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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私生子艰难求生(玄幻灵异)——又菜

时间:2025-04-10 08:28:24  作者:又菜
  温莎尔面对阿亚比斯不太配合的态度感到厌烦,顺带对他俊美的脸庞也视若无睹:“你明明知道我们两个都对这件事情不满意。”
  “哼。”阿亚比斯轻笑一声,“是啊,那又怎样,你想让我当那个众矢之的的我可不傻,哈里斯夫人和瓦伦公爵盼望着最好明天就能办婚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要结婚,这时候提出我看不上温莎尔小姐,不但是家族之间不愉快,在教皇眼里我岂不是更加不知好歹?”
  “您也要为我的仕途着想啊。”
  温莎尔面无表情,从珍珠手提包中掏出一只古朴的小匣子放到桌面上。
  阿亚比斯挑眉,看向匣子的目光带点戏谑:“菲尔德的荣耀徽章?”
  “我会向父亲说明这一切,他会理解我的,需要您撒谎只是为了搪塞我的母亲,所以您不用担心会影响仕途。”温莎尔平静地说。
  阿亚比斯显然对她的那番话并不在意,他拿过徽章打量,那是菲尔德还年幼的时候打赢了一名战士被前任教皇授予的徽章,一直以来被菲尔德珍藏着,阿亚比斯早就觊觎很久。
  “你是怎么得到的?”阿亚比斯问。
  “偷的。”温莎尔说。
  阿亚比斯勾起嘴角:“合作愉快。”
  看着阿亚比斯那副满意的模样温莎尔放下心来,她点点头,将咖啡一饮而尽,擦擦嘴角就站起身准备离去。
  “这样看起来真不像一个贵族小姐啊。”阿亚比斯在身后感慨。
  温莎尔没回头:“金丝笼里的雀儿只有快死了才会被放飞天空。”
  阿亚比斯拎着那只半褪色的徽章定定看了许久,他看向温莎尔的背影,怎么以前没觉得菲尔德这个妹妹居然还是这样的女人。
  她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出来后坐上马车,马车刚启动时有些摇晃,车夫问她去哪。
  她在摇摆中说:“圣殿。”
  那枚徽章并不是她偷的,甚至就连菲尔德自己都快忘记了那枚徽章的存在,她用织好的围巾换了被随意扔在柜子上落灰的徽章,把它擦拭干净后给了阿亚比斯。
  他和她一样,在意的都是别人已经不在意的东西,抱着点可怜的回忆固执的想把它据为己有。
  阿亚比斯想要荣誉,她渴望被在意被爱。
  温莎尔见到弗吉尼亚的时候他还在心情姣好地擦拭一只珐琅瓶,温莎尔还没能平复在路上遇到平民乞讨的事实。
  “王廷最近的政策是不是太过激了?他们禁制教徒集会,甚至要求一些福利机构停止运行,强制要求人们在弥撒的时间去农耕。”
  温莎尔心有余悸地说:“教徒们已经跟王廷卫兵起了冲突,还有流浪汉们躺在大街上哭喊自己没有食物领取,过路的马车只能绕行..”
  弗吉尼亚神情淡漠,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温和地问:“我亲爱的温莎尔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温莎尔向教皇行了一个极其隆重的礼,她说:“妈妈希望我与瓦伦公爵的儿子结婚,这件事您知道吗?”
  “哦,阿亚比斯啊,他是个很出色的年轻人啊,也是不错的婚配对象。”弗吉尼亚笑的滴水不漏。
  温莎尔极轻地皱了下眉:“但是我不愿意嫁出去,我已经和阿亚比斯商议不进行联姻。”
  弗吉尼亚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平静说:“好啊,温莎尔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被你母亲束缚了,她不及你读过许多书。”
  “但是您难道不觉得跟瓦伦家族联姻也是很好的吗,瓦伦公爵能帮助家庭许多,也许只是我太过任性了呢。”
  弗吉尼亚转过身手掌摸了摸女儿的头顶:“温莎尔,我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你想做什么我有什么理由不支持?你小的时候说要练剑我也愿意给你找最出色的师傅,事实证明你确实比多德出色太多。”
  钟声在圣殿上山回荡起来,惊起远处的飞鸟。
  温莎尔仰起头看向父亲的脸,他却没有看她:“您真的是这样觉得吗?”
  弗吉尼亚没什么情绪的说“是啊。”
  可温莎尔分明觉得父亲根本不在意这一切,他这么说只是因为温莎尔的一切都打动不了他,他已经不需要女儿再去为他做什么,这个男人从不把赌注放在女儿身上。
  “嗯。”
  “啊——”
  温莎尔一惊,惶恐地四处望去。
  弗吉尼亚没有任何表情地摩挲手中的珐琅瓶,温莎尔隐隐觉得父亲变了,他之前的那些温和流于表面,现在却疏于伪装,那点冷漠全展现了出来。温莎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原本被钟声惊起的鸟忽然复飞,稀稀拉拉的飞向四周。
  那个声音像哀嚎像悲泣,是痛苦不堪的发泄,低低的,并不张扬,但足以让她听见并为之动容。
  “父亲..”温莎尔愣住,她想问那是什么?是人在哭泣吗?
