的房间。
  听说,世子早在外边有了外室和孩子,不过这也是些传闻,王府里没有谁见过。
  看来以后的日子是不会太好过了。
  青芽这一去,很晚都没有回来,屋内清冷,炭火也快熄了,血干涸在腿上已经结痂。
  难受痛苦得叫人恨不得死去。
  封熙兰无助的紧抱着自己,太孤独了,太冷了!明明连半年都不到,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
  这一切都是司墨害的!如果不是司墨,他就不会遭遇这些,都是因为他!!
  他不好过,司墨也别想好过。
  仇恨染红了封熙兰的双眸,这种恨撕碎了他活下去的所有热爱与希望,如同腐朽之地缠绕荆棘生长的藤蔓,被刺得遍体鳞伤,扭曲成一团。
  终于青芽哭哭啼啼的回来了,手里提了一桶热水,封熙兰抬眸瞧着他,也不好说什么,如今他身边,只有一个青芽能使唤。
  “你哭什么?”
  “我刚才去厨房烧热水,遇到了青竹,他抢了我的热水,说了些很难听的话,我一时气不过……”
  “把帕子给我,你出去罢。”
  “小郡王?”
  “你若觉得在我这儿受委屈,能去别处有好的前途,只管走便是了。”
  “青芽没有这么想!是小郡王把我买了回去,那些年在王府,您待我不薄,从未苛待过我,小郡王是好人,我会照顾好小郡王,报答小郡王的。”
  封熙兰抬眸睨了他一眼,态度软了些:“你去找个空的妆匣过来。”
  “喏。”青芽什么也没问,小郡王让他干什么,他便干什么。
  很快,他填出了一个空妆匣过来。
  封熙兰将那巴掌大冰冷的肉块用布包裹着放进了匣子里。
  青芽只觉诡异至极,吓得整个人哆嗦不止。
  “小郡王,要去埋了吗?”
  “不,我要拿去送人。”他一边用热水擦洗着身子,一边用着极其平淡的语气说着这种惊悚的事。
  青芽呼吸一窒:“送人?”
  “别一惊一乍的,你去歇着罢,这里不用伺候了。”
  “不行的,小郡王,我还是留下来照顾您吧。”
  见他一脸诚挚,封熙兰便没再拒绝。
  他将那匣子埋在院中的雪里,过了好几日,霁雪初晴,封熙兰让青芽请示了王府的管事嬷嬷,他要去宝华寺里替世子烧香祈福。
  宝华寺是王府出资又扩建了许多,南昭王每年都要去宝华寺香烧祈福,所以封熙兰提出去宝华寺上香,是正当的理由出门。
  嬷嬷叫了两个女使跟去,说是随身伺候,其实不过是安插个眼线罢了。
  因雪水初融,路上湿滑并不好走,封熙兰已许久没出门,经过前几日小产,身子骨虚弱得很。
  待马车到了宝华人,人已经颠簸得有些头晕想吐了。
  他在马车里呆了好一阵,才由青芽给扶着下了马车。
  南昭的太阳很烈,不似京中那样温煦,这里人肌肤都是小麦色,封熙兰一下马车,立即引来不少香客偷偷回望。
  身姿清绝、骨子里透着贵气的哥儿,白得似是一团雪,双着了一身素衣,连带着眉眼都如十二月寒霜,冷得不近人情。
  寺庙外边也有许多摆摊的,吃的玩的香烛纸钱,能想到的都有买。
  封熙兰朝青芽使了个眼色,青芽人虽不太聪明,但跟了他这些年,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
  他立即掏了些碎银子,分给了后头两个女使,嘴甜道:“两位姐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便好好自个儿去玩吧,这阶梯难走,怕是要累得够呛,我与世子妃两人一起上去便成了。”
  这两女使本就不情愿陪他们走上这108节阶梯,便欣然接了碎银子,自个儿跑去玩了。
  不过是出来上个香而己,还能整出甚么幺蛾子?
  封熙兰还是装模作样的上了香,看他朝菩萨拜完,青芽问道:“小郡王刚才许了什么愿?”
  封熙兰嗤笑了声:“我本就心不诚,如何许愿?菩萨真听到了怕是也要恼。”
  青芽抿唇静默了下来,只觉他们小郡子的性子变了许多,双前虽骄矜,但性子活泼开朗,问什么也敞亮的答。
  如今整个人越发阴骘,字里行间总带着刺,叫人也不敢多言。
  这寺庙太大了,封熙兰漫无目的走了几个殿,已经快到山顶,没力气再往上爬,他坐在殿外的石凳上喘了几口气。
  如今这身子太虚弱了,他也不曾想小产会如此大伤元气。
  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王府上下谁都知道,成婚这么久,司明没有进过他的屋,他不可能会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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