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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不辛苦呀。”魏晓枫笑道:“和你在一起这几年我过得一直很开心,你什么苦都没让我吃。我们一起的,你说过,总不能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吧?再说,这算得上什么苦?王府里的事情我也一直在学着管理,出错了,也会有赵管家提点我。”
  是啊,他早已不是那时的晓枫了。
  封越还有一点比较担忧,在广陵海域的海盗并未剿尽,这只是北海的一个分支,他们的面相特征不是大元人,倒是很像扶桑人的特征。
  之前那场海战虽胜得漂亮,但同样手段用不了第二次,他们会有所防范,这几年一直相当平静,却反而让他更加警惕。
  他们报复心极强,只要还有余党,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怕的是,一旦这些海盗得到消息,他带着精锐离开广陵,那些海盗会乘机卷土重来。
  封越将自己心里的担忧与魏晓枫细说后,魏晓枫眸光沉了沉:“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定当全力奋战,打到他们怕了为止!”
  封越看着他斗志激昂的模样不由失笑,“我相信你,晓枫。”
  魏晓枫心头一动,轻应了声:“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和烎儿不是你的束缚,而你的后盾。”
  “唔……”烎儿睡梦中仿佛听到爹爹在叫他的名字,小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醒来。
  马车外传来赵管家的声音:“王爷,王妃,世子殿下,已经到了。”
  因为走得比较急,封越在王府也没有停歇,次日一早便去校场点了兵,留了五千士兵守在广陵,两千精锐分成五批,装扮成杂耍班子或商队,从广陵水陆两路出发。
  而封越会扮成萧玄毅的手下,与他一起离开广陵,回到京中。
  离开的前天晚上,魏晓枫正在给他收拾东西,这事本可以让下人去做,但是他想亲自给封越收拾。
  总觉得他什么都用得到,回头一看,又收拾出了一大箱子。
  封越看着他反反复复把东西清出来又放进去,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回了床上。
  “我还没有收拾完呢!你快放我下去。”
  “别管了。”封越吻了下他的脸颊,“我只带一些银钱与平时要用的伤药就行,贴身衣物一套就够用。”
  魏晓枫红了眼眶:“我给你收拾了那么久也没挑出些有用的。”
  “你是心乱了。”封越将他紧搂在怀里,轻揉着他的头发:“我知道你担心我,舍不得让我离开。”
  “嗯。”魏晓枫声色颤抖沙哑。
  “今晚就别折腾了,先睡觉。嗯?”
  魏晓枫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反手抱着他的双臂不由收紧。
  这几年他们没有分开过,魏晓枫便以为,就能一直这样再也不会分开。
  若是只出去走走便也没什么,但他回京是争压那至高的皇位,一旦失败……他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要不,我随你一起走吧,把烎儿留下。”
  “之前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不记得了?”
  “我记得,可是……”
  “烎儿需要你照顾,两个爹爹都不在他身边,他多可怜啊?”
  魏晓枫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封越抬起他的下巴,发现他眼睫上沾着泪珠,心口也有些难受,他低头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然后落在他挺俏的鼻上,最后温柔的落在他的双唇上。
  他的吻无比珍视温存,让魏晓枫很快沉迷于这缱绻柔情中。
  次日天还没亮,封越一身便装,与萧玄毅等人悄悄离开了广陵,一路快马加鞭赶去京中。
 
第64章
  在行至山海关前, 封越写了封密函,让手下送往西北青阳城。
  因萧玄毅手中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快马加鞭过了山海关,在驿站稍作休息, 黎明前动身, 赶至少天夜里, 进了京。
  萧玄毅是皇帝的亲信, 他一进城皇帝必定得到了消息, 他得先进宫复命, 封越易了容在进城后便与他分开了。
  他在客栈休息了一晚,次日天将亮便牵着马风尘仆仆来到大学士府的正门, 此时刘文雍也才刚起榻, 洗漱准备早朝。
  护院一开门, 便见门口站着一戴帷帽的男子, 身形挺拔如劲松,牵着一匹黑鬃马,好看威风得像是一幅波墨画。
  “您是?”
  “我是你们刘大人新聘的门客, 名叫越峰, 烦请小哥通报一声。”
  他们家大人也从未聘过什么门客啊,难不成是什么骗子?
  小哥疑惑的转身进去通报了, 刘文雍刚着了朝服,吃了口甜汤, 便见家丁匆匆跑了过来, “大门,外头有一男子,就是您新聘的门客叫越峰,前来求见。“
  刘文雍一时无察, 冷嗤了声:“老夫要什么门客?将他赶走,赶走!”
