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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近代现代)——carpediem丧鱼

时间:2025-04-11 09:47:06  作者:carpediem丧鱼
  “辛苦了。”谢玉拿出来一张,是谢明修的一张侧脸,谢玉看的时候,眼神都变得温柔了。
  “谈不上,本职工作而已。”
  “我哥今天都见了谁?”
  “除了沈知,晚上他还去见了心理医生,待了两个钟。”
  谢玉沉下脸,说:“两个钟?这么久……”
  “你别看我,这两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我是查不到的,大概率也是治疗,你不用多想。”李阁宽慰道。
  谢玉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李阁看着谢玉的脸色阴得像只鬼,心里难免有点发怵。他把面前的茶喝完,准备离开,正巧这时,谢明修回来了。
  李阁看了眼从门口走过来的谢明修,对谢玉说:“那我先回去了。”
  两人一同站起来。
  “谢先生回来了啊。”李阁换上笑容说。
  谢明修一眼便认出这个撞了谢玉的肇事者,只是他不解,这人怎么还跑家里来了。
  “你这是?”
  李阁指了指玄关的一堆礼品,说:“我今天去医院,听护士说出院了,就想着来家里看望一下,顺便商量商量护理费的事儿。”
  “那再坐会儿吧。”谢明修说。
  “不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告辞。”李阁说。
  刚到门口,谢玉叫住了李阁。
  “李阁,东西忘拿了。”谢玉把李阁落下的公文包递给他,“再见。”
  关起门来,只剩下谢明修与谢玉二人。
  只是白天发生那样的事儿,谢明修不肯给谢玉一个好脸色。
  他把打包回来的东西放到谢玉手中,并不看他,态度冷冰冰的,拿着手里的琴进了书房。
  少顷,谢明修出来时两手空空,他说:“你要是不想去爸那里,就留下吧。”
  谢玉闻言,眼中仿佛亮起光。
  “哥,你……”
  “你在这儿,我搬出去。”
  谢玉原以为已是回暖,却没想到春寒料峭。
  这倒春寒当真冷得人发抖、打颤。
  “你要去哪儿?搬去沈知那里?”谢玉慢吞吞、阴恻恻地说,“这么多年,我以为,他结婚了,哥会慢慢忘了他。”他往前走把谢明修逼到卧室门口,红着眼,“看来,是我太天真。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念念不忘这么久?”
  谢明修被逼得一步步往后退,眼中露出厌恶,拧着眉说:“谢玉,不愿意留下就滚。”
  谢玉走进谢明修的房间,突然从身后把门关上了。房间里面没开灯,窗帘又遮光,里面漆黑一片,便就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谢明修的呼吸略显急促,他往后退一步,却被地上一个东西绊倒了,差点摔倒之际,谢玉揽着他的腰将他捞了回来。
  “五年前哥一句滚,我就滚了,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我什么都不敢奢求,”谢玉在谢明修耳边说,“但是现在,实话告诉你,哥,我这次回来就没打算走。”
  谢明修似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声音嘶哑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以前想要你的心,现在想通了,”谢玉扯下前臂吊带,单手抓着谢明修的手反剪在身后,笑得越发温柔,“哥啊,我现在……什么都想要。”
 
 
第18章 
  外面的夜黑得如墨,只用一盏夜灯,便将这黑暗驱散隔绝于窗帘之外。
  谢明修的双手被拷住,整个人摔在床上。
  “谢玉,你这是要做什么?”谢明修对于谢玉的行为大为光火,“你放开我。”
  谢玉垂眼,神情添了几分落寞:“我不想这样对你的,哥,你知道,我最怕你难过。”
  他曾是谢玉的光,把那个如同地狱一样的黑暗生活里撕开一道口子。对于谢玉来说,谢明修从光里走出来,向他伸出了手。
  初被带回来时,谢玉被他那个混账继父打得体无完肤。
  谢明修心里不忍,买来药膏给他上药。
  “过来。”
  谢玉慢吞吞地走到谢明修面前,胳膊一直藏在身后。他的新衣服是谢明修的衬衫,很香,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他看向谢明修手里捏着的白色管子,迟迟不肯把胳膊露出来,这是伤处,也是弱点,是他最不愿暴露给别人看的地方。他一直低头看着谢明修的手指。谢明修的手指很白,很长,骨节分明,手筋突起来在手背上,形状也很好看,他的手腕上带着一只银色的手表,很好看,像他这个人一样好看。
  沉思间,谢玉的目光往上抬了一点,正好与谢明修对视。谢明修天生冷心冷清,可谢玉却在面前这张淡漠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别样的神情。他大概是疯了,才觉得谢明修很漂亮。
  谢明修催促:“胳膊给我。”
  衬衫穿在谢玉身上很大,谢明修把过长的袖子卷上去,纤细胳膊上的伤痕便都露出来。新伤叠旧伤,青青紫紫的模样,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疼了告诉我。”谢明修说。
  谢明修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谢玉垂眼看着谢明修用棉签把药涂在伤口上,觉得痒,还觉得,某个地方热热的。
  一滴泪砸在地板上,谢明修的动作停了停。
  “疼?”
