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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建国(穿越重生)——梅花烙饼

时间:2025-04-11 09:54:13  作者:梅花烙饼
  温容拉了下这个时候的时代背景。
  【这个时代已经出现了很多谈论, 就是那个十分有名的魏晋清谈的前身。】
  【当然了, 儒释道都是很重要的主题。而这个时候的审美,已经和魏晋很相似了。】
  更何况... ...国人总是求长生的嘛。
  谢悟德和温容在心里偷偷蛐蛐, 表面上还是一副稳稳当当的假象。
  也就是这会儿廖鹤和他大哥相谈甚欢, 没太注意到他,不然多半是要露馅。
  (他们现在在说什么?哦还是咱寒暄。)
  谢悟德感觉自己这半年还是长进了不少,要是让他刚一穿来就面对这个场景,他可能连听都听不太懂人家说啥。
  又不是普通话又文绉绉的, 他听着一个脑袋两个大。
  (你先盯着点,要是这老头把话题拐到试探我们谢家上, 你给我提个醒。)
  【收到。】
  温容回答地干脆利落,本就有神的眼睛更瞪大了几分。
  他虽然不能探知谢悟德这个时候在思考什么,但他看得到,谢悟德的脑电波一直十分活跃, 那是他思考东西时候的频率,所以谢悟德并不是简单地开小差。
  谢悟德确实在思考事情。
  他在观察对面的这个老头。
  这是他惯用的技巧,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谈判桌上的能力往往是十分重要的。
  而一场谈判能不能成功,其中很大一部分因素,就是你能不能做到足够了解对方。
  这种了解并不仅仅是在谈判前搜集信息就足够的,搜集信息的功课,往往要一直做到谈判结束。
  而谈判桌上,就是搜集信息最重要的一部分。
  照片、视频或者简历,永远都无法准确的概括出一个人,想要真正了解ta,绝大部分时候还是需要见面。
  谢悟德觉得,他做生意和现在也挺像的。
  谈判的对象是谁都无所谓,只要上了谈判桌,最重要的就只剩下,你是谁、以及,你有什么目的。
  ... ...
  等到谢悟成和廖鹤的寒暄终于步入尾声,即将开启正事时,谢悟德也正好观察完毕。
  他立起左手,两根修长的手指一错一错,小人一样扭扭哒哒地在桌下偷偷“走”到了温容身边,悄悄挼了挼他的小猫咪。
  正好对上了似有所感地、往这边看的谢悟成的视线,于是赶紧勾起来一个一贯的笑。
  谢悟成心头一跳,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反而放心了些许。
  这边兄弟俩交换了个目光,那边廖鹤也给了个廖兰意一个颜色。
  孤独到都快在墙角长蘑菇了的廖兰意立刻站起来,如释重负地传菜去了。
  他真的是太无聊了——他从来没想过他居然能在饭局上无聊到这个地步!
  他爹忙着和谢悟成说话,谢悟德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回应他,他刚刚给谢悟德使眼色都快使地眼睛抽筋了,结果到最后也没说上小话!
  想偷偷摸把猫猫吧,那小狸还根本理都不理他!
  他是好人家的男儿,不想搞强迫小狸那一套,只能偷偷捧着自己碎八瓣的少男心在角落里装蘑菇,总算能出去透口气了!
  “兰意还是孩子心性。”廖鹤拈着胡须,看着廖兰意匆匆忙忙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一点不稳重。”
  “芷清一片剔透之心,廖伯父何须自谦?”谢悟成笑着举了举茶水,又猛地放下杯子,掩唇咳嗽了两声。
  谢悟德有点紧张地看过去,温容对他轻轻摇了摇头。
  【大哥没事,这两天天冷,冷空气激到了。】
  【芷清就是廖兰意,他已经二十了,行了冠礼取了字。】
  (猜出来了。他的名和字挺像的。)
  谢悟德听说他大哥没事就放下心,眼珠一转,熊孩子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我大哥二哥也都及冠了,怎么没听说他们的字呢?)
  (我们仨的名字这么像,显然谢家是有这个犯字的说法的,但总不能取表字的时候也一样吧?)
  (可这样怎么取表字呢... ...从我们最后一个字入手?还是取个不同的?)