  待那家丁刚转身走出屋,突然又被刘文雍给叫了回去:“等等,你说那男子叫什么?”
  “他说他叫越峰。”
  刘文雍精神头一震,“是何模样?”
  “看着挺年轻,戴着帷帽,着一袭黑色锦袍,身形十分挺拔伟岸,气质不俗。”
  刘文雍一听这描述,便确定了此人的身份。
  “快,将人请进来先安置在文华阁内,我先赶去早朝,你们送上些吃的,待我回来再说。”
  “诺。”那小哥小跑着赶去了府外,牵过封越的马,将他带到了文华阁。
  这文华阁是刘文雍私人藏书阁,一般人不准随意靠近这里,他也算是有幸能踏入。
  家丁将他带到此处,很快备好的热水和早膳。
  “我们大人赶去宫里了,得申时才能回府,先生请自便。”
  封越轻点了下头,家丁与女使纷纷退了下去。
  封越摘下帷帽,径自用水洗漱了一翻,拿了本书坐在案前,一边阅读一边用着膳。
  他如今养成了看书的习惯,一个人在书阁里也能平心静气的呆上好长时间,若是上一世,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今日早朝,皇帝因身体不适,早早退朝了。
  刘文雍与几个同僚回文渊阁时,同僚满是忧心。
  “如今皇上龙体每况愈下,药石罔效,这可如何是好?”
  “今日皇上已经下了诏书将大皇子和二皇子调回京中,平静了一些时日,怕是又要动荡不安了。”
  刘文雍倒是一幅老神在在,扶须道:“万事自有定数,犹如花开花败,黄叶飘落,风虽然能改变一二,但叶子终究是会落地的。”
  同僚一听这话,便放宽了心去,刘文雍既然能这么说,定然是心中已预知了这其中定数,他不慌,就没什么好慌的。
  今日申时未到,刘文雍便提前坐马车回了大学士府。
  文华阁内,只见小榻上封越正斜椅着小憩,手里还握着一本书,似是等得乏了。
  刘文雍轻咳了下嗓门儿,封越在不熟的地方睡眠极浅,立时便醒了过来。
  端坐起身子,放下了手里的书,起身上前做了个揖:“老师,许久未见,您身子可还康健?”
  刘文雍扶过他,请他落了座,“劳你挂心,还算安健。”
  此时女使送来了茶水,又匆匆退了出去。
  两人安静吃了几口茶,并未急着说事。
  直到刘文雍歇了会子,才问道:“你此次回京,是因着皇上病情?”
  “正是。”
  刘文雍点点头:“病来如山倒,半年前皇上龙体还康健,短短几月,便精气神俱损,实在蹊跷得很。”
  “御医也没查出什么病因?”
  “都说是思虑过甚,积劳成疾,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转。”
  封越拨弄着手中的冰彩玉髓,眉头紧锁:“父皇召回了萧玄毅。”
  刘文雍神情微惊:“哦?萧玄毅是皇上的亲信,也是左膀右臂,宫中一千御林军皆听他调遣,皇上将他调回来,是怕宫中有变啊!”
  “依刘大人的意思,我父皇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说实话,封越至今也没有完全看透过。
  刘文雍扶须沉默了几息,才道:“皇上年少时,曾与德妃,也就是昔日的通政使四姐儿钟情不渝,可奈何当时身为太子,无法抵抗皇命,娶了先皇后为太子妃,这才将德妃纳为夫人。”
  “那德妃,想必是个难得的美人。”不然何至于让他这个父皇念念不忘至今?
  刘文雍摇头:“德妃秀立端庄,但若说美人,先皇后的美貌世间难寻。”
  封越不解:“那她是如何做到恩宠冠绝后宫?”
  “先皇后乃是将门之女,为人性子直爽骄傲,也敢于谏言,可忠言逆耳,皇上对她本就有些嫌隙,自是不喜听到的。”
  “当年太子执政,通政使常送密函与奏章奔于往来东宫,德妃常跟在其父左右,便与太子相熟,那时德妃天真浪漫,太子苦于朝庭政务与各方势力纷争,免不得寻求精神慰藉。”
  “先皇后进东宫不到一月,那德妃便成了夫人,太子继位第一年,周家军……哎!”