  谢玉摇头:“痒。”
  “为什么?”
  谢玉沉默了半天,咬着唇,眼眶发红。
  和被皮带棍棒抽打的疼痛相比,这种痒似乎没办法被定义。
  “等会带你去见一个人,”谢明修说,“去见父亲。”
  谢玉点点头。
  “你知道,何忠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知道。”谢玉说,“我是私生子,没有名分的。”
  何忠不是谢玉亲爸,谢玉一直都知道。这件事不是秘密,谢玉的妈妈在嫁给何忠之前,就已经有了谢玉。他妈妈去世得早,如果不是因为谢立平每个月打的生活费,何忠早就把他丢掉了。
  谢明修看着谢玉,没再说什么。不管怎么样,这孩子都没有什么错。
  对于谢玉来说谢立平像个陌生人,而对于谢立平而言,谢玉只怕也只是一个“儿子”的身份,彼此并没有什么感情。
  谢立平当时还任职大学教授这一职位,没空也不想带着一个孩子,便让谢明修将谢玉带了回去。
  谢玉总是梦魇,谢明修便让谢玉上了他的床。再梦魇时,谢明修也不知该怎么哄,只能将他搂进怀里轻拍他的背脊,他总能安静下来。
  自此,谢玉养成了习惯,总是抓着谢明修的衣服才能睡着。
  长到十七岁,曾经多年朝夕相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谢玉看到谢明修赤裸的身体竟有了反应。
  那是高考前夜,谢明修陪同谢玉住到考场附近,两人开一间房。
  在外面吃完饭回来,天热谢明修出了汗,要洗澡,浴室的玻璃是透明的,从外面看里面一览无余。
  谢明修二十七岁,身材锻炼得很好,腰腹和背上都有些薄肌的,他当着谢玉的面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谢玉最后复习一遍,他低着头看书,手里的笔却不知不觉停了,思绪随着浴室里的水声飘了进去。
  他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谢明修背对着他,背脊挺拔,一双腿笔直修长,浴室里水汽氤氲,像隔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纱,多了些朦胧之感,叫人看不真切。
  谢玉把视线收回来,努力集中精神,可无论如何他都看不下去,脑子里竟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谢明修的裸体。
  他本可以大大方方地看,可他偏这样避讳,像亏了心,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热水顺着谢明修的背流下去,流到微微翘起的臀那里,再从那里顺着臀尖流下,双腿间,隐隐约约露出阴囊轮廓,一直流到纤白的脚踝,最终和谢玉脑子里一些淫秽不堪的东西一起流入下水道。
  等谢明修睡下,谢玉才起来冲凉。他知道谢明修觉浅,可他实在不想在谢明修的注视下洗澡。他不常打手冲,但他低头看着自己胯下勃起的阴茎,迟迟消不下去,没办法,只能上手撸,伴着水流声,也听不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
  十七岁的谢玉,想着谢明修的裸体射了满手的黏腻腥臊。
  不知何时,这份原本纯粹的情,悄然变了质。
 
 
第19章 
  夜晚才将降下幕帘,这里面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谢明修双手只是被拷住,他下床与谢玉面对面站着,冷冷嘲讽:“你既然这么听话,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回来做的这些事,就是要把我们之间仅剩的情分耗尽。”
  他说完要走,被一股大力猛地按进床上。谢玉压住镣铐,把他双手禁锢在头顶,阴影隐去脸上不明情绪:“耗尽……也总好过我们俩这不死不活的关系。”
  谢明修看不清谢玉脸上表情,但却感到脊背发凉,他怕谢玉真的犯浑,做下再无可挽留之事。
  “谢玉,你要不想走,就留下,我从此再也不管你,你想做什么就做…啊——”
  谢明修这番话,本是打算先哄着谢玉,可却没想到激怒了他,被他扯下了身上的衣服。
  软硬都不好使,谢明修气得红了眼骂谢玉大逆不道。他抬脚踢到谢玉伤处,听见闷哼,谢玉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捆绑用的红绳,将谢明修的双手和手铐一同绑在床头。
  春假还没有结束,谢明修穿得休闲,上身是一件宽松的白色毛衣,下身被谢玉扯了下来,只剩一件纯黑内裤包裹臀部。白毛衣往上提,露出一截平坦的肚子,谢玉目光沉沉摸上去,微凉的手令谢明修感到一阵发颤,皮肤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谢明修从来不知谢玉的力气这么大,单手制住的时候便已觉得不可思议,昔日那个病弱不堪的孩子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将疯狂和野心曝露在外的成年男人。
