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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娶娇气窝囊废夫郎(穿越重生)——抱一丝

时间:2025-04-08 16:34:10  作者:抱一丝
  他瞪大着失魂的双眼,躺在床上许久,才找到力气起榻,莹儿还小,得吃早饭。
  沈灵峤穿上衣裳,才刚走出卧房,便看到院子里莹儿小小的身子,光着小脚丫子,拿着簸箕正在给篱笆里的小黄鸡喂食。
  “咯咯,吃饭饭,长高高。”
  “莹儿!”
  “父亲!莹儿在喂咯咯。”
  沈灵峤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眉头紧蹙:“天凉了,打赤脚不冷么?生病了怎么办?”
  “莹儿不怕生病,父亲是神医。”
  沈灵峤失笑,抱着莹儿回了屋。
  给她擦了小胖脚丫子,穿上粉粉的绣花鞋,“等会儿父亲带你去吃周记家的米粉,然后,我们就要出远门了。”
  莹儿兴奋的瞪大了双眼:“出远门?我们要出去玩吗?”
  沈灵峤笑容有些失落,怀念地环顾了下这屋子,迅速收拾了东西,带着莹儿走出了院子,落上了一把沉重的锁。
  “走吧。”
  莹儿被牵着走出石板路几步,疑惑的回头看了眼院门上沉重的锁。
  “父亲,今日为何要锁院门,爹爹晚上还是要回家的。”
  沈灵峤难受了好一阵说不出话来,只是弯腰紧紧抱起莹儿,从寂静的小巷走入了清晨烟火气息的闹市中,淹没人海。
  大皇子封朝与二皇子封骁抵京那日早朝,皇帝他们治理有功,大大封赏了两人。
  商明玉破格提升为工部尚书,百年来,从未有哥儿能有这般殊荣,但满朝文殊无一人不服,皆是对商明玉赞不绝口。
  下了朝,两位皇子同来皇帝寝宫侍疾,皇帝脸色十分难看,整个人也消瘦了许多。
  封朝过来时,他只是浅浅看了眼,便以体恤为由让他给太皇请安,再回未央宫里歇息,只留了封骁侍疾。
  封朝请了安,拜别了皇帝,一路往仁寿宫而去。
  临淮恨得牙痒痒:“皇上这是何意呀?二皇子过去打了一阵秋风,混了一圈回来,还跟您同等赏赐,功名共享了?嘿哟,真是满朝文武都要笑掉大牙。”
  “他要的便是这功名,写进史册是他称帝的一份荣耀,只是封骁愚钝,不知父皇对他的用心,只想着父皇在他小时候,对他的苛责是何其严厉,何其的不公。”
  “那三皇子也是个不中用的!您说这天时地利人合,他咋就被弄去广陵了呢?留了个封骁来恶心您!”
  “我这三弟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咱们且等着罢。”
  临淮送封朝送了仁寿宫,里头的这个老太后也不是好招惹的,每次不得把他们殿下磨上一番才肯放人?
  封朝进了殿里,都做好长跪的准备,就是这四年没长跪过了,身子骨被褚大夫温养得娇气,不知能否受得住。
  谁知太后一反常态,一进来便叫人给他赐了座。
  太后养的波斯猫竟是通人性的在他腿边缠了一阵,封朝忍不住噙着笑,摸了摸这畜生柔软光滑的皮毛,撒了娇才回了太后怀里。
  太后打量了他一番,语气一时听不出好赖,“出宫这些年,瞧着圆润了些,脸色也没之前那么苍白了。”
  “得皇祖母挂念,福泽延绵,孙儿才能顺遂。”
  “如今你父皇身子骨欠佳,储君之位未定,这关键时刻,你便要多活跃一些,这几日已经有不少官员上奏要立你为太子,这是名正言顺的事!”
  名正言顺,这四个字听了多少年?封朝已经记不清了,父皇偏心又不是一日两日,其实他对这皇位早已没有了执念。
  起初,他以为太后与周家是一条心,想替周家讨一个公道。
  后来才知并不是,太后扶持他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周家如何其实与她无关。
  这些年从来都是他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而他也已认清事实,周家军惨亡的真相,不会也不允许公诸于众,真相早随着周家军一并埋进了土里,永不见天日。
  这罪魁祸首还坐在那龙椅上,并且会一代又一代传下去。
  如今太后对他客气了些,没有别的原由,若是他将来有一天能登上皇位,便是她今后荣华富贵最大的依仗。
  封朝与太后各怀心思聊了会儿,便放他回了未央殿里歇着了。
  “殿下,喝口热茶吧。”临淮倒了杯茶水给他。
  封朝失神的轻啜了口茶水,眼中的神光渐渐清明,“这是黄茶?”