  这是一件无比沉痛的事,如今谁也不敢多提一嘴,生怕惹上什么是非。
  “周家军当年两万兵马前去九边清剿敌军余孽,却是一去未归,打了这么多年胜仗,那余孽怎么就能一朝取胜?”封越满是凝重。
  刘文雍轻叹:“先皇后曾多次恳求皇上彻查此事,皇上并未理会,两人也更加疏远,不久德妃就从一品夫人晋封为贵妃,先皇后的地位一落千仗,但好在这时候,大皇子出生了。”
  “大皇子六岁那年,先皇后薨逝,不到一年时间,德妃也相继殡天,德妃死前一个月疯疯癫癫,说是先皇后来索命了,皇上便牵怒于大皇子,以不吉为由送出了宫去。”
  “太后虽不是皇上嫡母,但毕竟是周氏之女,借以抚养大皇子之名去了明月庄韬光养晦,这一去就是十几年才回到宫里。”
  封越不由想起小时候因大皇子无亲无靠,还欺负过他的情景,对他生出了几分愧疚。
  “大皇兄这些年,也是不易。”
  “是啊,大皇子是个苦命人,可惜生在皇家。”刘文雍惜他才干与格局,可惜,时不待他。
  封越不由好奇:“老师如何看待二皇兄?”
  “二皇子有些慧根,做事中规中矩,老夫接触不多,不多做余评价,想必王爷心里已有一些答案。”
  是啊,最了解二皇子的人,不正是他吗?
  封骁善妒又心胸狭隘,记仇不记恩。
  刘文雍最不想看到的是,是那原本就不合适的人,坐上原本不属于他的位置,那是天下人之不幸。
  扶持大皇子也好,扶持广陵王也罢,只要能保大元百年盛世,他便死而无憾。
  “王爷便先在这里住下,伺机而动,切莫冲动行事。”
  “学生知晓,老师尽可放心。”
  刘文雍起身做了个揖:“那老夫便叫他们就在文华阁收拾了客房,王爷只管住下。”
  “学生叨扰了。”
  刘文雍失笑,眼里瞧着满是对他的欣赏:“王爷客气了。”
  四年前,封越少年成名,性子难免骄纵狂傲,虽重情义是好事,但太过对二皇子封骁言听计从,他这般也是跟陈皇后的教导有关。
  幸好他及早醒悟,走上属于自己的人生坦途,实在叫人欣慰。
  *
  南方的十月已经早已褪去了夏日的炎热,半个月的阴雨下得人跟着精神萎靡。
  衣服总是潮湿,禇灵峤从屋檐下收进来用炭火烘干了再叠好,收进了放着桂花薰香的衣柜里。
  他是个在生活中十分细致的人,能养家还能照顾好孩子,这几年一直帮封朝调理着身体,他的身体也日渐好了起来。
  今晚是封朝哄睡了莹儿,这才回了卧室,床帐还卷着没有放下,禇灵峤倚在床头看着医书,直到封朝上了床榻才将书放下。
  “你每次总是能很快把莹儿哄睡。”
  封朝躺进他的怀里,笑道:“是你太宠着她,每次睡个觉还要提许多要求,她不怕你。”
  禇灵峤:“还是你会教孩子。”
  “平时是你带着莹儿,跟你比较亲才会肆意了些,我平时事务繁忙,极少带她,她跟我有些生分。”
  禇灵峤吻了吻他的脸颊:“那你以后多陪陪莹儿不就好了?也多陪陪我。”
  封朝默了许久,才艰涩地开了口:“灵峤,我得回京一趟。”
  褚灵峤坐起身,惊诧地看着他:“回京?什么时候?”
  封朝翻身长叹了口气:“今日来的消息,这两日便要动身。我父亲身体有恙,叫我回去。”
  禇灵峤心里一阵酸涩,想问他可不可以不回去?但是他知道这样太自私了。
  可他有种不好的直觉,封朝这一走,他们之间必然横亘着一道天堑,不知何时才能再像现在这样重聚了。
  “我和你一起走。”禇灵峤一脸坚定道:“以后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朝儿,我带莹儿和你一起走!”
  “灵峤,你跟我在一起不太安全,待我离开这里之后,你便带莹儿也迅速离开,不要逗留。”
  褚灵峤不再求他留下,或说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们还能再见吗?”
  封朝抿着唇看着他,彼此沉默了许久也没说话。
  禇灵峤双手捧过他的脸,深情的吻向他的唇,抵死缠绵。
  “不要忘了我,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来找我和莹儿,知道吗?奉朝,你记住了吗?”
  “好,我答应你。”
  两天后的清晨,褚灵峤从睡梦中醒来,下识意唤了声,“朝儿!”
  等了许久,没有人应答。
  一股酸涩从心口涌上,好他叫一阵难受,“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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