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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近代现代)——carpediem丧鱼

时间:2025-04-11 09:47:06  作者:carpediem丧鱼
  谢明修说不是,他说:“我很闷,整天关在这里,我很无聊。”
  “你的手机不在这里,”谢玉拿出自己的手机,“不过你可以用我的。”
  谢明修接过来,有总比没有强。
  谢玉说:“如果有人来带你走,那下次我就把你关到别的地方,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
  “你真的不考虑看看心理医生吗?”谢明修说,“我认识一个人,还不错……”
  谢明修话还没说完,谢玉便拉着他走出这间房。
  “这里太冷了,会感冒的。”
  “谢玉。”
  “哥。”谢玉头也不回地牵着谢明修往主卧走,“我不觉得这是病,是你这么觉得,那我愿意放弃治疗,永远这么病下去。”
  “没人愿意生病。”
  “如果这能让你爱我,我愿意。”
  两人回到卧室,谢明修身上暖了一些。
  谢玉从旁边拿了一条毯子披在他身上,看了他许久。
  “哥,你治好了吗?”
  “什么?”
  “你觉得这是病,可是这么多年,你治好了吗?”
  “……”谢明修沉默地走过去,“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谢明修不肯承认,不过没关系。
  总有一天,谢玉要强行走进他心里,在那里种上一棵树。
  花太脆弱,花期太短,他要成为谢明修心里的树,向下扎根,向上发芽。
  “饿了吗?”
  “……”
  “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炒菜。”
  谢玉出去后,谢明修走到窗边,外面的灯火融进漆黑寒冷的夜里,奇怪地让人感觉到温暖。
  他用谢玉的手机,发了几条短信,然后删除,又拨打了沈知的电话。
  响了好几声后,对方才接起来。
  沈知存了谢玉的电话,开口便以为是谢玉找他有什么事,谢明修解释了两句以后,沈知才后知后觉。
  “师父,你还好吗?”谢明修错了措辞,“我是想问,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或者奇怪的事情?”
  “没、没有啊……我挺好的。”
  沈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而且似乎也没有心思追问谢明修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就好。”
  沈知似乎想接着说点什么,但被打断了。
  谢明修听见了类似手机上的麦克风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的声音,随后便是摩擦的窸窣声和很小很小的喘息。
  在沈知开口说话前,谢明修觉得不便再听下去了,于是先挂断了电话。
  他走回到床上靠在床头,也许因为无聊,也许因为好奇,他打开了谢玉的微信。
  在联系人的列表里,他看到了林霄的名字。
  这个名字起先他觉得很熟悉,细想之下对应上了。
  不过具体长什么样子他不太能记得清了,不久前好像在谢玉剧场演出的后台看见过他。
  这时谢玉来叫他,走到身边发现他正在看林霄的朋友圈。
  “可以开饭了,哥。”
  “知道了。”
  谢明修站起来往外走。
  谢玉在身后用陈述的语气说:“你还记得他。”
  “你们在一个乐团?”
  “半年前进来的,怎么了?你很在意他吗?”
  “你不用试探我。”
  谢明修停下脚步,站在餐桌旁边,看着谢玉。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油烟的气味,但更多的是炒肉的香味。
  谢玉走近了一些,将谢明修抵在餐桌的边缘,看了他两秒,然后低头。
  谢明修意识到谢玉要做什么,他想躲开的,但最后却闭上了眼。
  等了会儿,没有等到他自己以为要来的,才发现其实被耍了。
  他睁开眼睛,发现对方正看着他,还带着一种近乎得意的笑。
  这让他很窘迫,也很不爽。
  “让开…唔——”
  谢玉在谢明修想推开他逃跑的时候,按住了他的腰。
  恶作剧一样的吻。谢明修抓着谢玉肩膀的衣服。
  勾着他的舌尖的时候,酥麻的感觉像放大了一样,勾起了他身体熟悉的反应。
  喘息声渐起,谢明修被谢玉抱起来坐在餐桌边角。
  他推距着,唇舌分开些,黏着的晶莹丝线在间隙中断开。
  “吃、吃饭吧,谢玉。”
  谢玉滚了滚喉结,嗓音沙哑,蕴含强烈欲望。
  “可是哥,你刚才像是在邀请我。”
 
 
第39章 
  谢明修好像遇到了常见的“先吃饭还是先吃我”的局面,他试图推开谢玉,可本能地回应谢玉的吻。
  他说着不想做这种事,可身体的反应却做不了假,他硬了,轻易地就被谢玉撩拨到这种样子。
  一旦被触碰便唤醒身体某种感觉和反应,好像身体已经形成了一种自成体系,该来的挡也挡不住。
  谢玉吻着他的脖子问:“你到底是不想做还是不想在餐桌上做?”