  但弗吉尼亚分明也侧耳去听了,却什么表示也没有,他转过头来疑惑地看向女儿,似乎在问还有什么事情。
  温莎尔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说。
  长廊拐角走过来一个人,脚步声坚定地敲在大理石地板上。
  温莎尔被吸引看过去,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不敢置信出现在她面前的居然是年迈的曾祖父克里曼斯。
  他本来不利索的腿脚像是奇迹般地恢复了年轻,不再依靠拐杖和轮椅去行动,甚至就连他本来像枯萎了般的脸也似乎变了,那是温莎尔说不上来的变化。
  “温莎尔——”
  克里曼斯走过来扶着温莎尔的头揽进怀里,温莎尔发现那股令人作呕的老年气息也不再有了。
  “曾祖父..”温莎尔不经意间看到了父亲的脸,阴沉沉的,与曾祖父喜悦的神情完全不同。
  
 
第80章 后山实验室“一头小兽跑进了陷阱里”……
  阿瑞斯后山
  白色厚重衣袍的人穿行在狭窄的走道间,仪器滴答声响起,被遮挡的只剩下一双眼睛的男人转过头。
  “上将,他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实验员睁着惊恐的目光低声说,他的声音里是同情怜悯是不忍。
  顺着他投去的目光,一个苍白的身体在冰冷的实验台上挣扎扭曲,他身上是数不清的红点,似蚊虫叮咬,却是针头插入的痕迹。那人口中塞着金属球,让他吐不出来咽不进去,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
  煞白的脸连汗水也流不出来,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又骤然涣散,灵魂在生与死的边际上流转。
  克罗夫特上将转过脸,声音冷硬不带感情:“不要把你那些没用的同情心留在这里,继续!”
  “可是,他的造血速度已经完全跟不上了啊——”实验员踌躇着没动。
  上将又忽然转过头凝视实验员,透过他那大而厚重口罩像看到了他的脸。实验员的额角渗出汗来,压力颇大的偏过头去。
  “诺里斯。”上将的声音像刑罚,敲在实验员脊骨上,“你知道离开实验室的代价,这是不需要我重申的对吗?”
  诺里斯几乎要被灼伤了一样,他连连弓腰点头,逃一样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拉下阀门,看着台上苍白的男孩身体因为这个动作痉挛起来。
  细细的透明橡胶管扎根在他胸口,里面涌动着红色血液向着机器器皿中流淌而去,在那里他的血液将被处理,最后送到哪去无人得知。
  只是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孩子——诺里斯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同伴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被克罗夫特上将训斥了?别担心,他只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知道,但是,”诺里斯的目光看向实验台。
  同伴的目光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地说:“祝尧亚马蒂斯,教皇的孩子,教皇亲手将他送进这里,谁同情他都可以,我们不行,我们的任务就是听从教皇指挥,没人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山洞里生活一辈子。”
  诺里斯当然知道,因为被动离开实验室的代价就是死亡,他们这些实验员为教皇工作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出去和家人重聚,而不是以尸体的方式。
  克罗夫特上将在解剖一颗心脏,其他研究员们在一旁围观,冰冷的实验室一角只剩下试验台上的年轻人和诺里斯。
  诺里斯在研究员中年龄最小,也是来的最晚的一个,别的人都能面无表情解剖人体的时候,他却连一只小白鼠都搞不定。面对嘲笑,他说是因为小白鼠太活跃了,可当一个打着麻醉的人体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依然下不去手。
  不过实验室里的人从不强迫他,他们默认诺里斯的胆小和懦弱,仿佛在替他们自己保留着最后的一点良知与感性。
  诺里斯看了一眼人群,白色的衣服之间,克罗夫特似乎隐隐看了他一眼,又仿佛是他的错觉,也许是他自己吓自己。诺里斯咽了口吐沫。
  柔软的医用纱布触上年轻人的嘴角,由于**的大量流失,蜷缩的年轻人连汗水都冒不出来,嘴角被金属球撑着,没有口水,只有干涩口腔被磨出来的丝丝血迹,就连血都很少,纱布上只有一点点血丝,大量的血都被机器抽取出去了。
  诺里斯呆呆看着年轻人的干涩的嘴唇,细长浓黑的睫毛,还有那双神秘的黑色眼睛——
  诺里斯一惊,往后撤了一步险些坐倒在地,那双被疼痛折磨闭上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了,正静静地看着他,与他身上遭受折磨,肌肉剧烈反应,血管紧张绷起想相比,那双眼睛静的像在深夜里观赏星空一样。
  那双眼睛疲惫地眨了眨,垂下看到那块沾着血迹的纱布。诺里斯尴尬地上前攥住纱布放进口袋,他觉得自己像极了童话里的大反派,并且还有种惺惺作态的恶心感,也许这个受难的人就是这样想自己的。想到这,诺里斯又不由自主的看向年轻人。
  这个叫祝尧姓亚马蒂斯的人已经不看他了,他身上的肌肉舒缓下来,这样能让他减轻些痛苦,这样是明智的。
  实际上诺里斯在此之前差点犯下了大错,他觉得那个金属球极有可能使祝尧窒息,于是擅作主张拿了下来,当时机器加大功率使得祝尧痛苦的大吼出来,并且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还好克罗夫特上将及时赶来收拾了残局,不然这个人咬舌死去诺里斯也活不了。
  实验台上的人抬起手去触摸胸口,那里正是使他痛苦的送血管道。
  诺里斯下意识地用力压住他的手腕,发出脆弱的咔嚓声。
  祝尧的脸上出现短暂的哀痛,但他表达不出来。
  诺里斯忽然呆住,他以为祝尧是想拔掉管道自杀,这个有很大几率发生,毕竟在此之前,躺在试验台上的人总会想尽各种方法企图自杀。
  也许是诺里斯不小心碰到什么发出了杂音,克罗夫特的声音传来:“诺里斯,怎么了?”