  【还是与最后一个字有关的。】
  【谢大哥... ...】
  (先别公布。一会儿我猜一下再说。)
  温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趴了回去。
  蒜了,某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廖鹤看着这对兄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谢贤侄,你也不用安慰我这把老骨头了。我家那小子到底如何,廖某心中还是有数的。”
  “他也就在这幽州,勉强还能被人称上一句公子,若是放在别处,哼... ...”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长远。”谢悟成顺过了气,又恢复了那样得体清雅的笑。“不是芷清不好,只怕是廖伯父对芷清另有打算。”
  这就已经开始打机锋了。
  谢悟德摩挲着杯子,单手托腮,静静地观察着廖鹤的反应。
  根据他之前,从其他人嘴里听到的对廖鹤的评价,这大体上应该是个还不错的官。
  还不错的意思是他至少不草菅人命,且或许、只是说或许,还在乎百姓的死活。
  谢悟德之前并没有尽信,但今日来看,此言至少不完全是假的。
  廖鹤衣着虽然也展现着世家的华丽,但料子并非今年新上的,而且也并非今年新出的款式。
  身上所配的玉佩与香囊等各种饰品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如果不是廖鹤心机实在深沉,就只能说明他的确还算得上不喜奢靡。
  而且他两只手上都有长时间拿书握笔留下的老茧,眉间亦有深深的折痕。这都是他长期执笔思考的证明。
  哪怕这并不能成为他是个好官的证据,但至少也可以说明,这不是个酒囊饭袋尸位素餐之人。
  加上廖兰意这个人证,谢悟德心里的天平倾斜了一下。
  或许,可以试着信任他一下。
  谢悟德最不怕的就是与这样聪明的老狐狸打交道,和聪明人打交道有什么不好?只要你俩目的一样,你就能省事很多。
  聪明人都最会多心了。
  谢悟德呷了口茶水,神色坦然地对正往这边试探着看过来的廖鹤点了点头。
  “廖兄能力卓绝,谢某佩服不已。”谢悟德终于,端着他的小茶杯开始social了。“能与廖兄结实,实在某三生有幸。”
  “之前有幸得与廖兄骈居代郡,某与廖兄交流受益良多,廖兄所言,往往令某拨云见日、醍醐灌顶。”
  “不敢不敢。”廖鹤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夸起他儿子,虽然他也觉得他儿子不错,但常年警惕,让他谨慎的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陷阱。
  别过一会人唠着唠着,突然摊牌说想自立,然后把想自立这口锅甩到他儿子身上吧?
  让他醍醐灌顶、所以这想法都是他儿子教唆的??
  廖鹤紧张的小眼睛都眯起来了。
  “哎,我虽痴长你们些年岁,忝颜听你们喊我一声伯父。实际上,悟德才真真是龙姿凤章啊!”
  “伯父之前哪怕只是在蓟城都听闻你这小半年来的事情了!别的不说,就那个耧车,好、是真好啊。”
  旁得可能是假的,但这个的确是真心的。
  谢悟德看着温容发回来的,廖鹤的身体数据变化,心情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
  行,看来是个好官的概率又提升了。
  老爷子一个人感慨,谢悟德也没说话。场面一时略显尴尬。
  好在这会儿传菜的廖兰意总算回来了,他一进门就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他看看他爹又看看他兄弟,最后选择转向他爹。
  “阿父在于谢兄说些什么?”他也挂上了笑,那眯眯眼和他爹如出一辙。“也说与我听听呗?”
  “说你不听话。”廖鹤没好气儿地看着这个胳膊肘不往家里拐的逆子,情绪缓和了些。“听闻悟德贤侄还在计划更好的农具,伯父在这里先替幽州百姓谢过了。”
  正好酒水上来,廖鹤直接就着被打断的话题,拎了杯酒站了起来。
  “伯父言重了。”谢悟德也同样举起酒杯,先对着廖鹤弯下了腰。“谢某所做,皆有私心,当不得伯父的谢。”
  “更何况... ...幽州本就我谢家封邑,谢某所做,也皆是职责所在。”
 
 
第106章 
  谢悟德这个话说的就很生硬了, 几乎可以说是指着廖鹤的鼻子说我想造反的程度。
  而且也有几分硬掰的成分。
  首先,你谢家祖上曾是诸侯不假,但经过本朝之前那位武王的大清洗, 现在诸侯到底有什么权力, 一直算得上政治上的糊涂账。
  毕竟真的有造反能力的,都被那个实现大一统的帝王砍了,剩下来的小诸侯, 要么就是实在安分守己,家被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一丝一毫反心的,要么就是像谢家这样惨到又没钱又没人的。
  自那以后,这些诸侯自动开始断尾求生, 虽然没有明文旨意,但实际上, 群后诸侯的权力已经和世家大族查不了多少了, 也没有人再敢拿封邑这个事情说事。
  但坏菜就坏菜在没有明文旨意,所以谢家要是硬能赖倒是也行。
  但其次, 你谢家一开始被封的也不是幽州啊——你们不是被贬谪到这里的吗?