  谢明修松开了咬着下唇的牙齿,在谢玉的唇上吻了一下,说:“我饿了。”
  即使谢明修好像时服软的举动,谢玉还是没打算放过他。
  最后,谢玉是在一阵执着的手机铃声中停下了。
  谢玉替谢明修拉了拉衣服,烦躁地拿起手机,铃声已经响到第三遍,这实在很煞风景。
  他本想关机,但看到来电名字的时候犹豫了。
  来电是他的经纪人。
  铃声还在响,催命符似的,谢玉看着谢明修,说了句抱歉。
  “哥,我去接个电话,你先吃吧。”
  谢明修接受这句莫名其妙的道歉,看着他往阳台走去。
  很快,争吵的声音传过来。
  谢明修能听得出来谢玉在竭力压住声音和怒气,但到底是为了什么争执成这样呢?
  “我现在没办法回去。”谢玉冷冷地说。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谢玉扶着额头,肩膀也垮下来,一种妥协的姿态。
  过了一会儿,谢明修听见谢玉说:“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
  再回来时,谢明修已经吃好了。
  谢玉坐下,谢明修同时站起来。
  “哥。”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出去?”
  谢玉抬头看着谢明修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地话:“我放你出这间房子,你跟我回香港。”
  谢明修平静地看着谢玉道:“你说什么屁话。”
  “不行吗?我在那边五年,已经有一套自己的房子。”
  “不行。”
  好吧,谢玉其实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但还是想问一问。
  谢明修从谢玉眼里看到了一丝认真,他有些后知后觉,问:“你不是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谢玉没有否认。
  “你不是说没打算走?”
  “我是没打算一个人走。”
  “这不可能!谢玉,我是个成年人,你不能长期限制我的自由。”
  “所以我才先和你商量。”
  这话却令谢明修皱起眉。
  “这是商量?”谢明修冷冷地拉下自己的衣领,“这是商量吗?”
  谢明修脖颈上的各种性爱痕迹暴露在谢玉的视线里,谢玉默默地给他拉起来。
  “这样不好吗?在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可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你什么都不用顾忌……”
  “你说的好听,不过是用另一种形式把我囚禁起来。”
  谢玉眼里的笑意荡然无存:“哥,你看到了,我有很多沈知的照片,如果我把他的照片在业内传起来,会怎么样?”
  “你敢。”谢明修的视线看起来太过冰冷,冷到让他感到残忍。
  要办成这件事情,千难万难,可谢玉也得去做。
  他闭闭眼,说:“因为你看起来,需要一个理由。”
  谢明修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
  第二日李阁和谢玉约在一家火锅店。
  李阁边吃边说:“我最近,发现有人在监视你。”
  谢玉冷冷地看着李阁吃完最后一口。
  “顺带还有我。”李阁说,“我查了一下,同行。”
  “多久了?”谢玉夹起一筷子毛肚放进锅里。
  李阁摇了摇头:“这人很谨慎,我也是刚发现。”
  “目标呢?”谢玉把涮好的毛肚放在碗里,“是你还是我?”