  “正是!”临淮笑道:“回来之前,褚大夫买了好几斤,让奴才带着,他说您爱喝。哎呀这褚大夫真是心细,惯会照顾人的。”
  “灵峤……”不知他现在和莹儿身在何处?
  封朝喝了茶,振作了些,眸光沉了几分:“这几日,父皇因着文武百官的压力,定会立下太子之位。”
  临淮疑惑:“殿下您心里可有把握?”
  封朝笑了笑;“你想多了,父皇将他调去楚庭任职,不正是为了给二弟继太子之位铺路么?”
  临淮快要气死:“这太子之位落在广陵王头上都顺理成章,让我心里头能舒坦些,落在二皇子头上,这叫皇后娘娘和周将军在泉下得知,岂能甘心?”
  德妃害死了先皇后,皇帝心里一清二楚,却由着这事发生,如今德妃的儿子还要来跟他们殿下抢功劳抢皇位!
  “如今德妃母家赵氏一族在父皇提拔下,在朝中也出了几个有影响力的人物,二皇子母家虽无兵权,但在朝中却有一定的话语权。”
  封朝起身看向天边橘红色的晚霞,叹道:“为大元盛世奉献一辈子的忠臣良将,不该是那样的结局,他们戎马一生,应该好好活着安享天年,看一看他们亲手打下的江山,是何等壮阔美丽。”
  “殿下切莫哀思过重哪!”
  “本宫不想再看到如周家军那样惨烈的事件发生,如今三弟已成气候,不如便助他一臂之力,护大元百年盛世,海晏河清。”
  那一晚上,封朝又梦到了他的母后。
  那时他六岁已经懂事了。
  母后缠绵病榻许久,去世的那晚上,她拉着自己说了许多话,眼里满是不甘与忿恨不平。
  “朝儿,将来有一天,你定要坐上那至高之位,还明周家军惨死的真相!”
  “母后……”
  他不安无助的哭了很久,想让母后快点好起来,小时候的自己很弱小,什么也改变不了。
  他就希望快些长大,长大了,等有了能力,就可以救自己的母后,救自己与周家于水火之中。
  后来,他的母后没了,他双肩挑着这个重任慢慢长大,才发现小时候的自己有多幼稚。
  他想得太多,能做的太少。
  夜里皇帝身子又不好了,徐保宝宣了封骁过去侍疾。
  给皇帝喂了汤药,封骁坐在龙榻前的杌子上,半步也不敢离开。
  皇帝瞧着他,不由想起了德妃,封骁眉眼间像极了他的母妃。
  “这么晚了,朕叫你过来侍疾,你心里可怨着朕?”
  “父皇说哪的话?这是儿臣应该做的,能侍奉您身侧,也是儿臣之幸。”
  “还记得你十二岁那年,冬季围猎,因着越儿调皮在林中迷失了方向,整个御林军在林中搜山一天一夜,才将你们两带了出来。”
  提到这个,封骁不由握紧了拳头,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恨意:“儿臣记得。”
  “你拼了命将越儿背了回来,双脚都是血,手肘也擦破了皮,脸上是被荆棘挂出来的条条血痕,太医过来瞧了,你冻伤严重,说若再晚些时候,你双腿便会不保。”
  “儿臣记得……”封骁眼里满是泪水,忍不住诉苦:“儿臣那时全然不顾自己性命,只想着不能让三弟受伤,因为他是父皇和母后最疼爱的儿子,是镇国公最疼爱的亲外孙,他若磕着碰着,我定又要受到责罚!”
  “可我还是被责罚了,父皇当着所有人的面,重重打了我一耳光,伤还没好全,便被罚跪到天亮,无论我怎么做都是错的,在父皇眼里,始终只有三弟。”
  “你恨朕?”
  封骁强忍着悲愤,声音颤抖得厉害:“儿臣不敢。”
  “那你可恨越儿?”
  “儿臣……不敢。”
  皇帝长长叹息了口气,“镇国公,陈家,几个赵家也招惹不起,陈家野心勃勃,一心拥立越儿为太子,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朕乃堂堂天子,岂能被陈家胁持?皇家威严不可侵犯,陈家功高盖主,对皇室权利而言,便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剑,使朕夜不能寐!”
 
第65章
  封骁听罢, 心里恨极:“因着这些,儿臣日夜受的煎熬便是该的么?”
  皇帝爱怜的伸手轻抚着他的头发:“骁儿,等你坐在这九五之尊之位,你方能明白, 许多时候, 是身不由己的。”
  封骁猛地瞪大了双眼:“您说……什么?”