  廖鹤差点被谢悟德理直气壮的态度气了个倒仰, 他赶紧喝了两口茶水顺顺气,然后打叠起精神和这几个臭小子吵架。
  “贤侄,话也不是这么说。”廖鹤抽动了两下嘴角,皮笑肉不笑。“据我所知, 谢家似乎在代郡仍有佃户?贤侄本可以以此招揽人手,毕竟无论什么时候, 百姓们肯定还是奔着安稳生活区的么。但贤侄如此无私,倒确实是让伯父刮目相看。”
  这是在提醒谢悟德呢。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以后局势如何变化,现在他们可还都是周王朝的臣民!
  你谢悟德既然给了府衙,就证明你还承认周王朝的府衙, 所以我作为这个郡守,感谢你拿出来这些东西而不是给你们自家的佃户私兵!
  “伯父此言差矣。”谢悟德脸上那气死人的笑更加深了几分。“且不说小子第一时间依然是先拿给了自家农户,之后,也是得见兰意兄,与廖兄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且... ...若非廖兄,小子也或许不会如此与伯父推心置腹呢。”
  ... ...威胁!赤裸裸得威胁!
  谢悟德到底穿过来时间不算长,就算他本人再怎么聪慧,说话也没办法达到本地人那种百转千回的程度。
  所以他这话落在廖鹤耳朵里,就直白到有点刺耳了。
  他几乎就是在直说了——我就是要造反,能跟你们聊是因为看得上你们!
  廖鹤毕竟是一州郡守,被一个小辈这样抢白,多少也有点不痛快,语气也不自觉冷了下去。
  “哦?那依照贤侄这说法,我还要感谢兰意不成?”
  他生硬地把目光从儿子身上划过去,定定落在谢悟德身上。
  “就是不知贤侄,到底是如何与我儿志趣相投的?不如与我也再说说?”
  廖鹤重重地把茶杯放在桌面上,刻意提高了点声音。
  “伯父可是听说,贤侄你仙人入梦?可是有了好一番神通?”
  “... ...说过的话,与伯父再说一次就无趣了。”
  谢悟德废了好大劲,才险而又险地把“好话不说第二遍”换成了说出口的略文雅版本,然后缓缓掏出了他这次真正想拿出来的东西。
  一个卷轴,看起来似乎是羊皮的,廖鹤估摸着那个厚度,感觉像是地图。
  看厚度似乎与幽州地图差不多,莫非当真是幽州地图?
  廖鹤抬手润下口茶。
  虽然这个时代,地图的确罕见且地位崇高,但对于他来说,至少幽州的地图,他还是并不稀罕的。
  看来眼前这个小子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厉... ...
  “你这是从哪里弄到的!!”
  “砰”地一声,廖鹤手里的茶杯掉在了桌面上,他却完全没有顾得上已经流淌到了衣服上的茶水,只死死地盯着谢悟德打开了一半的地图。
  那地图做的简明扼要,廖鹤一打眼就能看出是蓟城的,但之所以厚,是因为... ...
  那是一份,蓟城矿脉图。
  别说廖鹤,廖兰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谢悟德拿出来劝降他爹的手段居然是矿脉图。
  不对、他应该说,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好兄弟居然会有矿脉图!!!
  “伯父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打探几条,或者与你们已经探明的作为对照。”谢悟德笑得如沐春风,姿态优雅地把那矿脉图又卷好放了回去。“待伯父探明,自然能知道我这图是真是假。”
  廖鹤没说话,依旧死死盯着卷轴,握紧的拳头止不住的轻颤。
  谢悟德见状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家大哥。
  谢悟成了然,点了点头,再次掏出一本卷轴,缓缓展开。
  廖鹤注意转移,近乎紧张地看过去——他现在感觉自己都有点上不来气,根本无法想象这对兄弟俩还能掏出些什么惊人之作!
  还好还好,这次不是图了。
  廖鹤松了口气,认真地看过去。
  ... ...松早了。
  这是一份相当完备的计划书。
  主要包含两部分,一部分是根据现有的和之前谢悟德提供的农事知识,串联好编撰的农事宝典,而另一部分,则是谢悟成和他的师门最近一直在忙的事情。
  教育和选官。
  没办法,缺人啊!
  他弟弟都和他抱怨那么久缺人缺人的了,他这个哥哥,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弟天天发愁啊。
  这也是谢悟德和他的军师们提前商量好的计策。
  虽然他们的确是想要寻求合作,但他们拿出的筹码必须合适。
  托廖兰意之前并没有什么话都和他爹说的福,他们一直认为,光是之前谢悟德拿出来的各种农业方面,重量不太够。
  想说棉花之类的呢,他们又没有找到实物和源头。而兵器呢,大家又觉得还是应该先藏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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