  “暂时还不清楚。”
  “那先静观其变。”
  “谢玉。”
  谢玉看他。
  “这人和你哥有联系。”
  作者有话说:
  斯米马赛来晚了
 
 
第40章 
  李阁讲,那人很久之前就和谢明修有过联系,似乎因为着急找人,才被他注意到,导致暴露了身份。
  谢玉让李阁盯着点,查查对方的目的,不要打草惊蛇,重要的是不要让谢明修知道他知道了这件事。
  李阁说:“给你做事还真是难搞,他在查我,你要我去查他,他怎么会不知?”
  “这是你的事。”谢玉淡淡地说。
  李阁抓了抓头。
  给他打一辈子工也太惨了。
  办完事情后,回家的路上,谢玉经过一家甜品店,看到橱窗一块巧克力慕斯。
  他还记得谢明修第一次给他过生日,就买了一块巧克力蛋糕。
  那是他第一次吃,很甜,甜到心窝里的那种。
  他进去买了一块回去。
  到家了,很安静,他没在意。反正家里一向很安静。
  “哥。”
  没有人理会。
  谢玉以为谢明修睡着了,但卧室的门开着,谢玉走近了,透过门缝看到了里面。
  巧克力蛋糕掉在地上,谢玉脸色苍白地推门进去。
  谢明修躺在地上,一些药瓶散落在一把琴盒旁边。
  谢玉跑过去,谢明修已经失去意识,时不时抽搐着。
  他抓起一旁的药瓶,发现是治疗抑郁失眠的三唑仑药物。
  谢玉坐在手术室走廊外,手控制不住地发抖。
  在外面等待的每一秒钟都无比漫长,恐惧到最后成了麻木。
  手术结束,谢玉猛地站起来跑过去,医生从外面出来,他看着医生,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医生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安,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送医很及时,情况基本稳住了。”
  整个晚上,谢玉守在谢明修旁边。
  天蒙蒙亮的时候,谢明修醒了。
  他动了动手,谢玉抬起头来,眼睛发红,带着明显的疲惫。
  “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谢玉的声音很哑,有些哽咽。
  谢明修咽了咽唾沫,嗓子像刀割一样疼。
  他什么话都没说,又闭上眼睛。
  这些东西的量又不致死,谢明修很清楚地知道,怎么样做能让谢玉愧疚,让他害怕。
  他想拿这个逼退谢玉。他的方法奏效了。
  谢玉把他的手机还给了他。
  晚上,谢玉回家换洗,他在卧室门口前停下了,目光怔怔地看着谢明修曾倒下的地方。
  白色的药丸还在,药瓶还在,恐惧也在。
  谢玉往后退了两步,把头埋进手掌里,深深地无助包围着他。
  再抬头时眼,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一个东西,昨晚忽略了它的存在。
  他走过去,半蹲下打开了琴盒。
  里面是一把崭新的小提琴,放着一张卡片,卡片的背面,一行手写的字:
  愿它替我常伴你,二十五岁生日快乐。
  谢玉一眼便认出这字的主人,他摸着琴弦,手有些发抖。
  很快,谢玉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好,合上了琴盒,放在床上。
  他给谢明修找出一些替换的衣服。
  他怎么也找不到内裤,最后在柜子的最下层找到了,一起被发现的还有一个信封。
  好奇心驱使他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掉出来一叠机票。
  每一张,每一张的上面,显示相同的目的地,全部都是飞往他那里的机票。
  谢玉拿起这些机票,从床上抓起小提琴冲出了家门。
  返回到医院时,谢玉却在病房里看见了沈知。
  他同他讲着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比在家开心。
  谢玉停住了开门的动作,在门口靠着墙站了一会。
  直到沈知出来,看见他,同他打招呼。
  “怎么不进去?”沈知问他。
  “正要进去。”
  谢玉拿着的琴盒,沈知也看见了,他就问这琴怎么样。
  谢玉愣了一下。
  他说:“这是你哥提前很久联系托人做,费了不少心。”
  谢玉说不出话。
  沈知见谢玉神色奇怪,便说:“我走了,你进去吧,你哥在等你。
  谢玉走进去,病房里除了谢明修已没有其他人。
  隔着一小段距离,谢玉站在门口,看着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的谢明修。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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