  谢玉用红绳将谢明修的一条小腿和大腿捆绑上,红绳勒入皮肉,衬得谢明修腿上的肉越发白嫩,谢明修叫骂训斥无用,谢玉都像是听不见一般,他抬脚挣扎抗拒,谢玉握住他的脚踝,在上面落下一吻,接着张嘴咬住他小腿的肉,印上一个牙印。
  “哥再骂一骂吧,等会儿,我怕你就没力气骂了。”谢玉说着,把谢明修未被绑住的那条腿放在肩上,俯下身子,鼻尖抵着谢明修的肚子。
  喷在小腹上的呼吸炙热滚烫,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朝他逼来,谢明修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感到恐惧不已。
  “不……谢玉,你别……呜……”
  谢玉的吻落在了谢明修的肚子上,他被亲得肚皮发着抖,一股既痒又麻酥酥的感觉冲击着神经。谢玉扯下谢明修的内裤,露出的阴茎模样干净,只是没什么反应。他伸出舌头舔舐,把他哥的阴茎含进嘴里。
  谢明修觉得每一处的皮肤都沾染上了罪恶,情绪终于崩溃:“滚开!谢玉,你别碰我……”
  阴茎被纳入湿润滚烫的口腔,生理反应总是要快于理智一步,酥麻感丝丝缕缕钻进骨髓,低低的喘息和呻吟从谢明修口中溢出来。阴茎已经在谢玉口中半勃,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口活。
  谢玉握着谢明修的腿根,手指用力地握住,白嫩的肉溢出指缝,松开时迅速回血,勒出五个明显的指印。他揉捏谢明修的臀肉,力道掺着男人庞大的欲望,他的手指摩挲谢明修的股缝,抵着他最为隐秘的地方,用力揉弄紧闭干涩的穴。谢明修的身体敏感得要命,碰一碰便浑身发抖发出控制不住的低吟。
  谢玉的鼻尖抵在谢明修的会阴,舔在穴口,谢明修感到后穴一阵湿润,猛地睁大了双眼,恐惧、羞耻、愤怒、痛苦和快感,接连而来。
  “停……不……停下!”
  谢明修想躲,躲不开,逃,也逃不掉,每一次触碰,都带来心理上的极度崩溃。谢玉很快便将谢明修的后穴舔湿,穴口变得柔软,他稍微抬起脸,鲜红的舌尖挂着涎水,和下面的穴连接在一起,他垂眼看着,双眼被欲望逼红,这收缩着的小穴像是要欢迎某个东西狠狠进入。
  谢玉长指直接插进来,谢明修失声,张着嘴喘息,初时的疼痛已被胀满的感觉替代。他的穴太窄了,紧紧咬着谢玉的手指不放,才一根手指而已,谢玉就觉得进出得艰难。
  床头的红绳被谢明修拽下来,只不过双手仍被禁锢着,无力地落在枕头上,谢玉用两根手指来回抽插搅弄他的穴,将那里弄得柔软湿透,腿根处也湿漉漉被情欲催得发红。
  谢明修的脸也一样,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神情,如今被弄得脸颊染上绯红,眼泪朦胧,喉间时不时因为被插得深了而呻吟,即使咬着唇,也仍难不发出任何声音。
  谢玉的呼吸越发重,手指往更深处开拓,突然间谢明修呜咽了一声,整个身子抖得厉害,后穴的软肉紧紧地夹着他的手指,不停收缩。
  谢玉舔了舔犬齿,声音低而哑:“找到了。”
  谢玉的手指顶到了谢明修的敏感点,指腹压着那块凸起的肉按揉猛顶,谢明修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一般,爽得他小腿绷紧脚趾蜷缩。
  “出、出去……谢玉……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谢明修抓着床头想跑,被谢玉掐着腰拖回来,手指继而入得更深,更加用力地敲打他的敏感点,谢明修被这快感逼得几乎崩溃,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停跑出来,后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连同前面的阴茎,已高高挺起,前端颤抖着不停涌出腺液。谢玉握着他勃起的阴茎套弄,后面的手指捣着最敏感的那块肉,谢明修受不住这前后夹击的剧烈快感,呜咽深喘着崩溃地射了谢玉一手的浓精。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心里那道无法跨越的障碍,道德的束缚将谢明修禁锢在一张网里,可这无法控制的生理快感便将这网丝化作一道道锋利的刀刃,割得他骨肉寸断。
  既然谢明修无法爱他,那便是恨,也是好的。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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