  “..没事上将,一切正常。”诺里斯忽然心绪烦乱。
  他差点压折了一个脆弱实验体的手腕!
  可能是因为歉意,也可能是因为怜悯,诺里斯还是伸出手收拢了一下祝尧的头发,他的头发太长,由于不能大幅度动作,总会被自己的身体压住,诺里斯想,那样虽然比不上他所遭受的痛苦,但能减少一点也是好的吧。
  他看到台子上的人眉眼弯了一下。
  诺里斯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刚刚进来的时候,像一个充满攻击性的小兽,用不甚锋利的爪子攻击他们。后来教皇过来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就收起爪牙乖乖被摆弄。
  从那之后教皇再也没有来过,诺里斯的呼吸透过棉布口罩一点点渗透进寒冷的空气中。
  是不是他也不忍看见自己的孩子备受折磨?诺里斯不知道。
  祝尧苍白到透明的脸像随时要化掉,实验室的气温太寒冷,他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衣并且习惯了这温度,这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冰台上..
  诺里斯不愿再想,他凑近同伴,一起听克罗夫特上将讲实验细节。
  解刨结束后,大家又奔忙起来,最近的实验非常顺利,教皇为此嘉奖了他们,特意搬来一箱烈酒。
  克罗夫特拿起巴掌大的酒瓶抛给他一个,诺里斯连连摆手。
  克罗夫特上将硬塞进他怀里说:“实验室又没强制要求不能饮酒,酒精有时候能让人更加清醒。”
  诺里斯对这个说法倒是感觉新奇,但是他有些郁闷地说:“我不会喝酒。”
  克罗夫特闻言夺回了那瓶酒放到台子上,自己拉开口罩喝了一大口。诺里斯第一次看清楚克罗夫特的脸,深邃的北方男人,侧脸有一道疤痕,嘴唇很薄,看起来有些刻薄,在此之前他只能看到他鹰般的眼睛。
  “不会喝就别喝了,免得我再带坏了小孩子。”克罗夫特说。
  他说完这句话两三口面无表情地喝完了烈酒,抛掉空瓶往外走。在靠近大门时,他忽然回头,口罩已经拉上了,只那双眼睛直直盯着诺里斯。
  克罗夫特说:“照顾好那个小子,他很重要。”
  说完拉开门闪身离开。在此之前克罗夫特上将很少和他说话,或者说他很少和实验室里的人说些研究实验外的其他话题,仿佛生怕大家相熟起来。诺里斯知道大家私下里都觉得克罗夫特是因为军衔才如此傲慢目中无人,但诺里斯隐隐觉得这个男人心里藏着些什么,也在害怕什么。
  诺里斯将台子上那瓶未开封的烈酒藏进自己怀里,冰得他一个激灵。
  诺里斯走到祝尧面前,这个人一直由诺里斯负责,这算实验室里的小事,因为只需要抽血之类的,但最近不太寻常,克罗夫特话语里透露的意思是将有什么大动作降临到他身上。
  不过诺里斯只是实验室里一个小实验员,实在没什么存在感。他看了一眼因严重失血又昏迷过去的祝尧,手掌贴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微弱的跳动。
  ***
  “父亲,是野兽吗?”温莎尔攥着胸前的领花问。
  弗吉尼亚没有回答,曾祖父克里曼斯微笑着说:“是啊,一头小兽跑进了陷阱里面,被大人们抓住了,正悲伤的哭泣呢。”
  温莎尔露出不忍的神色:“那..最好还是放了它吧,也许他的家人正在找它。”
  克里曼斯看了看弗吉尼亚,笑着颔首说:“嗯,小温莎尔一直都很善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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