  皇帝:“朕这皇位, 始终是要传给你的, 朕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查不出原由, 定是封朝与太后想让朕死!骁儿,你放心, 朕定会给你铺好前方的路。”
  “父皇, 您……您愿意传位予我?”封骁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您不是最疼爱三弟吗?”
  “傻孩子, 那不过是掩人耳目,做戏罢了。朕与皇后……在二十多年前,也不过是一场交易, 封越是你的磨刀石, 他从来都不是太子人选。”
  “交易?”封骁摒着气,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从来没有想过,皇后与皇帝之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皇帝神情肃穆, 没有再说下去。
  封骁见他缄封不语, 也不敢追问。
  之后父子之间的气氛俨然融洽了许多,封骁神色恍惚的回到了寝殿,张氏拿了参茶给他,笑道:“允儿好不容易哄睡下, 一直吵着想见你呢。”
  封骁轻应了声,若有所思的轻啜着参茶,“明日我要出宫一趟,你带着允儿小心谨慎行事。”
  张氏福了福身退下去了。
  这几日朝中为立谁为太子,吵得不可开交,广陵王无人敢提,但是眼前宫中这两位皇子拥趸势力分成了两拨。
  还有以刘文雍等人持中立态度,见机行事。
  封骁悄悄出了宫门,来到了城中买下的私人别苑,这处别苑座卧山中,环境极为清幽偏僻,平时几乎不会有人来。
  封骁下了马车,走进依山中湖泊而建的水榭。
  水榭外守着两名侍婢,侍婢穿着的服装是苗疆的服饰,见到封骁过来,行了个礼。
  “我要见你们的南疆王。”
  “殿下稍等,容奴婢进去通报。”
  没一会儿,那女婢出来了,“南疆王有请殿下入内一叙。”
  封骁大步走进了水榭客厅,只见客厅的榻上正坐着一个五官极为精巧,眉眼透着几分邪佞的男人,男人面部深邃平整,看不出是何年龄。
  他身上配戴着许多银饰,着装以黑红蓝为主,唇色很深,眸光冰冷,盯人时犹如没有温度的毒蛇,极巨杀伤力与威慑性。
  即使封骁贵为皇子,在他面前也不敢出格一分,恭敬朝他行了礼。
  南疆王也未看他,声色清冷道:“二殿下请坐。”
  封骁坐到了小榻对面,此时婢女送来了茶水。
  “二殿下此番前来,可是宫中有何变故?”
  封骁一脸恳切,“我一开始就弄错了……”
  “哦?”
  “父皇其实是属意立我为太子的!”
  南疆王冷笑:“那不是很好么?”
  封骁激动道:“能否……能否请南疆王解了父皇身上的蛊毒?”
  南疆王端茶的手顿住,抬眸睇了他一眼:“当初你找本座合作,下蛊毒之前,本座已经提醒过你,钩沉一旦埋下,就再无回头的可能。”
  “您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二殿下,请不要强人所难,还有,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待你登上皇位时,便恢复我南疆国独权,大元百年不得干涉。”
  封骁暗抽了口气:“没有一点缓解的法子?”
  “请回罢。”
  封骁悔恨不己,心中却已知再无挽回的可能。
  封骁失魂落魄离开了水榭,才刚回到寝殿,便看到徐保宝持着拂尘在外等着。
  “二殿下。”
  “父皇今日如何?”
  “刚才皇上又吐血了,奴才想着,或许您去瞧瞧他,他会好受一些。”
  “待我换了衣裳,我便马上过去。公公稍等!”
  皇帝的气色一日不如一日,昨日瞧着还能有些精气神与他说会儿话,如今再见,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父皇,儿臣不孝!”
  皇帝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莫要难过,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
  “父皇……”封骁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却无力改变什么。
  “这几日朝堂为立太子之位争得十分激烈,也确实该有一个结果了。”
  封骁心脏紧了下,随之而来的喜悦冲淡了那几分悔恨与懊恼,嘴角差点要抑制不住笑意:“父皇还是以养好身体为重,切莫过于忧心操劳。”
  *
  今日朝庭又是纷争不断。
  “大皇子满门忠烈,又是皇长子,理应顺应伦理纲常,继承大统,此次楚庭又立下大功一件,深得民心,请皇上三思!”
  皇帝撑额闭目假装没听到。
  朝臣激愤不己,从有理有据到两厢开骂。
  吵闹了一翻,只听得那赵大人吼了一声:“若说次子继位有失大统,那大元皇位岂容一个哥儿染指?不是惹天下人耻笑?”
  封朝八风不动立于朝堂,只是眸光有几分闪躲,出卖了他此时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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